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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只希望留在台湾的最后这几天内,尽快跟严月凰见个面,至少不要让她以为,是他不要她,溜回美国去的。
但是事情却来得突然,他父亲再度因为心脏病病倒住院,母亲则是老早就替他订好机票,要他即刻赶回美国。
不得已,再次交代陆圣禾有关房子的事情之后,他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再度驱车前往严家大宅。
也许该算他幸运,这回让他进门的还是严水麟,那个有张娃娃脸又满带微笑的男子。
「喂,你快进来,要是被北鹰大哥发现的话,你就惨了。」是啊,要是被北鹰大哥发现的话,他也会跟着凄惨。
「谢谢你。」俞柊让道了声谢,跟着他走进玄关。
严水麟摆摆手。「哎呀,甭提了,要不是看月凰姊一副可怜兮兮,像是得了严重相思病的份上,我还不敢放你进来。」
「相思病?」
这么说来,他猜臆得没错。严月凰其实没有要和他分手的念头,一切都是严北鹰在从中作梗。
虽然不明白严北鹰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他确实是成功的折磨了他和严月凰,让他几乎真的要以为她不想见他。
「月凰姊最近吃得少,连话也很少讲。」严水麟叹了口气。其实他还满想念严月凰对着他吼的样子,毕竟那样才有手足之情的感觉啊!
随着严水麟走上三楼,俞柊让俊朗的脸上只有担忧和心疼。
「到了,这间是月凰姊的房间,你自己跟她说吧!」严水麟瞥了下自己的手表。「长话短说,十分钟内讲完喔!」交代完,他让俞柊让留在严月凰的房门口,给了他们一个比较隐私的空间。
「月凰……」俞柊让的额头靠在门板上,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房内先是没有任何动静,然后他听到了跌倒的声音。
「啊!」
「月凰!」
他连忙扭动把手,但是门锁了起来,文风不动。
「柊……柊让?」严月凰笨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直觉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俞柊让?」
「傻瓜,当然是我,快把门打开。」他迫不及待要将她拥入怀里,然后好好的热吻一番,再告诉她,他有多么想她。
但是严月凰似乎没有他的急躁,全身都在打颤。明明就很想打开门冲出去见他,可是她……
该死的赌约!该死的不能见面!
这一切都该死!
她红了眼眶,用左手拔开想开门的右手,脸颊有一点潮湿了。
因为她很明白严北鹰说的打赌是认真的,万一她不遵守赌约,他一定会一辈子不让她和俞柊让见面的!
「我不能开门……」严月凰有些哽咽地说。
「月凰,妳在哭吗?为什么不能开门?」俞柊让用力的捶打隔离了他们的房门,气得连平时的温和儒雅都不见了。
「我没有哭。」她扁了扁嘴,把眼睛下的液体抹去。「我不能开门,因为我答隐了北鹰大哥。」
「妳答应他什么?有什么事情重要到连跟我见面都不行?。」俞柊让也许是焦虑了,他竟然吼了起来。
「不……没有……」
「没有什么?我不够可靠吗?不值得妳把事情全都告诉我?」这才是让他最气的一点。
他们相爱的不是吗?为什么她不愿意让他分担她的痛苦?
「我不能出去,对不起。」严月凰轻抚着门板说道,泪一抹去又涌出更多,她干脆任由它流个痛快。
拳头捏了放开、放开了又捏紧,俞柊让再深呼吸了三次,才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他只想问,也只能问这句话。
严月凰在思索了良久后,才开口,「我跟北鹰大哥约好了,要是我们的爱不变,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当然,打赌、三个月的约定之类,她全都自动消音,不敢说。
「看来我是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俞柊让自嘲,苦笑说道。
「柊让……」
这句话让严月凰的心都酸了,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才会让两个人爱得这么痛苦。
「我知道了,我会等妳来找我。」俞柊让做了最后让步。「知道妳很安全、妳没事,这就够了。」
「我--」
「月凰,妳听我说,我在台湾的工作已经结束,我要回美国了。」虽然不能在离开台湾之前见她一面,不过她一切无恙,他也安心了。
「你说什么?」严月凰惊慌了起来。「你要回美国?这是什么意思?」
「记得我说过,我不当模特儿了吗?」
「你是说过,但……」
怎么会突然说要回美国呢?
「其实我一直都没跟妳说,我在台湾只能自由三年,而三年期满了,我得履行和父亲的约定,回去帮他打理公司的事情。」
俞柊让有找过机会想对她说的,但是之后不久,她失去音信,而他最近也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严北鹰在背后搞鬼。
如今,他不得不回美国,也不得不真的和严月凰分开了。
「那……你会回来吗?」严月凰颤着声音问道。
「我不知道。」他也没把握。
因为父亲心脏病发,那就表示他必须有一阵子的时间要扛起公司里的一切事务,届时一定是没有时间回台。
他也很不舍,只是不得不走。
听到俞柊让的话,严月凰的泪流得更厉害,心好像快被掏空似的淌着血,又疼、又酸、又难过……
这一切都好像走了调,完全超乎她的想象。
原本以为只要熬过三个月,她得到自由,严北鹰还会包份大礼给他们,结婚也不会有人反对。
可惜事与愿违,俞柊让居然说要回美国,那她呢?她怎么办?他想丢下她一个人留在台湾吗?
不!这怎么可以?!
没有等到严月凰回应,俞柊让自己就先忍不住心伤,「我之前有留美国的地址给妳,如果哪一天妳想见我,请妳来找我。」
而他,已无法再承受另一次的拒绝、另一次的痛心而决定远离。
「柊让!柊让!」
用力捶着门,严月凰大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大声的叫,却只听到他的足步声愈来愈远、愈来愈远……
「我是笨蛋!我是笨蛋!这是什么烂打赌,我不要的……我喜欢你,呜呜呜……我喜欢你啊!」
她放声大哭,哭得连在一旁偷听的严水麟都悄悄拭了下眼泪,也暗骂严北鹰的冷血。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过了好一会儿。
严水麟竖耳在房外站了很久,然后开始来来回回的走动。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他抓抓头,正在考虑要不要敲门安慰一下严月凰,她却猛地打开门,像阵旋风似地冲出来,抓住他的肩膀狂摇。
「我需要帮忙!」严月凰肿了两颗核桃眼,脸也哭成红色,一直对他嚷嚷,「我要二哥、三哥。四哥的帮忙!」
「啥?」他被她吓傻了。
但是她还是在摇他。「水麟,你会帮我的对吧?对吧?」
「帮?帮什么啊?」
他严水麟是狐狸一般的狡猾没错,不过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严北鹰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和玉米妹的决堤泪水啊!
帮?他从何帮起?!
严月凰见他一脸呆样,只好说出,「我要去美国!我不打赌了!你们要借我钱,帮我买机票,我要私奔去美国!」
「啥?私奔!」他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了。
天啊!这下事情大条了!啊,不,这下事情复杂了!月凰姊要是从家里私奔去美国,那北鹰大哥回来的时候谁当炮灰啊?!
不、不、不!他干脆跟月凰姊一起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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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梦 》》 小妹别太呛
尾声
原本严月凰是打算俞柊让前脚一到达美国,她后脚就要跟到美国,可惜办理护照以及签证的事情花了不少时间,又加上大家都要瞒着严北鹰的耳目支援她,让她这阵子活像是在谍对谍一样辛苦。
好不容易到了美国,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
离开机场,她坐上计程车,蹩脚的用还给老师很多年的英文讲出俞柊让家的地址,直奔他家。
俞柊让一开门,她还来不及跟他解释为什么那一天没办法见他的事情,他就猛烈激情的狂吻着她。
她蠢、她笨,她很生涩,完全被他抢走主导权,被他吻得头昏,被他给直接抱上了床……
「咳咳咳……」
严月凰的脸是朝向另一边的,被子下的身子光溜溜,让她害羞得完全不敢面对此刻咳着声要她注意,一只手还搂着她的男人。
可恶!她来美国可不是为了来让他吃光光的,结果却真的被他吃得干干净净,完全忘了她到底是来做啥的。
「咳!」俞柊让又咳了一声。
严月凰火大了,一转头就开骂,「咳什么咳啊!都被你吃干抹净了,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吼完,一瞧见他温柔似水的眸子,她又差点溺水了。
「我爱妳,月凰,那妳呢?」俞柊让甜蜜的问道,
她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小小声回答:「这……还用说吗?都来美国找你了,还问!」
这男的是笨蛋吗?
同一句话讲很多次就没价值了,他懂不懂啊?
「我想听妳说。」俞柊让坚定的看着她,「那一天我很痛苦,因为我必须留下妳一个人回来,妳一定不知道,我有多么想把那扇门打烂。」
严月凰闻言,垂下了眼睫。「我--」
「妳一定也不知道,要不是我爸心脏病住院,要我帮他打理公司,我就会在看过我爸的情况之后,立刻搭下一班飞机去台湾。」
「呃……」严月凰的脸垂得更低,「我在台湾也不好过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痛苦……」
她的胸口像是裂了一个大洞补不起来,很痛,很痛,所以她根本不敢去想,如果失去了俞柊让该怎么办?
「那就对了,所以我刚才在门口一看到妳,妳知道我有多高兴吗?」俞柊让将她的手捉着,抵在自己的胸膛上,
「我也很高兴啊!」
不然她何苦四处请求其他哥哥们的帮助,一个人搭机到美国?他以为她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所以我当下决定,要牢牢的套住妳,不让妳回台湾,即使是占有妳!」所以他像是疯了一般要她,彷佛要得不够,一次再一次。
然而回想起方才的亲密行为,严月凰的脸又焦红了。「厚!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啊!」
呿!她又再一次被占了便宜。
俞柊让闻言,朗声笑了起来,「没错,我就是打这个主意,现在妳愿意留在美国陪我吗?」
严月凰佯装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吐了口气,「看来是没办法了,我本来就是私奔来美国,没办法回台湾了。」
反正迟早都会告诉他事实真相,她就把跟严北鹰的赌约,以及其他的事都一并说出来,不料,两人之间的沉默却蔓延开了。
「你……生气了吗?」她有些担心的偷瞄了他一眼。
「这表示,妳大哥还是会全力阻止我们在一起吗?」俞柊让间道。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想……大概是吧!」她无奈地回答。
反正严北鹰这个人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或许要等到他哪一天玩腻了,才有可能放过他们这对苦命鸳鸯。
「唉,看来可能不好对付。」毕竟和严北鹰正面起过冲突,俞柊让也觉得这个男人相当棘手。
「没关系啦,我们远在美国,而且我又有其他的哥哥会帮我做掩护,不怕、不怕。」严月凰胸有成竹地说。
「但愿如此,」
「倒是我私奔来美国,除了你,我真的没有别人可以依靠了。」瞧她说得一副楚可怜的样子,不过俞柊让只注意到了两个字。
「妳说『私奔』?」
「啊!没有啦,只是想说那个赌约本来就很无聊,所以才会来美……喂,你压住我做什么?」
喔!这个色鬼又扑到她身上,是吃不饱吗?!
「我很高兴妳用『私奔』这个字眼。」
俞柊让愉悦的在她的瞪视下说完这句话,便不给她回嘴的机会,再度用激情告诉她,他真的很高兴她私奔了。
她是凰、他是木。
良禽择木栖,那她是不是该考虑,找他当作自己的良木呢?!
呵呵,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会在吃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