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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越高时,爆发时就会越猛烈。
白纯颤抖着松开手,脸颊酡红:“谁说的?不满意!”
咦?话头好像有点不对啊。她到底怎么样才满意?
顾语声在后面把她胸衣地背扣打开,将所有衣物从她头上扯掉,吻她的脊背,从颈骨一寸寸滑下来,到尾骨,到那一个小小的凹槽。
大概是坐姿阻止了他欺负自己的进程,所以顾语声站起了身,大手箍紧她的腰,将她向前压到办公桌上。
面前的东西噼里啪啦地纷纷掉落到地上,桌面有点滑,白纯直接栽倒,额头不小心碰到桌面。
她嚎了一声,挥着小手打他:“痛啊!呜呜……”
顾语声抓住她手腕,放轻力度,把她翻转过来,因为方才细琐的吻和撩拨,她的身上已经一片粉红粉红,别是另一番光景。
亲吻她被桌面碰痛的额头,顾语声低哑地哄着:“乖,这样还痛吗。”
白纯最禁受不了他的温柔,把胳膊挂在他的颈上,愣愣地问:“顾叔叔,你还会对我好吗?就是不管过几天查出来我是谁,对我都好?”
“傻丫头。当然。”顾语声刮了下她的鼻梁,点点她的头,“小脑瓜别总是胡思乱想。”
白纯粘进他的胸膛,手不老实地在他衬衫里面摸来摸去:“那我就放心了。嗯,我之前做的不对,我……我只是觉得宋溪月可怜才去找她,想提醒一下她,滕策谁啊,我没想到会遇见。今天买内衣的时候遇见宋溪月也是凑巧的,其实我真不想看见她,听她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顾语声端详她的表情,:“奇怪的话?
什么?”
顾语声其实看见了她和宋溪月在内衣专柜不远处争执的画面,但那场争吵的胜负貌似没有分出来,宋溪月跺着脚负气走掉,想必是吃了亏,并未想到宋溪月会对白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说什么只要我把你让给她,她就告诉我一个秘密。”白纯凑近过来,委屈地皱脸,“她拿什么东西跟我换你,我都不要,我只要你……哼,她骗我,我才不上当!”
顾语声笑出声,摸着她粉红的脸颊:“还记得我跟说的——”
“好啦——”白纯不耐烦的咂砸嘴,“记得,除了你,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
顾语声轻叹,手挪去捏了捏她的胸:“好了,过去的事谁对谁错我们都不再提,嗯?”
白纯被鼓捣得浑身软糯糯:“嗯。”
“不过……有件事……”顾语声托着她的臀,将自己的蠢蠢欲动抵在那湿淋淋的入口,缓缓推进。
“啊——”白纯扬起颈,十指紧紧扣住他的肩膀:“……什么?”
顾语声有些问不出口,犹豫了下,还是开口:“我……在你眼里,真的已经是上了年纪的男人吗?”
白纯不解地瞪大眼,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唔,没有,你、你只是……呃——”
他突然而快速地全部灌入,白纯一点准备都没有,热涨涨的酸慰让她头晕目眩,急速地抽搐了几下。
她想说,他只是比她年纪大而已,这是事实啊,干嘛这样?
白纯哑然,望着顾语声似清明、又似迷离的眼睛,欲哭无泪,不等她这波潮汐过去,他便动了起来,不同于往常的层层诱导,这次的每一下都是深而猛,撞的她头都快晕了。
“顾叔叔——好、好、好快,你慢点,行吗?像昨天一样……”她原本坐在桌上,这会儿几乎悬空,在他手掌里被掌控地一次次吞没他。
“白纯,我是在教你……也是在证明……”顾语声忽然觉得那些他从前根本难启齿的话,现在说出来这么自然,还凭空添了几分情调,“就算我年纪大了,但是要满足你这个小家伙,还绰绰有余……”
白纯听得没头没脑,快感来得太快,简直不敢相信,她瑟瑟抖动几下,便浑身轻飘飘地来到了云端,舒爽的一塌糊涂。
闭着眼睛趴在他的肩上歇了会儿,她缓过气来,满眼痴然的泪光:“顾叔叔,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什么——”
顾语声双眼红的要命,她高过了,自己却还憋着。“就是……你现在满足
吗?”
“嗯,很满足,”白纯探头望了望大东东,磕磕绊绊说:“不过……你好像、没有……是吗?”
顾语声只是看着她,然后握进她的腰将她翻转,从后进入,攻势强硬地撞击,沉重的办公桌似乎都跟着晃动起来。
然而,在白纯觉得自己就快死了的时候再次被转了过来,接连处有彼此的激。情的证据缓缓流出,她羞的捂住脸,顾语声却扯开她的手臂,让她直直看他在她身上忘情驰骋。
她把自己想象成陀螺,转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接受了他热切的浇灌。
这次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刺激程度却高好多,白纯最后还是采取了树袋熊的姿势,手脚缠在顾语声身上,等他为自己擦干净,才恹恹地问:“顾叔叔,你满足了吗?”
顾语声抹一把她胸口的汗滴:“你呢?”
白纯连忙点头:“满足了,顾叔叔。”
她虽然还是有点云里雾里,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年纪大了”这个说法会让顾叔叔有点不高兴就是了,嗯,除去这个,他似乎还变得特别——猛。
呃,不行,回头要问问琪琪这当中的道理才行。
想完这个问题,白纯彻底昏昏沉沉睡去。
顾语声将白纯抱回家,她还在蒙头大睡,仍然是毫无防备的姿态,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只是她陷入梦乡实在是太沉,他揉弄了她几下,她嘟嘟嘴巴,撅着屁股转过身去,把那漂亮的线条给了他。
为白纯盖上被子,顾语声心满意足搂着她入睡。
和每天一样,顾语声醒的比白纯早,只不过这天清晨他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叫醒。
“顾先生,白小姐的身世、有消息了。”
☆、33
白纯的屁股和腰腹的地方昨天被办公桌硌的生疼生疼的;翻个身四肢也跟着酸痛,她一边哼哼唧唧地埋怨,一边像每天一样向顾语声的位置滚过去,哪知,竟意外地扑个了个空。
诶?顾叔叔呢?
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短发,白纯发会儿呆;缓缓神,才想起来下床去找这房子里的另外一个人。
他不会扔下她就走掉的;一定是在厨房弄早餐。
白纯心里这么想着;趿拉着拖鞋;浑身光溜溜的只披了件睡袍就要走出卧室;开门之前;她眯了眯眼睛,将肩膀的丝质布料轻轻扯下来一点,刚好达到“小露香肩”的程度。
嘿嘿,顾叔叔眼冒狼光什么的她最得意了。
幻想顾语声那啥时隐忍又沉迷的性感样子,白纯面颊红润,拉开卧室门,一抬头——
“啊!”那娇憨媚态“咻”地一下瞬间跑光光,白纯慌乱地掩好衣襟,退回卧室,“陈姨——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姨手里端着餐点,语气倒十分淡定:“白小姐,午饭到了,开门吧,我给你送进去。”
“啊?午饭?”白纯回头望一眼窗子的方向,正午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面,被她误会成造成了早晨,“那个,陈姨,我……我……你拿到餐厅去吧,我到楼下吃。”
十五分钟后,白纯穿着整整齐齐的居家服从楼上蹑手蹑脚地下来,沁着头坐在餐桌旁。
真是羞死了啊。
陈姨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头:“别呆坐着了,吃饭吧。不管睡到啥时候,你也得记得吃饭啊。”
白纯再低了低头:“陈姨……”
陈姨远比白纯想的大方多:“哎呀,你们在我眼里都是孩子,这种事啊,没什么好害羞的。”
白纯的脸都快烧着了,再再低头:“陈姨……”
陈姨执着地继续耳提面命嘱咐:“顾先生是个体贴的男人没错,他临走前特意告诉我憋吵醒你,但我还是觉得吃饭这事应该按点来,你们年轻人就是太不注意饮食、休息,等老了之后就知道这样的习惯有多不好。凡是,咳咳,注意节制。”
白纯无语凝噎:“陈姨……”
陈姨面带笑容,点点筷子:“说完了——吃饭吧。”
白纯:“……”
陈姨告诉她,顾语声是临时把她接回来的,因为他要出国两三天,有陈姨照顾,他才能放心离开。
白纯对顾语声出差已经见怪不怪,对真正的原因并未多想,只想着等他下飞机的时候能打个电话,知道他
是否平安。
而顾语声这边到了吉隆坡的苏邦国际机场之后,被叶东霖的司机直接接到了叶家的府邸。
叶东霖,顾语声之前略有耳闻,是上世纪较早一批从中国东部到大马打拼的华人中发展下来的第三代商人,叶家最早一辈叶豪伟来到大马是从小生意做起,一天天摸石头过河着打拼才得以成功留在吉隆坡,当时的叶豪伟曾经与同乡合伙营过橡胶园、做过渔业贸易公司等等,历经大马历史和岁月的巨大变迁,克服政府对华商设置的重重壁垒和困难,经过两代人的打拼,叶东霖的父亲成为如今吉隆坡独占鳌头的钻石珠宝机构创始人,也就是现在形态的叶氏珠宝。
今天一早有一位自称是叶氏珠宝最高董事叶东霖的助理联系到了岑力行,请问他,是不是有一位白纯小姐和顾总十分相熟。
顾语声已经派人去查白纯的身世,可就算根据“白纯”这个真名逐一排查,可能最快也要几天才会有结果,然而白纯真正的家人在这个时间的接缝上正相反地找上他,是让人始料未及的。
叶家的宅院修建的十分宽阔豪奢,但主建筑的风格还是保留这中国古典的韵味,吉隆坡属于热带海洋性气候,雨水充沛,潮湿温暖,园院里栽植的多为叶子圆润而饱满的高大树木,一路树荫葱葱,阳光朦胧,最后顾语声于车子停驻处见到了迎接他的是叶东霖和他的妻子、两个小女儿。
顾语声既然是客人的身份,来之前虽然匆忙,还是让岑力行备了些礼物才登门。
叶东霖更是友好客气,将他和岑力行一并请入。
刚一入门,顾语声便了然这一次拜访注定对白纯之后的生活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因为那位从天而降的助理所言非虚,之前自己做的种种揣测也纷纷破碎,叶家也没有认错人,白纯果真就是叶东霖失踪的二女儿。
原因在于,起居室的侧墙上挂了一副一个女孩身穿白色芭蕾舞衣正在旋转起舞的油画全身像。
他只要一眼便认出,画中的女孩就是那个他在雨夜傍晚中捡到的白纯。
叶东霖请他入座,吩咐人倒茶,用大马华侨特有的口音说:“这是白纯十六岁那年她在中国演出时我请人为她作的,她当时还不知道她是我的二女儿。”
顾语声放下茶杯,不禁面露疑色:“您的意思是……”
叶东霖的语气从容有礼:“顾先生所听到的再确切不过,小纯是我的二女儿,不过,她从小并没有在我身边长大,而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她十六岁的时
候,我终于通过各种方式找到她,之后把她带到这里生活了一年半,但小纯对这里的习惯和气候还有语言环境都非常不适应,生活的也不大开心,所以我允许她回到中国继续学习舞蹈……她失踪的这两年,我很担心,也很后悔,大概这是我一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太宠溺女儿,以至于差点失去了她。顾先生对小纯的照顾我不知要如何表达,但愿她没给你添麻烦。”
“叶先生多虑了,小纯……”顾语声侧头又望了望那副被精致的棕榈木相框裱起的油画,“我能斗胆的问您一个问题吗?”
叶东霖点头答应。
“在您接白纯来到马来西亚之前,白纯和她的妈妈生活在一起吗?”
叶东霖处于审慎的考虑,用眼神轻轻示意一下妻子,便与顾语声踏着结识的红木楼梯一级级来到了叶冬拥有的如同一间小型图书馆一般的书房。
叶东霖无疑是个成功的商人,态度却一直很谦逊随和,请顾语声随意坐后,抱歉说:“真不好意思,把你带到书房内来谈这个问题。”
“叶先生言重了。您不必介怀。”
叶东霖坐下来,目光带了些谨慎地重新上下打量顾语声一番,点点头,命身旁的助理燃了颗雪茄。这个在商场沉浮多年身形看起来并不强壮的男人,眼中已染上了饱经风霜的浑浊,但顾语声却从中看出他无比的清明,只因他的那份清明是藏在心中的,而非如他人一样单纯地从双眼去观察一个人。
叶东霖拢了拢耳边灰白的发丝,手指中着雪茄吐吸起来,一圈圈白烟圈在古色古香的彩色屏风前缓缓升起,然后被窗外吹进的微风打散,消失在静谧的书房内。
“小纯妈妈的名字是白燕,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才十九岁,那次她所在的中国芭蕾舞剧团来到吉隆坡国家剧场演出,她是其中的一名不太显眼的舞蹈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