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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晓-凌霄花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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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楚泱和念嫔在神殿成亲,我则受命守卫他们的安全。婚礼进行了一半,忽然一个一身深蓝色恶魔长袍的女子硬是用武力闯了进来。
楚泱师兄。
她站在神殿门口,看着一身喜袍的楚泱和他身边的念嫔。
楚泱的身子一震,转过身去看着她,开口。 是你,小师妹。
她静静看着他,妖冶的面庞上勾起凄婉欲绝的哀伤。 你要成亲了?
他霎时间不敢再看她,别开眼睛,轻轻点头, 嗯,是。
她不再说话,缓缓收起脸上的伤痛,冷傲如雪中寒梅。良久,她开口,恭喜你们,大姐,楚泱师兄。
说完,拂袖转身一步步向外走去,掷地有声。
我怔住,痴痴的看着那抹渐渐消失的深蓝色身影,连紧握裁决的手上被内力割的道道伤痕都不自觉。
隔日,我接到楚泱的密令。要我将刚出现的牛魔王灭掉。于是,我简单收拾了行李,便像牛魔洞出发。在那里,我第二次见到了凌霄。而且她比我早到,先和牛魔王和它的手下动上了手。一个年轻女法师的生命,在群魔环绕的大厅中,显得竟是那么脆弱!甚至好几次,我都以为她会死在那里。然每次到最后,总能看到那抹深蓝色的身影在身周围泛着淡淡黄色屏障的保护下跃了出来,随着一片片冰凌和雪刺的袭来,牛魔王的手下一个个在她杖下死去。
终于,她抬眼看向孤身一人站在她面前的牛魔王。那一刻,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嗜血气息,尽管她看起来已经相当疲惫了。
最后结果怎样我不知道,牛魔王最强的疯狂攻击是我为她挡去的,不为什么,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那样的女子在我面前死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山谷中一间不知名的小屋里,凌霄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不时伸手探探我额头的温度。
看到我醒了,她也没有走开,一双明眸看着我,问。 为什么救我?
我微微勾起唇角,苦笑。缓了一缓,我说,不为什么。
她不再深问,起身向屋外走去。走至门口,突然停住,冷冽清澈的声音传了过来。旷世将军,我欠你一条命。若今后有什么凌霄能做到的,天涯海角,也定效犬马之劳。
我看着她的背影,脱口而出,那如果我要你嫁给我呢?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她身子一震,问,为什么?
看着事已至此,我垂下眼睛,凌霄,我仰慕你,很久了。
她转过身看着我,脸上竟是漫天哀伤。我无语看着她。一时间,就是沉默相对。
良久,她开口。 好,我答应,如果你坚持。一字一顿,竟是说的格外决绝。
她,她居然答应了!这下轮到我震惊了。我说,为什么?
她看着我,微微一笑,明艳的面庞倾国倾城。
旷世将军,凌霄的命,是你救的,不是么?顿了一顿,又道,毕竟这世上,愿意为凌霄去死的人,恐怕也没几个。
我的心顿时冷了一半,原来,还是为了报我的救命之恩。原来。。。原来呵。。
我缓缓披上衣服,拿起床边的裁决,向屋外走去。
我说,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以身相许,纵然对你仰慕,可你喜欢的,是楚泱,不是么?旷世纵然再不济,也不会以此而要挟与你。若你如是作想,却也未免太小看我旷世了!
说完,我拖着重伤的身子,硬是没有回头,径自离开了那里。
她没有追出来,一如当日在神殿初遇时那般静静站着。
回到封魔谷,我只是告诉楚泱牛魔王被消灭了,没有向他提起凌霄的事,想必那对于他,也是包袱。
次日早朝,楚泱宣旨升我为封魔的上将军。我笑,并不接旨。
对于我的抗旨,他显得有些震惊。毕竟一直以来,我都有着最严肃的军人所拥有的一切服从的习惯。 
我告诉他,我想离开。他也没有阻拦,任我一人带着我的一切隐居山谷。
离开后的某一日,待我醒来,发现窗边用银钗钉着一纸素笺,我笑,取下来打开。
不出意料,是凌霄。
得知将军隐逸江湖,待凌霄心愿了毕,必当踏寻访遍,长伴将军左右。
我笑了笑,抬头看向窗外,阳光普照,清风淡云。
又是一个晴天。
红颜 (完结)
据说我的出生,曾让爹娘欣喜若狂,于是他们从白日门请来高人为我相命。
红颜祸水,这孩子生来祸气缠身,克父克夫克子,还是早些遗弃的好。那个被人们称为天尊的老者如是说,只见过我一面却对我如此批判。
当然,那时的情况我自然不记得,因为当时我还只是个在襁褓中的婴儿,这些,都是娘后来告诉我的。
似乎在印证那个老者的话,在我两岁的时候,爹就暴毙了,且查不出任何死因。于是所有人都不自主的想到了那句克父克夫克子,矛头自然也全指向我,整个大宅中,只有我的母亲一个人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我。
十一岁的时候,娘带着我逃了,离开了那个几乎让她奉献了半生精力的地方。原因无他,是因为二娘要把我嫁给一个和我爹同辈的老头子,娘没有能力和二娘抗衡,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带我离开。我还记得当时二娘在我们身后愤愤地追逐着,看着我们越跑越远,她只好停下脚步指着我们骂道,婊子,你们都会不得好死!
看着二娘一贯精致绝美的五官气到扭曲变形,我笑了,格外欢畅。
离开大宅没多长时间,娘就病死了。我用仅剩的银子给娘办了个简单的葬礼。明天该怎么过,我不知道,也不在乎。纵然一贫如洗,也不能威胁到我什么。如天尊所说,我若真是祸水。那么,想必如此祸水,是不会饿死在街头吧!
这个念头,让我觉得荒谬,也有点可笑。
但,我还真的没有就那样饿死在比齐村庄,一个年轻的贵夫人看到了我,将我带回府做她的丫环,自始至终,我都不曾告诉她,我是比齐第一富商唯一的女儿,曾经洪府的千金小姐。
她找人叫我弹琴、书画、教我吟诗作对,甚至请人教我风花雪月、教我秋波流转,欲语还休。。。
洪菱那丫头生得如此容貌,若好好调教再把她卖到勾栏院,可以狠狠捞一笔银子,稳赚不赔啊——
那个平日里温柔如水的少妇人如是对管家说,两人相视低笑。门外的我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
洪菱,是我的名字。
两天后,我敲开了少夫人的门,面色平静的告诉她,少爷强要了我。那一刹那,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脸上的震惊。我笑,转身离开。
后来,少爷收我入房做他的小妾,我用我的容貌,用那些夫人曾经请人教我的一切魅惑男人的手段如数全部奉还给她的丈夫。我冷眼看着她日渐憔悴,看着她歇斯底里,看着失去丈夫宠爱的她逐渐变得疯疯癫癫,看着她在望着我时眼中恶毒的光芒,听着她咬牙切齿的一遍遍咒骂着我婊子,说她当日不该心软救我回来说我忘恩负义。她救我回来什么目的,我都明白,只有她还以为我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冷冷的微笑着,把人性的丑陋从光鲜的外表下揪了出来,撕扯着,挣扎着。
少夫人是自缢而死的,据丫环们所说,死状及其糜烂。我没有去看过,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前,整整坐了一下午。
少夫人死后七天,少爷也暴毙了。少爷的死才真正的震惊了整个府上下,因为没有人查的出来他的死因,让所有人都讶异不已。但那对于我并不陌生,因为两岁的时候,我爹,也是这么死的。
少爷死后,当天我就离开那里,除了一身衣衫,什么都没有带走,正如我当时来到这里。还是如当日一般,明天怎么过,我不知道,也不在乎。一个人茫然的走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满眼陌生。要去哪儿,怎么去,我什么都不知道,似乎这样走着,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害怕。
天色渐暗,我还是那般漫然的走着,拐过一个墙角,猛然脑后剧痛,下一刻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饶了一圈,再次醒来的地方,居然是天香楼。我看着天花板上精细的雕纹,再次不由得想到命运的巧合。记得原来少夫人救我,也是为了将我卖到这里,而现在,虽然她死了,我居然还是被不知名的人卖到了这里。
房门响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进来,以一种待价而沽的眼神看着我,挑剔而凌厉。但她眼中闪亮的光芒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坐起身子看着她,笑了,笑的嘲弄而不羁。
她退了一步,看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洪菱这个名字立刻出现在我脑海中,但如今我已不再是洪府的千金,爹爹的威名,不能败在我手里,所以那名字,却也不能用了。
我看着她,淡淡的开口。
红颜,我的名字。
她看着我异乎镇定的样子,笑了。她说,你可以叫我黎嬷嬷。红颜,安心为我赚钱,黎嬷嬷不会亏待你的,一定让你名扬天下。
于是,一个无凭无据的协约就此定了下来。
黎嬷嬷没有食言,不惜砸下重金栽培我,教我所有该会的不该会的,教我进退之宜教我如何秋波流转体态万千。后来我学识之广,连一般的名门千金都望尘莫及。
黎嬷嬷说,若要一鸣惊人,就一定要有一技之长,而我所精的,就是古琴。
弦弦缕缕,拨拨弄弄。如此用如玉十指拨出篇篇哀婉凄叹,奏出一段段悲怆泪下。弦丝轻扬,拨动了每个聆听者的心,拨出了我红颜天下第一琴伶的艳名,也拨出了天香楼日进斗金的财源滚滚。
然,没过几个月,黎嬷嬷就死了,死因,和以前的那些人如出一辙。
我厚葬了她,并亲自为她穿白衣吊唁三天。
不论她是出于何种原因,这个嬷嬷照顾我,疼宠我,尽心竭力地收拾着我从前一次次闯下的祸。除了我娘,这世上,便只有她对我最好。
黎嬷嬷死后,天香楼就留给了她的儿子,那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而他接掌天香楼的第二天,居然就用天价把天香楼卖给了比齐村庄的一个富商,一个肚子发福有着很长胡子的老头。
虽然黎嬷嬷不在了,不过那个老头还是没有亏待我,所有的待遇都和黎嬷嬷在世的时候一样。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现在的我,是天香楼最大的一棵摇钱树,而那个富商怕我离开,所以尽管吝啬如他,也不曾亏待我。
七天后,那个富商找了我和其他几个天香楼中最美丽最有才学的女子到他府上,说是比齐王室里来了客人,要我们好好招待。我冷眼着看着那个平日里盛气凌人的富商连连点头哈腰的讨好那三个据说是比齐王室的人,觉得很好笑。轮到我的时候,我还是一如往常的带着淡淡的笑容,用那份漫不经心的慵懒拨弄着琴弦,一曲《云中寂》惊座四方,满堂喝彩。
所有的人都为我的琴声所震惊,只除了那个美的有些妖艳的女子。
因为,自始至终,她都冷然的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探查着些什么。我坦然相视,勾起唇角,却带了几丝邪魅。

抱着我的琴以最完美的方式离开宴会,独自静静地站在那个富商家的后花园里,看着漆黑的夜幕笼罩下宴厅中灯火通明觥筹交错的醉生梦死,如此璀璨的灯火啊,却是那般的肮脏不堪。
我冷冷的笑着,准备转身回去。
一双臂膀拦住了我,接着的,是一个张喷着酒气的脸很无耻的凑到了我的颈边嗅着,我转头看着他,是那个富商的儿子,也是他所有产业的唯一继承人。
我伸手轻轻拨开他,继续往前走。他跌跌撞撞的从身后再次揽上我的腰,一张口,强烈的酒气迎面扑了上来,腥臭的让人难以忍受。
红颜,从了我吧!以后这天香楼就是我的,跟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缓缓从我脸上绽开,我扭头看着他,娇嗔的说,不要碰我,我会杀了你的。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啊!
那个富商的儿子在我耳边笑的放荡而不羁,看着我的眼神里,全是火。
于是,就在那个富商府上的后花园中,我半推半就的从了他,自始至终用那种妖媚的笑容看着他,看到他神魂颠倒地为我痴狂。
然后,在欢愉攀到最高峰的时候,我笑着,将一柄匕首轻轻的送进了他的后心,准确无比的一刀毙命。
看着他扭曲变形的脸,我俯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真的做鬼也风流么,我成全你。说完,绽开一笑容,径自收拾好衣衫离开。
我回天香楼最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衫,就静静地离开比齐村庄了。
那个人是富商唯一的儿子,一旦那个富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果可想而知。
离开比齐村庄三天后,我的行踪就在那个富商雷厉风行的高压手段下被发现了,当时,我正在山上弯曲的攀着小径,而身后,则是大片的人追赶。
我掀起裙摆尽力的向上跑去,而他们也在富商的重赏下坚持不懈地追赶着。
跑到尽头,才发现是悬崖绝路。
后面的人一脸喜色地看着我站在悬崖上,似乎能看到漫天的赏银哗哗的往下掉。
我勾起唇角,一脸嘲讽的看着他们,说,你以为你们能抓的到我么?
说完,我转过身子去,看着崖边缭绕的云雾,一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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