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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大了,亏大了,损失半粒神念,这要练多久才练的回来?
“我…………我没事了,我没事了。”金总此时激动万分,做为当事人,他比谁都清楚,此时,他全身充满了力量,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年轻了十几岁,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三十岁。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恩公,你真是我金仲林的恩公,再生父母。”金仲林真心拜服姜绅。
他再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还是学生的小年轻,竟然有一身不可思议的本事。
这种本事,已经不能用常理来推测,更不能轻易的传言出去。
“亏大了。”姜绅摇头苦笑:“金总,现在别说活十年,你活到一百岁都没有问题了,亏大了。”
“天啊,你用的是气功吗?”金芷青满脸不可思议。
“芷青,要叫恩公,敢问恩公贵姓。”金仲林满脸恭敬。
“免贵姓姜,金总,你好自为之吧,记住,不要外传。”
“恩公放心,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们三人知,我金仲林发誓,绝不对第五个人说起,芷青,把我手机拿出来,记下你姜叔的电话。”
“姜叔?”金芷青先是一愣,接着恼羞无比,这小毛孩还没我大,
“你什么表情?”金仲林一看怒了:“恩公救了你老爸的命,你叫声姜叔委屈你?,你高攀的起吗?”
金芷青郁闷,只好转过头,几乎咬牙切齿的对姜绅道:“姜…………叔,能不能留一下您的电话。”
扑哧,姜绅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中大乐,然后摇摇头:“不用了,替我保密就是最大的感谢。”
“金总,记着你说的话。”姜绅转身,一步飞跨,几个闪烁就不见了踪影。
“恩公,恩公………”金仲林还要说什么,却见姜绅已经飞快的消失,看着姜绅的背影,只能连连感叹:“高人啊,高人啊。”
小护士嘴巴动动,想说什么没有说。
金芷青歪歪嘴,脸上的表情是对姜叔两个字不屑一顾。
其实姜绅也在迷茫,他到了山下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突然冲动想施加援手。
治病救人,不是他的特长,也很容易暴露自己,但是,刚才看到金芷青雨带梨花的小脸,心中一软,竟然冲动了一下。
我的心境,好像已经不是一个高中生了,姜绅暗暗自嘲。
到了山下,姜绅拦了一部面的回城,同时神念沟通,寻找自己放在丁艳身上的那丝神念。
丁艳果然已经回家了,姜绅不看还好,一看之后,大吃一惊。
丁艳家竟然就在他们边上的一幢五层楼上。
不过现在丁艳好像遇到麻烦了,焦皮站在丁艳前面,使劲的敲门,但是却没有人开门。
“癞皮丁,开门啊,还你女儿了。”
“焦皮,你快走啊,我已经报警了,你再不走,警察要来了。”
“你个王八蛋,我们真的还你女儿了,你的十万块,胸毛哥说了,给你时间,再给你时间,你先开门,让你女儿进去。”
“吗的,别骗我了,想弄我,没门。”
癞皮丁就是不开门。
怎么丁艳老爸是这种人?姜绅郁闷无比。
焦皮更郁闷,敲了半天没敲开,只好苦着脸对丁艳道:“大小姐,绅哥说的送你到家,我已经做到了,你爸不开门,总不关我的事吧。”
“不关你的事,你先走吧。”丁艳的性格其实有点像徐丽,坚韧,果敢,可能是家庭的因素造成,看上去表情很冷漠,说话也很冷。
“呐,是你叫我走的,绅哥问起来,你别说我没送你到家。”焦皮也想走。
“不关你的事,你走了他就开门了。”丁艳看向自己家门的眼神,一点没有普通人的留恋和热情。
“呐,是你说的啊,我手机录下来了,绅哥问起来,不管我的事啊。”焦皮对姜绅好像很恐惧,一边说话,一边后退,然后摇摇头,对着大门喊了一声:“王八蛋,癞皮丁,老子走了,草你。”
噔噔噔,焦皮一路小跑离开了。
丁艳看看大门,并没有敲门,转过身,背对着大门,缓缓的坐了下去。
一个看上去如此清纯美丽的少女,孤孤单单坐在门前,这一刻,全世界大概只有姜绅能明白她的心情。
她坐下之后,整幢大楼也似乎这的静悄悄,一分钟,五分钟。
楼上走下一位大婶看了下丁艳:“小艳,钥匙没带?先到我家坐一会。”
“不用了,谢谢阿姨。”一直保持冰冷表情的丁艳,微微一笑,露出左倾很可爱的小酒窝。
这是姜绅第一次看见丁艳笑。
笑起来的丁艳,原来这么漂亮。
但是因为家庭的原因,让这个小女孩几乎没有什么笑容。
大婶走后,丁艳依然抱着双腿坐在门口,冰冷的水泥地,寒冷的冬天,丁艳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他老爸呢,焦皮都走了啊?
此时的姜绅已经打的到了自己家的楼下,神念中观察到丁艳还坐在那里,看的心中大为恼火。
他神念往房中一扫,只见一个头发乱七八糟,全身看上去邋遢不堪,胡子都几个月没剃的中年男子,翘着大腿坐在卧室中看电视,右手还拿着一把长长的西瓜刀在有节奏的轻拍着沙发。
这就是丁艳的爸爸?怎么会生出丁艳这样的美女?
而且女儿坐在门口,他竟然无动于衷。
真是畜牲,想到他之前为了十万块,连女儿被人强暴都不闻不问,姜绅怒从心头起。
第十七章住我家
他一路小跑,冲上了丁艳所在的三楼。
看到姜绅突然出现,丁艳目瞪口呆,又惊又喜:“绅………哥?”丁艳霍然站起,身子严然有点颤抖,不知是被冻的还是激动的。
“跟我进去。”姜绅伸手一抓房门,神通一用,卡卡,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谁………谁………”
房门一开,里面的癞皮丁反应飞快的跳了起来,然后看都没看,冲到最近的卫生间,砰,一把将房门又关了起来,然后用背死死的顶着房门。
“胸毛哥,你别乱来,我真的打电话报警了,你别乱来啊,警察马上上门了。”癞皮丁吓的半死,以为胸毛哥带小弟杀了进来。
“爸,是绅哥救我回来的,这是绅哥,不是胸毛哥他们。”丁艳气的嘴唇都都咬破了。
“什么什么绅哥啊,绅哥?那个绅哥,我们城东有叫绅哥的?你别给人骗了………”癞皮丁在大门里面大叫,还是不相信丁艳。
“胸毛哥,要钱没有,要命有两条,呐呐,不就是十万块么,不用杀到家里这么夸张吧,丁艳,我女儿,我女儿送你,想怎么玩,你怎么玩,艳儿,父债女还,天经地仪,你陪胸毛哥几个月,替老爸还了十万块。”
“爸……”丁艳听到这话,又羞又气,使劲的跺脚,狠不能一头跳下楼去,死在当场才好。
姜绅现在,已经成为她心中的偶像,心中的英雄,但是她爸爸却在偶像面前说出令她这么难堪的话来。
丁艳真是生不如死。
“吗的。”姜绅早就忍不住了,砰,先是回头关上大门,接着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在卫生间的大门上面。
房门没破,卫生间中的癞皮丁直觉的胸口好像被人重重一脚:“啊”一声惨叫后,飞摔出去。
“杀人啦,杀人啦。”癞皮丁像个癞皮一样,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正好看见大门被打开了,他只好挥着手中的西瓜刀不停的大叫。
“叫啊,你叫,你看有没有人听的到。”姜绅狞笑着走了进去。
看到癞皮丁这种做父亲的,他也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为什么世上还有这种父亲。
他已经用神通遮住了整个房间,癞皮丁叫死了,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爸,你把刀放下,这是救我的绅哥啊,没有胸毛哥,没有焦皮。”丁艳满脸都是泪水。
平时的她,很坚强,就算被人绑架,就算遭遇强暴,要被刀砍,她也从来不会掉眼泪,但是今天,她父亲在她最崇拜的英雄面前,让她丢尽了脸。
这应该是她唯一拥有的自尊心了。
“啊………真的是绅哥啊………”癞皮丁这时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和女儿差不多大的大男孩。
“嘶,你男朋友?呵呵,不错啊,小艳,好,好,有出息了,终于找到有本事的男人了。”
癞皮丁半信半疑,一手持刀保护着自己身前,同时上下打量姜绅,眼中还是有许多警戒之色。
“没错,我就是她男人。”姜绅大步走上,伸手一夺,当,癞皮丁手中的刀就到了姜绅的手上。
然后就见姜绅另一只手一拿,一按,扑通,癞皮丁整个人被姜绅按到了洗刷台。
“干什么,干什么,绅哥,你干什么?”癞皮丁又惊又惧。
“听说你喜欢赌博,输了老婆,又要输女儿?”姜绅神念一动,癞皮丁整个人都不能动弹,一手板出癞皮丁的一只手指,另一边手起刀落。
扑哧,癞皮丁右手小指被齐根斩断。
“啊………”癞皮丁痛的全身都抽搐起来。
所谓十根连心痛,癞皮丁这才真是痛到骨子里去了,堂堂一个大男人,痛的眼睛里面全是泪水。
“嘶……”丁艳睁大了眼睛,站在后面,整个表情一片呆滞。
“啊………救命啊………痛死我了………?救命啊,我错了………”癞皮丁惨叫连连,哭爹喊娘。
“还赌不赌?”姜绅厉声大喝。
“不赌了,再也不赌了,再也不赌了啊。”大冬天的,癞皮丁痛的满头都是汗水。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次是断你一只手指,如果你再赌,我切掉你整只右手。”姜绅拿着长刀,拍打着癞皮丁的脸。
“是,是,不赌了,再也不赌了。”
“看清楚,闭着眼干什么,看着你的手指。”姜绅又用刀拍他的眼睛。
癞皮丁只好睁开眼睛,却发现疼痛的感觉突然减轻不少,定睛一看,只见自己的断指处,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在恢复伤口,几秒钟的功夫断指处就完全修复。
这时再看上去,这根手指不知断了多少年,根本不像是刚刚断掉的。
“我草”癞皮丁看的惊恐交加。
却见这时,姜绅捡起他的断指往抽水马桶里一扔,然后一按,哧哧,转眼之间就把他的断指给冲走了。
“看到没有。”姜绅拿刀拍着他的脸:“你去报警,说是我刚砍了你的手,你说会不会有人信你?”
“不…………会”癞皮丁哭了,这是妖怪啊,竟然能把刚斩掉的伤口,这么快修复,看上去和断了十几年的手指一样,555,我怎么遇到这样的妖怪啊。
“我错了,绅哥,绅大仙,绅神仙,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赌了。”癞皮丁痛哭流涕。
“大男人哭哭涕涕,给老子起来。”姜绅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
癞皮丁还没回过神来,不停的看看自己手指,再看看地上的血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是,手指真的没了,伤口就和断了十几年的一样,这是真的,不是做梦啊,鬼啊,癞皮丁越想越害怕。
而姜绅后面的丁艳,再次见证了偶像神奇的一幕,其实她一直就在想,那样的高山上,那样的森林中,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很厉害的少年来救自己。
原来,他真是传说中的高人?丁艳心中的惊喜,远远多过惊恐。
“叭叭”姜绅拿着刀,拍打着癞皮丁的脸上:“你给老子听好了,胸毛哥那十万块,我替你搞定,你以后,好好工作,照看丁艳,尽一个爸爸的职责,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对丁艳有一点不好,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断,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挖掉………”
“是,是,是,多谢绅哥,多谢绅哥,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丁艳,一定做一个好爸爸。”癞皮丁眼泪流的比丁艳的还多:“但是绅哥,我找不到工作啊,我没有钱啊,我连艳儿下学期的学费都交不起啊…………我没用,我对不起她?……”
“叭”姜绅神奇的拿出一万块华币,扔在洗涮台上。
“你先用着,下个月我的饭店开业,你去找份工作,老老实实给我干活。”
“一万块啊。”癞皮丁一看到钱,脑海中马上就想到了扑克牌和麻将。
姜绅一看他的眼神,气的真想再给他一刀。
他甩起长刀,用刀面叭的一下狠狠抽在他的头上。
“啊”癞皮丁一痛,整个人清醒过来。
“你有种,拿这一万块再去赌一场给我看看。”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赌了。”癞皮丁又叫又跳:“不会赌了,我看到这只手指,就不会赌了,555,别打我,别打我了。”
姜绅看着他,觉的像是看一个小丑,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觉。
他现在能明白丁艳的心情了,有这样的爸爸,简直是生不如死。
他扔掉长刀,回过头看着丁艳。
丁艳眼中无限的柔情。
姜绅所用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这一刻,她宁愿姜绅真是她的男人,能一辈子这么保护自己,爱惜自己。
“丁艳,我叫姜绅,就住你们隔壁一幢的五楼上,你爸要再对你不好,你马上来告诉我,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嗯?……”丁艳使劲的点头,听到姜绅说就住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