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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任务挺重的,没联系你,我看看晚上能不能抽出时间吧,”陈太忠一时也有点汗颜,来了北京之后,没有去正牌女友那里报到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人举报了,这尼玛都是什么事儿,“真的抱歉哈,小紫菱,太忠哥是公家人,身不由己啊。”
“嗯,我知道你忙,五棵松那儿你就业务多呢,”荆紫菱微微一笑,半轻不重地点一下,对他的荒唐,她知道得不是太多,但绝对不是一无所知。
不管怎么说,天才美少女好歹也是陈主任名义上的女友,有的是人向她汇报某人的异动,当然,很多人汇报的目的,并不是那么单纯。
但是面对陈太忠的荒唐,荆紫菱也没有太好的办法,首先她知道,太忠哥是一个奇人,是彻彻底底地不同于凡夫俗子的奇人,她非常肯定这一点。
无论是救治她的爷爷也好,无论是手腕上那个神奇的手镯也罢,这个人背后的故事,也许世界上没一个人比得上,男人对女人,是因为爱而产生尊重,女人则相反,是因为尊重某个男人而产生爱。
再有就是,小紫菱也是个通读古今的女孩儿,对大人物的荒唐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就算撇开那些遥远的人和事不提,她的爷爷和父亲,年轻时也曾是享誉一时的风流人物。
当然,正宫是该有正宫的威慑力,她也有驾驭场面的信心,然而非常遗憾的是,她的哥哥看她看得很紧,到目前为止,她并不能深入地融入太忠哥的私生活。
我不可能夜里出来陪他,而他又有他的需求,纠结于这样细节,有损我天才美少女的智商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不过眼下,点一下总是没有问题的。
五棵松,这个……这个嘛,咱不带这么打脸的,陈太忠干笑一声,“嗯,今天才来,还想晚上过去住呢,你要是有意见,我就不去了。”
荆紫菱要的就是这个态度,对她来说,控制男人的心才是重点,控制男人的荷尔蒙,那是违背生物进化规律的,而现在太忠哥的话,就是身为男友该有的反应,她所求的,也就是一个“难得糊涂”。
然而,太忠哥的不甘心,在下一刻就体现出来了,“我想着时间紧凑,还没敢联系你呢……是谁跟你说我来了?”
“君蓉姐说的,”小紫菱这文化世家出身,谈吐就是不一样,虽然她也看蒋君蓉不入眼,但是总还要讲个长幼尊卑,“她说遭遇到合同诈骗了,知道你在北京挺忙,希望能得到我的帮助,她知道易网公司正在酝酿纳斯达克的IPO。”
这货也太卑鄙了一点吧,陈太忠真是欲哭无泪,负责跟沃达丰联系的,就是凯瑟琳,这是素凤手机项目上的人都知道的,而凯瑟琳跟他的关系,也是……嗯,众说纷纭。
这种情况下,蒋君蓉把求助电话打到小紫菱这里,简直是太万恶了,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敲诈:陈太忠你要是不配合我,我就捅到你正牌女友那里。
天才美少女应该已经知道凯瑟琳的存在了,但是知道归知道,没人嚼谷也不是太大的问题,难得糊涂嘛,可这种挑拨几近于打脸了,谁能忍受?
陈太忠甚至隐约能听出,小紫菱的话里,有些若有若无的哀怨。
“哦,这个我帮她联系的,我有义务处理,”他真是不能再有一丝一毫的推脱,“你做好你的事儿就行了,这个事情很复杂,你不要插手了。”
“要是真那么复杂,我还真的有兴趣插手了,”荆紫菱轻笑一声,“我就喜欢各种挑战,太忠哥你应该知道。”
“那你插手,我不管了,这总可以吧?”陈太忠也微微一笑,他才不怕这种恫吓,据他的了解,小紫菱最热衷的事情,还是做学问搞技术,对这种人情世故的蝇营狗苟,她终究不是很擅长,而且打心眼里厌恶。
以往她参与这种事情,不过是一种不服输的心态使然,想要证明她是“能者无所不能”,并不是说她真的就热衷于琢磨这种人际关系学——说起来对这种事的兴趣,刘望男能甩出她十条街去。
“我跟你一起参与嘛,”荆紫菱轻笑着回答,她果然不肯轻易地服输,“这种案例,具备非常典型的特征,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相信我吧。”
“啧……我还不是怕你太忙?”陈太忠现在宽慰人,那真是有一套了,“我做个小处长,都忙得焦头烂额,你可是马上要在美国IPO公司的老板啊。”
“你那个处长,比我这个老板要忙的多,”荆紫菱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参与,难道说你跟蒋君蓉……嗯?”
“我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这个你不该怀疑的吧?”陈太忠大义凛然地回答,“那好吧,一起参与。”
“听说凯瑟琳在认识你之前,是上了贞洁保险的?”荆紫菱难得抓住这个机会,自然要借机敲打某人,彰显自己大妇的身份。
“你说的是,凯瑟琳·米歇尔?”陈太忠装聋作哑,心里却暗暗地咋舌,怪不得凯瑟琳对波姬·小丝和布兰妮的保险很在行,术业有专攻啊。
“我说的是,凯瑟琳·肯尼迪,”小紫菱终于正面回击,在她的意识里,这个女人对她的威胁最大,所以她淡淡地回答,“她的贞洁保险,北京城里不少人都知道。”
第3054章三人计(上)
还能有什么事情,比这个话题更尴尬的吗?陈太忠是想不出来了——起码他没有遇到过更难受的场景。
“这个……保险行业我不是很熟,”他的脑筋也不是盖的,于是在三秒钟之内,就决定落荒而逃,“真不知道蒋君蓉这么重视,看来我需要马上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嗯,素凤手机,我们凤凰科委占一半股份呢。”
电话挂了之后,他足足等了有一分钟,发现小紫菱没再打电话过来,这说明这个事情……其实也是虚张声势,她不会太在意的,否则电话就追过来了。
接下来,他自然是要打电话给蒋君蓉,不曾想,她也将电话转入了秘书台,一时间他有点忿忿——我的电话转入秘书台,是“啪啪啪”的需要,你把电话转进去,是个什么意思?
于是,他对着声音甜美的电脑话务员,怪声怪调地留下了自己的声音,“暗恋你这么多年,蒋主任,你终于给我一个留言的机会了……求包养,会暖床,而且粗又长。”
“陈太忠你能不能不这么无聊?”十分钟后,蒋君蓉的电话回了过来,“我刚才在西门子通信中国公司谈事情。”
“我当然能不这么无聊,但是小紫菱招你惹你了?”陈太忠冷哼一声,“你自己先这么无聊,还好意思怪别人……谈妥了没有?”
“没有啊,你都粗又长了,心旌摇曳,我都顾不得谈了,就想出来落实一下,”蒋君蓉轻笑一声,“怎么,现在让我见识一下?”
“现在我正式警告你,不要再跟我女朋友唧唧歪歪的,”陈太忠也有点扛不住这女人的风骚,关键是他知道,自己跟蒋主任的关系,永远都发展不到某个程度,那他就没必要斗嘴斗得自己憋涨了,“我非常讨厌别人拿我身边的人威胁我。”
“你自己花成什么样了,你心里清楚,”蒋君蓉不屑地哼一声,不过,对陈太忠的护短,她也有清醒的认识,听到这家伙的语中隐隐有威胁之意,她知道必须适可而止了,“就算是这样,我在荆紫菱面前,也没说一句你的作风问题。”
“本来你就没资格说,你以什么身份,在我女朋友面前说我的作风?”陈太忠也不屑地哼一声,不过听到她没有说更多的事情,他心里也是略略放下心来,“好了,你来易网公司吧,咱们商量一下,这个问题该怎么处理。”
西门子公司,距离易网还真的不算近,蒋君蓉赶到,就是五十分钟之后的事儿了,这还是他们开着天南办事处的桑塔纳。
反正蒋主任出场,一贯是前呼后拥的,哪怕这次从素波来,是相当仓促的,她还是带了三个人,俊男美女各一,还有一个形象一般的三十岁中年男子,却是高新区聘用的德语翻译。
俊男美女,在蒋主任身边就是点缀了,蒋君蓉号称素波官场第一美女,现在更有好事者,将其称为天南官场第一美女,冷艳无双——其实有这个绰号,大抵还是蒋省长的面子使然。
不过她在荆紫菱面前,那真是牛不起来,小荆总的相貌身材有多么祸国殃民,那不必说,多么才气横溢也不用说,只说陈太忠这后宫无数的花丛圣手,能将她摆在正宫的位置,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易网公司有自己的接待室,荆紫菱选择了这个地方交谈,而不是她的总裁办公室,由此可见,这次会面没有掺杂太多的私人情分。
蒋君蓉进来的时候,陈主任及其女友已经坐在那里了,这一对坐在那里,真是金童玉女的感觉,就算再挑剔的人,最多也只能说那个男人不够帅气——但是男人味儿还是很足的。
味儿很足的男人连站都没站一下,直接就发话了,“坐,西门子那边,是个什么态度?”
“他们说,我得到的是小道消息,”蒋君蓉也不客气,径自坐下之后,下巴微扬着发话,不过此刻,她这个姿态显不出多少高傲,反倒是给人一种深深的无奈感,“他们还不知情。”
“不会是小道消息,”陈太忠断然回答,这样的消息他要是还能弄错,那真的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我知道,他们想强调自己的无辜,”蒋君蓉淡淡地回答。
原来她在天南大厦定下房间之后,就直接去了西门子公司,那边对自己的合作伙伴也算重视,甚至是一个副总裁亲自接待的她。
但是副总裁对这个消息,一口否认,说我们就没接到这样的通知,公司对你们的产品,还是高度认可的,当初选择你们做代加工商,就是因为信任你们。
蒋主任虽然年轻漂亮,却不是那种几句好话就能哄得过去的,于是她就发问,既然高度认可,那么上面万一有这个意思,你们也能帮我们说情了?
这个不可能,副总裁断然摇头,拒绝了这个不合理要求,公司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我是说如果——公司这样决定了,那么必然是扛不住沃达丰的压力,总公司都扛不住,那你指望我这中国公司扛住,也是不现实的。
“这一套,不止中国官场在玩啊,”荆紫菱听到这里,轻声地笑了起来,“踢皮球而已。”
“这个我知道,”蒋君蓉一摊双手,很无奈地发话,“问题是,他们这么做,彻底堵住了谈判的路,而一旦事情发生,对他们来说接下来的程序是顺理成章的,不需要付任何的责任,采购方的条件变了,那么……下一步的工作重点该是什么?”
“我觉得,先让对方承认有这种可能,这才是最重要的,”荆紫菱绝对不是花瓶,她看问题还是比较到位的,“这个谈判必须开启,通过谈判,把隐患消除在萌芽中。”
“你这个建议很积极,我是倾向于这个做法的……我也不怕为此付出一些代价,”蒋君蓉点点头,一边说,她一边扭头看向陈太忠,“陈主任怎么看?”
“这个建议确实不错,”陈太忠点点头,站在素凤的角度上,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也没更合适的应对手段了,“但是,谈判开启了,就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吗?更别说问题的关键在于,人家应该就不想开启这个谈判。”
“我说了,可以考虑付出适当的代价,”蒋君蓉不动声色地回答,“开启谈判未必很难。”
“那么你能保证,谈判结果有利于素凤手机?”陈太忠又发问。
“我就是拿不定这一点,”蒋君蓉轻喟一声,“决策权最终还是在沃达丰手上。”
“你着急,更证明你在意,搁给我的话,他们不承认有这个可能,那我就可以走人了……你已经清晰地表达出了素凤的意愿,”陈太忠的回答,非常地果决。
“那么,接下来的结果,就不会很愉快了,”蒋君蓉娥眉轻蹙,显然是很为难,“你能确定,沃达丰真有这个意向,对吧?”
“非常确定,”陈太忠点点头,他的自信,源于对凯瑟琳的信任,但是同时,他真的知道西方的公司,是怎样的贪婪,怎样习惯用合理的手段剥夺他人财富。
“那这个事情很可能做不成,”蒋君蓉很干脆地表态,“除非我心甘情愿地降价。”
“做不成就做不成了,有什么呢?”陈太忠眉头一皱,“我仔细计算过,做不成这一单,咱素凤不亏钱,大不了把市场重心放到国内。”
他这是强势习惯了,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搁给蒋君蓉,甚至搁给荆紫菱,都是不太能接受的,两人齐齐发话,“你是说,这个合同不执行了?”
“我只是说,搁给我操作的话,就拒绝议价,若是他们中止合作,那我打官司起诉,大不了也就是买卖不做了,索赔到的钱可以弥补损失,”陈太忠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可能就索赔不到钱,别说法院有没有胆子判,就算判了你也赢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