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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作为这间博物馆的股东,他是否有权利查看”秦怡突然走来,铿锵有力的询问道。
先是陈光华为曾毅撑腰,后又是秦怡,曾毅顿时成了众人的焦点,不少名媛千金很是好奇这位年轻人是谁,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动脑筋怎么巴结曾毅了。
阎涛没想到秦怡也来帮忙,刚刚要出言拒绝,秦怡便抢话道:“曾毅是我们博物馆的古董,兼首席鉴定师,他有权对租借来的古董进行鉴赏,阎站长,对此你有何异议”
“嗯”陈光华也同时施压,冷冷的瞪向阎涛。
阎涛这时候要是再开口拒绝,那就绝对是傻子,无奈赔笑道:“既然是同行,那自然是可以鉴赏,快打开玻璃罩。”
工作人员忙打开了玻璃罩,青铜器露出了全貌,顿时有记者哄上来近距离拍照,工作人员忙阻拦。
曾毅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手套,戴上走到了青铜器旁进行鉴赏,这是一个小型鼎,因为是出土物,上面满是绿色的铜锈。
曾毅仔细瞅了瞅,被这三足上的铭所吸引,随后他冷笑一声的放下东西,冲阎涛询问道:“这青铜鼎是谁做的鉴定”
“是孙副站长。”阎涛忙道,他说话时心里惴惴不安,隐约觉得有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曾毅立马批评道:“什么站长,我看他就是沽名钓誉,连这青铜器的年份都能断错,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曾毅如此毫不客气的批评孙齐伟,这让人始料未及,在场所有人都哗然,记者立马拍照,闪光灯照耀下,众人眼睛一阵睁不开。
阎涛皱起眉头,询问道:“请问曾先生,这年份怎么就鉴定错了”
“这是战国时期的青铜器,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找字专家对鼎足上的篆进行分析。”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如果真的是战国时期的青铜器,那绝对是一级国宝了,孙齐伟那可是大大的失职,如果有心人要追究责任的话,直接撤职查办都有可能。
阎涛对这事不敢大意,连忙亲自上去鉴赏,拍下照片,发给字专家询问,很快信息传回了,证实了曾毅的话,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尴尬无比的看向曾毅。
记者抓拍了这个瞬间,阎涛都不知道对曾毅说些什么话好,感激吧,貌似很应该,可是这当众落他化站的面子,似乎太坏了,这可是典型的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叫你哭笑不得。
陈光华这时候开口了:“阎涛,瞧你带的好班子,这种小事都能弄错,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专家都是干什么的,脑袋是不是被浆糊糊过,连东西的年份都能断错,国家真是白养你们了。”
阎涛被骂的什么都不是,耷拉下脑袋连连称是认错。
陈光华很满意他的态度,瞥了一眼,满含笑意的看向曾毅,曾毅此刻嘴角也勾笑。
其实本来这些鉴定的事情可以私下进行的,无奈阎涛等人一开始的拒绝和小觑,让曾毅升起了一股子无名火,陈光华和秦怡是知道曾毅的本事的,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就大张旗鼓的来次公开鉴定。
果不其然,东西被断了年份,如此一来,正好可以打压一下阎涛等人,给曾毅消消火气。
曾毅也知道他们的心意,就没阻拦,顺着他们的意思进行鉴定,总算是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真就断出了问题来。
陈光华还不忘再挖苦一句:“阎涛,我看这的古董不少,有不少都是那孙齐伟鉴定的吧,这丫的年份都能断错,摆明了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的浑货,来来,今儿我老弟在此,你还是请他重新给鉴定下,免得再有类似事情丢自己的脸。”
阎涛心里有一百个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偏偏拿陈光华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道:“是,是,那就有劳曾先生了。”
“曾先生,请这边来。”阎涛忙招待,曾毅随他走到展品前,一堆记者都围上来,今日的展会已经不是众人的了,而成了曾毅的独角戏。
阎涛带曾毅看的是一件清乾隆粉彩镂空蟠螭纹象耳转心瓶,瓷器精美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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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敞口,束颈,垂腹,圈足。颈部两侧各有一象首为瓶耳。瓶外颈部饰黄地轧道粉彩折枝莲纹,腹部饰霁蓝描金蝴蝶勾莲纹,四面圆形开光内镂雕绿色蟠螭纹,足部饰黄地轧道粉彩云头纹。全器在颈、腹处分为外套和内瓶两部分。瓶颈与内套瓶相连,可以旋转,套瓶白地粉彩绘婴戏社火图。瓶内壁施松石绿釉。底足内施松石绿釉书红彩“大清乾隆年制”篆书款。
利用镂空对器物进行装饰美化是清代瓷器常用的手法,特别是康、雍、乾三朝大量将镂空技法运用于转心瓶和转颈瓶上。由于镂空器物的制作难度大,技术要求高,成品率低,镂空部位需精心设计,因而清代大量镂空瓷器的烧制成功充分说明了这个时期瓷器烧制技艺的高超水平。
阎涛对曾毅说道:“曾先生,这件是孙齐伟从民间收来的瓷瓶,你看如何”
阎涛嘴上是在找曾毅鉴定,但是心里却是另一番计较
第273章“朱仿”品
第273章“朱仿”品
“小子,这件瓷瓶我可是过过眼的,要是假的我把头剁给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说,要说有问题,看我怎么糗你。”阎涛心发狠,他誓要把化站的脸面找回来。
曾毅倒是比较冷静,冲他淡定道:“阎站长,容我先看完东西再说。”
“好,你请看。”阎涛亲自打开了玻璃罩,曾毅冲工作人员道:“有放大镜不”
工作人员立马奉上了放大镜,曾毅拿着仔细看起来,看了许久,最后他直起身来,揉起了太阳穴。
“怎么样”陈光华急忙问道。
曾毅打个哈哈冲阎涛问道:“阎站长,这东西你们收的时候花了多少钱”
“一百万。”阎涛不假思索道。
曾毅的眉头顿时蹙了起来,他这一皱眉,阎涛的心头顿时咯噔一跳的,他紧张问道:“怎么东西有问题”
曾毅点点头,道:“这是一件赝品。”
“赝品”
满堂一片哗然,化站收的古董居然是一件赝品,这简直叫人难以想象,记者们立马冲曾毅发问起来。
“曾先生,请问你说这是赝品,这是真的吗”
“请问下曾先生,你是如何判断这是一尊赝品的。”
“请问下阎站长,你对曾先生的鉴定有没有异议。
“”
各色各样的问题抛来,曾毅一时间淹没在了声海,都不知道回答谁的话好。
秦怡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话筒,忙道:“各位记者朋友,请你们稍安勿躁,曾先生会为大家解惑的。”
记者们还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追问,秦怡顿时恼火了,冷声喝道:“这里是博物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再又乱发言的,请你们出去。”
秦怡这一动怒,保安们纷纷上前来,记者也是见风使舵的人,一见这架势,知道不能乱问了,急忙乖乖闭嘴。
场面顿时控制住了,阎涛立马高声质问道:“你凭什么说这是赝品”
阎涛此刻很不服气,因为他丝毫不怀疑自己的眼力,他完全就不信自己会看走眼。
曾毅淡淡瞥了他一眼,接过了秦怡手里的话筒,徐徐解释道:“这是一件民国时期的高仿品,诸位若是不信的话”
曾毅说着话,突然伸手便冲瓷瓶一推。
铛
一声脆响,这件价值连城的清乾隆粉彩镂空蟠螭纹象耳转心瓶就这么被砸碎了。
全场人一片哗然,曾毅这也太大胆了,就算他说是赝品,但是也不足以取信于众人,他这么做无疑是在挑战其他专家的权威认证。
“你你岂有此理。”阎涛看着一地的碎片,勃然大怒,不顾颜面的拿手指戳向曾毅的面孔,就要破口大骂。
“阎站长稍安勿躁,你不鉴定下这碎片吗”曾毅浑然不惧的微笑道。
“还有什么好看的,你都把东西杂碎了。”阎涛大怒,他真的想动手打人。
曾毅见他如此沉不住气,摇头一叹,自己蹲下来将碎了的瓷片捡起来,他将瓷瓶底捡起来,向着众记者展示问到:“各位,你们看见了什么”
“瓷片内居然有字。”有一位记者眼力不错,立马指出来。
曾毅点头道:“没错,就是字,这位记者朋友,麻烦你来认认这瓶内的是什么字”
记者被邀请,立马欢喜上前来,他仔细的辨认,念出道:“朱仿,这是什么落款。”
“朱仿”二字一经念出,阎涛顿时色变,他急忙抢过了瓷片进行查看,“朱仿”二字清晰入眼,他彻底傻眼了,嘴里喃喃念叨:“这怎么可能,这居然是朱仿品。”
记者看着阎涛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解询问道:“曾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是朱仿品”
曾毅拿着话筒解释道:“大家都知道古玩仿品吧,但是你们不清楚一点,那就是做仿品的也是分流派的,而这朱仿就是一个流派,他们做的仿品足以以假乱真,一般的专家根本就鉴定不出真伪来。”
“厉害,老弟,还是你的眼力高,专家都比不了你。”陈光华适时的拍手称赞。
不过立马有记者质疑:“曾先生,请问你是否是发现了这瓷瓶的朱仿落款,这才确定这是赝品的”
“还有,为什么这赝品会刻意留下朱仿二字,这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曾毅一一解释道:“第一,这落款是在瓶内,我可没有透视眼,看不见内里的情况,所以不要怀疑我的眼力,第二,留下朱仿二字应该是行规,这也许是出于对真假品的辨认才留下的,又或者是这一派高手的特定习惯,总之,为什么会留下这两个字,我们得找到本人问问才清楚。”
其实估计就是找到造假者本人问这个问题,他们也估计回答不出来,因为着这一派的造假已经有了好几百年的历史,一直以来他们造的赝品都是如此行事的。
或许这已经成为了一个约定俗成的祖训,不容后世子孙更改。
“请问阎站长,曾毅为你们鉴定了这瓷瓶的真假,但是却失手把瓷瓶打碎了,你们是否会追究他的责任,索要赔偿呢”
有人居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大家齐齐把目光看向发问人,这一看顿觉惊艳,因为这发问者是楚可儿。
对于美女,男人从来都是不吝啬欣赏的目光的。
阎涛被问的回过神来,看着这一地的瓷片,心疼不已,但是他知道绝对不能讨要赔偿,故而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道:“既然是赝品,那也就不值钱了,赔偿就免了吧。”
楚可儿再度发问道:“那敢问阎站长,对于孙副站长收了一件赝品,你们会对他进行处罚吗如果处罚,请问是什么样的处罚还有,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吗”
“蹊跷什么蹊跷”阎涛立马脸黑下来质问道。
楚可儿淡定自若道:“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性,孙副站长和人合谋收购赝品,从谋取暴利。”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满堂一片哗然,大家纷纷窃窃私语的讨厌起来,便是曾毅,也不禁皱起眉头来思索这个可能性来
注:关于这朱仿品,确有其事,有兴趣的可以百度一下,就只道骗局,不做累赘陈述了。
第274章大仓鼠
第274章大仓鼠
“你这是无稽之谈,是诽谤,就算是专家也会打眼,你怎么可以质疑孙副站长的工作态度,我绝对不相信他会和骗子合谋从谋取暴利,这位记者,你再胡乱质疑,我要追究你责任,告你诽谤。”
阎涛言辞犀利的回击楚可儿的质疑,弄的楚可儿很是尴尬,一张俏脸涨的粉红。
曾毅瞅着有些恼火的扫了他一眼,冷冷道:“是不是合谋,再鉴定几样他收购来的古董不就清楚了,收一件赝品可以说是不小心,如果两件,三件呢”
曾毅这话无疑是表明了立场,阎涛顿时气的脸都黑了,双手都在颤抖,陈光华见状,立马帮腔道:“曾老弟说的没错,再鉴定两件古董,如果都是假的,那这个孙齐伟就绝对有问题。”
“对,说的对,再鉴定”
一时间无论是记者还是宾客都纷纷要求再鉴定,阎涛的脸已经黑的没影了,气的直哼气,其实他也感觉今儿这事不对劲,孙齐伟说不定真的有问题,他很想保全手下,可是眼下是骑虎难下,他就是想保全都有些困难了。
“曾先生,鉴定就算了吧。”阎涛做着最后的努力。
但是曾毅没鸟道:“阎站长,你都要告这位记者诽谤了,正所谓死也要死个明白,未免你冤枉了人,或者她诽谤了你们化站,我看还是做个鉴定好,还大家一个清白,你们说对不对”
“对。”众人齐声呐喊,这其不少人是想一探究竟,当然也不乏好事者在凑热闹,看好戏。
但是不管怎么样,总之他们是在逼迫阎涛,叫他不好下台。
阎涛面对此情此景,那叫一个气煞,偏偏无可奈何的他最后走到曾毅身前,低声求和道:“曾先生,孙齐伟有没有问题,咱们私下再探究成吗难不成你真的想我们化站名誉扫地吗”
曾毅嘴角勾笑,邪气凛然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要挟我的女人。”
阎涛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