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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姜绅在法国时说过,一两月才能恢复气功,到时还会回去。
但是最近,米奈儿父亲,罗格议员的朋友绝症加重,于是罗格就想到姜绅。
但是米奈儿又联系不到姜绅,最后还是好不容易找到金芷青的电话,才联系到姜绅。
“克里斯安叔叔的病情加重,我父亲想问你,你最近能不能再来法国一趟?”米奈儿说完,还加了一句:“而且我也很想你。”
“最近恐怕不行。”姜绅摇头:“你应该知道,我也当了国内的公务员,我们华国的公务员,尤其是我这样做警察的,一般没什么事很难有空到国外去………”
“不……”米奈儿听的心酸不已。
“当然了,你可以让你父亲带你的朋友到华国来,你也可以过来。”姜绅连忙又加一句。
我也是这么想的,米奈儿其实早就想来华国。
“我问一下父亲。”
米奈儿问了一下,大约半小时后,好像和重病的克里斯安沟通过了。
“医生劝克里斯安不要远行,不过我父亲说你的本事很可靠,克里斯安叔叔还是有点犹豫。”
“你告诉你父亲,只要克里斯安见到我时还是活的,我就能治好他的病,不过,这种话不要外传,你是明白的,我是看你的面子。”
姜绅这话,即霸气又讨人喜欢,米奈儿听的心如小鹿开心的不得了。
很快,罗格亲自打电话过来。
“姜,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罗格先生,你是怀疑我的气功?”
“不,不,不,从你那天治好开始,我就从来没有怀疑的,不过,他的病和我的不一样,我的是外物,他的是疾病………”
“什么病都是一样,你把他带过来就行,但是有一条,一定要保密,如果外面知道了,罗格先生,那我会很生气。”
“当然,姜,你放心,我保证没有别人知道。”好吧,你个小混蛋,上了我的女儿,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罗格暗暗郁闷,我好歹也算你半个岳父呢。
两人约了时间,法国那边安排一下后,大概下个星期一国内中午,罗格和米奈儿,会带着克里斯安来到东宁。
又可以见到米奈儿了,姜绅也是有点兴奋。
想到法国女人的身体被自己压在身下,那感觉,一点也不弱于制服的诱惑。
正在暗自爽歪歪,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姜绅自己第一天坐自己的办公室,说实话连办公室电话号码都不知道,突然就有人打电话过来。
会是谁?肯定是所里的,难道是谢所?
他接起电话,里面有一个很平淡的声音,但是这声音听在姜绅的耳朵里却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姜所是吧,恭敬绅哥,当了所长。”
“是副所长,呵呵,你那位?”
“我叫李布衣,江南省的,绅哥有没有空,晚上一起吃个便饭?”
“李布衣?你谁啊?”姜绅眉毛一皱,听都没听过,听你说话,很牛逼的样子。
李布衣在那边愣了下,你是真不知道我的名字,还是亚根就是装的。
如果真不知道,代表姜绅都没调查过全爷,很明显不把全爷放在眼里。
全爷对上姜绅,把姜绅的生辰八字都查了出来,可见对他的重视。
现在姜绅都不知道全爷身边有个李布衣。
“全爷想向你道歉,所以我想约你吃个饭。”李布衣只好明说。
哦,原来是江南全爷的人。姜绅明白了,这几天他履新,都没空去想这回事。
“全爷向我道歉?全爷不来叫你来?这算有诚意?”姜绅听明白了,直接就喷了过去。
果然有点嚣张啊,李布衣也不动怒。
“全爷怕你。”李布衣主动示弱:“绅哥威名,震烁数省,以胜服人,没人敢不服,全爷年纪大了,所以叫我来向你道歉?”
意思是全爷怕你的,所以叫我来代。
“行啊,你说个地方吧。”姜绅又无所谓,他们敢从江南省千里迢迢赶到东宁省,我难道不敢出去见他们。
“那行,今晚六点,‘吃留香’见。”
“六点?吃留香?”姜绅愣了下,还要再问,李布衣已经挂了电话。
现在十月份,六点吃饭,有点晚了。
而且那吃留香他知道,是一个很小的酒店,不过生意不错,以薄利多销为名,在城东区非常有名,周未的中饭晚饭,最少要提前三天订位置才有。
这么一家小饭店请我,你们是不是很不诚意。
姜绅在想的时候,李布衣已经在布局了。
他这个局,叫“七杀局”又称‘七煞局’。
吃留香的后面,有两棵巨大的松树。
李布衣和梅越两人就站在两棵松树面前,两人身后,还跟着四个戴着墨镜的凶恶男子。
“吃留香的生意为什么这么好?”李布衣指着这两颗树。
“看到没有,这叫招财进宝局,这两棵百年古松,历史悠久,成了气候,树根粗状,枝繁叶茂,粗看上去,像两把巨大的树伞。”
梅越随着他的话,看这两棵松树,果然像两把撑开的雨伞。
“俗语说的好,百年松成伞,福泽如群山,松叶成伞,意遇庇护,所以保护着吃留香,生意红火,百年不衰。”
李布衣今天也要在梅越面前卖弄一番。
“这个局和你的七杀局有什么关系?”梅越不以为然,反正她是不信的。
“当然有关系,我的七杀局要借用天时地利,凝聚七煞,化成七杀,这才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第三百一十五章姜绅见过鬼
“先毁了这两棵树,破了这招财局。”李布衣说到后面,嘴巴一动,示意身后四个跟班把这两棵树给毁了。
“什么?要拔树?”梅越目瞪口呆。
“拔什么树?闹市之中,谁敢拔树?你们两把这个倒进矿泉水中,然后把水倒到树根下。”李布衣给他们两包不知什么东西。
他今天也是被逼的,找了城东区很多地方,就找到这一个最适合的位置,逼的要杀人家的树。
梅越冷眼旁观,这些神棍就是阴险,人家好好的百年古树,要被他们杀死。
“树都是有灵性的。”李布衣摇头长叹。
“加上这招财局被破,形成了破财局,这就是七煞里面的第一煞‘破煞’。”
所谓风水,本来就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玄术。
‘风’的意思,原本是指‘元气’和‘场能’,水的意思,原本指‘流动’和‘变化’。
风水术的核心思想,就是人与大自然的和谐。
所以从表面上看,风水术,其实和姜绅所学的神通算是一个体系。
当年纳兰不败所在的世界,他们都被称为玄士,学的都是玄术神通。
风水也是其中之一。
李布衣以凡人之躯,改变人与自然的场能,不得不承认他有惊天之才。
但凡风水,都必竟遵循三个原则,即天地人合一原则;阴阳平衡原则;五行相生相克原则。
这个招财局本来样样都是完美,现在李布衣把他一破,马上这里阴阳失衡,五行相克。
从此以后,这个地方只要是男人进来,必然气运大减,而且以后五行缺金,苦不堪言。
这就是破煞,包证了姜绅只要进入此处,以后气运大减,五行缺金。
当然了,这天还是有很多进饭店吃饭,只要是男的,都受姜绅连累,李布衣这手,也算是毒辣之极。
做完了这些,李布衣又带着五人到了对面。
对面也是一排商店,和吃留香中间有一条十米宽的马路。
“你们前面五十米的红灯。”
“这个位置,叫阴极位,东南靠西,早上背阳,若是马路边上,种一棵树倒是好事,偏偏是在马路中央,所以就做了红灯,这就成了杀人局。”
“这条马路,这个红灯处,一定常年车祸不断,死伤无数。”
李布衣这话说完,他身后四个男子中一人眼睛大亮。
“李先生真是厉害,我就是东宁本地人,这条马路今年就撞死了十五个人,大家都说那幢大楼不好,政府也准备拆迁那幢大楼,没有人能看出来,是这红灯不好。”
这人是全爷手下,驻东宁省的联络人,放在古代,就是一个帮派在其他省的分舵主,也算有点小势力。
不过,现代社会,很少有越过境的强龙,他们在东宁也很低调,只是做生意赚钱,也没引起多少关注。
“这是一点鸡血,畜牲之血,我们人族,其实也是畜牲,你去泼到那红灯下面,离灯柱往西一米,不能多,不能少,做的还要隐蔽。”
“………”一个大汉苦着脸,接过这个差事。
“西方又称极乐世界,我送血归西,意愚送姜绅归西。”
“这是常年车祸血气很重,鸡血属阳,人血属阴,阴阳不合,必成杀力,姜绅的生辰八字都在这鸡血之中,他要路过,必然要有车祸。”
李布衣今天在梅越面前,大大的卖弄。
原来之前,他把有姜绅的生辰八字的纸张,烧成灰后融入鸡血。
然后借这里的地形和场能,姜绅只要经过,必有车祸。
厉害,梅越还好,其他四个男子听的心神激荡。
李先生真是厉害,什么叫杀人于无形,这才叫杀人于无形。
以风水引出车祸,李布衣,你不怕折寿?梅越在边上连连冷笑。
“车能撞的死姜绅,那就不叫姜瘟神了。”梅越听说过,姜绅被车撞了好几次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你懂什么?不一定要撞死他,一个人经历车祸,就证明他气运在衰败,气运衰败,命机也会衰败,他越衰败,我的七杀局就越厉害,就算今天杀不了他,以后他和全爷相争,也要日渐衰落。”
李布衣这话说的也很对,一个人要是遇到倒霉的事,就证明他的气运在慢慢衰败,是不好的兆头。
但是,他有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如果姜绅经过车祸一点事也没有,那就是否及泰来,气运大盛。
这种话有点涨他们士气,所以李布衣也没说。
而且,他还有后手。
这才是两杀呢。
他今天为杀姜绅,一共准备了七杀。
毕其攻于一役,一定要一举击杀。
众人等那鸡血倒好之后,不知为什么,梅越突然觉的心头一寒,隐隐感觉到天地都阴暗了一些。
好厉害,风水场能,扭转乾坤,这神棍,真是有点本事?
梅越第一次和李布衣一起出来,李布衣这局一设,整个天地的气势都变了。
古有推背图推算王朝兴衰,今天有李布衣布局杀人,风水算命,果真是玄门之术。
梅越第一次对李布衣的风水产生了恐惧。
“你们再看,进入红灯十米之内,个个气色衰败,一副涉死之相,走出十米脸色就会逐渐转好。”
随着李布衣伸指一点,众人站在路边仔细观看。
果然,如果有行人过马路之时,接近红灯,马上脸上气色变的衰败不堪,随时都好像要死在当前。
等到走出十米,脸色渐渐好转,恢复如初。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佩服,佩服。
梅越五人吓的连连后退,竟然不也离那红灯太近。
哼,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李布衣看梅越的神色,心中有点得意。
“走,这才是第二杀,看看这边的第三杀。”
李布衣得意洋洋,带着五人又往东而去。
吃留香以东,有一幢高楼,三十四层,擎天而立。
这幢楼,现在被区政府规划为拆迁目标,暂时还没有起动,现在上面的企业和住户,基本已经搬迁了一半。
“这幢楼年代已久,做的时候就没选好位址,他的大楼面西朝东,背靠死河,是风水学中的死水局。”
众人听李布衣的说法,定睛看去。
大楼后面有条城中河,这条河本来是绿化用的,并不流动,是死水河,加上国内素质差的人比较多,路过走过,随手就把垃圾扔进去,看上去死气沉沉非常难看。
“如果我没猜错,这楼建造的时候,一定死过人,而且死的人不少。”
“李先生厉害。”有个大汉连连点头。
“盖楼的时候,出过两起事故,一次缆车掉下来,死了八个,车上的人无一幸免,另一次在装修的时候,漏电,电死了三个。”
“新房装修,不能见血,见血的话,吉屋也要变成凶宅,很难化解。”李布衣摇头:“所以,这整幢大楼,就是一把杀人的刀。”
他手指一点,大家抬头再看,这楼真的有点像一把刀。
到了这时,大家已经对李布衣五体投体,仅看外表,就能推算一幢楼房的吉凶,当真厉害无比。
就是梅越表面不说,心中也有点服气。
“不过,这楼虽然是刀,还要能用这把刀。”李布衣抬头凝视了一番。
“石头哥。”
“在,李先生。”被叫石头哥的,恭恭敬敬,尊敬的像是面对自己的爷爷。
“西边十七层,血光隐现,杀气如云,如果我没看错,那个位置,就是装修时电死三人的房间。”
“你马上叫人送束花过去,七枝白菊,不要写姓名,就写送给房主,白菊下面,用人血浸泡,一寸为止。”
“还要人血浸泡?”石头哥吓的倒吸一口冷气。
“你………”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