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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东风by se7en(攻琵琶骨上被穿了根铁链子he)-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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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死不了吧?”祯谕把手恩在黯夜流血不止的左肩。 
    “恩。”黯夜咬牙应到。 
    “那……”祯谕的唇贴到了他的耳边“一会朝南边跑。” 
    还来不及细问,眼前青烟骤起,竟是祯谕从袖口扔出的迷烟。 

没用的。 
    黯夜不禁苦笑。以那人的武功,即使缓得了一时,最终毕竟还是会被抓住。查哈尔算准了黯夜的功夫绝顶,为了戏份逼真,居然是交代手下下手毫不容情,看来今天是难以逃脱。 
果然烟雾散去没有多久,黑衣少年已经追来,而他们逃至之处居然是悬崖的尽头。 
    黑衣的少年依旧淡淡地注视着他们——大量失血连站立都困难的黯夜和急喘不止的祯谕。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黯夜却是一脸疑惑地看着祯谕——他这样向南边奔来,却是自寻死路,可此刻他的脸上居然是一副胜利的表情。 
“你看什么?”他边喘息边笑笑地看着黯夜:“你们功夫都很高啊,演技也都很不错,三叔要把你们培养出来也真不容易,只是可惜啊可惜,他花了这么多精力时间,还有银子,最后还是什么也得不到!” 
随着他越来越骄傲的笑容,黯夜的手已经攥紧了。有个念头隐隐约约从脑海中冒了出来。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祯谕不好意思了。龙脉钥匙就在我这里,可是他却永远拿不到了!”娇俏的笑声仰起来了,祯谕身子一纵,直直地朝山崖下跳去。 
    “祯谕!”黯夜的身子几乎在同一时间跃了起来,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无奈下坠的劲力是如此巨大,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向山崖下急坠了下去。 
   
    一切尽在电光火石之间,黑衣少年似是呆住了。 
    半晌,他缓步走到崖边,举目望去除了缭绕了云雾,竟是一片空白。 
    “黯夜,其实过招之时你已知道我是谁,我本不会杀你,你又何必跳下去呢?师傅本说你前途无量,会成为东风门的第一高手,而现在居然会为了个毛孩子动了情?”面巾从脸上缓缓拿下,年幼清丽的脸,没有半分表情,赫然便是前几日派去追杀千手神匠的东风门弟子木言。 

好冷! 
    祯谕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第一个意识是冷。 
    想要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居然是躺在黯夜怀中,而他,像是全身血液都流尽了一般,连嘴唇都是惨白,依旧昏迷不醒。 
    怎么会在这里? 
    是了,为了不落在查哈尔的手中,自己从悬崖上跳了下来。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黯夜搂着他的腰也坠了下来,半空中他身子一扭,把自己转到了上面,最后,是落入了山崖底下好深好冷的一个水潭。 
    现在,因该是被水的浮力拖到了岸边。 
    可是,他跳下来做什么?他不是查哈尔的手下吗?他有必要也陪他一起死吗?还是,连死都不准备放过他? 

  “你给我滚起来!”他恨恨地拽着他穿在黯夜锁骨上的链子,一阵撕心的裂痛将黯夜的意识扯醒。 
    “祯谕?”他有些无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 
    “你跳下来干什么?看我死了吗?”祯谕恨恨地扯着手中的金链,看着黯夜胸口本已经变成暗红的血迹又重新变得鲜艳。 
    “你说啊!混蛋!我连死都不能安静吗?”黯夜的沉默更激起了他的愤怒,手中狠狠地晃着的链子似乎已经可以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的名字叫黯夜,是东风门的人!”祯谕听到了他答非所问的声音。 
    黯夜的手抬起来了,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祯谕。 
    他说他叫黯夜?他在说他的名字? 
    昨天晚上那么的折磨他,他一个字都不肯透露出来,现在他居然告诉他他叫黯夜? 
    那张俊朗而消瘦的脸上昨夜被划出的伤口还在,锁骨处的金链更是已经血红。 

    狂燥失控的情绪在黯夜的注视下慢慢地平息下来了。 
    他还活着,他也还活着。 
    黯夜苍白的手环了过来,祯谕冰冷的身子被他颤抖着搂进怀里。 
    单薄的胸膛,凉得几乎没有温度 
    祯谕记得那里有很多各种各样的伤痕,有从前就有的,也有自己给他添上去的。 
    可是在这个时候却可以很真切的听到心跳的声音。 
他可以在这里安静地休息。第一次不用绷紧了神经提防着别人的伤害和算计。 
    他可以回忆起查哈尔第一次把常尹带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是怎样一种快乐。 
    他可以想起终于知道常尹原来不过是埋在他身边的一枚棋子时候撕心裂肺的痛。 
    他可以记起被骗出宫的那天那群禽兽是怎样在他身上辗转蹂躏,他单薄的身体是怎样被撕裂被践踏。 
    他也可以记起最后常尹在他身前含泪自刎的样子,他不知道自己对他是恨还是疼。 

    只是一切都要被掩埋,一切都被他牢牢地锁了起来。 
    年迈的父亲把自己叫到了床前,把龙脉的钥匙郑重地交到了他手中。 
    “祯谕,虽然你还小,但是父皇却知道,你是所有兄弟中最聪明的一个,如今查哈尔狼子野心,大权在握,除掉他,惟独一个忍字!” 
是的,忍!他虽然年幼,却知道忍耐。包括容人之忍,和对敌人,对自己的残忍。 
    于是他才十八岁的生活变成了一场忍耐的历程。 
    他要对着敌人天真微笑,在父皇被羞辱的时候装做一无所知。 
    他的心已经在这种残酷的历练中变得坚韧而冷酷,任何东西都已经不能在让他动摇。 

    直到后来再次看到了一张和常尹一模一样的脸。 
    他居然敢这样来骗他?他非要揭开他记忆中最鲜血淋淋的疮疤? 
    他要给这个人最残酷的折磨,他要他生不如死! 
只是没有料到的是,面具后会是那么一张俊朗却漠然的脸,眼神中有他熟悉的忍隐和孤独。 
    他用尽了对待敌人最残酷的手段折磨他,他要听他求饶的声音。 
    残酷的利刑之后,黯夜却只是让他小心,小心他身上本可以至他于死地的剑。 
    他看见黯夜在情欲折磨下无法自控的身体在辗转,听见了他强自压抑的呻吟,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莫明地颤抖了起来。 
    于是他叫来了最美丽的侍女,却无法解释自己看到那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时自己的焦躁。 
    他终于还是用自己的手帮了他,当他握上黯夜那火热的欲望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出了腔口。   
发泄过后,黯夜沉沉睡去的样子,安静得像个孩子。 
    他静静地看着,回想自己和常尹初识的时候单纯而眷恋的心情。 
    将金针从黯夜身上取出的时候,他发现了那么多隐秘又触目惊心的伤口。 
对这个人,连自己都不能解释的复杂心情,他想将黯夜还到查哈尔那里,最终却还是放弃。 
    重重的敌人面前,他看见黯夜勉力支持着拼杀,金黄的链子在一片血红中分外刺眼。 
    悬崖的尽头,一切都结束吧。死去,对他来说未免不是一种解脱,跳下去的瞬间,祯谕是真的在笑。 
    只是他为什么也跟着跳了下来,还把他护在了怀中,现在,更是紧紧地搂着他,战栗的手笨拙地安抚着他光滑的背脊。 
祯谕一直紧握的双手终于从黯夜的颈间环过了,两份冰冷的灵魂,在阳光无法到达的深谷底下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已经是第三天了。 
    除了深不见底的寒潭和四周陡峭的悬崖壁,竟是没有任何出口。 
    “别着急,等功力恢复了我背你上去。”黯夜轻声安慰着祯谕。 
    着急?他才不着急。这里,除了寒冷让他难挨以外,竟是难得的轻松,尤其他可以不用想着查哈尔那张狐狸般的老脸。 
    “等你功力恢复?哼”祯谕轻哼一声以示不屑,药是他下的,要多久才能恢复他还不清楚?就这谷地一早一晚冻彻身骨的气候,要不了两天他们都得死在这里。 
“你在这里呆着,我去找点吃的。”黯夜勉强站了起来,三天的静坐身上的伤口差不多都已经愈合了,虽然失血过多,但找找食物应该已不是问题 。 
    极寒之地,丝毫没有活物的踪迹。找了半天,也只是在潭边寻的几枚不知名的红果,娇红圆润,在绿叶的衬映下刹是好看。 
“只找到这些了,这果子虽没见过,但叶脉清晰,气味芬芳,应该是无毒之物。你先吃吧!”黯夜将果子放到祯谕手中,在他身边盘腿坐下,凝神运功。 
   “你呢?”祯谕看他。 
   “我吃过了!”黯夜眼睛并未睁开,祯谕轻笑一下,将手中的果子对半分开,放了一半在黯夜身前,也不说话,将另一半果子送入口中。 
   
   气息运转一周,比起前几日已经稍有顺畅了,黯夜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本来在迷药的控制下这样强行运气已是极大的凶险,但如果早日恢复就可以在半夜极寒之时将气息传入祯谕的身体,让他不用再冷得那么厉害,两人也能尽早攀出谷底。 
    黯夜眼睛微微睁开,想将这个消息告诉祯谕,却只看到祯谕身子轻抖,已经倒在了地上。似是怕吵到他运功,居然是一声不发。 
“祯谕,怎么了?”黯夜纵身上前,将祯谕的身子搂在怀里。那副本该冰凉的身体却出奇的热。 
   “那果子,只怕有毒!”咬着牙应着,脸色是异样的红。 
   “有毒?祯谕你哪里不舒服?”黯夜将他身子扶正,手掌抵在了他的胸前。 
   “不知道,只是热的厉害!”祯谕的身子一软已经倒进黯夜怀中,双眼水汪汪地看了过来,居然是说不出的媚态。 
   “热得厉害?”黯夜猛的一楞,祯谕嘴角处红果的汁液还残留着,居然是熟悉的绿色。 
    手指轻抹,已经将残液抹在指尖,黯夜放在鼻下一嗅,差点晕了过去。 
    “黯夜??”祯谕有些惊骇地看着黯夜的脸刹那间惨白:“什么毒药?” 
    “不是毒药。”黯夜低声说,祯谕的心刚刚一放,却听到了更残酷的事实:“是情果。它的汁液和前几日你灌我的春药是完全一样的味道!” 
    祯谕已经呆住了。 

情欲的滋味,果然难挨。虽然之前有看过黯夜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模样,但真正落到了自己头上,才知道是怎样一番滋味。 
   报应这个东西,果然还得快。 
   祯谕尽力乱七八糟地想着别的事情,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他已经让黯夜赶得远远的,自己将身体浸在寒潭中,试图用寒冷来冲淡满身的燥热,将痛苦熬过去。 
   墨绿色的湖水将身体遮住,但微妙的变化还是在发生。 
   围绕在四周的冰冷丝毫缓解不了下身的火热,皮肤的温度似乎连整湖水都要蒸腾一般。 
  “恩!”祯谕将头也埋进水里,瞪大了眼睛。 
   不行,还是不行,为什么平日寒不可挡的湖水也会变得这么热? 
   将头抬起之后,居然连天地都旋转起来了。 
   怎样才能熬过去?告诉我怎样才能熬过去?祯谕痛苦地低吼着,双手一挥,激起一片水花。 

    一双消瘦的手从身后环住了他,祯谕撞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滚开,我不是让你滚得远远的吗?难道你想欣赏我现在的样子?”祯谕羞怒交加地抽出黄金的匕首。立刻,黯夜的手臂破开的伤口上有红色滴落。 
    “祯谕。”黯夜低喃着,咬住了他粉嫩的耳垂:“别这样!” 
    金色的匕首从湖面坠了下去,祯谕终于崩溃般地撕扯起黯夜的衣裳。 
    “帮我,黯夜!”他低喊着,急切却又羞耻得不敢抬头。 
    光滑的脊背终于紧紧地贴上了黯夜的肌肤,有硬挺的欲望抵住他的身体。 
    一切被墨绿的湖水藏在下面,可是他感受的到。 
空虚的身体需要被填满,可是噩梦般的记忆却让祯谕即使在这样的境地中不知是渴求还是抗拒。 
    “六皇子的身体,怕是以后除了痛感之外,不会在有任何感觉!”他记得御医在检查完他倍受蹂躏的身体以后,战战兢兢的声音。 
    那个时候,他从常尹落泪的双眼中看到了自己的绝望。 
    这一辈子,决不让任何人在碰自己一下了。 
    决不! 
    可是现在,他却不能不主动地要求着黯夜的进入。 
    祯谕紧环着黯夜的腰,指甲,因为渴望和紧张已经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肌肤。 

    手掌下,黯夜能感到祯谕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只是凭着直觉触碰着那紧绷火热的入口。 
    他把祯谕柔软的腿环在腰间,湖水的浮力,让祯谕本就瘦弱的身体更加轻灵。 
    一圈涟漪荡开,他已经悄声无息地攻了进去。 
“啊!”怀中的祯谕惨裂的尖叫,猛地低头咬住了他的肩。 
    “要怎么办?祯谕?”箍紧的疼痛和祯谕扭曲的表情,让黯夜停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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