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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了又等,却没等到那人自己出来,杜绝隐隐觉得不妙,赶紧叫人上来一起找,大家把山头翻了个遍,却没找到那个叫林之的白净男子。
杜小少爷的脸阴沉的吓人。
杜少爷把那些保镖统统赶走,自己驾着悍马到处找,围着山脚绕着周边的村庄,一处处的问人,直到有人送信过来,说林之在他手上。
杜绝这才想起自己没带手机,赶紧跟着那人一路开到山里,一处隐藏在山脚里的废弃工厂出现在眼前,杜绝跳下车,急冲冲的往里奔。
一进去,就看见林之被绑着双手吊在半空中,杜绝只觉得眼眶都快裂了。
操,我都不舍得饿一顿的人,居然给吊在半空中!杜绝抬脚就往那边冲。
“杜绝,你快走,你快走!”林之扭着身子大喊,拼命的挣着手上的绳子,
杜绝猛地站住脚步,这才看到秦齐天,他正坐在厂房的正中央,悠哉游哉的吸着烟,笑呵呵的看着急得不行的杜绝,“绝儿,你的小情儿挺向着你呵。”
杜绝深吸了口气,“秦齐天,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就这么对我?”
秦齐天倏地收了笑,脸刷的阴了下来,声音也冷的碜人,“绝儿,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怎么对我的?前几天的那一刀,毁了我的左肾,你这样对我,我当然得好好回报你了。”
杜绝心里咯噔一下,本想给他放放血,都没敢往肚子上捅,谁想到那刀这么准,正好戳腰子上了,难怪这几天都没有动静,原来是动了大手术。
这事大发了。
林之不停的叫着,让杜绝快走,一个马仔过去抡着棍子照着林之肚子就是一下,林之闷哼一声再也叫不出来了,疼得抖成一团。
杜绝强忍着,没有制止,林之是他的软肋,是他的致命伤,现在不能再让那软肋再软了,否则两人都出不了这里。
杜绝死死的盯着秦齐天,“你想要什么?”
秦齐天冷笑,“绝儿,你说呢?我想要的,你心里明白。”
杜绝僵直的站着,很久都没有说话,秦齐天就这么等着,两人僵持着。
“我不可能跟着你。”杜绝憋了半天,憋了这句话出来。
秦齐天呵呵的笑了几声,摆了摆手,“绝儿,你真是太可爱了,我怎么会留一个仇人在身边,我可不想就这么死在你手上,不过是想再尝尝你的味道,怎么样,绝儿?”
杜绝早料到这回事,但脸还是刷的一下白了。
不为别的,只为了,那个吊在半空的人,他会受不了的。
杜绝忍不住抬头看看那人,林之正往这边看,拼命的做着口型,不要,不要,快走,你快走!别管我!快走!
秦齐天走过来,抬手抚摸着朝思暮想的人,心里泛起的涟漪马上变成滔天大浪,绝儿,答应我,答应我,心里是这样呼唤着,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绝儿,你可想好了,别说再我用强的,这次我要你自愿,被我上。”
杜绝厌恶的皱了皱眉,却没有躲开,只是那反感的眼神刺伤了秦老大的心。
手上重了起来,杜绝雪白的脸被掐出红晕,秦齐天抬头看了眼林之,笑道,“绝儿,若是不愿意也不要紧,我会用你的小情儿泄火的,你每天留恋的地方,我也很想尝尝,”秦齐天顿了顿,笑道,“兄弟们也很想尝尝。”
杜绝眼睛猛地转了过来,牙咬得脸都变了形,“好,我答应你,但是,不能在这里,换个地方。”
秦齐天亲吻着杜绝的头发,饥渴的嗅着,“是怕他看到?”
杜绝狠狠地推开秦齐天,“做就做,哪来这么废话!”
“别去——杜绝——求你别去——”林之撕心裂肺的喊着,眼睁睁的看着秦齐天贪婪的看着自己的杜孩子,那眼神,跟要活吃了他一样。
杜绝过去跟林之笑笑,拍拍他的脸,“没事之之,我跟他谈谈,一会儿就过来接你。”
林之拼命的扑腾着,泪水撒了一地,和着地上的油污混成了一滩深色的污渍,“别去……求你了……你快走……别去……求你了……”
“之之,你想多了,我们有私事要聊,你等会啊。”杜绝说完就要走,林之猛地咬住他伸过来的手指,死死的咬着,不肯放开。
知道那眼神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杜孩子跟那个人走的结果是什么,杜孩子不止一次被那噩梦惊醒,不能再让他为了自己承受这样的噩梦了!
那惊慌,那恐惧,那委屈,怎么能让他在经历第二次的炼狱!
林之咬着杜绝的手,直到咬出血也不肯放开,不能去,不要去,求你别去,别去。
杜绝替林之擦去不断涌出的泪水,自己眼圈也红了,“之之,真没……没事,我一会儿就来接你,咱们……咱们一起回去看照片……”
林之拼命的摇头,就是不肯松口。
“之之……我爱你……”杜绝踮起脚尖,亲吻着那双颤抖的唇,一点点的沁润着,在林之稍一慌神的时候猛地抽出了手指。
“不————杜绝————不————”林之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拼命的阻止着,
杜绝没有回头,快步的走到秦齐天的身边,“走吧。”
嘶吼声经久不息,直到林之又挨了一棍子。
秦齐天引着杜绝到旁边的配电室,里面满是灰尘,什么也没有。
杜绝转身过身来,手指紧张的攥着,“就在这里?”
小小的配电室就在工厂的一个小角,和外面只隔着一扇门,林之在外面一定会听到的,杜绝不愿意让林之知道,转身就要出去,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
“你干什么!”杜绝用手肘狠狠的捣着后面的人,“这地方不行!”
秦齐天抓着杜绝狠狠的推到了墙上,接着扑过去饿狼一般的啃了上来,“等不及了……我等不及了……绝儿……我的绝儿……”
“不行!”杜绝拼命的挣扎着,嘶声低吼着,“你……放开!”
林之会听到的,他受不了,他会崩溃的。
男人的欲望一旦上来,跟野兽没什么两样,更何况是痴念到癫狂的人,爱恨交织让那欲望之火烧毁了理智,男人已经化身欲望的猛兽,狠狠的撕扯着顶在墙上的人。
身上的衣服被撕开,裤子也被褪下,一身凌乱的人被死死的顶在了墙上,双腿被架到高处,无处攀附的手只能抓着最憎恨的人的手臂。
杜绝闭着眼睛,仰着头,任泪水汩汩的流下。
撕心裂肺的疼,身体像被捅穿了一样,杜绝死死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痛呼,温热的液体使得凶狠的律动更加顺畅,男人的粗喘越来越急促,欲望释放的热度烫人的紧。
只是那剧痛,让人几乎昏厥过去。
林之眼看着杜绝跟着那人走进了那个小房间,没一会儿就传出来打斗的声音,接着是衣料撕裂的声音,再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和一下下的闷响,还有,隐约的滑腻水声!
他在强奸他的杜绝!他在狠狠的糟蹋那个高傲的孩子!他在无情的践踏着那个脆弱无助的少年!我的杜绝,我的杜绝,你叫出来啊,你哭出来啊,让我知道你的痛,你的不甘,你的委屈,不要忍着,被人强奸是很疼的,叫出来啊,让我跟你一起哭,一起受着那痛那屈辱!
为什么忍着,因为我,是吗?因为我,你要经受这样的屈辱,这样的痛楚,因为我,你要再次经历那炼狱般的噩梦,为什么,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不逃走!
他有没有润滑,有没有给你做前戏,你喊出来啊,让我知道你还清醒着,杜绝,你听到了我在叫你吗,你回答我,回答我……
杜绝,杜绝,我的杜绝……
只做了一次,刚动完大手术的人撑不住了,喘着粗气把人扯到地上接着干,杜绝跟木偶一样散落着四肢,随他怎么摆弄,只是紧闭着眼睛紧皱着眉。
满脸都是汗水,脸色惨白惨白的,嘴唇早已经咬破了,血把苍白的唇染的夺目的鲜艳。
秦齐天温柔的吻上了心爱的唇,细细的舔舐着上面的血迹,却更加凶狠的挺动着下身!
绝儿,我那样的爱你,全世界只有我这样的痴迷你。
可是,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为什么!我爱你,绝儿,我从见到你的第一天就爱上你,直到现在,我的爱越来越深,无法自拔。
你是我的,我的!既然不爱我,那就恨我,恨到骨子里!
只要能留在你的心里,爱恨,无关紧要了。
血渐渐染红了满是灰尘的地面,黑红的一滩。
暴虐终于结束,秦齐天扶着墙站起来,慢慢的穿好衣服,似乎很虚弱。
他一手托着腰,一手从口袋里掏出药来,低声的说着,“绝儿,我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你更恨我了吧……也好……总有人记得我……”
秦齐天吞下药片,扶着墙慢慢走了出去。
杜绝睁开眼睛,艰难的撑起身子,看着自己身下的血,和胸前的咬痕。
很疼,真的很疼,一直疼进了骨缝里。
抖着手穿上衣服,努力了几次,杜绝扶着墙才能走出去。
温热的液体染湿了裤子,大腿处黏黏的。
一出门,就看见林之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边,杜绝疲惫的笑笑,整理了下被汗水浸透的头发,僵硬着双腿过去把吊着的人放了下来。
人一放下来,杜绝就撑不住了,晃晃的就要倒。
林之一句话也不说,一把打横抱起杜绝就走。
出奇的冷静,林之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快步走到外面。
可是,细瘦的双臂无法长时间承受杜绝的体重,林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只能把杜绝先放到地上,杜绝感受到林之的颤抖,微微睁开眼睛。
林之喘着粗气把杜绝往怀里收了收,轻轻的吻了下那双咬烂的唇,满眼的疼惜。
杜绝虚弱的靠在林之怀里,闭着眼摇头,“之之……都结束了……没事了……”
林之抱着苍白的杜绝,轻轻的吻遍了他汗湿的脸庞,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的温柔谨慎,生怕再弄疼了他一样,“杜绝,我爱你,我林之,这辈子,只爱你。”
说完,林之放开杜绝,决绝的跑向那辆悍马。
杜绝突然意识到林之的意图,拖着剧痛疲惫的身子追赶着林之,急急的呼喊着,“林之!不要!林之!回来!”
可受了伤的人哪追的上林之,林之跳上车,发动车子歪歪斜斜的冲进了那个厂房!
“林之——回来——”杜绝嘶吼着,追赶着,心几乎停止了跳动!
他要杀了他们,他要同归于尽!
“林之————”
悍马呼啸着,嘶吼着,带着仇恨的烈焰,咆哮着撞开墙壁冲了进去。
里面的人慌乱成一团,悍马怒吼着,似乎在为自己的主人愤愤不平,沉重的车身不停的碾过凌乱的血肉,林之疯了一样的打着方向盘,追着那个人。
他强暴了杜孩子!那样漂亮的孩子,那样高傲的孩子,你怎么忍心,你怎么舍得,你怎么不为他想想,为什么这么凶残的把他弄伤!
你知道他做恶梦的时候多么恐惧吗?你知道他躲在浴室里哭泣的样子吗?你知道他是怎么面对着这样的耻辱吗!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懂什么是爱吗?不!你不懂!
爱他,为什么不能让他幸福!为什么要这样的折磨他!
你必须付出代价!你必须死!必须死!
那人却跳上车,飞速的离开,悍马嘶吼着追了上去,然后义无反顾的撞了上去!
没等杜绝追赶过去,红光乍现,紧接着‘轰’一声巨响,紧接着又是几声巨响!
巨大的冲击力把厂房整个掀了,杜绝即使离得很远也给掀到了几米之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冲天的大火烧红了整片天空。
血一般的映红了地上昏迷的人。
杜绝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模糊。
家里所有人都来了,杜市长拍着儿子的肩膀,“孩子,没事,过几天你就能看见了。”
杜绝只问了一句,“林之……还活着吗?”
只要他活着,就算残废了,就算变成植物人,只要他活着,只要他活着……
只要活着……就好……
杜市长低着头,深深的叹气,“孩子,节哀……”
“不————”
凄厉的哀鸣惊醒了窗外的鸟儿,鸟儿扑扑的飞走了,只留下一树的冷寂。
即使已经是初夏,病房里却是极寒。
之之,我们还有一辈子……
之之,我们还没有领养孩子呢……
之之,我们的奶茶店……
之之,你不要我了吗……
杜绝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才出来,人瘦的跟杆儿似的。
那威风凛凛的悍马,早已在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