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毫无反应,也许说是吓的不会动了。我从来没有打算发展身边的对象,因为万一分手的话太麻烦,还有就是到时很容易就泄露同志身份。所以,我压根没有想过,陈总也是同好中人。
下意识的推开了他,我和他都呆住了。
“对不起。”他先说话了:“我……我没有轻薄泥你的意思。”
“呃,一时的不小心任何人都有的。”我也顺著打哈哈的过去。
“不,不是不小心的!”陈总拉著我的一角:“我、我在刚刚认识你的时候就已经被你吸引住了,我知道像你这麽好的男人早就应该有女朋友的了,但是我还是不能说服自己不去看你,爱你!”
这下子,我只能张大嘴巴不知所措了。
“我……”
“请让我爱你!”真诚的他以真诚的眼神看著我:“即使你不爱同性,甚至鄙视同性恋者,但是请你允许我爱你!”
我犹豫了,心也慌了,脑袋里只有想起了他。
#36
眼看著这位有如虔诚的教徒拜倒在我身下,说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则是骗人的,但问题是,我可以怎麽回应他?
“陈总……”我的神色里的犹豫丝毫不留的传达到他的眼里。
“我知道了!”陈总马上打断我的话:“请别说出来……”
神黯魂断的陈总,我心里的一点被触动了,看著四下无人,反拉著他的衣服,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带过。要知道,我对帅哥最是没有抵抗力的,尤其是这种强势稳重型的,看著他们哀求的神情就会让我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满足冲动。
没有意外的,陈总吓得眼睛睁得老大的,快要比的上我了。
“我并不讨厌你。”我露出甜甜的笑容:“可能还有点喜欢吧。”
依旧处在发呆状态的陈总更是看呆了,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面了。
真是很可爱!噢!请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有心想诱惑他的,只是见到他这个样子,想逗弄他的心情就是无法停止。
陈总像是闭著一口气的,脸憋得红通通,手脚也有点发麻的站也站不起来。
“怎麽了?”我看著他紧张地发抖,一点也没有刚才舔我的勇气,决定先开口问他。
“请问,我、我可以亲你吗?”陈总问得我不知所措。
感到脸上肌肉的紧绷,我真的败给他了:“这、这里人太多,不要了。”
“对喔,对不起,我忘记了。”陈总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工作时候的干练,像是十几岁的纯情小男生,可爱的让人想一口吃掉他。
我抬手一看表,已经是三点多了,不知不觉的已经过了这麽久。
“哎呀!”下午的工作!我的头又开始隐隐的痛了。
“你赶时间吗?我送你回去好了。”陈总自告奋勇。
“唉!”我可不想回去对著那个恶魔!
看出来我的不情愿,陈总帮我拉开凳子的手也僵硬下来:“这麽了?”
我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不太想回去……”
“是工作疲倦了吗?我陪你出去走走。” 他的神情太温柔了,让人很容易就陷进去,跟他实在是差太远了。
我难以拒绝他的请求,我的心。
结了帐,开了车,拉著手。
远离城市的喧哗,我们开了一百多公里的车,只为了看看遥远的海。平时太忙,一点时间都没有,其实只要两个小时,蔚蓝的海岸绝对不是一个遥远而几近忘掉的风景。重拾那褪色的画面,将身体在风中展示,在偌大的海滩,因为正在工作时间而没有半个其它人影。我们脱了鞋袜,在疯狂的追逐,大声的尖叫,玩赏著一波又一波的海浪。直到天色黑透,我们的肚子都咕咕的叫个不停。
我们认识了很久,从来都没有这麽近距离的接触,但是在这一刻,我们的心却走得很近,几乎紧贴著一起了。没想到,我跟陈总竟然如此相似,从爱好,习惯,家庭环境,连思维的方式都是,只有一点:我居然是他的初恋!这个纯洁到跟我八竿子打不著关系的词语“初恋”,大概在十年前就被抛弃了。
真不知他是怎麽发现自己是同志的。
“你想知道?”
“嗯!”我回答:“还很感兴趣呢~”
“没有,只是……”陈总突然脸红了。
“只是什麽?”
陈总将车子停在了路边:“只是,我一见到你……”
“?”我示意他快点说。
陈总犹豫了一会,最後还是小声的说了出来:“因为,我见到你的时候……会有欲望。”
这回,到我呆了。看见了窗外的宾馆,心里有明撩的释然。
“我……”陈总顺著我的视线看见了那家宾馆,想解释。
我没有给他机会,下了车,关上车门。陈总急忙的追著过来,我笔直的走向那并不起眼的招牌。
“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陈总拉住了我的手。
我看了他一眼,转头对服务台的小姐说:“一间双人房。”
看著我利落的开房、签字,取过钥匙,径自的去搭电梯,陈总没有再说话了。
“你来不来?”按著电梯的我问还在原地打转的陈总。
#37
“叮~”伴随著电梯清脆的响声,穿著西装,裤子却是湿漉漉的我们迈进了客房走廊,引来了大量的目光。
我不知自己为什麽恼火,还是说自己心底里还是有那麽一点感情的洁癖?
因为爱他,所以跟他做爱?是为爱而性。
还是因为想跟他做爱,才爱他?那是为性而爱。
而更多的人,包括我自己也曾经为性而性。谁没有过一两晚的荒唐呢?这种直接而不虚伪的做法,使人更容易接受。
开了门,进了房,上了锁。
我马上将碍事的衣服一咕脑儿的脱去。既然我不愿意为性而爱,那麽我只有为性而性了。
陈总显然被我的大胆放纵的举措吓呆了。尚是首次“恋爱”的他怎会逃得过在这圈子里混了这麽就的我那?三两下的,陈总就只能倒在床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健壮的身躯一如他的外表,富有弹性。湿润的眼睛半迷著地看著我,连叹息也都饱含了情欲的味道。不知是海水还是汗水的缘故,小巧的乳头有点咸咸的味道,沾染了大量唾液後接触了冷冷的空气更加的紧缩了。
顺著光滑的皮肤一直顺延到结实的小腹,虽然没有他那样有六块强壮的腹肌,但也看得出来在健身房练习的痕迹。而且,我发现陈总的腰侧特别的敏感,只是小力的吸吮,整个身体也都会弹跳起来,早已经勃起的欲望就越是奋发向上了。
我就著他的位置,一下下的舔著他的肉棒,故意的只给予少许的刺激。陈总终於按耐不住,发出不满的声音。
我满意他的变化,转而亲吻吸吮笔直向上的耸立。陈总更是被我逼上了另一个高潮,手指紧紧的抓住床单,另一只手却按住嘴巴,抑制住高亢的叫声。我心底里冷笑一下,将整个欲望纳入嘴里,用嘴唇紧密的包围柱身,不留一点空隙。然後一边用力吸著,一边做密闭活塞运动。手则搓弄两个硕大的玉袋,加速快感。
在我高超的口技下,他的灼热迅速的决堤。我没有来得及闪躲,粘粘的体液便沾的我满脸都是。我挥手擦去脸上的痕迹,放在他的嘴边:“怎麽样?自己的味道?”
他迷蒙德看著我,只懂得照著我的吩咐去做,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著我得手指,一脸陶醉的模样。
是时候了,我乘著他迷迷糊糊的,手指一探就入侵了他的秘密花园。果然是第一次,一点也不会放松去讨好。但是,开拓本来就是我最喜欢的精神,只要不屈不挠的坚持,天堂之门就会为我而开。
“啊~”陈总一声惊呼,神智回来了不少:“我,我,你……”
他有点抗拒,看那神色大概是没有想到我的主动。我看起来比较清秀,但绝不代表我就是受的阿!
我冷笑,也很冷静。
当我冷静的准备不顾一切反抗的将他压倒的时候,我发现,我冷静到一点欲望都没有。
小弟弟就那麽垂头丧气的耷在那,没有一点起色。
这回,到我尴尬了。正是提枪搬炮的要真枪实火了,才发现子弹没上膛。而且,不论我如何抚弄,它就是不愿意抬头。陈总还躺在床上,受著情欲的煎熬。看著他怀疑的眼神,连我自己也有点放弃了。
这是男人的羞耻啊!
我没精打采的想要下床,陈总却抱著我不放。没有规律的爱抚,没有技巧的激吻,一切就如本能的驱使。
“我不想做。”我只有直接的回绝陈总。
可是他一点也没有理会我的感受,就模仿我之前对他的手法,对我上下其手。
“不要!”
陈总的脸不再是工作时候的稳重,也不是聊天时候的温柔,更不是之前的情迷意乱,只剩下现在红红的双眼。
我渐渐地放弃了抵抗,就随他吧。说不定心里面只是想逃离“他”,所以才跟陈总做爱。享受红杏出墙的滋味?
被开发的很松软的後门,现在正为别人服务,如果他知道後,他一定会气坏的。不过,我还没有笨到跟他说吧。
反正,在最後,也不知算不算的上有那麽点强迫还是诱奸的意味,陈总在我身上留下了年轻的痕迹。
好像。。。。。N久了咯。。。。小M才刚刚飞越地球,就看见小S在捣鬼。。。
於是,小M很少的拿起了小刀一把:“你,你,你敢对小M的、小M的‘我’不住的话,小M就跟你死过~~~”
於是……,再於是……,最後於是……
小M还是……
大家将就吧。。。
#38
我自觉是一个比较理性的人,虽然在工作上性子有点直,但是大家觉得也还好。但有时候,我会发现自己总是在该冷静地时候冲动,该冲动的时候冷静。
而且,每次以後都会後悔;再而且,每次以後还是会再犯!
当我真正的冷静下来时,陈总只是躺在床上面,从背後拥抱著我。
侧躺在床的一边,冷汗从额顶一直流到枕头上。家里面,还有一个恶魔啊。他不会对我在外面跟男人好而怎麽的吧?可是,他好像占有欲蛮强的,想起那些刺耳的“嗡嗡”声,仿佛是从身体内部直接传递到耳朵的电动振蛋。我可不想再尝试那种绞腹般的痛楚。
越想越是大汗淋漓,後悔已经来不及,不如想一下补救措施会更实际一些。
脑袋瓜子就像在原地跑步一样,只能在空转。左思,右想,最後觉得还是隐瞒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是他的什麽人,只是有一些不见得人的录像在他手里“而已”!
打定了注意,我取过手表一看,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不知不觉就胡搅了这麽久,肚子也叫起饿来了。我马上进入洗手间,将身上的痕迹全部洗干净,打著包袱,准备卷席走人。陈总依旧睡在那,只是抱著的东西换成了个枕头,看著他满足的模样,其实能像他那样爱上某个人,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没有什麽必要追究是爱,还是性吧。
闭著眼睛,用心去品尝。
我深呼吸一口,轻轻的对陈总说:“谢谢你!如果,我能更早的去了解你,可能我已经爱上你了。”
当我算著口袋里剩下多少的士费的走出了宾馆,才发现,其实这里离我家还挺近的,边上的百货公司也已经关门了,只有附近的一些小吃店还亮著灯,招呼著食客。
很饿啊,家里好像还有速食面,电热水机还没有坏,应该还能凑合一下。我踏著还是有点湿的裤腿,啪嗒啪嗒的快步走向家门,一个拐弯,再走5分锺,一栋看起来没有什麽特色的整齐楼房就在眼前了。都是一些较为宽敞的单身公寓,密密麻麻的窗户只有零零星星的开著灯,点缀著沈闷的环境。
或许我应该去喝上两杯才回去,起码壮壮胆。我站在自己的家门前,竟然有点胆怯。手抖抖的拿出钥匙,心里莫念著:没事的,只要不说,他肯定不知,镇定一些。
“喀嚓”的一下,门就打开了。从暗暗的玄关看得见厅里面只开著一盏小灯,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大概是连电视也没有开。我蹑手蹑脚的偷偷张望,看见房间里的灯是亮著的,才敢走过去。
“喂!”他的声音忽然从身侧传来,吓得我跳了起来。
他一手按开了厨房的壁灯,桌子上放著小炒,还有酒。是我珍藏在柜顶的五粮液。
“你怎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看到自己的美酒被喝掉了,心里痛著那。
他脸有一点驮红,再倾侧瓶子倒出一杯酒,看那模样,他大概已经喝了一半以上了。
“你干吗!”我上前抢过他的酒,他也没有抓牢,杯子一下就打在地上碎裂了。晶莹的液体撒在桌子边的购物袋上,露出一些蔬果和零食,就是前面街口转角的那一间。
心里有点觉得不对劲了。
“你,和陈总趋那里了?”他说的话里吹出的都是酒味,“吃的饱嘛?”
“阿?嗯。”有点机械,我不知该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