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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发愁肯定是没用的,“老板,平时你们这儿卖的锅都怎么拉走?”
“平时有民工呢,不过现在年根儿了,民工少多了,”老板一指旁边正吵架的两位,“喏,那个个子低,也瘦点的,就是民工。”
那算了吧,陈太忠听这二位吵架吵半天了,那个又高又壮的城里人,要那个瘦小的民工帮他把十台稳压电源搬到街口,民工开价六十,那位不干,只肯出二十。
两人争了足有半个小时,有这时间,二十台电源也搬过去了,那高壮的城里人却是没打算自己动手搬,“靠,要不是我腰肌有些劳损,就自个儿搬了。”
那民工却是双眼望天,一分钱不降,“那你找别人吧,我就不信你还能再找出个搬工来,就是六十了,现在是市场经济,年根儿了我不回家,我容易嘛我?”
去他妈的吧,哥们儿我自己搬算了,陈太忠一咬牙一跺脚,身子一侧,就待大锅上肩。
“呦,这不是陈太忠么,你干什么呢?”一辆小车在他面前戛然而止,桑塔纳2000,起码得十八万,一个油光发亮的脑袋钻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家伙。
仔细看看,陈太忠擦认出,是自己的初中同学邓超,这厮手上拿着一个人称“大哥大”的巨型手机,脸上是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
“哈,太忠,好久不见了,最近在忙啥呢?”
“没忙啥,这不是买了口锅,正要搬锅呢,”陈太忠没在乎,事实上,他对邓超的印象,都有些淡薄了,不是他记性不好,而是对方实在普通。
“要帮忙不?”邓超挺热心。
“你帮不上忙,”陈太忠摇摇头,他这可是实话实说,“你这车太小了,塞不下这么大的东西。”
“倒也是,”邓超上下打量一下那口锅,点点头,“不是我不帮你,我这车不是干这个用的,路边随便找个十来八万的卡车,就能把它拉走。”
这话有点虚了,随便找个小工具车都能拉得走这个锅,价值五六万的工具车满大街都是,至于二手的,那价钱就更不用说了。
他这么说,无非是想告诉陈太忠,自己曾经的老同学,喂喂,看好了,我开的可是桑塔纳2000呢,远远比十来八万值钱得多。
遗憾的是,这一招用在陈太忠身上,比媚眼抛在瞎子身上强不到哪里去,他抬头看看邓超,“嗯,这样吧,你帮我抬到街口,那里就有工具车了,行不行?”
“我手上拿的是大哥大啊,你看清楚没有啊?”邓超把手一伸,半砖大的电话拿给他看,“一万多块呢。”
“那是前年的行情了!”陈太忠狠狠地瞪了这厮一眼,他都有心买个移动电话的,对这行情还是比较在行的,不过,买了电视之后,他连买传呼机的钱都不够了,“说吧,你帮不帮?”
骂人不能揭短,他跟邓超又不熟,邓超的脸登时就沉了下来,“你小子也就是一辈子民工的德性,算了,我懒得理你,还有事儿呢。”
说着,他发动了汽车,一溜烟儿地跑了。
“什么玩意儿嘛!”陈太忠嘀咕一声,好小子,别犯到我手里啊,哥们我一个堂堂的国家干部都在卖苦力,你丫居然不知道搭把手?
说归说,他真没往心里去,他认为,每个人都有卖弄自己优势的欲望,这是正常的,只要那优势给他带不来什么威胁感或者危机感,就算不得什么。
当然,邓超手里拿的,如果是最新的那种带液晶屏幕的数字手机的话,他的心里未必就会这么平和。
“太忠,”有人喊他,是女人,而且声音异常地熟悉。
没错,是很熟悉,两人分开还不到半天,怎么可能不熟?是任娇,她在马路对面冲着陈太忠招手,“来,过来一下。”
陈太忠斜眼看看她,抖抖手上的锅,那意思很明显:我这里好大一个家伙呢,你不会自己过来啊?
任娇带着一阵风就过来了,伸手就攥住了他的耳朵,“你昨天晚上那么发狠,现在我走得动么?”
“你走得挺快的嘛,”陈太忠眉头皱皱,态度不是很好,凌晨离开凤凰大酒店的时候,他有点寒心。
“你就不会让让我啊?”任娇知道他脾气不好,低声撒娇,“人家啥都给你了,你就能这么无情,说走就走?”
她要说个别的什么词儿,陈太忠未必会怎么样,入耳“无情”二字,他登时就是一个激灵,无情,可不是就是没有情商么?
“我是有点寒心,”他终于肯开口解释了,“我对你那么好……”
“好了,我知道错了,”任娇抱住了他的左臂,高耸的胸脯在他的胳膊上蹭来蹭去,低声言语,“回头好好补偿你,行吧?”
陈太忠听得心中顿时就是一荡,眼中掠过一丝暧昧的笑意,“嗯,好吧,找我什么事啊?都找到这里来了。”
“急事啊,”任娇低声发话了,“你昨天说,这种须弥戒,很容易做出来,是吧?”
“纯粹胡说,我说容易了么?”陈太忠瞪她一眼,晃晃手里的大锅,“要是很容易做,我至于改行做搬工么?”
“那我不管,”任娇开始耍赖了,“我跟我老公说了,她也想要一个,这次我俩都考试呢。”
“你老公?”听到这话,陈太忠实在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让他做梦去吧,你!离我远点!”
“那是我的姐妹啊,师范的室友,”任娇看着他冒火,脸上笑成了一朵花,那是发自内心的快乐,“这么叫,只是开玩笑啦。”
你老公是女人?陈太忠摇摇头,“还是不行,那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这件事没得商量,帮我回绝了她吧。”
“她可以答应你一些事情的,”任娇大有深意地看着他,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你不考虑考虑?”
诱惑摆出来了,陈太忠有些为难,心里细细地盘算了起来。
男人就是这样,总想上遍所有的美女,陈太忠以前不这么想,但是显然,任娇在今天凌晨,把他心里的魔鬼释放出来了。
可话说回来,须弥戒真的不是那么好做的,会耗费他本身的“先天绛气”不说,只材料也不是那么容易凑的,明天她们就要考试了啊,这怎么来得及?
而且,这种事情,知道的人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不怕别人知道,但他不喜欢麻烦,没哪个修炼者会喜欢麻烦。
“容我考虑考虑吧,”他的嘴还是软化了些许。
就在这时,一辆桑塔纳2000在二人身边停下了,开车的是邓超。
副驾驶上,一个身材奇好的女人走下了车,正经的是波涛汹涌小蛮腰,惹火到不能再惹火了,在大冬天穿了厚厚的衣服都看得出来,“嗨,老婆,你在这里啊,让我好找。”
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怪不得是“老公”呢。
陈太忠被那个大锅挡着,看不清来人的面目,只得使劲从旁边探头出来,又一个美女?
“呃……”看清了来人的相貌,他登时倒抽一口冷气,“好吧,这件事真的可以商量。”
第19章邓超的苦恼
太可怕了,任娇的老公不但长着胡子,右脸上还有老大一块疤,足有酒瓶底那么大,凹凸不平色彩斑斓,实在是要多吓人有多吓人了。
以陈太忠的胆量,本来倒还不至于歧视她,但是刚才他打的念头是让这女人答应“一些事情”,想到这个,他心里登时就难受了起来。
完了,看都看过了,做的时候蒙住她的脸也晚了。
陈太忠不想让这种恶心一直伴随着自己,离开,要让这个女人尽快离开自己!“好吧,任娇,这事我答应了,条件嘛,要改……”
那老公身子一晃就绕过了大锅,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太忠,“什么条件?你就是我老婆的老公?”
卖锅的老板本来低头摆弄货呢,听到这么乱七八糟的关系,禁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登时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猛地哆嗦一下,慌不迭再次低下了头,不过他整理东西的手,开始颤抖了。
陈太忠不搭理她,他甚至没有勇气再看她一眼,而是面对着任娇,“就是这样了,这次,我会开出新的条件。”
“你威胁我老婆做什么?”那老公似乎情商也不是很够,恶狠狠地盯着他,随即把右手搭在任娇的肩头,“老婆,马上中午了,走,我请你吃饭,明天要考试了,下午咱俩一起复习。”
任娇没理她,而是用手一指一直大张着嘴巴的邓超,“你,过来帮忙,把这个锅弄到路口,快点,我们赶时间呢。”
“我?”邓超愕然地点点自己的鼻子,“你是在叫我?”
“哪有那么多事,你想不想干了?我老婆的话也不听了?”那老公怒斥他,“快点,还要拉走呢,马上就该吃午饭了。”
邓超愣了足有半分钟,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下车来,上下看看陈太忠,嘴里轻声嘀咕着,“太忠,回头我要你好看。”
他惹不起自己的老板,而老板对他又实在不薄,只能把这口气出在自己的同学身上了。
陈太忠哪里有心思理他?不过,这么一来,他对这女人的好感却是增加了一些,“你俩等等再吃饭,我跟任娇还有话说呢。”
有了邓超的帮忙,陈太忠很快就把那个超级大锅弄回了家,忙完之后,他拉住了任娇。
“你这个老公,平时上课的时候,吓到学生怎么办?”
“她叫蒙晓艳,其实是个心地很好人,”任娇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解释着,“这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想留在十中,是因为那里有她暗恋的人。”
“好吧,这个忙我帮她了,”陈太忠点点头,“只要你不要再让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看见她就堵得慌。”
“须弥戒不是那么好做的,所以,她要拿些钱出来,就一万吧,我要的其实不多,”陈太忠也想买手机了,狮子大张嘴很正常,而且,这似乎也算不得要价太狠吧?
“而且,时间太仓促了,只能把你手上这个,做个分身了,”他认真地解释着,“不过,这么一来,这俩戒指的使用寿命就缩短了,我尽力让她那个戒指,能撑过明天晚上好了。”
“那我这个呢?”任娇听说戒指还有使用寿命,有点惊讶,她很喜欢这个戒指,虽说是残次品,但对她而言,里面空间真的很大,平日里出来的话,里面塞上十来八套衣服、化妆品、小零食什么的,实在是太方便了。
怎么会有使用寿命这么一说呢?
“哼,”陈太忠冷哼一声,物品分身,那可是仙家的大神通,虽对仙力要求不高,但对仙人的境界要求很高,没到达那个境界,根本堪不破这样的玄奥,而且,对神识的要求也极高。
“你要帮朋友,那就随你了,这须弥戒在你手上,大概比在她身上能多呆两天?这我就说不准了。”
他在胡说,其实,他在想把须弥戒收回来,这样的话,能很轻松地把锅弄回东临水,不过分离分身,对物品的损伤确实是很大的,尤其是,这样保持原物品仙家属性的分身。
不过,要是只复制个样子,而不能起到储物的效果的话,任娇这一关也过不了吧?
任娇脸上的表情,登时就凝滞了,半天才叹口气点点头,“好吧,就这么着吧,不过,太忠,回头你得重给我做一个,嗯,不要残次品。”
“凭什么啊?”陈太忠看看她,“原本我就只是打算借给你用的,嗯,你还把我从床上踹下来了!”
“不要那么无情好不好?”任娇撒娇一样地晃着他的胳膊,眼中满是柔情,“我发誓,只对你一个人好,为你……守身如玉。”
陈太忠听得,心中又是一荡,终于点点头,“好吧,算我怕你了,这次,你可是占大便宜了。”
他想的是自己的仙灵之气,又得倾泄不少进她的体内了,“嗯,对了,不许再看黄色录像了啊,我怕你看得把持不住!”
“当然要看啦,”任娇白他一眼,随即放低了声音,“不看那些东西,我怎么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这小妖精,真要命了,陈太忠苦笑,手一伸,“好了,须弥戒拿来……”
蒙晓艳家里很有钱,一万块根本不在话下,于是,就在陈太忠转悠手机市场的时候,两个老师有惊无险地过了考试。
其后的几天里,任娇还很是痴缠了他几次,不过这也正常,初尝情爱滋味的女人,大多都是这样,一开始裤带拴得紧,一旦松开了,就恨不得再也不系上。
陈太忠都有点吃不消她了,不是体力上,而是对性的品尝上,天才知道这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奇妙体位和奇思怪想呢。
像现在就是,两人在凤凰大酒店房间的浴室里,任娇双腿大开,双手扶着抽水马桶的水箱站立着,陈太忠在她身后疯狂地撞击着。
“奇怪啊~”任娇湿漉漉的长发疯狂地甩动着,她一边呻吟呐喊着,一边说着自己的感受,“怎么……怎么~尿不出来呢?”
她听说做这个的时候撒尿,会有一种另类的快感,所以她正在努力地找寻这种感觉。
“呃~~”陈太忠一声长叹,终于紧紧地贴着她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