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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27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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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参与,才有可能得到更多,”安部长并不着恼,而是缓缓地出声相劝,“等尘埃落定了,还能落什么好处?”

“这件事我还真没打算得好处,”陈太忠见他态度和善,说话也明明白白,也就不装傻充愣,“屡次三番找惠特尼的事儿,总是有人看不过眼。”

“前因没必要提了,我是认为你能得到一些好处,北崇的发展才是关键,搞这意气之争又没用,”安国超笑一笑,“那小鬼已经送出国外了,不回来总没事吧?”

单超出国了?陈太忠略略地感受一下,发现那厮已经跑到了乌法——也不知道丫怎么会有这种胆量,于是干笑一声,“出国……希望他去的不是美国,要不然惠特尼未必答应。”

“所以你还是想一想,怎么才能得点好处,”安部长又聊两句之后,挂了电话。

这是要我承诺放过单超,陈太忠挂了电话之后,点起一根烟,眯着眼睛琢磨了起来。

安国超说情,跟他以往遭遇的说情不一样,往常有资格找他说情的人,都是直接开门见山,老安则是含蓄了很多,只是站在他的角度说了一阵,而且说得也有道理。

到了最后,人家也只是轻轻地点一下,并不求得到什么准确答复,非常风轻云淡,这固然跟两人关系的远近有关,但是再想一想,估计部委中人做事的风格,就该是这样吧?

这种说情手段,能带给人一种有形无形的压力,一种非常粘滞的挤压感,令人非常地不痛快,但是他还没办法发作——安部长一直是站在他的角度上说话的。

至于说陈某人的回答,似乎是放过了单超,但事实并非如此,陈太忠只是有点微微的奇怪:单超这小子,居然有胆子跑出省委大院?

你丫居然不按剧本演出,这可就不好玩了。

第4024章是否冒领

是否现在就该出手呢?陈太忠琢磨一下,不管安国超知道不知道那厮没走,反正既然没出国,就别怪哥们儿不客气。

至于说才放下电话就去收拾人,有点打脸的嫌疑,对他来说那真是无所谓,陈某人有太多的手段,让人在某个指定的时刻死去。

他正挤眉弄眼地琢磨,猛地听到有人轻声发问,“头儿?”

敢情是王媛媛见他挂了电话,就想继续刚才的话题,陈区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面前还有个人呢,于是微微颔首,“你继续说。”

“下午三轮镇的张二娃向我告状,说他的名额被人冒领了,”王媛媛无奈地叹口气,“顶替他的,是另一个村村委会的会计,也叫张二娃。”

这事儿说起来挺奇葩,这俩人不但同名同姓,还是同一个镇子的,不过两个村子离得比较远,两人平时也没什么交集——农村里叫二娃狗蛋之类的,重名的真的不要太多。

可更巧的是,这俩人不但都学习娃娃鱼养殖技术了,都考核过了,都盖了池子,甚至两人申报的娃娃鱼数量都相同,都是五条。

告状的这个张二娃,以前是在阳州开废品收购站的,因为跟花城人有生意上的冲突,被人打折了胳膊,就此卖了摊子回老家了。

现在的阳州已经是北崇人的天下,他却也懒得回去了,因为收破烂多年,他了一些钱,觉得养娃娃鱼不错,比收破烂干净多了,而且——大家都站在起跑线上,没谁是老手。

破烂张二娃前天持着身份证,去养殖中心抽号,这个号牌不但决定领取娃娃鱼苗的时间,将来娃娃鱼的档案,也要建立在这个号牌上。

不成想去了之后,养殖中心的人翻一下记录,“有没有搞错,张二娃不是九月中就抽了号吗?我说……登记的也不是你,是鸡头村的张二娃,跟你跃进村有啥关系?”

“这不是扯犊子吗?”破烂张二娃登时就不干,“我在报名截止日期前,填了申请表的,凭啥我就没有呢?”

负责抽号的这位一听,马上就重视了起来,他查了查以前的公示,这才不满意地哼一声,“区里曾经公示名单来的……你看,这写得明明白白,三轮镇张二娃,括弧:鸡头村!”

说完之后,他一摊手,“当时名单就贴到公示栏了,这都俩月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我擦,这怎么可能?”张二娃登时就懵了,他还真没看过公示,这公示贴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区政府,一个是浊水乡,离三轮镇都有不短的距离,专门来看个名字,实在没意思。

他也知道,在截止日期前填了表的,就板上钉钉了,所以只是托进城办事的村民帮着看一下,结果那位回来告诉他,咱三轮一共九户人家,你张二娃榜上有名。

“来来来,你看你有没有名,”接待的这位也生气了,拽着他出来看榜,榜单风吹日晒这么久,早就模糊了,但饶是如此,也不难看出,每个名字后面,都有一个小括号。

三轮镇下面,确实是九个名字,但是张二娃后面的括号里,明明白白地注明:鸡头村。

人名和养殖条数的字儿,比较大,括号里的字儿比较小——这是给有心人看的,没必要写那么大,占地方不说,也容易搞乱主次。

破烂张二娃登时就抓狂了,“黑幕,这里有黑幕……我要查报名表。”

“你给我一边儿呆着去,”接待的这位终于火了,“榜上的字儿都快掉没了,你来跟我说这个?早干什么去了……操的,越是忙的时候,你们就越添乱。”

张二娃一见对方火了,自己也软了几分,赔着笑脸说了几句好话,最后才知道,合着此事不归抽号的人管——娃娃鱼养殖这一套程序,非常地严格,这也是徐瑞麟下的功夫,每一个环节都有专人负责,尽量可能减少漏洞和弊端。

他想查申请表的底子,这太不恭敬了,有信不过养殖中心的嫌疑,尤其是鱼苗马上就到了,现在正是忙的时候,他这叫添乱。

养殖中心相关负责人对这个要求极其地不满,就说不给查,你早干什么去了,张二娃也恼了,不给查是吧,我到区政府告状去!

查查查!负责人气得都快晕过去了,可是又没办法,结果拖了一天之后,一查底单,还真是没有跃进村的张二娃的申请表。

张二娃怀揣一腔怒火,找陈区长告状来了,结果区长不在,他就去找王主任告状。

王媛媛一听是这种情况,也是有点挠头,没有底单,可又强调确实填了,这个空口白话的,我也不好随意过问——一旦问了,会伤害下面工作人员的自尊。

所以她琢磨一下,就表示说,要不你等一等,如果有人在里面动手脚,类似情况不会只有你一个人——你没有得罪过养殖中心的谁吧?

“我是没有得罪过谁,但是他们真是针对我来的,”张二娃大声抱怨,“我没底单,我就领不了娃娃鱼,鸡头的张二娃,他没底单,就能领娃娃鱼……这是幕后交易,把我的给他了!”

合着他也有点小算计,工作人员查了一遍之后,说真没你的底单,他就笑眯眯地塞给对方一盒烟,那个啥,咱不是信不过你,你让我自己查一下,我也就死心了。

那你翻的时候小心点,那工作人员有点无奈,坐在办公桌边干别的工作,任由他自己翻看——你翻也白翻,没有就是没有。

可是张二娃不止翻自己的,他还惦记着鸡头村的那个同名同姓,几百张申请表一一翻完,里面一个张二娃都没有。

说到这里,张二娃涕泪横流,“我还问了,这是不是全部,他说这是全部……这尼玛一定吃了好处了,鸡头那个张二娃,是村里的会计,他堂姐夫,是我们三轮的副镇长!”

“你不要这么想当然好不好?”王媛媛听得有点不高兴,娃娃鱼养殖中心,计委也能管,她不喜欢别人这么空口白话。

当然,对方说的事实都属实的话,那就证明,此人估计是填过申请表的,要不然不会这么叫真,所以她气归气,还得解释,“如果真的要顶你名额的话,能撤掉你的,就不能补一张别人的?这又不是多难的事……这世界上,总还是好人多。”

“他还就是补不了,”张二娃冷笑着回答,“我问过了,这一点,得感谢徐区长,当时喊停的时候,徐区长亲自把所有的空白表格都收回去了,一张没留,就是防着别人搞幺蛾子。”

“既然是这样,那我了解一下情况,总要给你个交待,”王媛媛一听是这因果,真也不能怪别人瞎猜,只能表示不会坐视不管。

张二娃最后,还要给她塞钱,说到这里,王主任苦笑一声,“……他也是害怕我再拖着,虽然说话有点不负责任,真也是怪可怜的。”

“啧,”陈太忠咂巴一下嘴巴,基层工作的千头万绪,就体现在这些方面,都已经公示出来了,老百姓看榜不用心,到这会儿了,想起来找领导告状了,你还不能不管。

他微微点头,“嗯,你了解的结果如何?”

“我没有去了解,”王媛媛摇摇头,“这里面可能的因素,不止他猜的那一点……我的意思是,直接去现场查底单,张二娃反应的属实,那就追究责任,不属实,当场为工作人员洗清,省得他们寒心,绕来绕去,没准会耽误事情。”

“你说的没错,”陈太忠点点头,程序上出了问题,肯定要抓现行,这不是现象,不能把一个人叫过来训一顿就完事,不过他想的最多的,还是如何从根子上解决这个程序隐患。

“以后这个申请表,要搞成收据形式,一式三联,最好还有编号,有一联握在养殖户手里,这样就不用担心偷梁换柱了。”

“那养殖户把收据丢了呢?”王媛媛苦笑一声,越是搞基层工作,越是能遇到各种古怪的现象和人,“您的指示我记住了,从明年开始,就这么搞……其实今年娃娃鱼苗发放的工作重点,是防止抓阄作弊,对申请表没太在意。”

今年养殖户的需求,超过了五千条,鱼苗供给严重不足,是要采取抓阄的形式,不成想因为有人私下串联,侵犯散户权益,陈太忠和徐瑞麟联手紧急喊停,导致了眼下的局面。

“那明天一大早,咱们走一趟养殖中心,”陈太忠点点头,临时查单据的话,王媛媛的权威是够用了,但是当场要决定处理什么人,小王还是嫩了点——尤其是这个事情,可能涉及到一个副镇长,陈区长自然要出面,做她的坚强后盾。

待王媛媛站起身离开,陈太忠这才想起,自己把她叫上楼来的本意,想一想之后,给陈铁人拨个电话,“铁人书记,调查李红星是否有了结果?”

“结果有了,四个字,触目惊心,”陈书记半冷不热地回答,“相关情况,我会在书记会上阐述,并且要求严肃处理。”

第4025章省道险情

“嗯,我支持严肃处理,”陈太忠淡淡地哼一声,挂了电话,陈铁人的态度很成问题,不过他不会在意,官场里,说了什么并不重要,关键是看做了什么。

陈书记对陈区长的态度,一向就不怎么恭敬,但是这次能从警察局把人带到纪检委,就已经说明了倾向,此刻还要严肃处理李红星,起码从根本上来讲,此人不会有意作梗。

对陈太忠来说,这就够了,他没有打击异己的癖好,只要别人不有意冒犯他,不故意挡道,陈某人也不会锱铢必较——哥们儿和光同尘的水平,那是长进得很快。

接着白凤鸣也来了,大致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进展,然后又请示一下,他认为城区改造的外围工程,已经可以考虑提上议事日程了。

“哦,”陈太忠不置可否地哼一声,“你带了文字材料来没有?”

“没有,”白凤鸣果断地摇头,以他的老辣,自然不会犯这种错误。

北崇的发展节奏,是要掌握在陈区长的手里,他做为主管城建的副区长,可以提建议,但是提建议的同时,直接拿出来文字材料——不知道的人,会夸他准备充分,可真正明白的人,会认为他有喧宾夺主的嫌疑,这北崇到底谁说了算?

白区长是肚里做文章的,他尤其明白,陈区长默许自己在工程里面捞一点,可同时他也知道,不能因为跟老大走得近,说话做事就不注意:忘乎所以,从来都是自取灭亡的前兆。

当然,陈区长真对建议有兴趣,文字材料也不算什么,“您要的话,我尽快出一份。”

“材料不慌,做翔实一点,”陈太忠点点头,顺手拿起了刘海芳下午交来的材料。

看来还是要等,白凤鸣一听就明白了,不过他也不着急,这个工程,他有催促的义务,区长啥时候拍板,是区长的权力,各司其职罢了。

眼瞅着领导撵人了,他就站起身子来,“省建设厅近期会有视察小组,在全省巡视,阳州是一站,您可以考虑抽出一些时间吗?”

“省建设厅……有特殊关照过北崇吗?”陈太忠沉吟一下,缓缓发问。

“咱哪儿有那个资格?”白凤鸣苦笑一声,别说北崇了,省建设厅对阳州的关注,也就那么回事,而厅里想支持北崇的话,也不好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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