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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知道他们有见面就算了,他现在居然这么坏,连假装一下都不肯,让叔叔知道,肯定要念叨好久。
「放心,做这件事叔叔肯定不会怪我的。」他嘴角噙着柔柔的笑容,眼里的深情快把她融化。
「到底是什么事?」她嘟着嘴,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接受了他,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对他就没有多大的排斥,所以说要结婚,她也只是应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答应还是不答应,便由着他们去了。
不过对于无名指上将多出的戒指,她的心里很复杂,似乎是有些开心,又有些迷惘。
「馨儿。」他轻呼一声,突然重重地亲了她一口。
「干什么?」这就是他说的事情?亲她一口?他不是天天都亲她好几下的嘛。
芮晔松开了她,单膝而跪,拿出一个小盒子,一枚亮晶晶的钻石戒指躺在里面闪闪发光,「馨儿,你愿意嫁给我吗?成为我的芮太太吗?」
简短的几句话,没有甜言蜜语,没有山盟海誓,没有别出心裁,他用最简朴的话语向她求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胸口一阵阵的感动,眼睛都有了湿意,声音颤抖地取笑道:「都要结婚了,求什么婚嘛。」
就是嘛,都要结婚了还开这种玩笑,难道她不答应,他们就不结婚了吗?
是的,如果她不答应,他们就不结婚,宁馨儿从他的眼眸读到的是这样的讯息,他是认真的。
傻瓜,都这种时候,他可是著名的芮氏集团接班人,他丢得起这个脸吗?
芮晔就静静地跪在那里,等着她想通,他很坚持,因为他没有求过婚,便恶劣地举行了婚礼,欺负她失去了记忆,失去了依靠,而这一切只是他的私心罢了。
他要宁馨儿嫁给他,一个女人的婚礼人生中能有几次?而他一旦结了婚,就不会离婚,所以他欠她一个求婚,现在他是诚心诚意地询问她,不管答案如何,求婚是必然的。
还有什么不确定吗?宁馨儿扪心自问,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他不是故意在婚礼前求婚的,来个强迫中奖,也许是因为之前来不及求婚还是有其他不确定的因素,她不知道。
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那块丑陋的伤疤浅浅地留在了她的手腕上,不是很明显,可是她在乎,他就为她订制了一条银质手炼,大小刚好遮住了那块伤疤。
她又抬头,只看到他满眼的诚恳,她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轻而易举地给了他想要的答案,「我愿意。」
芮晔笑了,拿着钻戒轻轻地戴进去,「你好,芮太太!」
看着手中的钻戒,宁馨儿幸福地窝在他的怀里,回了一句:「芮先生,你再不出去,叔叔就要就来抓人了。」
「遵命,芮太太。」在她的小嘴上啄了几下,他才转身离开,长夜漫漫,不急于一时。
酒宴上,两个人一起笑着送走最后一对客人,宁馨儿才软在芮晔身上,撒娇道:「好累。」
「我在酒店订了房间,上去休息一晚再回去。」芮晔在她耳边轻语。
「阿晔,你好聪明。」不然一来一回就更累了。
他笑了笑,没有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不是他聪明,而是他太狡猾了,一来一回确实是太花费时间了,也浪费他们的精力。
该浪费就该浪费,例如钱财;不能浪费的就不该浪费,譬如时间,特别是新婚之夜。
芮晔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牵着宁馨儿往电梯走,新婚夫妇的甜蜜羡煞了周围的人。
芮晔订的是蜜月套房,就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套房,有卧房、客厅、吧台。
沐浴过后,带着淡淡玫瑰味的宁馨儿躲在被窝里,心里七上八下,刚刚累得半死的她根本忘记了结婚还有一个过程。
等她穿好浴袍,踏出浴室,一抬头就看见芮晔一双炙热的眼眸,她才惊觉到他们要同床共枕,而且不是盖棉被纯聊天的那种。
她听见浴室里的水声,过了一会儿便停止了,门打开了,一阵脚步声走来,心跳如擂鼓一般。
现在芮晔总算知道,为什么古人总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因为此刻他也有着深深的感触,看着往日孤零零的被子里,隆起了一座小山,他顿时觉得好满足。
走到床头,发现小人儿状似睡着了一样,不过她不平稳的呼吸告诉他,她还没睡,她在紧张地装睡。
他邪魅地一笑,伸手关了床头的灯,顿时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只有月光倾泄进来,柔和了一室的黑暗。
「馨儿。」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地唤道。
装睡的某人自知逃不开了,红着脸睁开眼,昏暗的光线降低了她的紧张,「阿晔。」
她可爱得让他想一口吞进肚子里,芮晔掀开被子,爬进被子里,圈住她的腰身,「紧张吗?」
天哪!他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他的刚硬如铁般紧紧地贴着她的柔软上,肌肤与肌肤相接触时的温热,还有他呼出的湿热气息,让她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打开了,她好像也被他传染了那种令人害羞的热力。
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就缩在他的怀里,逗弄了一会儿她发烫的耳垂,他的吻又轻轻地滑过她圆润的肩头,「不要紧张。」
她也很想不紧张,可是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好陌生,大掌神不知鬼不觉地褪下她的浴袍,恶劣地丢到床下,让她也必须「坦诚以对」。
宁馨儿将头埋进了枕头里,身后的男人则继续作恶,他用膝盖顶开了她侧放着的双腿,一只腿霸道地插进了她的腿间,脚尖在她细腻的小腿、凸起的脚踝间打磨着,一下一下,好像在用手撩着水一样,又慢又柔。
腰间的大掌开始作怪,一只在她的小腹上打着圈,一只在她的丰盈的胸部上轻轻揉着,让她的椒乳在他的手间绽放挺立。
鼻尖闻到的玫瑰香是上好的催情香味儿,让芮晔的下身直直勃起,甚至忍不住地在她的臀间顶弄。
「嗯啊!」褪下斯文外表的他化身为野兽,孟浪地令她吃不消,「阿晔……」情人之间的缱绻呢喃,她未曾有过,此时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令她害羞地蜷起了脚趾头。
「嗯?」她的身体太过香甜,他沉溺得无法自拔,难得拨出一点时间回答。
「不,不要这样好不好……」她求饶,她的胸部、小腹,甚至是私密的地方都被他占据,沦丧的领土无法夺回,可他这么浓烈的侵略气息着实太烫人了。
「不要怎么样?」芮晔设下一个陷阱,引着不解人世的她步步踏入,却不自知。
「就是……」宁馨儿难以启齿,羞得咬了咬唇。
「好吧。」他叹息道,身体还是恋恋不舍地粘着她。
她眼里闪过一抹惊喜,却被他下一个动作给吓坏了。
他的乎抓了抓她沉沉的乳肉,好些溢满出了他的指间,「这样?」他客气地询问,先是轻轻一下,后又是重重一下。
「啊!」
「还是这样?」他还是绅士地问了一下,接着抬起自己的下身顶了顶她的臀股间,还心怀鬼胎地碰到了她的花办。
「啊!」又是一声尖叫,她已被他的行为吓得说不出话了,他太可恶了!
「都不要?」芮晔有些为难地问道。
「都……都不要。」宁馨儿喘着气道。
思考了一会儿,他状似难开口地点点头,「好吧。」他一向很尊重她的选择,就在宁馨儿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一反常态地钻进了被子里。
「啊!你干什么!」宁馨儿整个人翻过身来,面朝上,看着天花板,两只手紧紧地拉着被子,生怕自己光裸的身子被他看见。
宁馨儿微微抬起下颚,发现他竟然躲在被子下,在她的肚子上方多了一座小山丘,「你……要做什么呀?」
得不到回答的宁馨儿有些害怕地扭动着身体,他的大掌警告地轻拍了一下她挺翘的臀部,在黑暗中,靠着灵敏的嗅觉闻到那古老神秘又芳香之地,带着坏坏的笑,他轻轻扯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快、狠、准地瞄准了她的花心。
「啊!」她失措地大叫,隐秘的花园被他打开,任他淫靡的舌头钻进了她的体内,她立刻挣扎,可他整个人进入她的腿间,她又不敢使力,怕伤害到他,双手只能隔着被子推拒着那座「小山丘」。
感觉头顶上的力道,芮晔不把她那微不足道的力道当一回事,继续用他的舌头,挑刺勾弄,非要尝尽她的蜜汁,否则不罢休。
「啊……」她好难受,全身就像着了火一样,可却没有火那种猛烈,只是温温的却足以将她逼疯的热度,「阿晔,求求你,不……啊!」
她不说话了,因为每当她开口求饶,他的舌头会更深入,将她的花壁勾勒得湿答答的,她并不讨厌他这么做,甚至喜欢他对她所做的事情,只是看不见他、摸不着他,让她一个人在黑暗中,就好像一个人在偷尝禁果似的小心翼翼。
啧啧的吸吮声在下方响起,好似她是多么美味的佳肴一般,她微眯着眼睛,小嘴吐出动听的呻吟,呻吟声响遍房间。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呻吟声突然戛然而止,「啊!不要用……」
他的嘴转移了阵地,往她的小腹移去,可他还是没有放过她神秘的禁地,手指取代了舌头,却比舌头更深入,到了更为深沉的领域。
「嗯……啊,阿晔!」看不见他的脸,宁馨儿整个人都惶惶不安,身体绷得好紧,清晰地感觉他将两根指头塞进了她的体内,轻弹着她的花办。
「嘘,放松一些……」芮晔的头钻出了被子,一双亮晶晶的黑眸兴奋地看着她。
宁馨儿却羞怯地别过头,不去看他满嘴的湿意,那是从她的身上沾惹的啊!
芮晔随即又低下头,啜吸着她的花蕊,嫩嫩的花蕊在他的嘴里渐渐地变硬,不能言语的满足感占满了他的胸膛,听着耳边的娇啼越来越媚人,他眼都不眨地再插入一指,满意地听到她激昂的喘息声,关在心底的野兽也出匣了。
他不轻不重地咬住她的胸部,以不弄疼她的力道轻晃了一会儿嘴里的乳肉,巧妙地留下淡淡的痕迹。
「呜呜……阿晔……」不懂情欲的女人被他折腾得难受,胸部密密麻麻地又疼又舒服,下身不断流淌的蜜汁,那潺潺不绝的流水声让她羞红了眼,一股难耐的情欲萦绕在小腹处,无法自己地挺起身体磨蹭着他。
任何魅惑也比不上她身体的无声邀请,心疼她的青涩,却又爱极了她的媚态,下身的火热有一下,没一下地弹跳了几下,他的隐忍也到了极限。
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芮晔偷偷地拉开她的腿,将自己的火热轻轻地推进她的蜜穴,起初她没有任何感觉,直到一股疼意袭来,她才倏然睁开眼,结结巴巴:「阿……阿晔。」
真是喜欢她的慌张不安,她的不解人世,还有她绕在他脖颈信赖依靠的手臂,一鼓作气狠心地全数进入了她的体内,低下头一口封住了她欲呼喊的痛吟。
宁馨儿痛得皱眉,余眼瞄到芮晔额际青筋浮现,汗流浃背,好似做了多累人的活一般,渐渐地,就是这样看着他隐忍的模样,感觉那刺人的疼痛也逐渐散去。
她反而有了余力去担心他的状况,「阿晔,你是不是不舒服?」
芮晔心想,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一个女人在床上以一种「你是不是生病不舒服的」眼神注视,即使是关心,但是这关心也是多余的,她真正应该关心的,是她自己是否承受得住他源源不断的欲望。
沙哑的声音在此时更为低沉:「不疼了,嗯?」
他说话的时候似乎很辛苦,手臂的肌肉都微微凸起,他的汗珠都滴落在她的身上,她不由得喘息,身体更是热得似火。
「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却引发了他发狂的索取。
等不及她的回答,腰部开始发疯地抽动着,进,又快又猛,出,又不舍又不快,一快一慢,她的花穴贪婪地吸附着他的,那紧窒的柔软让他不可能再手下留情。
「啊……阿晔!」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突然抓住她的腰部,重重地抽动的,而她就是那个容纳他的瓶口,被他使尽全力地使用着。
应该会疼,应该会不舒服,可是磨人的舒爽感在他们交合处散开,让她不由得伸腿圈住他的腰部,在他退出身体时,又用腿勾住他的腰,不愿他离开他的身体。
他嘴边挂着若隐若无的笑容,他的新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