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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要再加把劲,可爱又可口的小白兔就要自己跳进他的陷阱里罗……
吹着口哨,辜承栩走出办公室,准备去找沛慈。
“就像我们讨论过的那样……谢谢你帮我……”
辜承栩跟沛慈不知道在说什么,瞧他们两个亲密的模样,又不时交换神秘的眼神,旭蓝心里就有气。
不只有气,还有一份莫名的刺痛感……似乎自从昨夜的事情之后,这种感觉特别强烈了……
“Linda,帮我跟沛慈订在台南的饭店。”辜承栩结束了跟沛慈的谈话,转头对秘书交代。
咦!?
“为什么要订房间?你们要做什么!?”旭蓝警戒的跳起来瞪视他。
“出差啊。”
出差!?哼!孤男寡女的,骗谁啊?他准是不安好心!
“我也去!”
“为什么?这好象不是你的工作范围。”
“我跟你去有很多好处啊!可以帮你提行李、搬东西,你走累了,还可以帮你买饮料、捶背。带我去!拜托你,我保证你不会后侮的。”
听见旭蓝讲出这样的话,一旁的秘书Linda不由得讶异。以前旭蓝不是对总经理避之唯恐不及吗?竟然会主动要求跟去?
辜承栩沉吟了许久,旭蓝的心也一直悬着,以为他就要拒绝了,想不到他却说:“好吧!”
☆☆☆
这次下台南两天一夜的出差行程,主要是要勘察新开店的位置和商圈动线。白天一整天跑了很多地方,晚上还有一个应酬。
一路上旭蓝的视线一直不敢离开沛慈,就怕让她跟辜承栩有机会独处。
可是这根本是无法避免的,抓住她为了要跟来所下的承诺,辜承栩那家伙一会儿要她去搬东西、一会儿要她去买饮料、一会儿要她去张罗午餐,她根本就没办法顾好沛慈。
他根本是故意的!旭蓝咬牙想。
晚餐是当地厂商请吃饭。快结束的时候沛慈离桌上洗手间,旭蓝也马上跟着她。
“今天好累啊!跑了一整天。明天一大早就要坐早班的飞机回台北,不知道起得来起不来。”边对着镜子补口红的空档,沛慈边跟旭蓝聊着。
“没关系,我们睡一间,我会叫你起床。”
沛慈翻了翻白眼,“你啊!我不叫你起床就不错了。靠你啊,肯定来不及。”
唉……好朋友就是这样,太了解对方了。
旭蓝不好意思的抓抓头。“那我们还是叫饭店叫我们好了。”
“喔对了,”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沛慈突然说:“我晚上会晚一点回房间,你不用等我,可以先睡。”
闻言,旭蓝整个警觉心都苏醒了。“什么?为什么?你要去哪里?]“学长邀我去他的房间。”沛慈低着头,声音压的低低的,却有着掩不住的羞涩与喜悦。
看着她离去,旭蓝就像一瞬问被点穴了一般,震惊的僵立在当场久久无法移动脚步……
☆☆☆
痞子!色胚!恶狼!下流!无耻!卑鄙……
一路骂着,旭蓝愤怒的脚步几乎要把旅馆走廊的长毛地毯踩出条火舌。
趁着沛慈洗澡的空隙,她马上飞奔到楼上的行政套房。
绝对要阻止!这种事情不能让它发生!
“铃——”用力按着电铃,双眼喷火的瞪视它,旭蓝好象把那小小的门铃当成某人的头一样死命按着。
门开,见到辜承栩,旭蓝的怒气更直达顶点。
“你……你这是什么样子……你无耻……居然……居然没穿衣服!”
“是谁在别人洗澡的时候猛按电铃长达一两分钟,让人不得不开门,这样还有什么立场怪人衣着不整?”冷冷睨视她,完全不在意自己全身上下只在腰间系着一条浴巾,辜承栩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让人感觉到从容自在,毫无一丝窘迫。
“……”旭蓝虽然不情愿,似乎也无法反驳。
“有事进来再说。”丢下她,他率先走进室内。
“要喝点酒吗?”
行政套房就是和她们住的一般标准房不一样,里面有玄关、客厅、书房、一间配备按摩浴缸的豪华卧室,还有一个小吧台。
此刻辜承栩走到吧台前,倒了两杯威士忌。
“我不是来跟你喝酒的!”推开他送到她手边的酒,旭蓝说。“你约沛慈晚上到你房间有什么用意?”
“这个嘛……讨论一下公事罗!”
旭蓝嗤之以鼻。“骗人,我不相信这么简单。”
“当然啦,讨论完公事以后也不妨喝点小酒、聊聊天,联络一下老板跟属下的感情。”
“该死的!”看到他嘴角暧昧的微笑,旭蓝就有气。“你这只发情的野兽!”
面对她的指控,他厚颜无耻地撇唇而笑。“我不是野兽,我只是个男人,而男人是有他不得不发泄的需要的。”
旭蓝嫌恶的皱眉。
“我才不管你有什么需要。你就不能放过沛慈吗?以你的条件应该有很多其他的选择。”身为他的跟班,旭蓝看多了辜承栩身边赶都赶不完的女苍蝇。
“我为什么要拒绝呢?我看得出来她也喜欢我。”
“你就这么不挑嘴?”旭蓝恨得咬牙切齿。他说的没错,沛慈是喜欢他。
他耸耸肩。“就像你肚子饿了,眼前有一顿人家招待的大餐,不吃白不吃,对吧?”
对——才怪!
“那么说如果你填饱了肚子,是不是就不用对小绵羊下手了?”她把他直接跟大野狼画上等号。
“可以这么说。”
旭蓝咬着下唇。
她绝对不容许这只邪恶的野兽染指纯洁善良、完美无瑕的沛慈。可是就算她再怎么努力防堵,她心底也清楚,终究无法百分之百阻止他将魔爪伸向沛慈。
如果……有人可以取代沛慈,让他那恶心的欲望暂时获得满足……
她陡地被自己所想到的念头一震。
可是……有什么不行呢?反正是不是处女对她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再难受反正牙一咬也就过了。
旭蓝终于下定决——|“那我让你……好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咕哝。
“你说什么?怎么突然这么小声,我听不见。”
可恶!旭蓝满脸涨红,这么羞耻的话要她说上第二回简直要她的命。可是为了沛慈,她豁出去了。“我说——我陪你上床。”
听到她的回答,他一扬眉,把她从头瞄到脚,那种目光像是剥掉她的衣物,审视眼前的“货品”值不值得这个价码。
再被他这么看下去她就要发疯了。“怎样?你到底接不接受!?快说好不好!?”
“那好吧。”缓缓的吐出这三个字,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的表情没有不情愿,反而在那双黑眸中窜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
倏地,她的周身窜过一阵恶寒……
☆☆☆
好象一个要被送上断头台的死刑犯一样,旭蓝僵硬的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喝点酒,放轻松。”辜承栩上了床,手里捧着酒杯,关切的看着她。
“不用了。你要就快点,不要浪费时间。”
明明就怕得要死,脸色都发白了,她还逞强。
“你这样像条死鱼一样,男人看了怎么会有欲望?”忍住笑,他说。
瞪大惊恐的双眼,旭蓝发誓如果他的话是要求她跳艳舞,还是做什么恶心的动作诱惑他,那她干脆拿把剪刀来把他那发臭的欲望给剪掉算了。
从她的眼中读出狠毒的意念,辜承栩不敢开玩笑。
“我只是要你喝点酒,没事的,来——”诱哄着受惊的小兽,他先喝了口烈酒,再低头覆上她的唇,将酒喂进她口中。
柔软的唇勾起那夜拥吻的回忆,醇厚的酒精也发挥了放松神经的效用……反复的舔弄,技巧纯熟的唇舌由轻渐重的占有她所有甜美,减缓她的恐惧……
“嗯……”结束了那个吻,旭蓝甚至发出了羞人的呻吟声。
“怎样?舒服点了吗?”他低沉的轻语,怜惜的抚弄她因为刚刚的吻而微肿红滟的唇。
这是什么羞人的问题?她又要怎么答?
对他从未展现过的温柔她有些无措,他赤裸而精壮结实的上半身更让她晕眩。
脸刷地红了,因为紧密的身体接触,让她突然意识到腰间好象有什么坚硬的物体抵着她……
“喂!等一下!我……我想到了……我还没洗澡——”
慌忙的从床上弹跳起来,旭蓝手脚并用的想爬离床,却在触到床边的时候被拉住。
“你——呜……”
一个令人窒息的拥抱,外加一个足以烧断神经的热吻,将旭蓝整个人缠的死死的。
他的技巧太高明了,一边亲吻,一边俐落的脱下她的衣服,她的头脑里根本只剩下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所占据……
“不要……”他的唇离开她的嘴,向下占有她的颈项、喉头、锁骨……旭蓝咬着牙忍受一波波酥麻的快感,一边推拒着。“不要,我还没洗……”
“没关系。”他热切的说,双眼盯视着眼前的美景,深吸一口气,享受似的闭上眼睛。“我喜欢你的味道。”
轰!血液直冲脑门,“变……变态!”旭蓝羞怒的喊。
他呵呵笑着,似乎乐在她的反应之中。
“你干嘛啦!不要碰那里啦!噢……啊……”
拉扯、逗弄、最后还意犹未尽的含进嘴里,吸舔轻舐,用齿尖轻咬,她胸前的小小蓓蕾很快就在他的抚弄下绽放,有如两朵艳丽的蔷薇。
将手指放进嘴巴里咬着,旭蓝拚了命的压抑住羞人的呻吟。可是他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的越来越放肆……
“不……”
感觉他要撑开她的腿,她有力的拚命踢着,却被他抓住了脚踝,以能羞耻的张开腿,任他烫人的视线在她修长的腿间烙下印记……
“放开!”
对她的抗议完全视若无睹,他完全被这双美腿所迷住了,非要亲遍了、摸遍了才甘心。“太美了,就是这双腿……让我深深着迷……”
红着脸,耳中听见他让人羞赧的言语,旭蓝感觉到一股湿意涌出她的欲望核心……尤其是当他的唇最后落在她大腿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
极度的羞愧让她本能的夹紧双腿,可是却无法如愿,旭蓝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烧灼在她不断泌出蜜汁、而且不住轻颤的脆弱嫩蕊。
“不要……”
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想要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辜承栩不只是用看的,还伸出手指去挑弄,灵活的舌先是恶作剧的舔了一下,然后就放肆的在花瓣间嬉耍、玩乐……
“不要了……求……求求你……呜……”初识情事的旭蓝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技巧,不由得吐出连她自己都厌恶的哀求,泪水涌进眼眶,挣扎着只想从这又冷又热的炼狱中解脱。
他看见了她的眼泪,不过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反而悍然的闯入一指,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另一方面,他的唇舌也同时尽情的肆虐着她的蕊瓣。
内外夹攻之下,旭蓝再也不敌这样的凌虐,终于强烈的抽搐颤抖,激越高昂的呐喊……
“铃——铃——”刺耳的铃声响起。
旭蓝整个人还不住的轻颤,过了好几秒钟才领悟到那是门铃。
“等我一下,马上回来。”辜承栩在她耳边说。“我想是沛慈。”
他的最后一句话让旭蓝整个人僵硬了。
想到心爱的沛慈正在几公尺外,而她正赤身裸体的躺在辜承栩的床上,羞耻地在他高超的技巧下达到高潮,还虚脱无力……天啊!她好想一头撞死算了……
“我让她回房去了。”没几秒钟,他走回来。
“你怎么跟她说的?”用床单把自己裹起来,撑着上半身,旭蓝警戒的瞪着他。
“我说今天走了一天挺累的,回公司再讨论。”
那么他没大嘴巴的说出她在他房里的事了?
旭蓝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她发觉自己放松的太早了。
因为他的腿压上床垫,然后他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像足了一只期待享用大餐的恶狼……
“啊——”惨叫一声,旭蓝身上的屏障——床单,很快的就被剥掉。她就像被装到盘子里的美味佳肴,就等着被吞掉——
☆☆☆
吃干……抹净……
斜倚着床,慵懒的享受饱餐一顿后的馀韵,辜承栩邪美俊逸的脸上带着餍足的猫儿才有的满足。
相反的,像是一个被彻底使用过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