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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做你的宝宝一定很可怜,你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会被吓哭。”曾好自言自语。
慕一洵贴上来,伸手取过曾好右边的一只盐罐,结实匀长的手臂自然地环住她的身体:“如果是自己的孩子,当然会不一样。”
“你会宠他吗?”
“不至于到宠。”
“他闯祸,你会打他屁股吗?”
“不会。”他的声音就贴在她的耳边,“我会和他讲道理,不会采取暴力。”
“那他听不到道理呢?”
“我想我的孩子,不至于那么笨。”
“如果……孩子的妈妈很笨呢?我说如果他继承了妈妈的智力基因呢?”
“我有一百四,所以你只需要六十,孩子的平均值就有一百了。”他淡定地说,“难道你连六十也没有?”
曾好:“……”
很显然,她的智商被质疑了。
买完东西,出了超市,开车回慕一洵的公寓,他烹调好精致可口的饭菜,让她美美地吃了一顿,吃完后,他提出看碟片,她隐约猜到他的意图,面红耳热地点了点头,和他并排并坐在沙发上。
果不其然,片子进行到三分之一,慕一洵开始抱着她。
当他的手指轻松地解开她的胸衣前扣,她突然喊停。
“嗯?”他眼眸又深又热,声音微沉。
“你如果真的想要,我愿意。”
他专注地看她,一字字地反问:“你不害怕?”
“如果是你,我不害怕。”
他逼近她的脸,俊脸在她瞳孔骤然放大,声音沉稳:“你在邀请我?”
……
曾好在卫浴间准备的时候,心里很紧张,她问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好准备,自己也没有答案。
她很确定自己的未来是他,所以对此刻的决定不会后悔,她紧张的是那个事情本身,她完全没有经验和技巧可言,过程会不会出问题?
她拧开水龙头洗手的时候,小腹一阵轻轻的涌动,微微一怔后明白是什么来了。
出了卫浴室,她看见慕一洵正坐在沙发上,背脊笔挺,侧脸棱角分明,一手握着玻璃杯,一手自然地搁在腿上,握着玻璃杯的手臂肌肉紧绷,线条优美,散发浓浓的雄性气场。
“对了,今天不方便。”曾好说,“因为亲戚朋友来了。”
慕一洵停顿了一秒后明白了她的意思,放下杯子,用眼神示意她过来。
她来到他身边,他抱她在腿上,双手箍住她的腰,贴得她很近:“我没打算今天要你,这对你来说太仓促了,我清楚你没有准备好。”
“我不是不愿意。”
“我知道。”
“那你现在会难受吗?”
他的手轻轻滑下去,来到她的大腿上,声音低而危险:“你可以像上次那样,帮我解决这个大问题。”
“……”她说,“我上次没成功,我技术很差,你不怕我会越弄越糟?”
“没事,这次我会更耐心,更仔细地教你。”他微笑,贴着她的气息干净清爽,“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嗯?”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和朋友聚餐,感触很深,虽然很多人说毕业后的聚餐,就是一面镜子,谁混得好,混得不好,都一清二楚,但我的朋友们都很实在,混得好的不会炫耀自己开什么车,嫁了什么高端男人,去哪里的黄金海岸蜜月,混得差的也不会满脸阴郁,言语中充满自卑自怜。
大家没有掩饰,没有炫耀,没有花架子,很坦然自如,似乎成熟后会发现得失心小了,快乐更多了,都明白最珍贵的不是已经失去和得不到,最珍贵的永远就是你现在拥有的。
从以前不懂事的时候聚会一直叹“我们老了”“岁月不再”“生活就是没劲”“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爱情是个屁”“要赚大钱啊!”这些无用,矫情的废话……而现在嘴上说的是:我们都很年轻,我们都很快乐,我们都可以重新地选择生活。
然后谈到梦想,以前觉得梦想是很遥远的,会和现实生活冲突,变得越来越渺小,最后放弃……现在想想,其实梦想也不是那么朦胧,神圣的两个字。
梦想就是现实,它就是每一个明媚,阴霾,灿烂,委顿的现实,也是真诚,正直,快乐的现实,痛苦过,妥协过但不会轻易放弃的现实,梦想就是现实,它一直就是这么实在的两个字。
希望看文的大家都一直幸福美满,其实你的幸福是可以直接感染我的。
(偶尔煽情一下的肥)
好了,这章慕大师实在太邪恶了,一定会细致入微地指点好好,好好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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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chapter47
日子恢复到平常。
在工作室里;曾好和慕一洵保持上下级的合作关系;让人看不出端倪。
仅仅有一次;慕一洵点出曾好做的一份presentation上的细节错误;曾好低头持笔修改的时候;他的目光流连在她侧脸;伸手轻轻拢了拢她的发顶,正好被站在门口,欲叩门的楚赢透过门窗玻璃看见这一幕。
楚赢是何等聪明的人物;他没有点破;当做没看见,过了几天才逮到一个机会;装作无意地问慕一洵,“你和她好上了;”
慕一洵看了他一眼,默认了这个事实,楚赢又问:“对了,你会不会觉得她的年纪小了点?”
“不小了。”慕一洵淡淡说,“她又不是未成年少女。”
楚赢伸了个懒腰,悠悠道:“可能是我的错觉,在我眼里,她和十六七岁的少女没什么两样。慕一洵,她和你在一起需要承担很多。”
慕一洵合上文件,轻轻放在一边,身体后仰,紧靠椅背:“她很清楚这点,她比你想象的要成熟很多。”
楚赢转了转手里的汽水瓶盖,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好。”
入秋后,工作室接到一个单子,是尼嘉会所的邀请函,周三那天,会所投资人之一的陈女士带着秘书和经纪人来到工作室和慕一洵面谈。
陈女士大名陈鸳,刚从国外回来,在H市投资了第一家男士美容时尚会所,位于城北繁华的商业街,将目标客户锁定素质较高的男白领和中产阶级成功男士。
她的品味素来高雅,新颖,尤其心仪慕一洵的作品,因此亲自来工作室寻求合作机会。
曾好接待他们一行三人,陈鸳接过她递来的茶,目光平静,心里却在震惊。
那天在医院里撞到这个小姑娘,又无意听护士说了“李桂芬”这个名字,她属于女人的敏锐嗅觉对此有了猜测。
“你叫什么名字?”陈鸳礼貌地问她。
“我姓曾,单名一个好字。”
“曾好,谐音真好。”陈鸳说,“很吉利的名字。”
曾好笑了笑。
陈鸳是个长相不俗,身材曼妙,气质优雅的女强人,和慕一洵对谈有条不紊,热情中带着谨慎,经过一个多小时,慕一洵表示找一天去尼嘉看一看会所的整体风格,再决定要不要接受这个邀请函。
“当然,欢迎慕先生来尼嘉做客。”陈鸳说,“我们一定拿出最真挚的态度,提供最好的服务。”
双方又一一握手,慕一洵示意曾好送他们出去。
陈鸳一行人走出写字楼前,她突然转过身,从精致的包里掏出镶钻的名片盒,打开后取出一张薄而香的名片,递给曾好:“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出于礼貌,曾好也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留给了陈鸳。
双手相碰的时候,曾好看见她纤细的食指上一枚镶着绿祖母的钻戒,那个绿很舒服,随着光线的折射,透出一点黄,又一点蓝,连光谱都缺失了波长,难以形容的天然颜色,令人心动。
“改日联系。”陈鸳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
上了车,摇上车窗,陈鸳的神情有片刻的凝滞,从刚才短暂的会面和交流,她得出一个结论,曾好混得并不好,至少比她想象中的差远了。
回去后,曾好问慕一洵有没有和尼嘉合作的意愿。
“暂时没有。”慕一洵回答得简单。
“但我觉得那位陈女士好优雅,打扮穿着都很有品味,我想她的会所格调应该不俗。”
“不管格调如何,她的营销方式很激进,核心就是赚钱。”慕一洵持笔信手写了几个字,“我不欣赏太商业化的东西。”
曾好若有所思,缓缓地点了点头,心里明白慕一洵已经打消了和尼嘉合作的念头,只是出于社交礼节才答应陈女士去尼嘉做客。
正当她将这事放下时,她意外地接到了陈鸳的电话。
“曾助理?我是陈鸳,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私下谈谈。”陈鸳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很温柔,曾好无法将这个声音和她本人联系在一起。
这个声音让她不能拒绝,何况作为慕一洵的助理,即使他没有合作的意愿,她也不能硬生生地拒绝潜在客户。
她们约了时间和地点,周日在一家离曾好住处不远的,以茶文化为主题的餐厅见面。
曾好在前往餐厅的路上,心想凭陈鸳的能说会道,应该会想尽办法说服她达成合作的目的。
不料,陈鸳找她谈的完全是和工作无关的事情。
陈鸳穿得很简单,素色的宽松衬衣,浅色牛仔裤,腰间系了一条镶嵌着白宝石的腰带,头发扎成麻花辫后盘成一个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颈。
突然从那日的精致华贵转变到文艺风,如果不是她有一张辨识度很高的脸,曾好很可能认不出她。
她坐在那里,抬臂对曾好招手,附带一个友善的微笑。
曾好坐下后,试想她可能会说的话,提出的问题,还有各种引导式的说服。
结果,都没有。
陈鸳点了餐之后,服务员告退,她很安静地看着曾好,片刻后说:“你爸爸是曾明熙吧?”
曾好惊讶,点了点头,反问:“您认识他?”
“我不仅认识他,还和他关系匪浅。”
“您是?”
“你猜我是谁呢?”陈鸳缓缓加深笑容,一手贴在杯壁上,手指轻轻地摩挲杯口,“曾好,你完全都猜不到,没有半点感觉?”
曾好收敛了微笑,她从陈鸳的眼眸看出了一点异样,不知为何,这样的异样让她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些对未知的恐惧。
“其实来之前我准备了很多种开场白,但现在我想那些都没必要,因为事实就是事实,不需要赘述。”陈鸳说,“我1992年和曾明熙完婚,当时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很可惜,我们的婚姻持续不到三年的时间,最后和平分手。”
曾好的血液瞬间凝结,耳边嗡嗡直响,她觉得自己反应很慢,几乎不能消化陈女士说的内容。
“我听说小孩子三岁之前是没有记忆的。”陈鸳说,“所以你想不起有我这样一个女人,是很正常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曾好摇了摇头,抓起了自己的包,“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们没必要谈下去,我先走了。”
她急着站起来,起身的时候,膝头撞上了桌角,也没感觉有一点疼,当下只有一个想法,她要尽快离开这里,不听这位陈女士的胡言乱语。
“你不需要这么激动吧?”陈鸳看曾好脸色苍白,赶紧起身,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先坐下。”
曾好立刻甩开她的手,拒绝和她的碰触。
“好,我不碰你。”陈鸳说,“你先坐下,坐下和我说话,行吗?其实这一切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你是个人,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一定会有一个和你有血缘关系的母亲,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对吗?”
曾好手里紧紧地抓着包,看着陈鸳的脸,很奇怪,对方的五官突然变得很模糊,甚至连唇角的笑意映在她瞳孔里都显得很诡异。
“坐下,孩子你坐下。”陈鸳一直重复。
“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些的?”曾好反问,“我不管你说的是不是事实,就算是真的,你现在出现有什么目的?我身上没有你需要的东西。”
“你的警惕心这么强?你怀疑我有目的?我对你有什么目的呢?”陈鸳说,“我不过是想找你实话实说,告诉你我和你的关系是什么。”
“不,你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曾好盯着她,脑子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小区域很清晰,“否则你消失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突然出现了?你这样的女人不可能没有目的,你是不是想和慕一洵合作,所以和我说这些?”
陈鸳微微一怔,随即笑了:“曾好,你想的太多了,我没必要为了和慕一洵合作,而将这个说出来,再说,我和你的关系和慕一洵愿不愿意和我合作,有什么联系?”
也对,陈鸳并不知道她和慕一洵的私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