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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赵杰的淡漠是因为原谅晨曦?
不,他还是恨晨曦的,恨少年当时的背叛。
但在多的恨,也无济於事。
虽然恨,他从没想过要报复,一是现下以他的财力要报复晨曦,恐怕是以卵击石,二是说真的,他也没那个心情去报复,只管将对少年的恨放在心底,当是一次教训。
他现在所要做的,便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公司,补偿当初对公司上下全体员工的愧疚。
在别人眼中,看开的赵杰变成十足时的工作狂,要不是赵仁成看不下去多少会阻止,强制要人滚出公司,赵杰的生活作息几乎天天都在公司渡过。「嗯。」
最後在赵杰脸蛋越显消瘦的情况下,赵仁成不得不搬出威胁利诱的手段,强迫赵杰服从不准熬夜,不准加班,五点 到立刻滚出公司的规定,否则他就要毁掉公司的总电源开关。 赵仁成像是成了赵杰第二个父亲,他的转变,赵杰不是没有问过。 「你父亲将你托付给我。」 他只记得那时赵仁成指尖夹著根菸,那之菸的牌子赵杰认得,是自己父亲生前常常在抽的牌子。 「那时我一心想替你父亲完成他的愿望,不停的逼你,却忽略了他将你托付给我就是要我照顾你,之前二伯逼你逼太紧,到头来看你瘦的不成人形,我才猛然意识自己错的离谱。」 视线望著窗外,却不知飘荡在何处。 赵杰看过那种眼神,是自己第一次对少年所露出的眼神。 他摇摇头,没继续多想,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赵杰。」 赵仁成忽然叫住他,赵杰疑惑著回头。 「你和你父亲,很像呢!」 自己的父亲吗?赵杰淡漠的点头致意,这并不是自己第一次听到这句话。
随著年纪的增长,这句话出现的机率也愈来愈频繁。
「对了,赵杰,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二伯…想替你父亲抱抱孙子。」
如此明确的暗示赵杰怎麽会听不出来,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他快些成家立业。
「目前还没有,这个…就看缘分吧!」
像是连一抹微笑都吝啬给予,赵杰面无表情的关上办公室的铁门。
「杰…你想什麽?今天怎麽这麽不专心?」
男孩柔软的身体紧紧贴著赵杰,交合的部份轻轻的抽插著。
是个很美丽的男孩…美丽的几乎像极了…,不过,还是差了那麽一点。
「嗯…。」
舒服的呻吟,赵杰像在摸小猫般柔柔男孩的发丝。
这就是他现在的生活,白天是令人敬仰的总裁,晚上,他害怕孤独的空虚,害怕会让他无法自拔响起少年的欲望,他找上了各种男孩,度过每个充满淫糜的夜晚。
这次的床半,是他一踏进酒吧便相中的男孩。
姑且不论男孩美丽的外表,他任性的个性,霸道的言语,一举一动都吸引著赵杰的目光,等赵杰从沉迷中回过神,两人已经开好房间。
「没想什麽。」
「没什麽?」
男孩好听的嗓门发出一串轻笑,忽然大力的推倒赵杰,加快两人交合的力道。
「不…慢点…!」
赵杰难受的蹙起眉,男孩过大的动作让他不能适应的喘气。
身下的冲击却没因他的话而有稍缓的迹象,男孩眼神霸道,叛逆的加重冲击,一下下撞击著身下男人脆弱的内壁,却再男人要达到高潮的前一秒,残忍的按住欲望的顶端。
「谁准你胡思乱想的?」
得意的看著赵杰难受的搭上自己的手,男孩颇为享受操控著赵杰的优越感。
「…别这样…。」
赵杰扭动著身体,欲火集中在下腹,却不能发泄的苦楚让他难受的几乎崩溃。
可轩辕哪是那麽容易听话的角色,看著身下的男人涨红著脸,他忽然缓缓的退出自己的东西,发狠的朝前一撞,尖锐的指尖也不忘刺入男人不断溢出液体的小洞。
「啊啊啊…!」
赵杰敏感的弓起身,像个被拔掉翅膀的蝴蝶,挣扎扭动破碎的哀号。
「这次就先放过你,下不为例喔。」
终於,男孩一个深深的挺入,一股热流充斥在赵杰後方,同时全身传过一阵颤栗,一道白色的液体充斥在两人之间。
茫然的看著天花板,赵杰粗重的喘息声是著平稳过於性爱後紊乱的气息。
察觉男孩的手只有往下探去的意味,赵杰缩了缩身体,躲开了男孩的碰触。
「钱你在我皮夹拿,今天就到这里吧!」
即将迈入中年的身体浑身酸痛,赵杰回绝男孩的求欢,引来男孩的不悦。
但出钱的是老大,男孩翻身下床,从赵杰皮夹中掏出几千块,穿上衣服便离开房间。
看著男孩离去的大门,赵杰撑起酸疼的身体,到浴室去梳洗一番後,捡起散落一地的西装整装完毕,也跟著离开房间。
疲倦的扶著额头,赵杰步伐蹒跚的前往停车场,从柜台一路到这里已经消耗了他不少的力气。
靠在银色车身做短暂休息,赵杰伸手进口袋,摸出车钥匙,正要弯身开车门,整个人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抱住,他张嘴想喊人,口鼻却被一块沾著迷药的布给捂住,刺鼻的药味瞬间占据整个味觉。
痛苦的挣扎几秒,意识一点一滴的被药效占据。
被禁锢的身体不死心的垂死挣扎,抽搐几下,赵杰就像是失去支撑力的娃娃,软软的身体倒在陌生的怀抱里。
。。。。。。。。伸手
自晕迷中醒来,赵杰处在一片黑暗中,身下柔软的触感,让他轻而易举的猜到目前的所在地…床上。
想到先前在停车场发生的一切,第一个反应便是绑架。
赵杰吃力的坐起身,一阵晕眩感很快的袭上他各个感官,想来是迷药的副作用。
撑著沉重的头颅,赵杰下床,靠在床沿小心翼翼的摸索著平坦的墙上,终於如他所愿的摸到一处像是开关的突起,他按下按钮,耳边响起啪的一声,整间房间两了起来。
温柔的暖黄色光线洒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照亮出一室的轩敞。
赵杰在房间晃了几圈,心中原本断定的绑架被四周豪华的摆设给否定。
房间的主人看样子并不缺钱,重点是挂在床头的那幅名画,赵杰断定那幅画若拿去典当三、四亿是跑不掉。
他走到房门前,心存几分希冀的转动门把,门把发出喀喀两声,怎麽推也推不开,赵杰死心的折回床沿。
他往四周看了看,原本失去希望的双眼在瞧见後方的落地窗,重新燃起机会…。
他上前,试著推动,赫然发现落地窗是手动式的开关,心中不由的大喜。
赵杰使力搬开窗户,外面是一处阳台,俯身从阳台望下去,距离地面有两楼高的距离,阳台下面是水泥地,若是直接跳下去,必死无疑…。
赵杰死心的回到床沿,摸摸柔软的棉被,忽地灵光一现。
「呼哈!」
赵杰紧紧抓住被单,看著离自己不到一公尺的地面,身手灵巧的纵身一跃,顺利的双脚著地。
抹去额际的汗水,赵杰看看四周,发现这里是後花园,四周围上了墙面,强身本身的高度差不多高过他一颗头。
赵杰看看四周,等确定没人後,这才蹑手蹑脚的靠到墙旁。
这个高度,他不确定可不可以翻过去…。
正当赵杰犹豫著要不要打消念头,另寻出路,身後忽然传来一声大喝,「谁在那里?」
赵杰绷紧了身体,心一横,他反射性的就朝前方冲去。
身後传来的脚步声掺杂著几声喝斥,促使赵杰加快脚步。
碰的一声!身後传来一阵枪声,赵杰还不明白发生什麽事,小腿就传来灼热的疼痛,他顿时失去平衡,整个人狼狈的趴跌在地上。
痛…。小腿传来一阵痉挛,赵杰痛的脸色苍白,双手却不死心的向前匍匐,一心一意只想逃离这鬼地方。
身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赵杰喘著气,温热的液体不断的自灼热的小腿肚淌出,丝丝细汗顺著他削瘦的脸颊低落在地上,赵杰咬著下唇蠕动向前,就再他几乎要瞧见出口的大门,眼前的一切忽然被一双黑亮的皮鞋遮去。
「现在是什麽情形?」
陌生,却又格外让他熟悉的男音冰冷的自头顶传来。
赵杰心头一紧,心中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是他…赵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镇定…赵杰紧张的想著。
少年人在美国…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
绝对不是他…。
膝盖微弯,前方的男子弯下修长的身段打量著眼前灰头土脸,一身狼狈的男人。
「…大叔,你受伤了。」
一句话,粉碎了赵杰心中最不愿面对的事情。
是他…赵杰颤抖著想向後退去,却被人一把抱起…。
後面的脚步声停在他身侧,赵杰藉著微弱的视线,可以判断出是一群身著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恭敬的站在男子面前,恭敬的九十度弯腰,模样就像是在电视中才会上演的黑社会剧码。
「晨总。」
为首的人恭敬的开口。
赵杰缩了缩身体,颤巍巍的转过头,对上男子幽暗的眼神。
「叫医生。」
晨曦看了眼怀中的赵杰,冷淡的交待一句,便抱著赵杰举步穿过一群人,走回别墅内部。
「…怎麽可能…。」
入室的光线,让晨曦漂亮的脸庞一览无遗的映入赵杰眼帘。
他不敢置信,虚弱的吐出四个字。
「你瘦了大叔。」
晨曦抱著怀中的人重回到房间,轻轻的将人放置在床上,举止间尽是说不出的温柔。
「啊…痛!」
小腿被置在床上,伤口受到压迫,让赵杰痛呼出声。
「你不该跑的。」
晨曦拉过一张椅子,将赵杰的脚踝置在椅面,让重枪的小腿得以悬空。
「晨曦…你怎麽…。」
赵杰心情复杂著看著眼前的人,正想发问却觉一阵晕眩,整个人在下一秒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唉呀呀呀!喔呵呵呵呵!老话一句溜!伸手亲一个!
「晨曦…晨曦…你…你停下来…!」
室内充斥著淫糜的气息,伴随著赵杰喊哑的呻吟。
愤怒的瞪著在自己身上奔驰的男人,赵杰嘴角被自己的利齿给咬出了鲜血。
他恨著眼前的男子。
他的眼神,毫不避讳的显示这一切。
为什麽还要回来招惹他?
为什麽?
难道…伤他伤的还不够深吗?
晨曦当然明白眼前的人恨著自己,只不过,他的恨,只会加深他的嗜虐心。
他不能恨他…别人都可以用一副恨的牙痒痒的眼神瞪著他,惟独他不行…。
发疯似的,他加重了身下接合处的撞击,果然见到赵杰难受的闭著眼,淡到几乎苍白的眼皮遮掩去晨曦所厌恶的目光,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以示抗议。
一切全是他的错!晨曦在心中道。
要是之前,男人没有跟他说那种话,男人没有冲进浴室,男人没有说爱他。
今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
晨曦又狠狠的抽动几下,将自己所有的精液灌注到赵杰被折磨多时的穴口中,身下的人不知何时早已因体力透支而昏了过去。
晨曦翻身下床,捞起地上的西装,熟练的掏出根菸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原本紧绷的情绪顿时获得短暂的解放,他看著床上被自己蹂躏一个晚上的男人,忽然缓缓的伸过手,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温柔,轻轻的抚摸他被汗水浸湿的黑发。
眯起眼,颇为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晨曦陷入了沉思…。
两年前,他得到想要的一切。
深谋远虑、用尽心机,终於到手的一切…。
一夕间,他从原本苟延残喘靠身体卑贱过活的男妓,成了站在金字塔顶端呼风唤雨的人物。
从那时起,原本鄙视他的人,全都要学著巴结他,阿谀他,尽其所能的讨好他。
他是该高兴的,但心中一隅的空虚,却让他不可忽视。
生活在虚伪的圈子里一段时间,渐渐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双闪烁著担忧的眼神。
那是打从他一出生,第一次看见的,那麽的与众不同,让他难以忘怀的眼神。
打从心底流泄出的关心,还有温柔的嗓音,红通通的脸,轻轻的呼喊他的名字,「晨曦。」
对於男人的思念,就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让他拦都拦不住。
两天前,当晨曦发现自己又陷入对於男人的思念,当他回过神,人已经上了飞机,一转瞬,就踏上了他久违的故乡。
方踏上有男人在的土地,晨曦发现自己莫名的激动,对於自己跟男人的距离瞬间拉进而产生的激动。
心中也更加的渴求男人,他渴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