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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立难安,恨不得此刻就在京师。
他知道再也打听不到什么重要的情报,忙扯了李佑的手臂缓缓退出,准备连
夜回京。现在她属于他,而任何想碰她的男人都别想得逞。
一出地道刚过三更天,他一边吩咐李佑在他离开后城防的戒备需做何变动,
一连拿出令牌好方便他秘密调遣军队。
“记住!这件事一定要秘密进行,不可大张旗鼓。让驻军隐蔽在城外的密林
内,如果发现有大量的可疑分子进入城内,就要提高警觉了。”赵子楚脸色凝重
,慎重其事地提出警告。
接着他详细的交代其他该注意的事项后,不理李佑想安排快船回京的建议,
为节省时间早日返家,他宁可忍受长途跋涉之苦,快马加鞭飞驰上京。
第 六 章
自赵子楚离京之后,御卫头子赵普便领着其他人,不分昼眨严密监控着单芷
芙。
这个黝黑高瘦的男人看来忠诚死心至极,布下的岗哨简直到了滴水不漏的程
度,惹得单大美人大发雌威,他仍无动于衷。
这些天终日被人跟在身后,害得单芷芙除了府第哪儿都不敢去,深怕她和赵
子楚的私情曝光,更怕自己已成禁脔受他控制的事实让人知晓,那她哪还有颜面
待在京城想到自己平日心高气傲,再对照于今日的“惨况”,不被传为笑柄,
成了男人茶余饭后的余兴话题那才奇怪。
这一日,单芷芙终于忍无可忍,手持强弓“扬”的一声,正中一个在院落几
个制高点当侦防兵的御卫。她内力虽然暂时被制,但一般基础的骑射功夫可没失
去,哪容得他们不把她放在眼里而不出手教训一番。
只听那人发出惨嘶哀号应箭跌落下来,接着“砰”的一声摔在院子的草地上
,痛得满脸淌着冷汗。
在此气氛弛张之际,单芷芙拿着弓箭伫立在小楼的平台上,俯头看着众御卫
急忙为兄弟企血施救起来。
一看这情形她知道自己过分了点,他们只是听命行事,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赵
子楚,她实在不应该将气出在这些人身上。
心念电转间,她悄悄地转身下楼来到他们的身后,干咳出声。众人连忙立起
身露出骇然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不知美人儿这会儿又要拿他们怎样出气”的惊
惶模样。
“我像只吃人的老虎吗干嘛这样看着我”单芷芙故意恶狠狠地瞪赵普一眼
,然后低头审视伤者,“让我看看他的伤,免得你们恨我入骨变本加厉地监控我
,那倒不如一刀杀了我还较
省事。”她不满地发泄一番后,才蹲下身子检视他的伤口。
幸好箭簇擦腿而过只造成皮肉伤,但因跌下来时伤及脚踝,可能要休息个六
、七天才能下床走动了。单芷芙不免为自己的一时之气而后悔,想到这里忙唤人
取来清水和药袋,欲为他疗伤止痛。
众人皆知,这个除了自己主子从不把天下男人放在眼里的绝色美人,这么做
可算是变相的向他们道歉,而这个意料之外的“惊人之举”更感动了这些硬汉的
心。
说实在的,身为人家部属的没有一个主人会有这种顾念的态度,虽然赵子楚
对他们有情有义、恩宠有加,众人也愿意为他舍身卖命,但都还不及单芷芙这份
贴心令人感动。尤其是文品,更有着受宠若惊之感。
“单小姐,怎敢劳烦你的玉手,让赵普大哥来就行了。”只见他尴尬地移动
伤腿,不想让她纤纤小手沾满污血,只这一挪移又把他痛得冷汗直冒,面容扭曲
。
“别动!”她一面小心翼翼地帮他清洗伤口,一面苦思解决此困境的最佳方
法。“这几天你最好是躺在床上让脚彻底的休息,否则将来走路一拐一拐的,可
别怨在我头上。”待包扎妥当之后,她立时将赵普唤到旁边。
“赵普,我们来个君子协定,我答应你绝不私下遁逃,你只要留下两人在院
子看守,其余的将他们撤走。我不喜欢活在众人的窥伺之下,那种不自在的感觉
简直快议人窒息了,如何”单芷芙眼眸透着希冀,诚恳地和他做个交易。
闻言赵普愕然地呆了一下,心里涌起温暖的感觉,他从未想过这个天之骄女
、人间绝色,居然会放下身段向他低声商量。
其实只要她吩咐一声他也会照办,其余的人则躲到隐蔽处,不教她发觉就是
。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是不得不这么做,否则万一出事,那可是会闹出人命
来的。
“单小姐,这段日子造成你的困扰,我实在很抱歉。”赵普弯身一揖地向她
致歉,准备来个先礼后兵。“这样好吗我就如你所愿,只留两人看守。但小姐
也要道守诺言,否则赵普只有刎颈自尽,来报答小王爷的深情厚义。”他一脸肃
穆恭立地回答。
单芷芙既感动他的忠心又万般无奈:心中暗叹口气,坦然向他发誓绝不食言
。现在她只求能过个“自由自在”的生活就心满意足了,唉,谁想到她单芷芙也
会落至必须恳求他人还自己自由全活的地步。
自那日谈开之后,彼此果然相互尊重建立了一定的默契和信任,双方相安无
事,无风无浪的过着写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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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赵子楚离开京师已近二旬,这天单芷芙仍如往常来到府第歌舞姬的
排演场地,指导乐师队以排遣无法出门而显得苦闷的日子。
大厅此时充盈着和谐的乐声,伴着歌姬令人炫目的曼妙舞姿,确实赏心悦目
,绚丽灿烂至极。
众人排演来到高潮之时,连赵子楚已进人大厅也没引起多少注意,只见他如
人无人之地,一把将沿路来因担忧害怕而差点思念成疾的心中玉人抱个满怀。
“啊……”单芷芙让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叫出声,等到闻得这个熟悉的
体味,她立时知道紧拥着她的人,正是这些日子比她又爱又恨、魂牵梦系的男人
。
按着她眼角一瞥,见到大厅里众人全都抿嘴偷笑,无不露出异样的眼光看着
他们,单芷芙明白此刻大概所有的人都已猜到两人有了“暧昧”关系的事实。
“赵子楚,放手啦,听到没有!你不怕害躁,我可还要做人、”她既尴尬又
暗暗叫苦,挣又挣不脱,羞得她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统统给我出去。”赵子楚知道她脸嫩又爱面子,忙转头喝令众人离开
,好让自己独占美人的温存,以慰这些日子里来的相思之苦。
“喂,你到底放不放手,我都快让你闷死了。”听到众人陆续离开大门关上
的声音,单芷芙这才消除了困窘的情绪,察觉到他实在反常的举止。
这个男人浑身射出深层的恐惧,似乎怕她从这世上消失
般,双手颤抖用力地将她箝制在怀里,直把她闷得差点透不过气。
她发现赵子楚全身充满汗水的味道,这意味着他一定疯狂地催促马儿赶回京
城。不过她这回可没心思猜他为什么事害怕,虽然她心里好奇得要命,但她已经
快要因无法呼吸而窒息了。
“胡说!我怎么舍得闷死你。”感应到怀中开始不安扭动的娇躯,赵子楚才
放开紧紧搂抱的双手,改捧着她的俏脸,“芙儿,你几乎让我想死了。从现在开
始,我绝对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他眼底闪过如释重负和盈满情深似海的
爱意。
一股松弛感流过他的全身,她平安无事地在他怀里,这一刻赵子楚只想深深
驱进她的体内,让彼此融合成为滋润对方生命的养分。
眼一扫这空旷的大厅实不宜做行云步雨之事,他可不想让任何人分享她完美
无瑕的身体,接着大手栏腰将她抱起,往侧厢的更衣间走去。
单芷芙终于了解他的企图,一张俏脸红透耳根,“噢,你这个急色鬼。”这
个饥渴的眼神她已经非常熟悉,虽然他之前将它掩藏在自制之下,然而她知道此
次是避无可避“赵子楚,你不能在这里做这种事,外面有一大堆人哩,他们会听
到的。”看着他踹开厢房的门,将两人关在这四周挂满铜镜的房间,登时把她羞
得无地自容:心想自己以后怎么见人呢
“这个房间离走道太远,他们听不见的。”为安抚她害羞不按情绪,他不惜
撒下瞒天大谎,因为时间会说明即将发生的事,想骗都骗不了人的。
“芙儿宝贝,我实在是等太久憋不住了,给我好吗”将她轻轻放下按压在
门上,他大手早迫不及待为她宽衣解带,灼热湿濡的大嘴不住在她敏感的颈项挑
逗地摩掌、爱抚。
“唔……”单芷芙被他的手抚摸得浑身颤抖,埋在他肩头的俏脸剧烈地喘息
呻吟,“你非要将我们的事,闹得众人皆知不可是不是”她发出微弱的抗议,
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几已让他脱尽,她哪还支撑得住,两手无力地缠上他的脖
颈,想稳住自己。
“我的确是想将我们的关系公开,用最实际的行动告诉每一个觊觎你的男人
,你里里外外已经完全属于我。”赵子楚快速地褪下身上的衣物,脸上毫不隐瞒
自己的占有欲和强烈的嫉妒。
单芷芙娇啧的横他一眼,加上这些天不自在的“坐监”生活:心里的不满有
如排山倒海般袭来,“我这辈子从未见过比你更霸道、自负、狂妄的大男人,你
别以为挑动我的欲望,就能让我对你屈服。”
她怒视着赵子楚脱下最后一件衣服,惊骇地发现他两腿间已经完全挺起的男
性象徵时,感觉她的心和理智被爱及沸腾的欲火整个支配了。
从她嫣红的双颊赵子楚知道她有多羞涩和困窘,他满意的扬起剑眉昭着她开
始情动的魅惑样儿,然后露出一个许久不见的浪子般的邪笑。
“宝贝,你这是在提供我一个可以使你服从我的策略吗”他朝她促狭而戏
谑地眨个眼,接着将全身赤裸的身体贴紧她,低头吻上她正打算张开抗议的小嘴
,用炽热而缠绵的吻平息她的不满,并煽起她欲望的火苗。
他舌头尽情勾弄、吸吮她口中的甜美,狂猛的需索使他变得粗鲁,当他的手
滑移到她大腿内侧挑逗那潮湿、灼烫的热源时,一股同等迫切的需求涌上他心头
。
“芙儿碰我……把你的手放在我的两腿间……然后摸我……”他声音粗嘎温
柔的命令!
单芷芙的臀随着他手指的肆虐不耐地移动,他充满欲念的请求让她无法抗拒
,她的手抚过赵子楚厚实的胸膛往下滑移,直至她碰触到他坚挺的男性。
掌中灼热的触感,让她惊讶地睁大眼睛,“我的天啊……它好烫……”而且
还在她手里悸动不住膨胀,显然地这个动作让赵子楚很是兴奋,因为他全身战栗
并发出喜悦的呻吟。
“天啊……宝贝,用你的手上下搓揉它、爱它……就像我现在爱你的方式…
…”说时他把沾满湿濡爱液的手指戳进她的身体里,缓慢而又挑逗的抽动着,“
喜欢这个感觉吗芙儿,你的手也带给我同样快乐的滋味。”
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战栗的声音,那只生涩温暖的忙碌小手,正好奇地抚弄
它、把玩它,赵子楚满足地迷失在低沉的吼声中。
他手指渐趋强劲的抽插律动和自己手中不住肿胀的巨大,在在带给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