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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的学业怎么办呢?”黎箫坐正了身体,板着脸说。
“傻瓜,那个狗屁文凭有什么意义。该学的我早会了。”黎珂笑嘻嘻地抱着黎箫的肩膀,说:“我都想好了箫箫,姓江的既然答应帮我们解决实际困难,又让我去他的公司上班,我就干脆利用好这次机会,一边赚钱一边积累经验,等差不多了,就开自己的网络公司。到时候钱挣了,你身体也好了,我就带你去旅游,去看海,你不是很想看海吗?”
“好啊,”黎箫软软地笑着,说:“珂珂,你要早点挣到钱啊,我可想可想去看蓝蓝的大海了。”
“嗯,我会尽快实现的。我是谁,我可是最最天才的黎珂啊。”想起未来的打算,黎珂摩拳擦掌,兴奋得眼睛都亮了。
黎箫含笑看着弟弟生机勃勃,犹如镀上一层金光的漂亮面容,不由感叹:这才是黎珂,这才是那个让他骄傲的弟弟。还好他足够年轻,那些黑暗的泥沼还不能把他吞没殆尽。他拍了拍黎珂搂在他肩膀上的手,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为了黎珂眼里重新燃起希望和信心,真是什么都值了。
“黎先生。”
黎家兄弟一起回头,看到David带着标准化的笑容站在他们两身后。黎珂朝黎箫做了鬼脸,黎箫宠溺地朝他一笑,对David说:“管家先生,是叫我的吧?怎么?”
“您要做检查了。我来带您过去。”
“呃?”黎箫想了想,完全记不住自己几号要做什么检查,这段时间下来,他的生活作息被David安排得条理分明。什么时候做什么,吃什么,David都按医生建议做好了严格的作息表。黎箫本来不在意这些,也就由得他安排,到目前为止,倒是从没出错。他点点头,说:“麻烦您了。”
“箫箫,那你和这位David大叔去吧,我还要回公司,就不陪你了,晚上再来看你好不好?”
“太累了就不用来了。”黎箫心疼地看着弟弟:“反正我也习惯了,你刚去新公司上班,还是多忙工作好。”
“没事,我想来看你。我走了,拜。”
“好,慢点啊。”黎箫点头,站着目送弟弟离开,才转身对等在一旁的David说:“不好意思,我们走吧。”
“黎先生不用那么客气,请跟我来。”David极有风度地欠欠身,带头在前面走。
他们穿过花园,走进医疗大楼主楼,一起乘坐电梯上去。过了很久,黎箫忽然发现,电梯已经经过平时检验中心的楼层,还在继续攀升。他有些奇怪,问一旁的David:“怎么,我们今天做新的检查吗?”
“黎先生跟我来就好了,我们去顶楼。”
黎箫疑窦丛生,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去顶楼,就听到电梯叮铛一声提醒到了。David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黎箫走出电梯,发现顶楼一面全是钢化玻璃,另一面则是装修豪华的办公室或会客室,他疑惑地问:“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David笑笑说:“黎先生别害怕,跟我来就可以。”
他带着黎箫走到走廊尽头,在一间写着“贵宾室”的地方停住,敲了敲门,对黎箫说:“黎先生请进,先生在里面等你。”
“江临风,他怎么……”黎箫说着,打开了门进去,才一踏入,便被一个人拉了进来,碰的一声关上门,把他狠狠地顶在门上。黎箫大惊,正想呼叫,一个灼热的嘴唇已经堵住他的嘴,这已经不太象一个吻,而象是一种征服和宣告,那人粗鲁地按着他的头,炽热的气息横扫着他口中的一切,一滴不剩,榨取他唇内的唾液,他把他的舌头深深卷起,狂野地吮吸,像要夺走他的呼吸一般狂猛,令他几乎快要窒息。那人一边吻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外套,动手剥开他里面淡蓝色条纹的病人服,伸手贴紧他光滑细致的胸膛,立即如注入了兴奋剂一般,直奔他胸前两点柔嫩的敏感,以手指轻捻旋动,感受着两点逐渐凸起。黎箫重重地喘息着,试图拉开与男人之间的距离,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江……啊,不要,你,你干嘛……”
“我在惩罚你。”江临风舔咬着他敏感的耳垂,成功地带给他一阵轻颤,顺着玉石一样光洁,丝绸一样柔软的颈部一路向下,又曲折而上,咬上他小巧喉结和下巴,听着黎箫急促的喘息声,恨恨地说:“你们两个,搂搂抱抱,很亲密啊。”
“你,你说……什么?”
“你和黎珂!”江临风吮吻着他雪白的胸膛,重重地在他那艳红俏丽的茱萸上咬了一口。黎箫“啊~”的一声尖叫,还没从敏感处传来的痛楚中恢复,又立即被他嘴唇恶意厮磨那被咬红的硬果所带来的麻痹所吞没。
“你……你疯了,那,那个……啊,是我的……弟,弟。”黎箫语不成声,全身酥麻绵软,几乎要站不住。他的脖子微往上扬,天鹅一样优美的曲线毕现,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说不出的美艳和媚态。
“就是你的弟弟才危险,”江临风一边用唇舌他美妙的肌肤上肆虐,一边说:“再忍得下去,我就不是男人,箫箫,你今天必须成为我的,必须。”
他一把拉下黎箫宽松的病服裤和内里小小的灰色三角裤,露出他洁白修长的两条腿,以及两腿间粉色的,跟主人一样精致漂亮的性器。江临风灵活的手指伸进他细嫩的大腿内侧,炙热的手心似乎要点燃他的肌肤一般。黎箫颤抖着,在他手掌覆上性器的那一刻惊呼一声,软软地哀求:“不……不要。”
“呆会你就会求着说要了。”江临风嘴角含着一丝邪魅的笑,开始变着法子搓捏、套弄他两腿间的小小器官,拇指按在青芽的顶端,每抚摸一下,略嫌粗糙的指节便如电流通过一般,带给黎箫一阵没顶的快感。黎箫无力地靠在门背上,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眼角含泪,脸色含春,神情中带着青涩的羞愧和愉悦的挣扎,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带着种致命的来自清纯的杀伤力,看得江临风喉咙发紧,下腹胀得受不了。他低吼一声,一把举起黎箫,分开他纤弱的双腿夹在自己腰际,后退几步,将此刻美得令他只想狠狠疼爱一番的人儿放到真皮长沙发上。黎箫身体早已软如春水,眼神迷蒙着,无意识的张着两旁引人犯罪的红唇,仿佛在邀人品尝。江临风低头,顺势又狠狠地吻上了他出乎寻常柔软的唇瓣,那甜蜜的味道又一次令他心神俱醉。
“我忍不住了。箫箫。”他在黎箫耳边低语着,一手伸向他两瓣雪峰之下粉红的幽穴,一手拉开裤链,掏出自己蓄势待发的分身,抵在他的幽穴口上。
“不,不要,好大……”黎箫语无伦次地抗拒着,他是真的害怕了。知道男男做爱时怎么一回事,和真的要经历这样一场性爱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但黎箫不知道的是,他此刻这样全身赤裸,大腿分开的样子,对江临风而言就如饥饿的人来到一场丰富异常的盛宴,又如何能压抑得下去。
好在江临风总算回归了些许理智,知道黎箫是初次,害怕是不可避免的。他强忍着欲火,耐心地吻遍黎箫上半身,一手套弄着他因为害怕而萎下去的性器,一手掏出刚刚打电话叫手下送上来的润滑剂,拧开盖子,挤出一坨擦在指间,慢慢地揉搓幽穴边粉色的皱褶。前后两个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抚弄,黎箫身体升腾起一股奇异的火焰,烧得他四肢麻痹,头脑空白,他咬着嘴唇,却怎么也止不住细碎的低吟声。霎那间,温暖、炙热、情不自禁的泪水和羞愧欲死的低泣一起涌了上来,令他全身发颤。恍惚间,他身后小穴被一个巨大的物件强行塞入,一阵强烈的痛楚令他尖叫出声。
“好痛,求求你,出去好不好,好痛……”
江临风心疼地看着身下的人儿痛得白煞了脸,精致的眉眼拧成一团。天知道,他才进去一点点。不是没有跟处男做过,但没有一个人能象黎箫这样引起他强烈的怜惜和爱宠之心。“乖,宝贝,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痛了。”他抚摸着黎箫的小脸,再次低下头去,将他胸前柔嫩的乳尖含入口中,一只手慢慢地撩拨他的裸身,另一只手伸到他前端的性器变着法套弄。黎箫的痛苦仿佛渐渐减低,取而代之的是重新点燃的热火和点点无意识的呻吟。江临风感觉他放松了许多,浅浅探入,再退出,再浅浅探入,直到感觉那里被润滑剂和肠液充分润湿,才挺身而进,长驱直入。
黎箫一声闷哼,任由这个男人满满地填满自己的身体,感觉他在自己身体内驰骋的巨刃所带来的剧痛和一丝丝挥之不去的快感。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凭本能呻吟出声,原本清澈无暇的眼睛此刻失魂地看着江临风,微挑的眼角竟有平时看不到的妖冶迷人。
这样的黎箫太好看,好看到江临风差点就泄在他紧致的甬道中。真是个极品的小妖精,江临风暗忖,加大在他体内抽插的力度。明明知道他身体还太弱,承受不了太过激烈的性爱,但他的甬道如此潮湿紧致,温暖而销魂的触感一波波涌了上来,埋在里面的感觉实在令人欲仙欲死。江临风感觉自己几乎要化身出笼的野兽,只知道猛地一摆弄冲入他柔软的体内,血液在全身奔腾,强烈的快感四处叫嚣冲撞,身下美到极致的人儿在一声一声细长旖旎地呻吟哭泣求饶……整个情形太过刺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绝顶快感如潮水一样铺天盖地将他湮没。他扶住黎箫柔软的腰身,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样忘情地冲刺着,良久,坚挺的阳刚在那甬道的收缩中被一下子抛到情欲的高峰,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从来不在床上呻吟的江临风竟然忍不住,低吼出声,炙热的熔浆喷涌而出,激起身下早已精疲力竭的人儿一阵抽搐。
江临风惬意地闭上眼,回味了一会,满足地叹了口气,方抽出阳刚。他这才想起要顾及身下柔弱的美人儿,忙抱起黎箫,发觉他双目紧闭,眼角含泪,全身瘫软,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上呈现点点红紫的吻痕和掐痕,双腿上有白色的浊液流下。江临风吓了一跳,赶紧检查他双腿之间的密穴,发现还好刚刚忍着欲火做好了前戏,现在那里只是红肿,并不曾流血。他略放了心,轻轻用纸巾帮黎箫擦去浊液,抱起他,在他耳边轻轻唤着:“箫箫,箫箫,你还好吗?”
黎箫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眼,疲倦地笑了笑,说:“嗯,我没事。”
他乖巧顺从的样子令江临风一阵心疼与内疚,说:“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还好你那里没有受伤,要不然我……”
黎箫仍然有些神智恍惚,双眼没有焦距一样看着他,忽然愣愣地打断他说:“江临风,我觉得心里很空。”
江临风一听,十分后悔自己这一次的草率,居然在这样的地方就要了黎箫。他的第一次,本来打算用一种足以纪念的方式给予的。这孩子要是从此对性事有了阴影可怎么办?他搂紧了黎箫,不停地亲吻他的脸颊,说:“不会空的,交给我,我来用满满的幸福填满。”
幸福吗?多么可爱的字眼啊。黎箫逐渐回过神来,他不愿多说,虚弱地笑了一下:“帮我个忙。”
“什么?”江临风此时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他,忙应道:“说,只要我办得到。”
“珂珂说晚上要来,我不想他看见我这个样子……”
又是黎珂。江临风皱了皱眉,却不忍这时候拂了他的意,说:“我知道了,我会通知他们公司的负责人让他加班。”
“谢谢,珂珂好可怜……”黎箫含含糊糊地说,终于不能力持,沉入了昏睡中。
第 9 章
黎箫当晚发了烧,还好住在医院里,医生护士都是现成的,打了点滴也没有什么大碍。那两天江临风忙着没有过来,黎珂也被江临风以权谋私,加班加得团团转,只是每天打电话问他的情况。黎箫早已习惯一个人独处,也不觉得有什么,倒是每天看到管家David扬着标准式的笑脸,准时带来热腾腾的滋补食物,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他对David十分抱歉,总觉得对方这么绅士派头的一个管家,来照看他这样的小人物,实在是大材小用。他将歉意向David说了,这个总是风度翩翩的管家却十分的不以为然,他近似慈爱地看着黎箫说:
“黎先生,照看您是我的荣幸,您千万不要客气。”
第三天早上,黎箫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江临风手插在裤袋里,挺拔的身姿伫立在窗边,正望着窗外深思些什么。黎箫默不作声地看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即使剔除他的身份,他强势的压迫感和位居上位者的倨傲和冷峻,就人本身而言,不算英俊,但其男性的气势和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