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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刚抢过辛未手里的摇控器随手往脑后一扔,长胳臂伸出去把电视啪一声关上,再把她从床上拎起来:“少废话,我突然想起来,咱们在一块儿混这么久了都没看过电影,太不象话了,赶紧的,小李刚买来的票,再不赶紧要迟到了,两张票一百多块呢。”
一听见一百多块,辛未立刻不情不愿地去梳头穿衣服,戴上帽子裹好围巾鼓鼓囊囊地跟李大刚一起走出宾馆。电影院离宾馆不太远,走过去也就十分钟八分钟的样子,两个人说着笑着走到电影院,买了爆米花和饮料,再等一小会儿入场的时间就到了。小李挺没眼光的,买的票是部胡说八道的喜剧电影,相当不是辛未的菜,李大刚对这种不太需要智商的戏码也很不感冒,电影才开场不到十分钟他就开始不安份了,仗着独自坐在最后一排的便利,把辛未拉坐在了腿上。当然不可能单纯这么搂坐在一起,电影院里又暖和又黑,光线时明时暗很有点儿暧昧,这种情况下做点小动作特别有情趣,于是他很理所当然地勾下她的头亲着小嘴,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下腹的那一处也硬硬地在辛未身||下蹭动起来。
大家都在安静地看电影,只有时不时发出的阵阵笑声,辛未没敢出声阻止李大刚,只能很螳臂挡车地抵挡他越来越夸张的举动。但是今天的李大刚似乎铁了心要做出点惊世骇俗的事来,他亲一会儿摸了一会儿,竟然二话不说十分利索地把辛未的腰带给解开了。他的大手从裤|腰里伸进去,指|尖熟稔地滑至辛未双|腿间,辛未咬住嘴唇,但怎么也忍不住被他激起的这一阵猛烈情潮,她慌张地摇头拒绝,几层裤子还是被他粗鲁地向下褪到了膝弯间。用他的外套盖在两个人腰间,李大刚分开辛未的双|腿,腰|胯向前一挺,硬|挺便强行挤进了她湿|热的甬||道,这种姿势下辛未被他撑得格外胀痛,但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一阵快感又是那么惊慄,她在他完全进入的那一瞬间便全身颤抖着到达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李大刚搂紧辛未,在她耳边压低声音笑道:“这么没用?这样就到了?小丫头片子今天你完蛋了,电影散场你要是还能自己走出去我就跟你姓。”
辛未抓紧他的两条胳臂,头向后高高仰起枕靠在他肩头,吸着气细声哀求:“你这样……我不理你了……我生气了李大刚……我真生气了……”
李大刚用一个有力的挺||送打断了辛未的絮语,她被他紧紧按着,这一下进||入得特别深,她差点脱口叫出声来,于是赶紧扭头咬紧他的衣领。李大刚不停地坏笑,又快又猛地抽|送了一会儿,接着又开始象旋|磨一样在她身|体|里旋|动,辛未被折磨得又是眼前一阵金光乱闪,身下条件反|射|般收|缩|痉|挛。李大刚吸了口冷气停住动作,静静等辛未这一拨激|情过去,才又低声笑道:“夹这么|紧|想要我命吗,放松点儿宝贝儿,没人看见,别紧张。”
电影上不知道演了什么,满场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掩盖住了辛未几声难|耐的j□j,李大刚用舌|尖|舔着她的耳朵,喘息声和说话声同时响起:“坐稳了心肝儿,别乱动,哥让你舒服舒服,是这儿吧,这儿最舒服,对不对……”
他一边旋|磨着一边开始慢慢地在她身体里进|退,一下一下全顶|到最最要命的那一处,在公共场合里巨大的羞愧反而象是火上浇的一桶油,让欲||火更加疯狂地燃烧起来。辛未的两条腿被李大刚掰着合不起来,腿|间有一团热气烘烤着,渐渐却烘出了淋漓湿|意,她使出吃奶的劲摒紧想要倾|泄的冲动,害怕地张开嘴在李大刚脖子上咬了一口,抽泣着低语:“我|不|行|了,快……松开……我,我要……我要,要……快松开……”
李大刚手一摸就知道了,他偏不松开她,手指更用力地往她双|腿间按去,边按边揉边捏边低声笑语:“你要什么?要哥哥再使点儿劲?”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辛未拼命摇头:“我……忍不住了!大刚……求求你松开,松开……”
“忍不住什么?我也忍不住了,乖宝贝儿,现在松不开了……”
腿间的热力越来越旺盛,同时有一些令人惊怖的液体难以抑制地喷溅出来,辛未的身体紧紧绷住,牙齿毫无知觉地死死咬在李大刚颈侧。李大刚忍住颈子上的疼痛,皱着眉最后挺送几下,在心肝宝贝儿的身体深处喷发出来。疯狂的快感迅速被一阵难以用语言表达的伤感取代,他闭起眼睛,紧紧搂住怀里瘫软的小丫头,隔着衣服也咬住她的肩膀。舍不得使劲咬,他只是使了一点小劲把她含在嘴里,仿佛只要他不张开嘴,她就不能逃开。她身上有种全世界最好闻的气味,那么香那么甜,每天晚上不用开灯不用睁眼,只要闻一闻就知道她还在怀里安静地躺着,他就能很安稳地一觉睡到大天亮。
但是以后怎么办?他和她,都怎么办?早知道会有今天,在离开宁城那天就不该心软地把她捎上,她在马路上绊了一跤关他什么事?她走投无路她哭她难过又关他什么事?要不是那一刻朝她伸出了手,他又何至于让自己陷入此时这种天崩地裂的境地?
搂得越紧,越是因为到了快要松开的时候。李大刚把眼睛里的热气硬吞咽回去,脸颊蹭着她的脸颊,沙哑着声音柔声低唤:“心肝,心肝,我怎么……那么稀罕你……”
那么,喜欢你……
那么喜欢,你……
电影散场,拖在人流尾巴后头慢吞吞走出电影院的辛未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正在被视线围观着。她失了火一样奔进洗手间里,左照右照左擦右擦,好容易才收拾整齐走出来,一见面先狠狠翻李大刚一个白眼,再使劲捶他一拳:“你想死了!”
李大刚笑着张开手掌攥住媳妇的拳头,低下头在她手背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又湿乎乎地舔了一下:“j□j……”
辛未瞪眼,旁边有一对儿老头老太太带着小孙子经过,见这两位的架势,眼神不约而同先凝视一番再刻意转开。辛未被看得很不好意思,李大刚却得意地搂住她,更加蹬鼻子上脸地干脆当众来了个湿吻,吻了足足有半分钟才满意地松开嘴唇。辛未又是瞪眼又是用指甲掐他,红着一张脸拉着他快步闪开。
回宾馆的这一路上,李大刚都是这副色迷迷的德性,弄得辛未实在是招架不住,上了楼,听他说先要去海哥房间一趟,她急不可耐地把他推走:“快去快去,别急着回来,多呆一会儿。”
李大刚笑看着房门在她身后合起,一个深呼吸之后笑容完全消失。海哥、田翔和小李都在房间里,小李可能是听说了他的决定,一见他的面眼圈就红了:“强子哥,强子哥……”
李大刚拍拍他的肩膀:“没出息的东西,跟个老娘们似的怎么整天哭天抹泪。”
小李用袖子擦擦眼睛:“别,强子哥……都怨我,我不该去浙江找你……呜呜呜呜……都怨我,都怨我……”
“没你的事儿,不许哭了,我抽你!”李大刚推小李坐下,转身对海哥笑道,“我好了,海哥,票买好了吗?什么时候的?”
田翔脸色很难看:“今天晚上的……你跟你媳妇都说好了?”
“没有,还没说,”李大刚垂眸,“一会儿回去就说。”
“你说了,她……她就能听?”
李大刚笑得很勉强很费力:“她指定能听,我的媳妇我知道,我只要一说她立马就会走,而且不愿意再回头多看我一眼。”
海哥咬咬牙:“强子,小辛是个好姑娘,别做对不起人家的事,也别做自己会后悔的事。”
李大刚点头:“我明白,海哥放心,我知道分寸。”
在电影院里闹了那一场,回到温暖如春的宾馆里,辛未洗把澡之后躺上床,没一会儿就累得睡着了,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就看见李大刚正靠坐在她身边安静地看着她。她闭上眼睛,象猫似地往他怀里蹭蹭,手臂伸出来环住他的腰:“我饿了,肚子咕咕叫。”
李大刚低头吻住她的头发,咽喉里吞咽的声音很明显:“心肝儿,我的心肝儿……”
说不出哪里有点奇怪,但就是感觉有点奇怪,辛未抬起头迎向李大刚的视线,眯起眼睛笑道:“我睡了多久?几点了?”
“五点了,起来吧,一会儿就该吃晚饭了。”他这么说着,却躺在她身边一动不动。辛未的眉梢微动,手指抚在他的颈侧,电影院里那一口咬得特别狠,给他留下了一个很深的青紫齿痕:“活该,谁叫你耍流氓……还疼不疼?”
李大刚握住她的手,嘴唇贴在她手腕内侧脉搏跳动的地方:“快起来吧,晚上的飞机,吃完饭还得去机场。”
“晚上?今天晚上?”辛未一愣,跳起来穿好衣服,跳到衣橱边拿出行李箱开始往里塞东西,“什么时候买的票?真是的怎么不早说一声!晚上几点的?又是飞机?”
李大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既平静又冷漠:“小李陪你一块儿回去,我还得再留几天。”
辛未把他的外套从衣架上取下来,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拿着衣架顿住了:“怎么还……那我也不走了,我陪你一起,我不要一个人先走。”
李大刚轻轻地笑道:“我有事儿,很重要的事儿,你……你不方便留下,听话,先回去吧,我很快就回来。”
“我不。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不方便啊,我又不打扰你们,天天在房间里看电视还不行吗。”
“不行。”
辛未哼哼:“不行我也不走。”
李大刚看着刚刚睡醒的小爱人,她的头发还乱着,眼睛睡得有点肿,在房间并不明亮的灯光映照下,两只大眼睛里的眼波如海,他沉在里面早已经没顶。
“乖,听话,你真不方便。”
“到底什么事啊?”
李大刚很难堪地安静了一小会儿,低声说道:“荷,荷花的事……你应该记得的,樱花一号店那个何经理,我以前,以前那个相好……”
辛未张张嘴,很急切地盯着李大刚:“她……怎么了?”
李大刚撑在床上的手慢慢握成拳:“她也回东北来了,她现在过得不太好,我……我得去看看她,甭管怎么说……”
辛未的眉梢慢慢抬起,紧张地等着他下头的一句话。李大刚的拳头握得格格响,再怎么控制,眼角和脸颊上还是轻微地抽动了两下:“……甭管怎么说……她跟我的时候还是个姑娘,我,我不能不管她……”
衣服和衣架同时掉落在地,辛未就这么半侧着身子,站在衣橱前回头看着李大刚。她看了那么久,久得眼睛里那一片海水也无力再翻起波澜,李大刚闭起眼睛,不敢再看自己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辛未的眼睛:“我现在才知道以前她那都是装出来骗我的,她一直都没跟过别人,一直都只有我一个男人……心肝儿,听话,先回去,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第四十章
辛未没有吃晚饭,也没有再和李大刚多说一句话,她很平静地把已经塞到箱子里的他的衣服拿出来,只带走了自己的一丁点儿东西。小李要和她一起走,破面包车没人开,田翔帮着叫了一辆出租车。李大刚拎着小行李箱把辛未送到宾馆楼下,帮她放好行李,帮她拉开车门,在她坐进车里之后,又帮她把车门轻轻关上。大冬天,车窗紧闭着,辛未一进车里就低下头,大半张脸全缩在围巾里,一动也不动地坐着,连一眼也没有向外看。李大刚的手抓在车门把手上,咬牙再咬牙,还是舍不得撒开手,终于还是把车门再次拉开,弓下腰探身进去抓住辛未的手。
“心肝儿……”
除了这一声低唤,别的什么话都显得多余,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选好了路,既然已经开始走,就不可能再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李大刚不是后悔,他只是突然觉得很害怕,没有了她的那些未来好象突然间比想象中还要可怕一百倍一千倍,他看着垂头不语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一个人走过那些即将开始的黑暗。
手心里她的手指上还戴着那枚粗粗的金戒指,李大刚咬紧牙关,把她的手合成拳,完完整整地用一只手体贴地握住。握了握,又握了握,再握了握,下定决心松开手指退出车外,把车门坚决地关在了他和她之间。出租车司机没有再多耽误,立刻把车开动起来,慢慢加速,慢慢地往李大刚的视线外驶去。宾馆门口路灯明亮,能看见坐在车后排座的辛未一点也没有回头,李大刚喘着粗气向前追出去几步,僵硬地站在灯光最明亮的交汇处,定定地看着出租车越开越快、越开越远。
今年冬天已经下了好几场雪,这一刻天空里又有细碎的雪花开始飘洒。出租车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