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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刚才蒙勤勤那天真烂漫的样子,她的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了……
不过,这件事,终究是不能由着性子来的,念及这个,她伸手摸摸蒙勤勤的头发,和蔼地笑笑,“好了,大姑娘家家的,大半夜不回家,你还有理了?”
“我们正要回呢,”蒙勤勤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太合适,不过,“现在不算太晚啊,小陈肯定会送我回来的。”
天可怜见,真相总是很残忍地,陈某人是想让她送他进房间,见证一个“醉汉”的诞生呢,还好,事情并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尚彩霞没搭理女儿,不过,最初的震怒过后,她现在的心情,已经很平和了,其实说穿了,这就是年轻人在一起一次普通的聚会嘛,大家玩得都很高兴,也都没丧失理智。
蒙勤勤的朋友并不多,而她还是个比较喜欢热闹地性子,做母亲的深知这一点,心里居然隐隐有了点悔意,女儿好不容易尽兴这么一次的。
当然,这悔意真的只有那么一点,下一刻,她就在考虑另一个问题了,我是不是该找姓陈的那小伙子谈一谈呢?
就在这个时候,蒙勤勤又发问了,“对了,妈,你怎么……能找到那儿去啊?”
“还不是操心你?”尚彩霞眼睛一瞪,见女儿脸上有点惊恐,禁不住展颜一笑,“好了,我跟你简阿姨她们在锦园吃饭呢,正好就看到了……”
这话说得语焉不详,不过蒙勤勤也没往心里去,她想的问题,恰恰正是尚彩霞担心的问题,“妈,你可别为难人家小陈啊,他跟晓艳姐关系挺好的,我们真的只是随便坐了坐。”
“妈该怎么做人,用得着你指点?”尚彩霞脸一绷,有点不高兴了,“没大没小的,好了,喝了这么多酒,睡去吧……”
这个时候,陈太忠躺在房间里,头枕双手琢磨着:只有刚才地服务员觉得我喝多了,这个……合适不合适出手呢?
想到这里,他就禁不住要抱怨一下:这个尚彩霞,你迟不出现早不出现地,非要在关键的时候来这么一手,有意思吗?
当然,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自怨自艾的人,下一刻他就把这牢骚抛到了一边,算,没了见证就没了见证好了,这个管志军,那是不能不处理的。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点了,陈太忠又耐心地等待一阵,将房里地假象布置妥当,在凌晨零点三十分左右,潜入了素波的夜色中。
天南省军区在双龙区的八一路上,这个他已经摸得滚瓜烂熟的了,现在他只需要进去踅摸一下,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拿。
必须承认的是,陈太忠并不是特别操蛋,他并没有打机要室或者作训处之类科室的脑筋,他只是瞄准了军械库而已。
第608章军械库失窃
天南省军区是很大的,要是加上外围地招待所、宿舍、宾馆、干休所之类的,就更大了,足足有一千亩地还出头,不过,陈大仙人有“天眼”这种锐利无比地作弊工具,还是很顺利地完成了计划。
当然,为了让管志军尽早地被抓获,他并没有忘记将那个小库房厚厚的墙上捣一个大洞出来——万一这儿不是什么重要地方,仓库保管员隔那么三五天才来看看,哥们儿岂不是会多站几天岗?
事实上,军区的反应,比他想像的要快得多,虽然后半夜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但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还是有人发现了库房失窃——陈太忠将砖头扔得东一块、西一块的,这位踩着砖头摔倒了。
军械库失窃!丢失步枪弹若干也就算了,居然还有班用机枪和四零火箭筒,两具做演示用的八十二毫米无后坐力炮!
这就再怎么都掩饰不住了,丢失一两把手枪的话,倒还能外松内紧地调查一下,可连炮都丢了,谁敢遮着挡着啊?
而且,小库房墙上那个大洞,怎么看怎么扎眼,路过的人不可能不心存怀疑的……
当然,陈太忠不知道这些,等到早晨起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面临一个选择:是去老市委大院门口堵管志军,还是去军区门口探听风声?
还是去日报社吧,哥们儿真命苦啊,他拿定了主意,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出去先鬼鬼祟祟地打了一个举报电话。
“省军区吗?我……我就是一热心群众啊,”陈太忠将自己的脸弄得模模糊糊的,背着摊主打电话,“今天早晨,我在路边小便,嗯,我不太讲公德,发现……”
打完电话,他就去日报社了,这次他倒是没有开林肯车,而是打车去的,找个报摊买份报纸,在马路上来来回回走着看,下定了决心,再见到管志军的话,二话不说先丢个束缚术再说。
只是,他的位头和身材,实在很难让人忽视,就在他折返到第二百五十圈的时候,雷蕾那个多嘴的男同事发现了他,“雷蕾,那不是你家……”
他还要口齿轻薄,不过想想这么对有麻烦的同事,还真是有点过于不厚道,终于改了口,“那不是凤凰的陈科长吗?”
“是吗?”雷蕾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口一看,当然,陈太忠的身影,她是一眼就能辨出地,“呵呵,还真是这家伙,我这也算好心有好报。”
说着,她转身坐了回去,这是撇清的意思,不过她的心里,却是暖洋洋的,太忠还算有情义啊,当然,她嘴上说的,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个姓管的真不是玩意儿,怎么不老天开眼劈死这个混蛋啊?”
那男编辑却是好奇心起来了,还在那里盯着看,“小雷,你说管志军今天会不会来了……要不行我帮你跟市局打个电话招呼一下?咦……”
这一声,他拉得好长好长,随后疑惑地挠挠头,“这家伙……这家伙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
“走了?”雷蕾抬头看看自己的同事,却是再没往窗户边上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走了就走了呗,大不了一会儿管志军来了,我躲出去……”
话是这么说的,但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实在不得而知了。
陈太忠是走了,不过,他是接了电话,知道管志军已经被军区的人带走了,才施施然离开地。
来电话地是王浩波,事实上,自打知道陈太忠同管志军叫上劲儿之后,他还是托了水利局的两个朋友,代为关注一下此人。
就在刚才,一个朋友兴高采烈地打电话告诉他,“管志军被带走了,被部队上的人带走了,嗯,还有几个武警……看起来事情很大条……”
管志军觉得自己很倒霉,今天本来说是要直接去日报社的,谁想单位里来了电话,要管副科长按时来上班,因为有重要会议要开。
管志军上班从来都是吊儿郎当的,不过,破落户嘛,一般也没人去招惹,丫不在单位,大家还舒坦一点,免得一不小心生出点事端来,反正领公家的工资,谁爱歪嘴谁歪嘴去,不关俺事。
可是单位通知开会,那他也不能不去,说不得只能悻悻地嘀咕两句,不情不愿地去上班了。
谁想,单位里找他并不是开会,而是局里一把手向局长找他谈心,雷蕾的父亲雷老书记也被这事儿惊动了,托关系找到了向局长,要他帮着压压管志军。
要是别的事儿,管志军还要卖几分面子给向局长,不过一听是这事儿,就不干了,“向局,要是工作上的事儿,那没得说,可是这是我的私事儿……”
单位里就是这么回事,想活得自在点的话,要不就像陈太忠的父母一样,低调地谁都不去招惹,要不就像管志军一样,操蛋得出了名,也没人去碰,那些半混不混的,反倒是最容易受人欺负。
向局长知道这家伙操蛋,一般也不想招惹,反正这厮也再没上进心了,不如就由着丫去,可是今天,托他的人跟他关系不错,少不得就想苦口婆心地再多说两句。
可是这么一来,管志军不干了,拍着桌子瞪着眼,“向局,在别人面前,我是给你留脸了,不过在你办公室,我就不怕说了,这事儿没得商量,你要真想插手,那你就试试……”
他这话说得有礼有节的,又有奉承还又硬气,可见,破落户的破落,大多是要归到性情的缘故,做事的手段却也不会很差。
向局长被这软钉子顶得一愣一愣的,有心发火吧,还真怕这家伙破罐子破摔,正犹豫呢,局长办公室就被推开了,呼啦啦闯进来十几号穿着军装的,手上的枪都是平端着的。
“你们……”向局长还没反应过来呢,管志军就被人按倒在地了,局长大人的脑门上也被枪顶住了,“不许动。”
下一刻,有人跳过局长的办公桌,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双手一搂,就扼住了局长的脖子加双臂,专业的捕俘手,效率绝对是一等一的。
“这是管志军?”这时候,才有人发话了,看看地上被按倒的管志军,再向局长,“你是谁?”
“我……我……”向局长脖子被扼住了,说话实在不利索,他心里这委屈就大了去了,这我的办公室啊,你们问我是谁?真是的……
第609章再补一手
敢情,接到举报电话,军区迅速派出了警卫连,架着机枪就围住了管志军家,破门而入之后,轻易地就发现了土地上“痕迹”,然后愕然地发现,小二楼前居然有个地窖。
地窖内,当然就是失窃的武器弹药了。
接着,他们又发现了一个地窖,那地窖里,却是储藏着一些土豆、胡萝卜、白菜、腌肉什么的,原来是储存过冬蔬菜的菜窖。
这是陈太忠疏忽了,他可是没想到人家家里原本就有地窖呢,不过大半夜黑灯瞎火的,他能不发出声音就整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地窖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两个地窖!问题很严重哦,很显然,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案件,作案者显然有着很明确的目标,野心也极大,居然会专门开辟一个用来存放枪支弹药的地窖。
所以,向局长受到这种待遇,那也是无妄之灾了,人家不可能不认真的。
听到王浩波传来的消息,陈太忠心里一时大爽:靠,活该,不知道……这次这家伙,能落个什么下场呢?
心情大好之下,他居然又跑回省委党校听了两节课,下了课之后,扯了王思敏,又联系了王浩波和雷蕾,要一起吃饭。
这个时候,雷蕾也知道管志军因为一些事情被省军区的捉去了——雷老书记既然能托门子找到向局长,那么自然能掌握管志军的动向。
得知这个消息后,她当然明白陈太忠为什么离开了,心里那点纠结和失落顿时不见了去向,不过,她还是有点好奇,陈太忠怎么会知道消息知道得比我还早?
事实上,雷老书记知道消息晚点很正常,向局长也是被调查了一番,才稍稍有了点自由,等惊魂初定之后,发了半天牢骚,才想起别人的嘱托。
下一刻,雷蕾就把这个疑问抛到了一边,因为她的专业素质让她想起了另一件事,她站起身去找胡主任,“主任,外面有个素材,我想去采访一下。”
“嗯,”对于雷蕾的要求,胡主任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点点头,“躲着点那个破落户,采访的时间长点,并不要紧。”
主任真的挺关心我的,这一刻,雷蕾觉得气爽神轻,轻轻一笑,脸上满是欢喜和得意,“我就是去采访这件事的。”
“嗯?”同样是用鼻子发音,这次,胡主任地意思肯定不一样了,她惊讶地看着她,“老书记搞定他了?”
“不是,他在单位被省军区的人弄走了,哈哈,”雷蕾笑得很开心,两颗顽皮的小虎牙又露了出来,“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听说是件挺严重的事儿呢。”
“被省军区的人弄走了?”胡主任听得就是一愣,“是老书记干的,还是……还是那个陈太忠干的?”
嗯?雷蕾听得就是一愣,说实话,她还真没想到这个可能,她只当是那个管志军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比如说破坏军婚什么地,才招来军队的人。
听到胡主任这么一说,她才愕然地反应过来,敢情,自己也可能是这件事情的诱因,不过,下一刻她就毅然地摇摇头,“肯定不是我爸。”
“嗯,”胡主任鼻子里又是淡淡的一声,有意无意地嘀咕一句,“其实,那个陈太忠很不简单的……”
当然,这话要是让陈太忠听到,胡主任都有被自杀的可能性,不过对雷蕾来说,这不过是帮她拓展了一下思路而已,事实的真相是——其实,说者和听者,都没太把这件事当真。
不过,雷蕾刚赶到水利局,还没进大门儿呢,就接到了陈太忠的电话,“哈,雷蕾,中午有空没有,一起吃饭?”
“嗯,我正要采访呢,”雷蕾抬手看看手表,发现已经十一点半了,不过,触目这块机械梅花表,她的心中又有些许暖意,这可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对了,”她猛地想起自己的疑惑,说不得就要说说,“管志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你搞的?我的采访目标就是水利局。”
“水利局?”陈太忠轻笑一声,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好了,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