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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宾王有一种非常之甚的力不从心感,他已经知道,今天这次常委会已经大势已去,虽然还没有确定魏积安和黄晓江的具体任职,但是毫无疑问,省公安厅这一块已经是陆渐红手中的一道菜。
见没有人再提出质疑,陆渐红接着道:“考虑到二人能力出众,都是优秀的人才,不分仲伯,经过与组织部的磋商,还是采取竞争机制,不知道同志们有没有什么意见?”
谁有意见就是傻逼,争来争去,都是人家碗里的,操那份闲心干嘛,最终一致同意,由组织部拿出相关的竞争方案,也就是说,这一切都由得陆渐红去搞了。
散了会,骆宾王是第一个离开会议室的,景珊和陆渐红并肩而行,陆渐红笑道:“景省长如果不忙的话,不如到我办公室去坐坐。”
陆渐红的声音不大,不过骆宾王却是听得很清楚,恨得牙痒痒的,下楼的时候险些一脚踩空滚下去。
在回办公室的途中,陆渐红眼角的余光见到,省委秘书长韩青径直去了骆宾王的办公室。
景珊的心情不错,今天这次会议可谓是波澜起伏,一度认为已成败局,没想到却还能够起死回生。
第1695章胜利并不值得喜悦
坐到陆渐红的办公室里,景珊喝着孟子玉泡好的茶水,道:“今天太险了。渐红,林子木怎么回事?”
陆渐红笑道:“林子木一直就是我们这边的人,不过今天不得已提前走了这步暗棋啊。”
原来林子木投靠骆宾王一直就是陆渐红的意思,其目的就是能够掌握骆宾王关于人事方面的动态,只是没想到骆宾王把韩青拉了过去,从而也使一些处于观望中的人彻底投了过去,比如宣传部长罗新程和副省长铁刚,为了确保公安厅掌控在手中,陆渐红无奈地提前亮出了底牌。今天的会议之后,本来如初涉恋爱的姑娘般遮掩着的斗争也由地下转到了地上,也让陆渐红等人看清了骆宾王的手段还是不少的。
景珊不由不佩服陆渐红布局之早,陆渐红叹了一声,道:“其实我一直不希望用到这步棋,如果骆宾王能抛过权欲,走发展之路,我还是会配合他的,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啊。”
陆渐红超前一步所做的让景珊有所汗颜,他这边拳打脚踢搞定了不少人,可是省政府那边仇志刚弃权,铁刚死不悔改,看来自己的手腕还不够强硬啊。
两人聊了一阵,景珊提到了十五日召开的N大相关事情,陆渐红道:“这是一个机会。”
多的陆渐红没有说,景珊也知道,在江东依靠陆渐红一己之力,自己怎么也说不过去,家族既然把自己放到了这个位置上,证明还是有支持之心的,该要求帮助的还是要提出。
景珊刚要走,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重又坐了下来,将小芳的事情说了,又提出了自己的怀疑,陆渐红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司常在之险阴,这枚棋子埋得更深,如果不是巧合,还真的难以发现,万一自己与景珊“奸情败露”,那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陆渐红想了想,道:“一切小心,骆宾王毕竟在江东不少年了,根基很深。”
景珊离开后,陆渐红并没有胜利的喜悦,他认识到,还是小看了骆宾王,骆宾王今天虽然输了,但输得并不惨,常委中他的手里毕竟还掌握着五票,仇志刚的决心还不够,再加上韩青的加入,无异于如虎添翼,他们的联手将是一个很可怕的存在。
今天最大的意外,不是林子木的倒戈,而是韩青的离开。陆渐红并没有用“背叛”这个字眼,从韩青一到江东来看,他虽然与自己在合作,但是能够感觉得到,他的骨子里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别说对自己这个省委副书记,就是对骆宾王也不见得就有多重视。通过今天的会议,陆渐红对韩青多了一份认识,他标准的就是一个政客,讲究的是利益最大化。不过陆渐红考虑得更深一层的是,韩青的到来不知道是哪一方的意思,原来以为是老爷子的促成,但从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如果他是受托来阻击骆宾王,那么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反头相击,那么他的此次行为,是他个人的决定还是韩系的意思呢?联想到国庆期间在京城时韩青曾经找过自己,更是让陆渐红一头雾水,但他宁愿韩青是个人的一个行动,而不是得到了授意,否则他和景珊在江东将会是一个很困难的局面。
这个考虑暂时没有答案,所以暂且不去想他,不过今天的常委会,林子木算是暴露了,既然这样,也就不要遮遮掩掩了,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道:“中午明朗会所,下班就过去。”
林子木笑了笑,他知道,陆渐红是要解释一下自己的举动了,其实这一阵子他过得也挺压抑的,现在他才知道,做卧底的压力也很大,根本不像电影中的那样风光啊。
中午,明朗会所八楼钻石厅,陆渐红等几大常委都到了,六个人济济一堂,当陆渐红把林子木的情况介绍了一下之后,除了景珊,个个都是面面相觑,不但惊讶于陆渐红布局之深,更惊讶于林子木的“卧薪尝胆”,万一林子木真的被对方争取过去了,那今天常委会就不是这样的一个局面,虽然并不会造成崩溃式的失败,但是极有可能影响别人的心态,如果那样的话,便可能是毁灭性的打击了。
在省委招待所的包间里,骆宾王正在跟韩青坐在一起。
韩青还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举起杯子道:“骆书记,敬你一杯。”
韩青之所以与骆宾王坐到一起来,是经过一番考虑的。事实上,要他现在再跟陆渐红站在同一阵营,也不大可能。倒不是他拉不下脸子,正如陆渐红对其定位的一样,是一个标准的政客。虽然骆宾王这次输得很难看,但是这只是暂时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骆宾王便是那只百足之虫,而且他还远远没有到死的地步,而且从常委会上实力的分布来看,他至少掌握了五票,再加上张锦杰,也是六票,与陆渐红不相上下。相信只要自己发一下力,把仇志刚争取过来,问题应该不大。
良禽择木而栖,韩青虽然不是择木,但同样要选择具备实力的合作对象,在他看来骆宾王的失败源自于对对手的轻视以及对力量分布的估计不足,只要正视对手,并非改变不了局面。
韩青的态度让骆宾王重新找回了信心,道:“韩青,咱们叔侄联手,相信要不了多久,江东省便会是另外的一个局面。”
韩青笑了笑道:“希望骆书记不要让……人失望。”
在说到让人失望时,韩青顿了一下,骆宾王刹那间心头有一丝羞恼,很显然,韩青直称自己为骆书记,那是没有谈感情的意思,而至于让人失望,却是让自己不得不有所忌惮,谁失望?自然是韩青的父亲。
忽然间,骆宾王觉得自己处于一个丢份和无奈的尴尬之中,他很清楚,如果没有韩青的加入,自己在一个时间段里真的很难有什么作为。不过他的心里也很明白,韩青需要的是资历和政绩,只要自己重掌局面,给了他所需要的,韩青并不会在江东多久,也就是说,将来的江东还是自己的。想到这里,骆宾王便舒服了许多,举起杯来:“干杯。”
第1696章聚会途中
公安厅厅长一职的竞争由得组织部去操作,陆渐红没有操什么心,不过下午却分别接到了魏积安和黄晓江的电话,今天常委会上发生的事情传得很快,二人都知道了陆渐红为了他们任职的事情在常委会上与省委书记据理力争,二人都是感激万分,能摊上这样一个为下属着想的领导,这是他们的福份,二人俱是作了如此想法,哪怕是为陆渐红去死,也是值得的,尤其是黄晓江,在其身陷泥潭的时候,完全是陆渐红凭借其一己之力,不动声色地替他消除了隐患,如果对这样的领导还不能割头交颈,那自己也就太不是人了。
陆渐红在电话里告诉他们,他只不过是做了一些该做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景省长在会上提出了看法,二人都是聪慧之人,自然明白陆渐红是要他们要多紧密地团结在省政府的周围,虽说公安系统从某种角度来说,并不直属于政府管理,但是很多工作却都是紧密相连息息相关的,二者之间是个相互配合相互支持相互依托的关系。
而后陆渐红又告诉他们,省公安厅厅长一职需要通过竞争,让他们自己做好相关的准备,具体怎么操作以及时间,以组织部正式的通知为准。
这一天最难过的人并不是骆宾王,而是省政法委书记张锦杰,是不是兼任劳什子厅长他根本不在乎,现在他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让左冷禅自杀并且给药给他是不是东窗事发了。
坐在办公室里,张锦杰狠命地抽着烟,今天这个短信一下击碎了他的防线,他努力回忆了当天的每一个细节,确信并没有留下什么授人以柄的地方,心里稍稍安定,可是那条只有左冷禅这个名字的短信又代表着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按照那个号码回拨过去,却是已经关机了。
整整一个下午,张锦杰都心神不定,在患得患失在度过。
且说快下班的时候,陆渐红接到了张荣强打来的电话,提醒他别忘了今晚的同学聚会,陆渐红这才一拍脑门,不是张荣强的提醒,还真把这事给忘了,重新问了一下时间和房间号,这才放下了电话。
陆渐红没有什么公车私用的习惯,所以让厉胜直接开车送孟子玉回去,铁刚却是不同意,他受命保护陆渐红,如无特殊必要,他是不会离开陆渐红半步的,而孟子玉却没胆子自己开着三号车下班,所以最终的结果是,孟子玉打车回归沈风月的爱巢,而陆渐红则和厉胜一起打车去明朗会所。
上了辆出租车,厉胜板着脸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陆渐红则在后排闭目养神。
此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而燕华的堵车现象不是一般的严重,所以出租车开起来慢如蛇游,由于路途之中遇到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坏了,导致大面积的堵车,车子不得已停了下来。
陆渐红感觉到车停,睁开眼,一看,好家伙,各色车辆堵成了一字长蛇阵,问了司机,说不准要堵到什么时候,本来有别的路线,可是前后都是车,根本出不去。看了下时间,还够,陆渐红便让厉胜付了车资,两人下车步行,虽然慢了些,也比在车上等着要强。
两人向前走了一阵,转过了几条街,堵车的现象疏缓了很多,这时,忽然见到不远处有一群人围在一起,里面隐隐还传来有哭泣的声音,陆渐红道:“厉胜,过去看看。”
钻进人群,便看到有一中一青两个女人,中年妇女紧闭双眼,躺在地上,年轻的女孩哭着央求有人能施一下援手。
陆渐红向厉胜呶了呶嘴,厉胜走过去问道:“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我妈心脏病发了,来得急忘了带药。”女孩带着哭腔哀求道,“谁能送我们去一下医院啊,给多少钱都行。”
可是围观者却没有人肯伸手,究其原因,是因为现在的社会人情冷淡,也有人怕惹上麻烦,像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好心帮忙,万一对方缠上了自己,那麻烦可就不小。
陆渐红看了一眼那妇女的脸色,不似有假,大声道:“不肯帮忙的都别围在这儿看了,救人要紧,都让开,厉胜,拦辆车下来,不管什么车。”
众人见陆渐红说话大喇喇的,心里不怎么爽,说话就阴阳怪气的了。
“假清空,救人,我看是看上这女人了。”
“图谋不轨啊。”
厉胜听了这话,眼睛一瞪,叱道:“有种站出来说。”
厉胜本身就生得高大魁梧,再配以那冷厉的眼神,几人顿时都闭上了嘴巴。
厉胜双手一分,挡在身前的人便东倒西歪地让开了一条道,只见厉胜在路中间一站,一辆私家车猛地刹在了厉胜的面前,车主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摇下车窗伸出头骂道:“我操,想死滚远点,跳楼割脉开煤气,办法多得是,别他妈害人。”
话刚说完,厉胜已经到了他面前,指着他道:“有人心脏病要送医院,开门。”
“我操,你说开就开……啊……”那小子话音未尽,那一声“啊”已经变了腔调,原来是厉胜已经一手掐住了他脖子,另一只手伸进去开了门,一把便将他拉了出来。
那小子的块头也不小,可是在厉胜面前却像是条绵羊,见厉胜钻进了车,也不敢动手,只知道大叫道:“救命啊,抢劫啊,抢车了啊!”
厉胜也不理他,把车开到了那对母女面前,下了车,打开后门,那年轻女子似乎有点迟疑,陆渐红皱眉道:“还不把你妈抬上车,晚一秒钟都会影响到生命安全。”
这句话比什么都要有效,上了车之后,陆渐红道:“厉胜,你送她们去医院,有什么需要的打电话给我。”
厉胜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救人要紧,况且陆渐红只是参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