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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不是笑得很斯文?」他一派气定神闲的啜饮清酒。
「先生,不要逼我把镜子拿出来,我不想对你太残忍。毕竟吃人嘴软嘛!」
冰雾只敢喝一点甜甜的葡萄酒或香槟,而这还是被阎千岁硬训练出来,免得她在社交场合因喝一口香槟而醉倒出丑。至于其他的酒类,她依然敬谢不敏。
「我看你一点都不怕,可见我的笑容没问题。」他甚至开始享受与她针锋相对的乐趣,而不会像过去一样只听到别人空洞的奉承话。
「我有一个巫婆妈妈,而别人没有,ok?」
「你最近有跟你母亲连络吗?」他想保持现状持续下去,不希望有变。
「我妈知道有人要替她养我,只差没放鞭炮庆祝,然后就断了音讯了。」她有点生气的拿起绿茶灌下一大口,却反被茶水呛住了。「咳咳……咳咳咳……」
「果然是笨蛋,连喝茶都会呛到。」俊脸如往常般冷漠,不留情的对她冷嘲热讽,但他的手已先一步在她的背部徐缓轻柔地拍抚,直到她咳嗽停止。
生活在一起之后,她才知道他不是那么难相处的人,
「好了,谢谢!批评妈妈是不对的,马上现世报。」她忏悔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你是基督徒?」
「没受洗过。但我听过神爱世人,只要忏悔,可以马上得到宽恕,死后也能上天堂。」她眉开眼笑。
「狡猾的论调。」
她才不管。「对了,千岁,你跟你妈妈讲话都那么强势吗?我若是用那样的态度跟我妈说话,早被逐出家门去街头流浪。」
他看了她一眼。「你是个乖女儿,我不是乖儿子。」声音不痛不痒。
「不过我很佩服你,在厉害、强势的妈妈教养下,你竟没有变成唯唯诺诺的儿子。换了是我,老早俯首贴耳、乖乖听话,所以我好佩服你喔!」
他轻轻挑起了眉心,为了这种理由被女人佩服,怪怪的!
「你一定经历了一段艰辛困难的反抗期吧?!我完全可以理解,因为我也曾想当个叛逆少女,但依然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他摇了摇头。「我没有叛逆过,从小到大都是这模样,你想太多了。」
「怎么可能?」
「我由我祖父一手教养长大,而非我母亲。」
「原来如此。」冰雾泄气道。
「你不用在意我母亲说的话,她讲话就是那个样子。」虽然他不认为有必要代母亲道歉,但他也不希望冰雾心里有疙瘩,影响两人目前的关系。
冰雾耸耸肩。「总裁夫人想太多了啦!我自己知道我不适合当豪门媳妇,只等你跟那个华小姐结婚,我就『报恩』完毕,功成身退!」
「我跟她尚未正式见面,你就先想到结婚,听起来很像是你急着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她无所谓的态度令他蹙起了眉心,莫非只有他在享受同居生活,而她则不?
「问题不在我,而是你啊!我们说好了,『你结婚』我便可以离去,所以问题是你什么时候要结婚。我当然不是没血没泪的洋娃娃,还是需要—点时间做心理准备,因此希望你能事先提醒我,千万拜托!」
知道在乎的人不是只有自己,阎千岁心情愉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计画三十岁结婚。」他提醒了喔!
「什么?三十岁?你今年不是才……」
「二十六岁。」
冰雾夸张的软倒在榻榻米上,「先生,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心脏不是很好,你会改变主意提早结婚吗?」
「不会。」他湛湛黑眸凝视她好笑的举动。
「哪有人相亲后过了三、四年才结婚的?」她一下子坐起身,拍桌抗议。
「我没说要相亲,也没说要娶华珍珍。」他轻描淡写的撇清。
「也对,是总裁夫人安排的。」但她还是觉得很冤枉。「你事先怎么不讲清楚你三十岁才要结婚?」
「你没问。」
欺负她年幼无知吧?她抢过他那份甜点,泄愤地吃掉。
「我以为你今年内会结婚,才兴匆匆的送上门报恩。」甜点落肚,她重振士气。「人算不如天算,说不定你会对华小姐一见钟情,然后闪电结婚!」她诅咒他。
他见过华珍珍的照片,那是他母亲带来的。她看来端庄美丽、气质高雅,但他没有心动的感觉,更别谈一见钟情。
「我几岁结婚对你有差别吗?难道跟我在一起,你很不快乐?」
「当然不。其实你对我很好,连我抢你的点心吃你也不生气。」冰雾托着香腮,叹息道:「可是,事实和自己预期的相差太远,任谁都会大惊小怪。」
「我不会。」他嗤之以鼻。
「是是是,你不会,所以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总裁嘛!而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大学生,大惊小怪是正常的。」
「你想太多。我之前也说过,说不准哪天你会先被Fire掉,根本撑不到我结婚,又何须烦恼我何时结婚?」
「也对,听说你在美国留学时换女人如换衣服,可见新鲜感很重要。」
阎千岁目光一冷。是哪个人对冰雾多嘴?
祖父去世之前,早已安排好他的求学之路,然而一到了美国,在没人监管之下,他着实放纵了三、四年,直到他腻了、厌了为止。
「请问一下……」
「什么事?」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感觉不新鲜?」
笨蛋!
第五章
「呜……」在被单下呻吟了一声,冰雾感觉轻轻动一下身体都酸疼不已,全身骨头都背叛了她。
坏蛋!大坏蛋!她是哪里得罪了王爷大人,需要这样折腾她一整夜?
「起床了!」阎千岁西装笔挺的站在床边叫人。
「不要。」她翻个身,忍不住呻吟。谁来帮她按摩一下?
酥软的呻吟声,让他整个人又紧绷了起来,体内情潮如波涛汹涌。
不行,今天早上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而且他从来不迟到。
「别说我没提醒你,你今天早上十点有课。」
他转身出门上班去,一脸春风。
冰雾又继续昏睡过去,直到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把她吵醒,她挣扎着拿起话筒,「喂~~」有气无力。
「已经九点二十分了,你确定要旷课?」阎千岁不明白自己干嘛这么鸡婆,进会议室之前还先打电话叫情妇起床上课。
「哇!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啦?潘教授最恨人家迟到,绝不留情……」冰雾这下子真的被吓醒了,七手八脚的扯掉身上的被单。
忍住一声叹息。「我派司机过去接你。」挂断。
冰雾只花了十分钟就把自己梳理整齐。她抓起背包、拉开抽屉要拿钱,眼睛瞄到好久不用的银行存摺,顺手放进背包里,然后赶紧坐电梯下楼。
这栋大楼采饭店式管理,住户可以登记时间请清洁人员打扫家里,还有专人帮住户送洗衣物、寄送邮件、采买生活用品等等,当然,管理费相当高昂。
冰雾走过大厅,黑色轿车刚好抵达,她坐进去,才松了一口大气。平时她都搭公车,时间来不及的话就坐计程车,很少这么招摇去学校的。
「佟小姐,你的早餐,副总裁交代的,请用。」司机从前方递过一个纸袋。
「谢谢。」冰雾有点小感动。大坏蛋每次「为所欲为」之后,都会表现得比较温柔体贴。
法国烤面包内包腌黄瓜加培根香草,酸脆清爽的口感,搭配咖啡刚好。
呜~~好好吃喔!美妙的味道在她舌尖泛开,那滋味好吃得让她眯起了眼,原本萎靡的精神跟着振作起来。果然,「食疗法」比什么都管用。
为了天天与美食为伍,她该不该更努力一点巴住阎千岁不放?
好难的抉择,真是太为难大美人的脑袋了。
还是先通过潘教授那关比较要紧。一下车,冰雾开始往教室冲,终于赶在九点五十八分冲进教室,然后坐下来开始喘大气。
方水袖悠悠哉哉的在她身边落坐,单身女子套房离学校很近。
「你今天由司机送来?」
「你看见啦?」
方水袖一点也不害臊的指着她脖子的吻痕,「太明显了,真招摇。」
冰雾连忙将束起的马尾放下来,披散在两肩遮掩。她回去一定要向阎千岁严重抗议!
「上网查查看哪一家的遮瑕膏最好用。」方水袖好心建议。
「闭嘴啦!」冰雾心虚的脸红,想咬人。
幸亏潘教授及时现身,没人敢再多嘴。
冰雾心不在焉的听课,一双手总是忍不住的轮流摸上脖子,就怕人瞧见吻痕。
单看外表,很难相信阎千岁会有热情如火的一面,甚至还满讲究情调的。她忍不住回想起刚搬到他住处的那一晚……
那一晚,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心里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想着能拒绝他吗?没想到阎千岁一眼就看穿她的心事,轻笑道:「你先住下来,不习惯的话可以暂时睡客房。走吧!我带你出去吃饭。」那一晚他只告知她,不用再去打工了。
直到一星期后的周末夜,阎千岁在家里安排了烛光晚餐,事先命人送来一打小礼服,请她选一件穿上,等他回来后,外烩厨师已将晚餐准备好了。
浪漫的烛光晚餐、轻柔的音乐、俊帅出色的男主角,深邃的目光使她不由自主的红了脸,长长的眼睫盖了下来,胸口一阵无名的悸动。
「我们跳舞。」他起身走到她座位旁。
「我不会。」
「我是很好的老师,来吧!」
曼妙的乐声中,他很有耐心的教会她跳基本的社交舞,两人相拥,不可避免的会有肢体接触。浪漫的气氛、温柔的啄吻使她心律不整,令她心神俱醉。
当他将她抱进房里,她轻轻挣扎,但很快的使投降了,她身体诚实地享受着他高明的挑情,在那一夜,她由不解世事的女孩变成了女人。
一切发生得都很自然,冰雾发觉自己一点都不排斥。只能说阎千岁实在是高明的情人,她以前太小看他了,现在她相信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对他想要的任何女人手到擒来,让女人服服贴贴的。
大家都被他阴冷的外表骗了!
他没有要求她吃避孕药,而是由他采取防范措施,以男女平权的角度来看,他算是体贴的男人吧!不过也可以解释说,他惯于掌控主导权,不让女方有机会用怀孕来威胁他。
冰雾单纯的脑袋没有想那么多,她才不想每天吃恶心的药,而青春娇嫩的女大学生更没想过要用怀孕绑住男人。
两人生活的日子过得很平顺,直到有一天她的MC来,她痛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阎千岁却打电话来要她去公司,约她下班后一起去淡水渔人码头逛逛。
「我没办法去。」腹部一阵绞痛,她呻吟出声,丢下手机,按着肚子掉泪。
阎千岁气不打一处来,尤其听到她呻吟的声音,眉头更是打成死结,心想她该不会正跟男人在床上打滚吧!怎么呻吟出那种声音?
明知她没有那么大胆,但他心里怎么也放不下,于走提早下班,飞车赶回家。她人是躺在床上没错,但完全不是他想的那回事。
「冰雾,你怎么了?你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他有力的双臂将她横抱起来,看她一脸惨白,跟着骂道:「你是笨蛋啊?!刚才在电话中你为什么不讲?」
「不要!不要!我不要去医院,丢脸死了,放我下来,哦、呜~~」痛得直冒冷汗,下半身难忍的纠结闷痛,使她发出细弱的啜泣声。
「下次不要叫出这种教人误会的声音!」他执意要抱她送医。
「我不要去医院啦!我只是那个……那个来……经痛啦!」惊慌之下,她又窘困又难堪的叫出来,生怕他真的把她送去医院丢人现眼。
「真的?」
「真的啦!」
他走回床边,把她放在床上,伸手摸摸她的脸蛋,果然有些冰凉。
「有没有吃药?」
「我痛得没办法出去买止痛药。」她早痛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笨蛋,你不会叫楼下的管理员去帮你买?」不过算了,他不想让其他男人听到那种呻吟声,只好自己出去张罗止痛药,顺便买回一碗热热的红豆汤。
等冰雾感觉舒服些,可以下床走动,已是一个半小时之后的事,等到进浴室将自己清洗得香喷喷之后,感觉就又更好了。
「千岁。」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唤着。
在客厅用手提电脑处理公事的阎千岁,闻声回头。「好点了吗?」
她红着脸点点头。从没想过会跟男生讨论这种问题,十分不自在。
他关上电脑,站起身。「吃饭了。」
餐桌上已摆上了四菜一汤,旁边还有一位笑得和蔼可亲的中年妇女。
他介绍道:「这位江太太是料理高手,很会煲汤,她每个月会过来照顾你一星期,煲汤给你喝。」他是临时从林雍泰家里把江太太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