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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陈总趋那里了?”他说的话里吹出的都是酒味,“吃的饱嘛?”
“阿?嗯。”有点机械,我不知该说出来,还是瞒下去。
“对喔,据说那家宾馆的‘鸡’挺好吃的。不知‘鸭’做的好不好?”
“啊,我没有吃啊。”
“那就是被吃了?”
看著他眼露凶光,我心里暗喊不妙,但还是来不及闪过他的动作。强而有力的拳头一下的就砸在了我的肚子上,本来就饿的前腹贴著後背,这样一下可打的我两眼昏花啊。
“现在叫你做业务还是叫你做‘鸭’啊?用的著连床也陪著上?”他疯狂的扯下我的衣服:“一看著皱巴巴的衣裤,就知道你们在干些什麽了!还洗的香喷喷的,想骗谁啊?”
解了我的衣服,再扒了我的裤子,我晕晕的也不知抵抗,只知道他贴著我的耳边讲话喷出的酒熏味。
“你很臭……”
#39
“我很臭?!”他就像那些发狂的人一样,竭斯底里的摇晃著我的身体:“你这一身低廉的肥皂味才臭!”
“我……”我只能捂著肚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他愤怒的齿咬我胸前的点点红晕:“你是不是被男人这样一咬,就忍不住摇起这淫荡的屁股,祈求男人的幸临!”
“你发什麽神经!”我身体非常的疲倦,不想再跟他辩论些什麽:“你!你是我的什麽人!管得我著!”
他张大了口,才发现自己原本没有指责的立场,又合起张大了的嘴。
“我,我是你的助理!”
“抱歉,你还没有入我们的人事部。”
不知是不是他被酒精糊住了心窍,他居然举出这麽无力的关系。我可以见到他恼羞成怒地将脸色逼得更是红润。
他举起手就是一巴掌,都不知是的几次被他打了,没有咬紧的牙关磕出淡淡的血腥,散在口腔里。我忽然察觉,我跟他之间才真的是不明不白的,我们做爱到底是为爱,还是为性?
脑袋虽然是在运转,但是身体却迟钝的不堪一击。他一脚将地面上的碎玻璃扫走,想提小鸡一样的拉著我的头发,一下子惯倒在地上,幸好不是穿著皮鞋,他顺脚也向著我的肚子,臀部狠狠的来了几下。
他可是怪力男啊!之前被我玩弄得筋疲力尽了,居然还能将我扳倒。更不用说要扳倒只是现在的我──这回轮到我筋疲力尽了。
“你有事可以慢慢说的!”我不死心的尝试晓之以理。
“反正,我也不是你的什麽人。恐怕没有什麽好说的吧。”
“你要生气可以,要砸碗砸碟可以。能不能请您不要砸我来解愤啊?”
“我只是想认证一下,你到底能有多少‘精力’,方便我日後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这个不劳你操心。”
他的脸孔越来越憎狞:“不,以後你屁股必须要时时刻刻保持干净,希望著一次能够让你永远记得。”
他话语里带著阴阴森森的恐吓,该死的,不知家里面又被他翻出了多少玩意,居然把话说得这麽绝。
他踢倒身边的椅子,硬质的靠背砸在我身上,我只能卷缩成一团保护重要部位。他使劲的将我拉开,把脚用皮制的手铐拷在凳子脚上,顺势的将凳子倒放压在我身子上。
我头按著地面,身子却沿著凳子的折线也弯成了三节。手被向後拉起拷在了凳面和凳脚的交接处,前胸也被一根皮带紧紧束在凳子的靠背上。这跟平常坐著一模一样,只是方向颠倒了,支撑重量的不是再凳子的四只脚,而是我的膝盖和头部。
“你!”不知他还想玩什麽花样,我心里暗暗的害怕起来,气急败坏的骂也不是,说也不是。
“抬起来!”他粗鲁的从下面向上踢我的肚子。
我一受痛,身子就自然的向後缩,他侍机将一段铁管夹在我身子和凳子背中间,这样,我的屁股就只能露在凳背的空隙处,光溜溜的全身和凳面紧密接触,本来应该让人感觉温暖的木凳不知怎得只留给我针刺般的冷酷。
“你好像很喜欢皮制品,我打开你的‘收藏’,里面有一半以上都是皮制的。”他缓缓地抽出一条也是皮制的鞭子:“我被你强奸的时候,你也是戴著皮制的面具啊!”
皮鞭不歪不斜的正中我的屁股,相信红红的鞭痕很快的就会显现。他没有等到鞭痕自己一条条的显现,怒气仿佛也跟随著鞭子一并爆发,没头没脑的乱劈一顿,快速密集的攻势接踵而至,响彻空洞而黝黑的房间的鞭打声让我心脏骤然抓紧。可是,他大概真的喝醉了,又快又狠的鞭子的确让人疼痛,可捆住了我的凳子起码帮我挡了一半以上的打,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嘛?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落到身子上的鞭子渐渐地变少,我勉强的转头看一下在发泄的人。他恶狠狠的提著鞭子,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零乱的头发,帅气的脸孔,即使加上尖角和漆黑的翅膀,那模样也像是一个天使,不过是鲁西弗──堕落到魔界的天使。
不会是被我踢下魔界的吧。我默默地想,不自觉得就笑了出来。
#40
怎麽不知不觉就写了这麽多了。。。
一定是小M每次写的太少。。。累计的多。。。555555555
有什麽办法可以在一群人的眼皮下写文,又不让对方看见啊??尤其是到了高H的地方。。。几次都差点被发现(其实都不知是否已经被看穿了),小M的冷汗冒啊冒的,真是。。。
正文:
一个被我踢下魔界的天使,想到这,我嘴皮子向上做了点运动,有那麽点苦笑的味道。只是在他看来,我那种笑法大概只能理解成为“讽刺”、“嘲笑”,嗯,不能不说,其实也真的有那麽一点,真的只有一点。
成功的看到他气得连手都在抖了,甚至看得见连鞭梢上的些微位移。然而正所谓物极必反,气过头了,反而冷静下来,他没有再举起皮鞭,转身把厨房地灯调得最大,在光亮的石英灯下,光秃秃的身体像是曝露在日光底下,一览无余。出了臀部,火辣辣的痛,几乎丧失了对外界的知觉。
“啪”的一声,一个黑箱子粗暴的仍在了我的面前──地板上,虽然只能侧著脸看,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个是我专门放置小玩意的盒子,有密码锁的。他不会逼供的巴?
“密码……”他才张口说。
“我忘了!!”我抢先坚决的回答。
连眼睛都喝红了的他不屑的笑了,手指轻巧的拨弄小锁。才一会,通过空气传来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只是将生日倒过来设密码,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他说得很轻松,带有点喝得太多而口里喋喋不休的味道,酒气从他的身上、地面一阵阵地钻进我的鼻孔,害的我得脑袋也不清醒了,也跟随著一阵阵地发麻。
其实箱子里也没有多少东西,只是足够让我死去活来而已。
冷冰冰的手指套到我的前方,不是抚弄,而是确认。
“哦?这次没有勃起了吗?”酒醉三分醒,他的记性还是不错的:“上次用板尺打你得时候,还真是骚水四溅阿!”
虽然我脸是朝下的,但在这麽明亮的灯光下,大概还是能看见我连耳根都红透了吧。
他开心的笑著,掰开了有点红肿的臀瓣:“不过真的要打的话,大概你这个坐办公室的人也就怎麽也坐不了了。”
我低著脸叹了口气,实在不想跟他呕气,只好低声下气的对他说:“请您放过我吧,我今天真的没有做的心情。我的确是跟陈总去了宾馆上了床,但是……”我顿了一下,最後还是决定将我不举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我面对他无法勃起……”
他斜著眼,满载的厌恶的目光让我心寒:“所以你就献出你的屁股?”被掰开的洞口松软充血,流露出鲜红的颜色,相信他只是喝多了,还不至於眼瞎了。
“带著这种羞耻的颜色也敢回来!”他越说越火:“贱!你就是贱!”
“好了你!”我忍无可忍,我已经将最羞耻的事情都对他坦白了,他居然还如此践踏我:“我去找男人关你×事啊!我就是喜欢one night stand不给啊!我就是见一个搞一个你吹啊!TMD的我贱?你还不是贱的被我操到爽的喊爹叫娘的!你才是TMD的贱!”
他的脸色甭说有多差了,我干脆闭上眼睛一咕脑儿的只管臭骂一通,反正逃不过,还连骂也不行吗!骂著骂著,眼泪就流了下来,是害怕?还是委屈?自己也不清楚了。
“不要以为你的几滴眼泪就可以骗我。”他很深沈今晚:“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翻动身边超市的胶袋,细细簌簌的掏出一些蔬果,调味料等东西。挑出一个个头相当的柠檬,用刀子划了几个口子。
“张嘴!”他命令,捏住我的鼻子,将柠檬就堵住我的嘴巴。酸酸的汁液流进口腔,浑身都打了个寒战。他接著就取来一段很宽的胶带纸,封住了我的嘴巴,还圈住了整个脑袋。
#41
他打开小箱子,翻出两根相连的短铁棒,一根很细,另一根比较粗,两端是用电线相连,外面还带著个电池盒,可以手动调节电阻来控制电流大小。
“别乱动!”他恼怒的确定我的欲望,因为我这种姿势很难看得见它。
我想动也动不了阿!我不敢抱怨。可他居然将我小弟弟向边上用力拉,以便他确认的工作。
痛死了!我一用劲,嘴里的柠檬就挤出酸酸的汁液,害的我浑身打寒颤,这一招狠阿!
他还是弯下腰,左手托著我那疲弱的小弟弟,右手就拿著那细小的铁棒往里插。我紧张得全身肌肉绷直了,可传来的不是预期中穿透的痛楚,而是划过的打击。
“哎呀!”他手滑了一下,结果狠狠的戳到我小弟弟上。重新调整後,他则小心翼翼的就著铃口的位置,缓缓的插入。这无疑是在增加我痛苦的时间,他的慢动作慢的足以让我好好感受这尖尖的硬物钻进脆弱管道的异类痛苦!
终於,整个铁棒只剩下电线露在外头了。他拉一拉粗的那一根,幸好当时没有货,只剩下这两指粗的,电线有点短,他扳过我的小弟弟来迁就粗棒插入我肛门。
“哼!”他看著我的後庭只是稍微的抗拒,就顺从的接受了那粗棒的入侵,发出了一声鄙视的冷笑。
我可没有功夫体会他是怎样的心情。现在只要一接上电池盒,我就完了。人生最恐怖的事情就莫过於明明看得见将给自己带来伤害却无法阻止或逃开,就像是在医院的注射室看著护士将针头刺入自己的屁股,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待会血肉模糊的样子。
GOD!我含著一口气,尽量放松口部力量,免得再挤出酸的入心入肺的柠檬汁,等待著不知何时到来的电击。
紧闭的双眼没有等到电击的到来,寻找东西的声音传入了长时间等待的耳朵中。他看见我睁开了眼,不耐烦的问:“电池在哪?”
“?”我以眼神示意。对了,是上次用的没电以後,难得买电池而锁进箱子里的,心里窃笑著,我却说不了话。
他左找右找的,从厨房找到卧室,就是找不到。
“TMD的,你家连个5号电池都没有!”他生气的踢了我屁股一下,但是只好无奈的放弃,盘腿坐在我的跟前,继续翻著小箱子的东西。
“喂!这个金针生锈了啊!怎麽用啊,会发炎的!”
“……”我无言。
“这个双头的怎麽会被折断了?你当时是怎麽用的啊!”
“……”我沈默。
“搞什麽!这些注射器全部没有密闭包装的,有细菌怎麽办?”
“这药都过期了,你究竟有没有看著买的啊!”
“……”
“……”
最後,他生气的将小箱子扔到一边:“你搞×的啊!里面是垃圾箱啊!没有一件是能用的!”
我也不知道的啊,就是不用才放在箱子里的。
他泄愤的对著我身体到处乱打一气,愤愤不平的坐在地板上,眼睛却瞄到了超市塑料袋里长长的丝瓜。
微笑再从他的嘴角浮起。
“没有小黄瓜,你就用这丝瓜将就一下吧。”他抽出丝瓜,把大的那头直接就捅入了我的入口,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时间。
才刚刚放下心准备喘口气的我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吓倒了,酸酸的柠檬汁呛到了,流进了气管,肺部抽搐似的咳个不停。
而他没有住手,反而是加一把劲,将丝瓜捅的更进,反复抽插起来。
鲜红的血液很快就沿著粗糙的丝瓜皮向下流,被连续虐待的洞口也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动作,我的肺部牵连著胃部一起翻腾著。
“爽吗?贱人?”他拿著丝瓜捅著,重复著人类不可能达到的动作在我体内肆虐。鲜血似乎只能使他更兴奋,动作越趋打幅度。
可丝瓜不能太受力,“啪”的就断开了,而且还要是在我体内断开。
他抽出手上半截的丝瓜一甩手就扔到垃圾桶,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