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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睿毫不客气:“第一,够贱,脸皮够厚。第二,会演戏,或者至少有演戏的潜力。第三,跟我不会产生感情纠葛,但不能完全陌生。”
思宁一条条对照自己:第一条满足,因为自己经常对韩睿搔首弄姿,虽然他都不为所动。第二条满足,她不就隐瞒了自己已经有儿子这个天大的事情吗,瞒过了所有媒体还有孩子他爸。第三条满足……原来她这么一个女人竟然会这么狗屎运!
思宁狂笑,这时候她看对面的男人就是一个孩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原本还是生气的,以为又出现了一个妄图玩婚姻的男人,结果才发现他是一个做事不顾后果的孩子。
她以妈妈的姿态,慈祥地笑了,用对待佑佑的语气笑着问:“你要求女方尽到妻子的责任,也包括上|床吗?”
韩睿点头:“这个当然。”
思宁更加慈祥了:“好,现在提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万一女方有孩子了怎么办?一旦有了孩子,无论夫妻双方有多貌合神离,他们都不可避免会产生感情纠葛,这岂不是打破了你的合约要求?”
韩睿语气坚定:“不会有孩子。”
思宁惋惜地看着这个固执的孩子:“孩子,现在就算是吃了避孕药,就算是带了套子,怀孕的也有,你以为那些措施都是万无一失的吗?”作为过来人,她想自己在这方面是有资格发言的。因为吃过苦,所以不希望韩睿这孩子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原因而走上极端的道路。像他这种单身贵族,找一个样貌、品行都不错的女孩子真不难。
韩睿冷静得不像话:“如果这些措施不够,还可以去医院流了。”
“去医院流了……我们不能要这个孩子……”记忆中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跟韩睿的声音交织、重叠,让思宁分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流了、流了、流了……他口里说的当真是轻巧,他知道一个孩子在自己体内成长的那种喜悦感吗?他知道那种属于孩子和母亲之间的感应吗?他知道当女人坐上手术台,她能听见孩子的哭声吗?那样撕心裂肺,让她愣是从手术台上逃出来……让她被赶出家门也要执意生下孩子。
思宁抬起头,眼睛泛红像血,她冷笑,扬手就是一巴掌:“没胆量养就别到处撒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以为流了就能结束了吗,总有你预料不到的结果。偏有个女人没流,她生下了孩子了,等孩子会打酱油的时候找到你,你还能把孩子掐死吗?只有没种的男人才不敢让自己种落到这世上!”
韩睿疑惑地看着情绪莫名激动的女人,不知道她的那份痛恨从何而来。他不要孩子,因为他不敢保证未来能给孩子什么,只要有一点可能他的孩子会走上自己的老路,他就不能允许孩子的出现。至少在他有完全有把握之前,孩子不能出现。
而且没有孩子的牵绊,他跟“妻子”的关系会更加容易,两人是最佳拍档,合演一场让所有人都相信的戏,然后各自获利。
韩睿拉住正要往外走的女人,一下将她按倒在床上,然后迅速俯身而上。他四肢禁锢住女人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然后迅速吻住她的唇,与他的动作不同的是,他温柔而细致地碰触着思宁的唇角,用舌尖轻扣她的牙齿,唇齿缠绕之间让人无法抗拒他埋下的深情陷阱。同时他用鼻子抵住思宁的鼻翼,阻挡空气进入她的鼻腔……
思宁不得不承认他是高手,他让自己有种窒息的感觉,这与陆励成那种狂风暴雨式的掠夺之吻感觉完全不同。
或许是因为这一会儿的分神,她已经松开了牙门。韩睿的舌头顺势游离在她的口腔内,滑润、清亮,像吸果冻的那种感觉,果冻上沾着一粒粒细小的果粒,那味道……是烟草的微苦和诱人成瘾的魔力。
思宁不知道韩睿是什么时候放开自己的唇的,她只知道自己陷在里面很久……当她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她轻微地咬了一下舌头,不让自己再度沦陷。
舌头上的痛感让她脑袋清醒了一点,她握拳、开口:“这一睡抵多少钱?作为一个很有潜力的歌手,同时又是一个积极拓展自己的演绎道路的艺人,我陪睡的身价应该不能低的吧?”说着她挑了一下眉,“需要我帮你解皮带吗?”
身下的女人很快放弃反抗,以一种非常乐意配合的姿态出现,可偏偏是那种犯贱的表情却意味着另一种的拒绝。
韩睿欣慰地笑了:“你这样子很好,更符合我的要求了。”
思宁脸色变了:的确这贱模样不正是他要的吗?这不是正常男人,在他面前,我的招数好像都不管用了。
韩睿俯□:“还记得今天的试镜吗?这将会是开始,接下来是天堂还是地狱,都随你选择。拒绝我,你的星途绝对不会顺利,三年,你能还清我的债务吗?若是不能,到时候你将会失去比你想象中更多的东西,你的生活、家人、朋友……”
思宁心像是悬浮在水中,到底是加点骨气让心沉下去,还是弃了骨气浮出水面?
她想若是她孑然一身,她会毫不犹豫地赏韩睿两大嘴巴,然后用脚踩过他的身体说:你他妈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老娘不伺候你了还不成吗?
很可惜她还有佑佑,她可以一无所有,甚至流浪街头,但孩子不能受到一点委屈。
一旦思绪触及孩子,她总会开始动摇。天性所致,她会把孩子放在自己之前,为了他,做什么都可以。
韩睿翻身坐在床边,他从柜子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口中吐出一圈圈白色烟雾,将他这个人笼罩在朦胧之中:“你回去吧,想通了就把行李搬过来。”他看着窗口又吸了一口,微带辛辣的烟草味冲入喉咙,“希望在我失去耐性之前你能想通,不然你会知道我能做到哪一步。”
12、第二章 傻姑娘 。。。
一个男人熟悉一个女人的尺寸,并且表明要娶她,但他们却不是亲□人。这事其实还是蛮不寻常的。
下了楼,思宁回头看了一眼高楼的十二层,想着韩睿说的话,内心纠结。纠结的原因在于她既想立贞节牌坊,又不舍得放弃当婊|子的好处。
转身的时候,一个人从她身边经过,看那人的样子名牌加身的样子,应该是住在这里的黄金用户。思宁多看了他两眼,看着他在大楼外面拐了一个弯,然后伸手按了一下什么,接着就穿过墙壁进去了……
特异功能?思宁朝那人走过的方向走了几步,看到转角那边的情景,终于恍然大悟。只见就在大楼右侧转个弯就有一座透明电梯,直通楼顶。思宁不由叹息:我左姥姥也算进了一回大观园了。
离开的时候,她还在想,自己刚才嘿咻嘿咻地爬上十二层,满身臭汗地出现在韩睿面前,那情景在他看来是一件多好笑的事。
韩睿在的小区在市中心那一块,从这里到思宁家在的景园小区需要穿过繁华的商业街,而这商业街之所以繁荣倒不是没有根据的,在清末时期,这里曾经是租界,居住着不少西方传教士、医生、领事人员等,后来国内一些商业买办、金融家等也汇集到这里。因为是租界的关系,在中国那段被侵略的时期,这里反而日益繁荣。
或许因为这个,这里在成为一座城市最发达地段的同时,也多了点纸醉金迷的味道。
门前停满宝马、莲花的会所,几乎要捅破天的摩天大楼,钟摆摇晃的西式教堂,还有各种娱乐场所……
思宁经过一家娱乐城的时候,脚步停了一下,就是在这里她去见了那个煤老板,当然也就是阴错阳差跟着韩睿出来的那次。她看了一眼,转身欲走之间,余光瞥到一个人影。
就是因为这个人影,她又转过身来,脸上有点吃惊:“曼琳姐?”
方曼琳一身红色紧身礼服,香肩微露,艳色无边。她扯了一个笑容,但笑得僵硬:“好巧,你一个人来这里?”
她说话的同时,又出来一个头上刻着地中海的男人,五十岁上下,身材为胖,西装革履。他的手自然地搭在曼琳肩上,笑脸询问:“你朋友?”
曼琳冲他笑:“刚才喝了点红酒,我有点醉了,改天再陪你。”
在男人发怒之前,她覆唇而上,好一阵激情舌吻。
思宁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目不转睛。直到男人离开之后,她还没平复过来。震惊、气愤之余,她很想问问曼琳三个字。
不过在她开口之前,曼琳先出声:“有空吗,去喝一杯吧。”
几天没见,方曼琳的妆浓了,唇红了,只是这声音却闷了,不像之前那么张扬有活力。在这之前,她一直亲昵地称呼思宁为“亲爱的”、“妹子”,今天都省了。思宁想她一定遇到了什么事。
两人一路无语,走到附近一家酒吧,挑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点完酒之后,曼琳掏出一张金卡,直接刷卡消费。服务员在看到卡之后,请来了经理,经理亲切地询问,需不需要为两位女士准备独立包厢。
曼琳说不用,不过经理还是特别派了一个服务生距离她们十步的距离待命,随时准备提供优质服务。按照经理的说法是:您二位是我们最尊敬的顾客,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提供最好的服务。
这一路,思宁看着,感触良多。当最后酒上来的时候,她反倒没有喝的兴趣了。用金卡刷的这杯酒,貌似价值也不菲,她感觉那杯子里不是酒,而是金子。可以远光但无福消受。
曼琳看了她一眼,笑了:“喝吧,花别人的钱,不用心疼。”
思宁换了腿上交叠的位置,深吸一口气:“你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说的结婚对象就是刚才那男人?”
身处灯红酒绿之中,曼琳半倚在沙发座上,单手摇晃着酒杯,微笑:“他有老婆的。”
思宁有点着急想知道原因,催促她快点讲。
曼琳歪头躺在沙发上,脸有点红:“还记得那天也是在酒吧里吗?那天我见到一个人,他在看到我们被流氓围住的时候扭头就走。”
思宁回想起来,自己还问过她,记得她说,那是一个朋友。同时思宁更想起她当时的表情,失望到极致,现在回想起来有些不正常。
“我骗了你,他不只是普通朋友,而是我的未婚夫。就是那个让我一度想退出演艺圈,跟他结婚好好过日子的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曼琳笑不出来了,声音里多了点压抑的情绪。
一个男人让她想安定下来这个很不容易,思宁清楚这一点。在那天之前,曼琳还给自己介绍过煤老板,而她自己也是周旋在不同人身边。让一个放逐惯了的人收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让一个人从希望到绝望却是一转身的事情。
这两件事情,曼琳那个未婚夫都做到了,真是了不起!思宁牙关咬紧,双拳紧握:“他叫什么名字,住哪条街,几号门?”
看到思宁仇视的目光,曼琳终于舒心地笑了:“傻姑娘,难不成你还想去他家找打吗?”
思宁挑眉:“当然不是,我会隔几天报一次警,举报他家聚赌、卖|淫,贩|毒……干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让他时不时接受警察的问候。我会找朋友去他家窜门,顺便跟他‘谈谈心’之类的,我会……”
曼琳笑出声来:“行啊,我看你整个就是一女流氓。”
思宁郑重点头,表示赞同:“像我这种女流氓就是人渣的克星。”她自认为自己的表演还挺搞笑的,但说完之后,曼琳反倒是不笑了。只见她喝了一口金子般贵重的酒,有些自言自语:“其实他没错,我从答应跟他交往开始就知道他是一个胆小怕事、自私自利的人,只是知道和亲身经历过,差别真的很大。那天晚上我没回家,我去找了他,在他住的地方发现了另一个女人。他很吃惊,问我怎么从流氓手里逃出来的,但一个字都没说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
说到这里,曼琳有点喘不过气,她又喝了一口酒,脸因为酒精的缘故更红了:“我跟他吵了,让他解释清楚。他确实解释了,而且解释了很久,但一听就很假。我当时大概是气糊涂了,打了他一巴掌。却没想到他会拿去椅子往我身上砸,下手够狠。最后他说的一句话,我觉得很对,他说像你这种女人也配得到爱情?
“在遇见他之前,我的身上早已经贴满了标签,三流演员、靠脸蛋上位、小三、贱人……这些标签贴得太牢了,遇见他之后,我企图把标签全撕干净,结果弄得自己很疼。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