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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蓝心简直无语了,冷笑了一声,道:“汤姆,她说她是你老婆,那么你告诉我,我是你什么?”
汤姆道:“蓝心,这里是个很自由的国家,一纸婚约根本代表不了什么。你刚刚在那个人的怀里,我不也是什么都没说吗?我不会干涉你的自由,也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自由。”
说着,汤姆看了远处的陆渐红一眼。
何蓝心不由辩解道:“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是一起来参加培训的。”
汤姆笑着说:“蓝心,你不用解释,我不在意的。”
这时那女孩子嫣然道:“你看看你,眼角有了皱纹,小肚子也凸出来了,整个就一个黄脸婆,三十多岁了吧,我才二十岁,知道什么叫资本吗?年轻就是资本,你拿什么跟我比?是用你所谓的婚姻,还是你那已经下垂的咪咪?”
何蓝心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哀怨地看着汤姆:“汤姆,你难道已经忘了你当初跟我说的话吗?你说你会永远爱我,永远宠着我的。”
汤姆皱了皱眉,望了一眼围观的人群,道:“蓝心,不要再无理取闹了,这么多,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你先冷静一下,回头我打电话给你。”
说完了这些,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车,绝尘而去。
何蓝心悲苦已极,两行清泪顿时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陆渐红看得真切,只是碍着距离远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见何蓝心苦得不成样子,赶紧大步奔过来,问道:“何秘书,怎么回事?怎么哭起来了?”
何蓝心悲从中来,猛地推了一把,哭着道:“都怪你,都怪你。”
陆渐红愕然万分,怎么怪上我来了?
还没来得及辩白,何蓝心已经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哭了个稀里哗啦。
陆渐红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尴尬万分,张口结舌地道:“何秘书,这里这么多人,哭得太丢脸了,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哭?”
围观者并没有围观多久,像这种第三者插足抛弃发妻的悲剧每天都有发生,并没有什么出奇,他们所看的只是个热闹,只是看男人怎么说,女人怎么说,小三又怎么说。
夜已经很深了,陆渐红没有敢把何蓝心带到什么公共场所去,免得哭得惊天动地不好收拾,去的是一个免费的公园,何蓝心一路在抽泣,这种情况陆渐红还是第一次遇到,真的没法子应付,想到电视剧里狗血的情节,可是身边根本没有抽纸,只得道:“何秘书,我这没有抽纸,如果想擦眼泪的话,除了刚买的新衣服,只有我身上这件衣服了,不嫌脏的话,将就着对付一下吧。”
陆渐红这番话让何蓝心不由笑了一声,陆渐红心中一松,道:“这天底下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到这个时候,陆渐红也隐约猜到那个看上去又帅又斯文的男人不是何蓝心的丈夫,那关系也不是一般的深。
何蓝心止住了哭,却是失神地缓缓向前走着,显然陆渐红的话触痛了她,半晌,何蓝心才幽幽地说:“陆书记,男人是不是都见异思迁?”
这个问题,陆渐红还真不怎么好回答,在对号入座的情况下,陆渐红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也是个见异思迁的人。
沉默了一会儿,陆渐红才道:“我只能用不久前看到的一句话来回答你,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女人无所谓背叛,那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正确,但是这世上,本来就上演着各式各样的悲剧或者喜剧,每个人都是演员,每个人都是主角,只是因为角度的不同,感受也不同。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唯有面对。”
何蓝心怔了半晌,垂下头道:“我只是不甘心,我真的想不到几天前还对我甜言蜜语的老公一转脸便把别的女人搂在怀里。”
陆渐红无法再对下去,微微叹了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这个局外人呢。
“天不早了,该回去了。”
何蓝心这时突然道:“陆书记,如果我引航你,你觉得这个引诱够不够?”
陆渐红落荒而逃。
在逃出公园的时候,陆渐红忽然觉得有一些不对劲,这是一种感觉。而这个感觉来自于他刚刚匆匆跑出公园门的时候所见到的一个人,似乎有些眼熟,可是再去细看的时候,人早已不见了。
在回去的途中,何蓝心断断续续地告诉陆渐红,这个汤姆名叫王宝坤,是香港有名的娱乐大亨王金的儿子,不少有名的大明星都签在他公司的旗下,而汤姆本人也经营着一个电影公司。他们是在一次影迷会上认识的,而后就对进行了疯狂的追求,在强烈的金钱和爱情双重攻势下,何蓝心矜持了三个月,终于倒在温柔的陷阱里。
陆渐红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期间,何蓝心自然也偶有哭泣,这也是对过往的一种缅怀一种眷念,可是这并不能改变现实。而现实就是,这个汤姆就是个花花大少,不过陆渐红也就忍着没去问他们是不是真的领了结婚证。
没多久,何蓝心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吉莉打过来的,问她现在在哪,何蓝心告诉她,正在回去的路上。
刚放下电话,陆渐红的电话也响了,陆渐红也以为是吉莉打来的,一看号码,面色不由微微一变,这个电话居然是老爷子打过来的,他在这么晚打这个电话,肯定有事!
第1443章应对之策
老爷子给他带来的消息让陆渐红非常震惊。
汪含韵很快查出,高福海的女儿叫高兰,并且挖出了高兰以往的工作轨迹,得知她曾经在陆渐红工作过的地方——江东省洪山县高河镇任宣传干事、宣传委员,而后又调至准安市任市委宣传部宣传科科长,期间,陆渐红任准安市政府副秘书长,继而高兰又至江东省委宣传部长任职。不久,陆渐红任省政府副秘书长,协助其父高福海工作。后来,高兰辞去工作,赴新加坡留学,回国后至双皇配合陆渐红从事经济适用房的调研工作。
仅从这份资料来看,如果没有郭玉海的提示,很难将高兰与陆渐红挂上钩来,不过虽然看出似乎有所联系的样子,但也不足以确定高兰和陆渐红之间就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一句话,还是需要证据。
可是汪含韵已经等了两天,手机还是没有响起,不过这也不奇怪,如果确有其事,那肯定是隐蔽之极,又岂是一时半刻便能查得到结果的呢?
抽屉里传来一阵嗡嗡的震动,汪含韵的心提了起来,立即拉开抽屉,这个电话是用来单线联系的,连忙接通电话,沉声道:“怎么样?”
“这个活我做不来,派出去的三个人都被抓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对方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里面传出轰的一声巨响,跟着便听到这人叫道:“你们什么人?干什么?哎呀!”
电话断了,汪含韵却是心惊不已,想都没想,迅速关机,抽出那张手机卡折成了两截,扔进了马桶里将其冲走了。
做完了这些,汪含韵才大口喘息着坐到办公桌前,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凉茶,却仍是心绪难定。显然,调查者已经暴露了行迹。在紧张之余,汪含韵不由在想,这个高兰似乎也是大有来头啊。
此时的京城某地。
一个小屋子里,小高黑着脸,地上坐着一个中年人,满脸惊恐地看着小高,嗫嚅着双唇道:“你……你是什么人?”
小高双手环胸,冷冷看着这个中年人,淡淡道:“方唐镜是吧?不想再吃苦头的话,老实交待,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方唐镜的脸上一片淤青,显然挨了一顿暴揍,却是摇着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高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只是个开私家侦探社的,但是你这次接的业务已经触犯到国家机密,把指使你的人交出来,还可以将功赎罪,如果还是死不悔改的话,你想一想,能不能当得起叛国的罪名。你的一家,父母老婆孩子,都要接受隔离审查,背上一个汉奸的罪名,你考虑清楚。”
正如小高所说,方唐镜只是一个私家侦探社的老板,虽说在京城有点势力,可是那根本不在小高的眼里。
“你想诬陷我?”方唐镜睁开一只肿涨的眼睛道,“我只是承办我的业务,少唬我。”
“死不悔改!”小高冷哼了一声,招了招手,顿时有两名荷枪实弹穿着迷彩服的人走了进来,立下道:“请指示!”
“这个人叛国通敌,负隅顽抗,拉出去毙了。”小高淡淡吩咐了一声。
“是!”两人拿出一块黑布将方唐镜的眼镜蒙上,架着就向外走。
方唐镜吓得嘶声大叫:“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话未说完,嘴巴子已经挨了一个超级大嘴巴,顿时掉落了几颗牙齿,只有哼哼的份。
不知道被拖到了哪里,只觉得身上被野草刮得生疼,然后便听到有人道:“就这里吧,现成的一个坑,省得挖了。”
跟着便听到拉枪栓的声音,方唐镜吓得大小便都流了一裤裆,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哼哼道:“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啊。”
“跟阎王去说吧。”话音一落,耳边砰地一声枪响,方唐镜便栽倒在地上。
“任主席,看来这家伙真的不知道主使人是谁。”小高向任老爷子汇报道。
任老爷子目中露出狠厉之色,小高接着道:“根据方唐镜的通话记录,我们已经查了相关人,都没有问题,只有一个号码,来自甘岭,不过显示已经关机了,用了侦察手段,也查不到这个号码的所在位置。”
任老爷子眉毛倏地一扬,嘴角露出一个要择人而噬的笑,道:“密切关注甘岭。对了,这件事没有惊动兰丫头吧?”
“没有,都在暗中进行的。”
陆渐红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向来自认与高兰的关系虽然没有达到非常隐蔽的地步,但是知情的都是信得过的自己人,想不到居然有人盯上了,而且这家伙来自甘岭,极有可能就是汪含韵,这个消息确实太令他震惊了。
老爷子虽然有了安排,不过陆渐红的心中还是很不安,因为他知道,自己并不代表自己,承载着很多人的期望,比如说老爷子,比如说周琦峰,再比如说,高福海。
从目前来看,高兰那边有小高照顾着,问题应该不大,但是汪含韵(假定是他)既然能掏出他跟高兰之间的关系,也就有可能挖出孟佳。
想到这里,陆渐红立即拿出了电话,可是在按出一个号码的时候,却又有些犹豫了!
他本来是想打给牛达的,可是牛达虽然身手好,但是他的个性很强,万一真有个情况,难保不出岔子。所以陆渐红取消了这个念头,而是打给了任克敌,他是军方的,出动几个军界的朋友,问题不是太大,当时安然和孟佳被绑架之后,那幢别墅的安全就是由任克敌负责的,应该没问题。
任克敌接到电话之后,笑道:“兄弟,你就放心吧,爷爷已经交待过了,我亲自带队,带了十个特种兵,哼哼,我倒是怕没什么动静呢。”
何蓝心见陆渐红又接电话又打电话,显得神神叨叨的,不由问道:“陆书记,你没事吧?”
陆渐红笑了笑,道:“再不按时赶回往处,吉部长有意见那才是有事,赶紧走吧。出租车!”
第1444章不解的渠道
这一路上,何蓝心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伤心事,不住地向陆渐红问这问那,这让陆渐红在心情微微一松的同时,也感到好笑。
看来这个女人并不是那种凄凄戚戚惨惨的黄花瘦型,能看得开那是再好不过了,话说回来,为了这种情场中的花花公子而伤神不值得,不过面对何蓝心的“孜孜不倦”,陆渐红还真有点烦,正色道:“何秘书,好奇害死猫,作为一个秘书,应该知道不该问的不问。”
何蓝心噘起了嘴,道:“不说就不说嘛,干嘛摆领导的谱。”
吉莉对于二人一同归来略有感觉,板着脸道:“何秘书,你怎么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你看现在都几点了?”
陆渐红脸上微微一热,何秘书吐了吐舌头,道:“吉部长,下次一定注意。”
“早点睡吧。”吉莉对这个秘书厚爱得很,没有再多说什么。
陆渐红回房洗了个澡,看着窗外的香港之夜,思绪如潮。一切征兆已经表明,汪含韵没有别的法子,已经盯住了自己的私生活,稍不留心,将会可对方可趁之机,幸好老爷子他们警觉性很高。俗话说,不怕遭贼偷,就怕贼惦记,时刻提防人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目前却也没有什么别的好法子,不过陆渐红感觉奇怪的是,汪含韵是怎么知道或者说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自己的这些隐私的,这才是关键所在。
思来想去,还是不得要领,正要睡下,手机突然响了,却是何蓝心打来的,问道:“陆书记,没打扰你休息吧?”
陆渐红道:“何秘书有什么事吗?”
“没有,是向你道歉的,今天挨吴部长批,都怨我,明天我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不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