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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目瞪口呆。
谁也没想到姜绅这少年身上,竟然带着两万现金,而且付的这么爽快,看来,我这一巴掌打的有效果啊。
“是不是以后有什么麻烦,只要找虎哥就是。”姜绅问。
算你识趣,虎哥得意的笑着:“哈哈哈,那是,那是,姜老板真是少年英雄。”
他笑眯眯收过两万块,拍着胸脯大声道:“以后这片有什么事,报我虎哥的名字,哈哈哈。”
说罢使了个眼色,带着五个小弟回到面包车上。
看着他们扬长而去,姜绅道:“是不是何晓峰也受不了他们,才转的?”
“哎”保安摇摇头:“有什么办法,这些人很聪明的,报警也没用,他们不打不闹,每天过来十几个人,一人占一桌,点一个菜,钱照付,你说这生意怎么做?”
姜绅闻言也只能皱眉,他们这样又不犯法,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
让他们这么搞,再大的饭店都要被搞的关门。
“行了,这事你不要和徐总说。”徐总,自然就是徐丽。
“哦,好的。”保安点点头。
姜绅又陪双儿玩了一会,然后先带着双儿回家。
此时,东大街,离他们饭店不远的某处房屋中,虎哥带着五个小弟正围坐一团。
虎哥拿着电话,电话的那头有一个很低沉的声音。
“你说什么,他很爽快就付了两万块?”
“是啊,小白哥,这怎么办?”
“吗的,他这小饭店一个月能搞多少钱,行了,钱你照收,等他开业,我会再找人,卫生、消防,吗的,到时弄死他x的。”
“谢谢小白哥,谢谢小白哥。”
“嗯,不过阿虎,这两万块,你要交一万块出来,我找卫生、消防,总要打点是不是。”
“吗的。”阿虎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不过他在电话里却不敢这么说,忙陪笑道:“那是,那里,小白哥拿一万五也是正常的。”
“行了,我只要一万,就这样,叭。”对方挂了电话。
“什么?”虎哥边上一个小弟叫了起来:“小白哥要拿一万五?”
“狗日的。”阿虎暗暗得意,老子一句话,就赚了五千块,但是表情上装的彼为生气:“兄弟们,只有五千块分了,我阿虎只要五百块,其他的,大家拿去分了吧。”
“虎哥,小白哥太不仗义了,我们是为他出头啊。”
“虎哥,你是老大,你拿一千,其余我们分。”
“放屁,虎哥其码也要拿两千,我们五人分三千就可以了。”
“就是,就是,虎哥为小白哥做了这么多事………”
众小弟义愤填膺,纷纷劝说虎哥多拿一点。
“这怎么行,大家都是兄弟。”虎哥还装腔作势,推让一番后,又拿了一千块。
加上他贪污的,这样他一共拿到六千块。
每个月有六千,那也是公务员的待遇了,真希望这饭店能一直开下去。
就在这时,其中的一个小混混,突然眼神一变,接着猛的一站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要钱。”说罢,这小混混手心一扬,掏出一把水果刀,对着自己胸口扑哧一刀就剌下。
“啊………”小混混惨叫了一声,晕死过去。
“阿狗,你干什么?”虎哥和其他人又惊又惧。
“虎哥,虎哥,我觉的生活好无聊啊。”又一个小混混眼神痴呆,双眼迷离。
接着就见他拿起桌上的一个烟灰缸,对着自己的头就狠狠的砸下去。
砰,砰,砰。
一下,两下,鲜血四溅,他好像完全没有痛楚,仍然不停的砸下去。
“阿伟,你疯了。”两个小混混疯狂的扑上去一左一右想拉住他的手。
但是这阿伟手上的力气远远超过他们。
砰,砰,砰,一口气连砸八下,脑袋一垂,扑通倒地。
嘶,所有人都吓傻了。
太诡异了,撞鬼了。
大白天,撞鬼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虎哥觉的从头皮凉到脚跟。
砰,房门开了,一个阴沉着脸的少年走了进来。
“我城东绅哥的钱也敢拿,钟虎,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姜绅出现。
“原来是你搞的鬼。”虎哥猛的一把掀翻桌子。
“砍他。”桌底下原来被胶带胶着几把长刀。
铮,铮,有两个小混混胆子较大,夺了两把刀就冲向姜绅。
另一个小混混大概被刚才的一幕吓傻了,站在原地没有反应。
“砍你吗的。”姜绅一步跨下,砰,一拳打在其中的一把刀上。
崩,那长刀直接一分为二,然后重重的拳头打在那小混混的脸上。
扑哧,他一口鲜血带着最少五粒牙齿,整个人飞出去撞到墙上。
另一个小混混,当的一刀,正中姜绅的额头。
这是姜绅故意让他斩中。
虎哥看的清清楚楚,这一刀斩中姜绅,又是崩的一声,长刀被弹了起来。
“砍自己吧你。”姜绅神念一动。
那小混混双眼突然呆滞,回手就是一刀,扑哧,砍在自己的下腹上。
“啊………”他清醒过来,痛苦的惨叫,躺到地上左右翻滚。
“我错了。”扑通一声,虎哥跪到在地,叭叭,正反双手,先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绅哥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5555。”虎哥要完全吓的屎了,这是多么诡异的一幕,一拳打断长刀,刀砍反被弹开。
更夸张的是,经常自己捅自己。
这要死在大街上,都破不了案啊。
这那里是人啊,这是鬼啊。
第二十一章自已跳楼
“虎哥那里会错,我错了才对。”姜绅连番动用神念控制别人,自己也是仙气消耗过量,感觉的双腿发软,站都有点站不稳。
不过还好,这些混混意志不坚定,可以控制,如果个个像严武一样,就不好控制了。
赶快要找个地方坐着才好,他一步跨到边上的椅子那,大刀金马的坐了下去,正好面对着跪在地上的虎哥。
“我错了,我该死,我错了,我该死。”虎哥见风使舵是个好手,不停的磕头,打自己耳光。
“绅哥,给个机会,给个机会啊。”
“绅哥饶命,绅哥饶命。”边上唯一还站着的小弟,终于反应过来了,吓的也连忙和虎哥一起跪到地上。
“哼。”姜绅端坐当场,深深几个呼吸,总算是缓过气来。
“说,是谁让你们来搞的?”他不怒而威,气势万千,大刀金马的坐在那里,根本不像是一个高中生,怎么看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是小白哥,他的饭店就和你的饭店一条街,离的又近,他不想你开在这里,你的饭店,这两个月换了四家老板了,全是小白哥搞的鬼,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啊。”
“小白哥?”姜绅脑海中回忆一下,离自己饭店近的,有一家看上去很气派的大酒店‘小白酒楼’。
“是不是小白酒楼的老板?”
“是,是,就是他。”
“他干什么的,除了酒店?”
“他年轻时跟着大华哥的,是大华哥的老兄弟,大华哥洗白了,他也转做正行,背后有大华哥撑腰,城东区这片很吃的开。”
又是大华哥?姜绅还没准备好去收拾他,又听到大华哥的名字。
“你们都是跟小白哥的?”姜绅站了起来。
“我们混混的啊,混口饭吃。”虎哥看到姜绅站起来,吓的泪流满面了,磕头不止。
“行了,给老子起来。”姜绅鄙视的看了下:“男人膝下有黄金,别给老子动不动跪着。”
两人一听,又惊又喜,连忙站了起来。
只见姜绅走上前面,伸出手指,在地上躺着的四个人身上各点了一下。
“这两万块,就给你们五人平分了,当是今天的压惊费………”姜绅淡淡的说话。
“不敢,不敢,我们………”
“叫你拿就拿。”姜绅眼睛一瞪,虎哥差点吓的要尿在身上。
“是,是。”两个场上唯一还算清醒的人,连连点头。
“留个手机号给我,听我电话。”
“是,是。”虎哥苦着脸报出自己的手机,然后看看地上四位:“绅哥,他们没事吧?”
“这次是死不了,但是,如果你们胡说八道,保不准明天就有人在大街上,自己去撞汽车都有可能。”
“不会,不会,我们懂的,我们懂的。”虎哥现在是欲哭无泪,这那里是人啊,这是魔鬼啊。
吗的,听说昨天晚上有人在街上,自己撞车死了,不会就是他干的吧。
“好自为之。”姜绅冷笑一声,转身消失。
留下虎哥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虎哥,虎哥,要不要报警?”那个唯一还站着清醒点的小弟,看姜绅走了连忙提醒虎哥。
“报你吗啊。”虎哥飞起一脚,勃然大怒:“他是人吗?报警有用吗?你是不是想明天多一条有为青年自杀跳楼的新闻啊。”
“嘶”那小弟一听,两眼就发绿了,看一下地上,刚才自己捅自己的,自己砸自己的,还有拿刀砍自己的,虎哥说的对啊,报警的话,没准明天自己就跳楼了。
“我草。”虎哥往地上一坐,后悔不及。
离开那里的姜绅,看了下手机,星期五。
离星期一还有两天,两天之后,大华哥口中的王少就要回来。
本来姜绅是想去找王少直接解决的,但是中间多出一个小白哥,看来有必要找大华哥谈谈心。
姜绅拿出手机。
拔了一个号码。
“喂,绅哥吗,有什么指示。”电话那头媚笑连连,只是丁艳的老爸癞皮丁的声音。
“明天开始,你到东大街‘东升酒店’做保安,全权负责酒店的停车和保安工作。”姜绅的声音冰冷而有力。
“是,是,绅哥你放心,我癞皮丁在城东一带………”
“闭嘴,又不是叫你出来混,老老实实做好本职。”
“是,是,一定,一定。”
“明天早上九点,你去找酒店老板徐总,月工资五千,奖金另计,有人若是来惹事,马上通知我,总之,一定要保护好徐总和酒店的安危。”
“你放心,我在酒店在,我在徐总在。”癞皮丁胸脯拍的叭叭响。
一个月五千,在东宁市就是一般公务员的待遇,不赌博的话,足够癞皮丁过过日子了。
“胸毛哥电话多少。”
“你等下,我翻一看下。”
报完电话,姜绅正要挂电话。
“绅哥,等等,等等。”
“还有什么事?”
“呵呵,是这样的,马上寒假也要结束了,小艳在家也又没什么事干,不如,让她到你的饭店去打打零工吧,也好赚点零用钱。”电话那头,丁艳站在癞皮丁的身边,满眼都是希望。
“这个啊………”姜绅那里不明白癞皮丁的意思,换成昨天就当场答应了,不过,最近刚刚和徐丽有一点亲密接触,丁艳这小美女一到,搞不好就要生出事端。
“这事我不能做主,我要问下徐总,晚上回覆你。”
“好的,好的,麻烦了。”丁艳在那边听到,顿时就像是泻了气的皮球,满眼又变成了失望。
“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乖女儿,等晚上再说。”癞皮丁连忙安慰女儿。
电话那头,姜绅大步向隔壁的另一条街走去。
胸毛哥,本名很多人都不知道,只知道这斯以胸毛迎风飘扬出名,在东大街的隔壁,东弯街上经营有三家茶座,两家台球室,同时兼职放‘水钱’。
胸毛哥年轻时据说也很凶猛,自从成家之后收敛了不少,癞皮丁在他的茶座里,玩一种叫‘童子功’的赌博,输了七万块。
利滚利后,变成了十万。
胸毛哥也知道癞皮丁的底细,加上双方就隔着一条大街,又都是出来混过,也算乡里乡亲,十万之后没有再滚上去,但就是这十万,胸毛哥追了几个月了都没有追到。
姜绅走过去的时候,胸毛哥也正在烦恼。
焦皮、黑鬼,洋洋,三个好兄弟围坐在他的身边。
“胸毛哥,今天早上那小子什么来头,城东绅哥?听都没有听过。”
“吗的,他吗的真能打,我看二十岁都没有,草他奶奶的,一定是练家子。”
“你们三个都搞不过他?”洋洋二十出头,初中毕业就跟了胸毛哥,附近一带,也是能打架凶猛著称。
“你去试试,他一拳把砍刀打弯了。”
“草。”洋洋一听,脸色也绿了,不过,他们用的砍刀都是用薄钢片做的,吓唬人为主,不是电视中黑社会用来砍人的厚钢刀,真正对着刀身打一拳,能把刀打弯的人,不是没有。
但是在打架中,这么准,这么狠的打中钢刀那就凤毛麟角比较少见。
可洋洋也是个狠角色,眼光凶狠狠的:“他再能打,打过筒子?”
“嘶”黑鬼等人一听,一个个眼神古怪的看着他。
“神经病。”胸毛哥轻轻拍着桌子。
“不想活了,用筒子,你以为拍电视?”他们说的筒子,就是枪。
不过,胸毛哥就是搞点小茶馆,提供别人小赌一下,最多的赌金都没过一百万,小玩玩而已,又不是专业开赌场的黑社会,那有真正的筒子。
洋洋口中的筒子,就是他们用来打猎的猎枪。
那是手工造的,双管猎枪,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