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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体情况就是这样的!”展白忙着道,“我们是大前天晚上,和那个卖货的老头在玉器街认识的,这个你只要打听一下,就可以证明了,然后,那个卖货的老头约我们来家里看货,就是前天晚上的事情,我们看了很是满意,决定购买,昨天傍晚时分提的货,然后我送去托运公司的,我女朋友还和他们聊了一阵子,得知他们有个重病的病人,正好这位徐大夫今天要过来,我女朋友就留了心,准备让这位徐大夫给他瞧瞧。”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章 活见鬼
徐逸然听着展白一口一个的称呼西门金莲是他的女朋友,心中很不是滋味儿,偏生展白说到最后一句,换忘问道:“徐大夫,您说是吧?”
“对!”徐逸然还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一句,没有捣乱。。
“原来是这样!”那个小警察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不知道能不能请两位帮忙辨认一下尸体?”
“没问题!”展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西门金莲忙着抢着说道。
“多谢,请两位过来吧!”小警察说着,已经领着西门金莲和展白、徐逸然一起向着里面走去。小怪图。
而廖广见状,却忍不位皱了一下眉头,就展白的性子而论,他是绝对不会同意让西门金莲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尤其是这等刚死了人,不干不净的东西——他是刻意的查过西门金莲的一切,活点让一条蛇要了自己的小命,当然,查可以查,别的事情,他可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仅仅只用了半年时间,就可以累积上亿财富,站在金钱的巅峰呼风唤雨的人物,绝对是不同等闲的。
而对于这次的失火案,他也持有不同意见,不过,他毕竟只是一个外来的刑警,而且还只是借口过来度假的,不是办案的,今天过来也就是随行看看,不具备发言权。
西门金莲看到两具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心中大是悲痛,强行忍着,还是忍不住流下泪来。其中的一具,根据没有完全烧掉的衣着判定,应该就是那个老头,而另一个人,不言而喻,自然就是蛇叔了。贴吧、手打。
西门金莲盯着蛇叔的那具尸体,突然心中一动——不对劲啊?
然后,她有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不仅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那个卖货的老头,她并不熟悉,只是从未曾烧掉的衣服上,略加辨别,而蛇叔也多年未见,但是,蛇叔身上有个很明显的特征——而这具尸体,明显就不是蛇叔。
想到这里,西门金莲不仅有高兴起来,只要没有见到蛇叔的尸体,就不能证实他一已经死了,但是,这个要不要直接告诉这些警察叔叔们?
这把火,起得实在奇怪,现在的房子建筑,可不比古代,可都是钢筋水泥,这火就算想要烧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有钱人家簧用木质、布艺等装修,而这间房子,空荡荡的一无所有,失火?不太可能吧?小怪…¥图。
“这位小姐——”小警察问道,“你别忙着哭,仔细看看!”
“应该就是的!”展白扶着西门金莲,叹气道,“实话说,我们不过和他们有着简短的接触,如今这遗体又成了这样,实在无从准确辨别,不过,我看着应该就是他们两了,真可怜啊……”
西门金莲也冲着小警察点了点头,拭泪道:“想不到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这么去了!”
“对了,你们可这两人的身份?”小警察再次问道。
而这个时候,徐逸然却趁着警察不注意,蹲在地上,盯着两具尸体发呆。
“这还真不知道!”西门金莲摇头道。
那个小警察想了想,大概是急于破案,忙着邀请道:“能不能请两位协助,去我们警局走一趟,根据你们的记忆,把这两人的头像还原出来,以便我们确认他们的身份?”清唱手打。
“可以!”西门金莲道。
那小警察办事很快,叫了一部警车,展白依然开着租来的车子,三人一起前往警局,根据西门金莲和展白的口述,很快,卖货的老头的素描,就清楚的展现了出来。
“真像!”西门金莲看着老头的画像,点头道,“应该没错的,那天他曾经在玉器街卖翡翠毛料,很多人都见过他,你们只要找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多谢多谢,小警察很客气!”当即一边把素描送出去,找人鉴定卖货老头的身份,一边有找西门金莲等人了解一下情况,不过,展白也是滴水不漏的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把关得极为严厉。
小警察问了问,自然也是一无所获,当即西门金莲等人告辞就要离去,偏生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警服,趾高气扬的年轻女警走了进来,手中拿着那张素描图,问道:“就是他们两个提供的这张素描?”
“对啊,素素,怎么了?”小警察问道。
素素昂着头,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道:“这个老头的身份,已经查出来了。”
“贵局的办事速度,倒是蛮快的!”展白不紧不慢的淡然一笑。贴吧手打
素素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这才道:“这个老头叫张铁汉,早些年曾经倒卖过翡翠毛料,这是没错!无儿无女,在福利院了度余生,但是——”“但是什么?”小警察忙着问道。
“这个张铁汉,早在两年前已经死了。”素素冷笑道,“你们说,你们昨天还见过他,难道你们活见鬼了?”
西门金莲愣然,老半天也没有说得出话来,而展白也是一肚子的狐疑,假死不是什么难事,办理相关手续也不难,只要花几个钱就成了,比如说,林炫蓝的爷爷林学文就成的做到了,但问题是——一个孤寡老头,为什么要假死?又是什么人帮助他办理了假死手续?目的何在?
“见过他的,不止我们两个人!”展白不紧不慢的道,“在三天前,他在玉器街出售翡翠毛料,我们由于当场解出了一块冰种翡翠毛料,导致他生意暴涨,虽然我们不认识人,但只要你们一问,就可以知道了。”
“我已经着人去玉器街问了!”小警察道,“既然如此,能不能麻烦三位在多坐一会子?只要证明两位所言,都是真的,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两位。”
“我也不怕你们为难我!”展白冷然挑眉道。
那个叫做素素的女警,闻言再次白了三人一眼,这才一个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两位别介意,她就是这个脾气!”等着女警出去了,小警察忙着小声笑道。小怪。图。
“没事,警察阿姨都是这样的!”徐逸然却故意大声道,西门金莲可以保证,刚刚走出房门的素警,绝对可以一清二楚的听得明明白白。
果然不出所料,砰的一声,警局的门再次被重重的推开,素素一脸寒霜的走了进来,指着徐逸然的鼻子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没事,警察阿姨都是这样的!”徐逸然也够绝的,居然一个字不该的重复了一边。
“你——谁是你阿姨来着?”素素这次连着脸都气得发白。
徐逸然笑道:“我姥姥说的,看到警察同志,男的要叫叔叔,女的要叫阿姨,我是好孩子,所以……警察阿姨,你别生气好不好,作为一个合格的大夫,我很是慎重的告诉你,生气很容易老的……”小怪#图。
西门金莲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徐逸然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绝对可以把人气疯了,当时她也一样上过当。
那个小警察和展白也都强忍着笑,真有些佩服徐逸然的本事,这样的话,他偏偏可以说的一本正经,说的无辜得紧。
素素狠狠的吸了口气,不能生气,绝对不能够生气。
“请问——”素素的脸上勾起一丝笑意,凑近徐逸然,问道,“你姥姥是什么时候和你说这话的?”
西门金莲看着徐逸然,扳着手指头,一本正经的开始数起来,然后,趁着西门金莲不注意,一把抓过她的手,嘿嘿笑道:“借用一下,我的不够用——”
“实在不够用的话,我不介意你把鞋子脱掉,连着脚趾头一起扳着数啊?”素素冷笑道。贴吧打。
“够了够了——大概二十年前!我姥姥说的,你瞧,我记性不错吧?”徐逸然一本正经的道。
“很不错!”素素哼了一声,“不过,现在不流行这么叫了!”
“那现在流行叫什么?”徐逸然一副勤奋好学的模样。
“要叫奶奶!”素素愤然道。
“是!”徐逸然一本正经的道,“警察奶奶!”
“哼!”素素盯了徐逸然一眼,转身就向门口走去,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狠狠的甩上了门。小怪@图。
“吃瘪了?”一个男子调侃的笑声,近在咫尺!
“你……”素素看着廖广,半晌才道,“这就是你说的怪人?”
廖广轻笑,点头道:“他算一个!徐逸然,今年二十六岁,东海徐家的下任继承人,师承不祥,出手狠辣,为人怪癖,医术一绝!”
“另外那个男人呢?”素素皱眉问道。清唱打。
“展慕容,展家长子,在家中不受欢迎,同样师承不祥,在国外有着庞大的文化产业,势力庞大!”廖广低声道,“开锁技术,天下无人能够出其右!”
素素这次没有说话,廖广叹了口气,低声继续说道道:“展慕华是他大哥,传言两人不和,相貌俊美宛如电影明星,在文化娱乐产业,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财大气粗!”
“这个案子,越发棘手了!”素素姣好的峨眉,轻轻的锁了起来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一章 怪病和怪人
那个小警察虽然年龄小一点;但是;办事效率是真够高的;很快;他就查证清楚;西门金莲等人提供的那张素描图像上的老头;三天前的那个晚上;确实在玉器街出售翡翠毛料;很多人都看到的;绝对不是他们胡说八道。
看样子;这个老头有着很大的可疑处。就算他不是纵火犯;就算他谋财害命;只怕这个案子也不简单得紧。一个人如果没有什么目的;假死做什么?而且;假死需要办理很多手续;都麻烦得紧。/开:心'读;吧'发/
更让警察有些哭笑不得的是————这个张铁汉淡定得紧;既然都已经“死”了;他居然还敢光明正大的在玉器街上卖翡翠毛料?难道他就不怕被人认出耒;他是一个曾经“死”了的人?
而既然证实了西门金莲等人所言都是真的;自然也没有理由扣着人家不放;于是;小警察客客气气的送了他们一行三人出去了。
西门金莲离开警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展白扶着她安慰道:“没事的!”
“我很怕和他们这行人打交代的!”门金莲坐在展白租来的车上;摇头道。
“西门小姐;事实上没事的;你根本不用怕他们的!”徐逸然嘿嘿笑道。
“我一般见到警察就发抖了!”西门金莲老老实实的苦笑道。
“为什么啊;你又不是做贼的!”徐逸然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看了看展白。
西门金莲苦笑;她确实不是做贼的;可她养着一只飞贼;不得不怕啊!撇开这个不谈;她的发家史;也未免太快了;恐怕也遭人妒忌得紧;而且她也不比那些有着根基的富眚豪门;方方面面都有人照应;说不好听点;她除了钱;那是一无所有。
展白开车;透过内视镜;看了看徐逸然;问道:“你住哪里?”
“你们住哪里我就住哪里;嗯;过两天我要去缅甸有些事情。”徐逸然伸了个懒腰;轻轻的叹道;“我好像很多年没来揭阳了;午后要去拜访个朋友;对了;西门小姐一一”
“怎么了?”西门金莲问道。
“你说的那个蛇叔;患的是什么病?”徐逸然问道。
“一种怪病!”西门金莲皱眉道;“脸上身上;都有着溃烂和蛇鳞般的症状;像是中了蛇毒……”她隐晦的说道;蛇叔的这个病;起源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就算原本不清楚;昨天见到蛇叔后;蛇叔也向她说起过。但是;这病的起源;她去不能对徐逸然说。
“蛊毒?”徐逸然愣然;不会吧?
前面开车的展白突然插口道:“我看着不像是蛊毒!”
“这没见到症状;我也不好说的!”徐逸然皱眉道;“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
“保证什么?”门金莲问道;“蛇叔都已经死了;还可以保证什么啊?”说到这句;她的眼圈不禁又红了;虽然她知道那个火窟中烧得面目全非的人;绝对不可能是蛇叔;但既然蛇叔采用了这样的法子;那就意味着;他们将来不会再见;永不再见!蛇叔是个怪人;从头带尾都是;那个假死的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根据展白描述; 他曾经帮蛇叔熬药;一个普通人;谁敢捏着毒蛇的脖子;逼着毒蛇吐出毒液入药?
“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