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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去看钥匙,”雷蕾一转身,就向外间跑去,只是就在转身的当口,她又情不自禁地扫了一眼陈某人的下体。
这是暗示!看着前面白色小鹿一般奔跑的雷蕾,陈太忠终于拿定主意,紧紧地跟了过去,等到雷蕾拿起钥匙的时候,陈太忠赤裸的身子,已经贴在了她的身后。
“就是909啊!”雷蕾看着钥匙上的胶布标签,一时间觉得有点委屈,标签已经很旧了,断没有贴错的道理,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遇到了万能钥匙。
“这门锁厂家,也忒过分了吧?”这话是陈太忠说的,他也想到这个问题了,看来,雷蕾不是有意勾引自己?
感受着背脊处那火热地胸膛,闻着那令人迷乱的男子气息,雷蕾一时间迷乱了:这么离谱地事儿都让我碰到了,莫非……这就是缘分了?想到这里,她只觉得两腿间胀得有些难受,身体也越发地软了,向后一倒,软绵绵地就靠在了陈太忠的身上,双手下意识地反手一抱,以免自己栽倒。
哦,还是勾引,陈太忠明白了,双手前伸,环住了她的腰肢,轻轻地向她脖颈吹口气,“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我醉了,”雷蕾嘴里喃喃自语着,身子却是不由自主地扭转,死死地抱住了他,“太忠,抱抱我……”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两个人拥吻着,重重地摔倒在了大床上,雷蕾太需要一场放纵了,她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
只是,当陈太忠堪堪要进入的时候,她有点想犹豫了,握着那一只手都环不过来的粗大,她的身子下意识地向后缩缩,“这么大……”
这时候还撇清,当哥们儿的情商那么不堪吗?陈太忠借着那一点若有若无的酒劲儿,下身一用力,硬生生地挤进去了一少半。
“啊,轻点,”雷蕾顿时就抗不住了,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雪白,双手没命地推着他的腰,她原本是久旷之身,下身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了,可陈太忠的巨大,还是远远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进都进去了,轻点就轻点吧,陈太忠停下身子,先是在她脸上轻吻着,旋即将从刘望男那里学来的调情手段一一展开,不多时,雷蕾就在他身下不住地扭动了起来。
她扭动她的,陈太忠却是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继续调情,终于,雷蕾忍不住了,抬脚向他屁股后轻轻地勾了一下。
一下……两下……好几下之后,她见他还没有什么反应,终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发出了邀请,“现在……好点了。”
好点那就能进攻了,陈太忠也不想逼得她太过分,收服这个女人,是他的目标,于是,轻柔地挺动两下,终于重重一用力,全根而没。
“哦!”雷蕾虽然紧咬牙关,但还是禁不住从鼻子中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身子也剧烈地抖动了两下。
“好紧啊……”陈太忠低声嘀咕一句,他可是没想到,生过孩子的女人,还能如此地紧凑。
刘望男跟他说过,女人下体的松紧,多半是来自天生,跟生过孩子或者性生活次数无关——当然,次数实在太频繁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可是,这毕竟是他头一次体验这种女性,说不得还是要感慨一下。
感觉他不动了,雷蕾慢慢地睁开了眼,很认真地盯着他,脸上红潮却是未退,“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不会啊,你下面这么紧,用的肯定不多啊,”他很真诚地胡说八道着,身子开始慢慢地挺动,“你不觉得,这是一种缘分吗?”
第475章不同的钥匙
“缘分吗?呵呵,我也这么认为,”雷蕾轻笑一声,放下了包袱的她,马上就变得泼辣了起来,双手一抱陈太忠的肩头,眼睛一闭,双腿向他腰间一盘,“快一点,让我感受到你的激情!”
“没问题,”陈太忠冷哼一声,哥们儿这速度,绝对超过李小龙出拳的速度,就看你扛得住扛不住了。
电动飞梭,再次开始工作了。
“咝,不行,慢点,要破了……”在第一时间,雷蕾就反应了过来,自己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文科生。”
“这跟我是理科生有什么关系?”电动飞梭同学实在有点不解。
“你不是理科生,你是体育系的,”半个小时之后,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只听到雷蕾浓重的鼻音,“粗壮得跟野兽一样……”
陈太忠微微挣动两下,想要抽身而退,她却双手双脚死死地缠着他,“不许出去……”
这为什么啊?他一时有点搞不懂了,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在事后不想让他出去呢?“雷蕾,你不想洗洗去啊?”
“想,”雷蕾双眼紧闭,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颈间的潮红,说明她余韵未消,“不过,我喜欢你充实我的感觉,觉得自己不再空虚,而且,有了依靠。”
哦,那倒是,陈太忠默默地点点头,看她一脸满足的小女人模样,禁不住伸嘴去吻吻她的发际和耳根——刘望男说过,事后这种小安抚,最能征服女人的心……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看她一副享受的模样,陈太忠终于又发话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爱人要是知道了咱俩这样,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本来没想过,你一提醒,我现在想到了!”雷蕾的眼睛,顿时就张得老大,就想气势汹汹地推开他,见过煞风景的,没见过你这么煞风景的!
“呵呵,我只是贪恋享受,”陈太忠当然知道,眼下不能放开她,说不得手脚并用,将她牢牢地压住,“我喜欢跟你在一起,而不是像《廊桥遗梦》那样,说好天亮就分手……”
哥们儿最近,肉麻了很多啊,这话,说得他自己的头皮都隐隐有些发麻,不过,能如此柔情地说出这么违心的话,大概……也应该算是一种进步吧?
“我又不好看,”听到这话,雷蕾顿时全身又酸软无力了,只是,她的嘴皮子兀自不肯饶人,“我可是长得畸形呢。”
“好了,我不是说,我喜欢你的虎牙吗?”陈太忠堵住了她的嘴……用他自己的嘴,良久,双唇始分,“我这人就这毛病,嘴巴不检点,呵呵……”
放你一马算了,雷蕾白他一眼,才要说什么,却觉得自己体内的小太忠有苏醒的架势,“呀,又来,刚才你怎么不管不顾,就……就射进来了?”
陈太忠当然不能说,那些是我“灭活”处理过的玩意儿,你想整出点事儿来都不可能,说不得只能笑笑,“哈,把持不住嘛,我觉得这才是灵与肉地完美结合……那啥,不会有事吧?”
“等你想起来就晚了!”雷蕾狠狠地瞪他一眼,旋即展颜一笑,“我上环了,办《独生子女证》的,都要上环,你尽管完美结合吧……”
我是不是该说——“太遗憾了,本来我想要个爱情的结晶”呢?陈太忠琢磨一下,感觉自己承受不了这么恶心的言语,而且,他也无意给自己找麻烦,“那……再来一次?”
“我先洗洗去,”雷蕾这次,是真的用力推他了,随着“噗”的一声轻响,两人终于分开,一股混合的液体却是呈喷溅状打到了床单上。
“这么多,憋坏了吧?”雷蕾媚意十足地看他一眼,扭着腰肢,两片雪白的臀部一颤一颤地消失在了浴室门口。
“我觉得你才是憋坏了,”陈太忠低声嘀咕一句,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脑子里又想起了他刚才在浴室里想地问题:“太忠库”这事儿,到底该不该想办法联系蒙艺一下呢?
等雷蕾清洗完毕,两人少不得再战一场,这一次,雷蕾彻底地放开了自己,热情得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狮子,仿佛恨不得把陈太忠揉碎到自己身体里一般,这让他感觉到一点点的好奇:这么娇小的身躯内,怎么能蕴含了如此巨大的欲望?
直到两点钟,房间才平静了下来,好半天才听到一声长叹,然后是极其慵懒又带点抒情的女声,“真的……感觉,好像好像是在做梦啊!”
陈太忠却是懒得答话,看着身下娃娃脸的女人,却是偏偏长了一副极为成熟的身体,这让他也有点些许的不真实感——这个,发展得太快了吧?
“怎么不说话?”雷蕾却是不肯放过他。
“没什么,懒得说话,”陈太忠伸手去把玩她的两颗小蓓蕾,略略沉吟一下,“我在想,你是不是在后悔……”
“呵呵,有什么好后悔的?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雷蕾的小手,在他宽阔的背脊上不住地摩挲着,“只是……没想到这个人是你,一个比我小很多的小男孩……你要是在素波,就好了……”
“你一点都没有负罪感?”陈太忠有点讶异地看着她,“老实说,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做,心里有点……那啥。”
陈某人会有负罪感?说破大天估计也没人信,甚至连他自己都认为,哥们儿纯粹是好奇,想一探究竟,了解一下出轨女人的心态就是了。
“既然他没有负罪感在先,我又何必有负罪感呢?”雷蕾的脸先是一绷,目光也随之黯然一下,随即又是展颜一笑,“你是第一次?哄鬼吧你!”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啦,”陈太忠可不喜欢“处男”这俩字儿,这也太没面子了——虽然他确定,要是承认是处男的话,雷蕾一定会更高兴。
而且,他自认,自己刚才地动作也娴熟得紧,“我说的是,我没想到,跟一个已婚女人……嗯,这样。”
“我就知道你不是,你小子的手法很厉害的,”雷蕾娇笑着看着他,不管怎么说,她能让他因为自己而突破道德底线,这使她感到了一丝欣慰和自得。
当然,有些事情,她还是要计较的,“我跟别人比,怎么样?”
“很精彩,非常棒地生命体验,呵呵,”陈太忠笑笑,看着她有些迷乱的眼神,禁不住又低头轻吻她的眼皮。
“只是体验吗?”雷蕾心里,难免计较一下,她睁开眼睛看着他,“要不,我离婚,嫁给你吧?”
陈太忠顿时无语,好半天才叹口气,“负罪感更强了,你没觉得……它小了点?”
“唉,”雷蕾也叹口气,随即又展颜一笑,“好吧,不勉强你,不过,这个体验,我没体验够呢,你呢?”
“好吧,那就再来,”陈太忠笑着点点头,“我就不信比不过你一个弱女子,呵呵……”
“不行了,今天真不行了,”雷蕾一听,吓了一大跳,忙不迭推开他坐了起来,“明天还有事呢,这都两点了,得回去睡了……唉,真想抱着你睡一觉啊。”
才一下床,她就“哎呦”一声,揉揉雪白的臀部,扭头幽怨地看他一眼,“都是你,弄得人家屁股好疼。”
看着她在那里穿衣服,陈太忠想说说报道的事儿,仔细想想,又强行忍住了,现在说这不是太煞风景了吗?“哈哈,刚才还不知道谁要我‘再快点’呢,想抱着我睡觉,去凤凰吧……”
“我一定会去的,”雷蕾转头瞪他一眼,脸上是挡不住的盎然春意,“还要常去……今天没吃好,呵呵……”
走廊里四下无人,雷记者蹑手蹑脚地悄悄地走到909房间,钥匙插入,门开!
她火速闪入门内,合上了门,面对室内一团漆黑,她闭上眼睛,身子无力地靠在门上——一把能开两扇门的钥匙,难道,真的是天意吗?
陈太忠那把极为粗大地钥匙,开过几扇门了呢?
第二天大约八点半,就赶来了七八个记者,租了华苑酒店楼顶的小会议室,甯瑞远把大致情况介绍了一下,再加上各色人等的提问,大约用了半个小时左右——这很正常,毕竟才进入操作阶段,大家可以谈论的并不是很多。
会议室里的气氛很融洽,大家都非常随意地有说有笑,只有雷蕾,时不时地轻捂着嘴,打个哈欠。
九点多的时候,记者们就都散去了,连雷蕾都不例外,她着急回家补觉呢,甯瑞远看看陈太忠,打个哈欠,“啊咱们,是不是该出发啦?”
陈太忠才说要点头,却不防手机响了,来电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你好,请问是陈科长吗?我是安全局廖局长地秘书张志诚,听说你需要一些资料,我想跟你仔细谈谈,不知道你现在有空没有?”
第476章查个人
敢情,廖宏志想答应陈太忠的要求,可是又怕万一出什么纰漏,而且,他终是书生气比较浓,平日里也挺注意自身形象,强调的就是遵守原则。
这么一来,他就有点犯愁了,少不得跟自己的秘书嘀咕两句,张志诚心里明白啊,这是领导要自己出头了,“哦,这件事……我去调查一下吧……”
廖局长默然。
有了廖宏志的默许,张志诚当然要联系一下陈太忠。
陈太忠一听这个电话,就有点挠头了,经过昨天的事儿,他已经对这个不抱希望了,可偏偏地,在他已经打算放弃的时候,事情又自己蹦出来了。
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呢?他略一琢磨,就断定应该不至于,倒是廖宏志从荆紫菱或者王玉婷口中知道了什么的可能性比较大,一号车出现在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