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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累了你!”小云看着张崇星鼻青脸肿的样子泣不成声:“我……”
小云扭头望着季震鸣哀求道:“我……跟你回去!求求你放过他!”
季震鸣冷冷的牵了牵嘴角:“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小云顿时整个心如同冰窖一般的寒冷,他不敢想象接下来季震鸣会怎样惩罚他的背叛。
第 20 章
火车站上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许多人围拢上来看热闹,车站的巡捕们也匆匆赶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打架吗?让开让开!”蛮横的推开了人群,打头的一个巡捕一眼就认出了季震鸣,忙换上一付谄媚的笑脸,点头哈腰:“呦!季先生!您这是……”
季震鸣冷冷得看了看他,在他眼里那不过是些蝼蚁一般的人物。
“只是一些私事!不用你管!”季震鸣挥了挥手,那帮巡捕便乖乖的退了下去。
围观的众人见季震鸣果真是个厉害的人物,便也带着好奇而怯懦的眼光纷纷散去,以免受到不必要的连累。
小云彻底的绝望,他永远也逃不掉……就像孙悟空永远也逃不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一般。
火车站附近的一个码头,自然也是属于季震鸣的生意,此时正是清静的时候,小云和已经昏掉的张崇星两个人被带到了码头的一个仓库里。
库房的门“咣”的一声闷响被关闭起来。
空旷的库房内堆放着一些散乱的货物,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陈旧而腐朽的气味。
两个人原本还在一处靠着,季震鸣大步上前,拎起小云的胳膊将他提到一堆麻袋前,狠狠的扔在地上。
此时被五花大绑的张崇星才慢慢缓过神来,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冲季震鸣喊道:“子君呢!子君……你把她怎么样了?”显然他是在追问那个护士的安危。
季震鸣冷笑着说:“哼,我没有把她怎么样!我从来不需要依靠一个女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说罢季震鸣低下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伏在地上的小云,看了许久,无语,这寂静反而愈发的令人胆寒。
季震鸣看了一阵,缓缓俯下身,手指轻轻的端起了小云轮廓纤柔的下颌,他的眼神满含着柔情,小云却是浑身哆嗦,低垂下眼帘,不敢看他如水的温柔后面那一把把杀人的利剑。
“我说过……你是我的人!你永远也别想逃开我的身边!小云……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的心呢?”季震鸣的声音低沉而幽暗。
小云已经止不住的泪水滚落,他那已经恢复红润的双唇哆嗦着:“震鸣……我……我……求你……放了我吧……”
季震鸣眼中缓缓透出一丝丝凶狠,但他仍很温柔的,轻轻的抚上小云的脸,只是如此轻微的碰触,也令小云浑身猛地一抖。
“你为什么执意要离开我?”季震鸣眼神一转恶狠狠的盯着张崇星:“是不是为了这个人?”
小云浑身一激灵,立刻恐惧的连连摇头:“不……不是……和他没关系……和他不相干……求你……不要……”
“怎么会?我明明看到你们两个在火车站依依惜别,还一付生死与共的样子!”季震鸣说着目光愈发的凶恶。
“不是!不是的!和他没关系!真的无关……”小云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拼命摇头喊着。
季震鸣也不理会小云的哭喊,转而走到张崇星的面前。“真的没关系吗?”最后一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季震鸣飞起一脚狠狠地揣中张崇星的小腹。
张崇星顿觉肚子里翻江倒海剧痛难忍,眼前立刻天旋地转昏黑一片,他哀嚎了一声扑倒在地,半晌动弹不得。
小云见不得别人为他受苦,他痛哭着哀求:“不要啊!我真的和他没什么!真的!求求你相信我!”
季震鸣冷笑了一声,蹲下来对尚在痛苦呻吟的张崇星问道:“小云可是个少有的美人是吧?你是不是也爱上他了?”
张崇星喘息着,咬紧牙关。“你……你这个疯子!你想把小云也逼疯吗?”
季震鸣呵呵冷笑着,站起身,悠然的掏出一把枪,将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张崇星的太阳穴。小云眼前仿佛又浮现那鲜血满地的惨烈景象,他恐惧的魂飞魄散,拼命哭喊着:“不要!震鸣……不要啊……不要杀人啊……不要……”
季震鸣依旧冷笑着,转而对小云问道:“你呢?你爱他吗?”
“……不……我……我不爱他……不爱他……”小云泣不成声地喊着。
季震鸣忽然眯起了眼睛,声音沉沉的:“那……你爱谁呢?”
小云一时无语,许久他仿佛是很费力似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我……我……我爱的是你……我爱的是你……震鸣……”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小云哭喊着颓然倒地。
季震鸣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走到小云面前。
“既然爱我……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背叛……”季震鸣最后的几个字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好吧……”季震鸣的眼神忽的变得捉摸不定,“那……你就向我证明对我的爱吧!”
小云一时竟没有听明白季震鸣的意思,只觉得瞬间一个巨大的黑影扑面压了下来,滚烫的嘴唇强行覆盖在小云冰冷的唇上,拼命的吮吸着,仿佛要吸尽七魂八魄般的,小云觉得自己的胸腔几乎都要被抽空,五脏六腑像是被吊起来的剧烈痛楚令他周身扭曲,他下意识的拼命挣扎,牙关狠狠咬了下去,舌尖尝到了点点的血腥。
季震鸣猛然甩开小云的双唇,冷冷的瞪着小云苍白的脸庞和茫然的双眸,嘴角一翘:“居然咬我……看来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明才可以……”
说着季震鸣用蛮力按住小云的身体,将他身上的长衫连同里面的贴身小褂一并狠狠剥掉,白皙圆润的双肩裸露的一刹那也狠狠揭开了小云心底最深的伤疤。
“不要啊……不要……”小云尖叫着推挡着那双手,疯了似的拼命拉起自己的衣服试图遮掩身体。
然而他怎么可能敌得过季震鸣的力气。
季震鸣继续疯狂的撕扯小云身上的衣裤,衣帛被撕碎的刺耳声音连同小云凄厉的哭喊在空旷幽暗的库房内激起阵阵回响。
“不要啊……你干什么……放开我……不要不要啊……”
最终小云还是被季震鸣死死的按倒在地上,赤裸的白皙身体可怜的暴露在一双双眼睛底下,衣服的碎片散落在四处,不堪目睹。
小云的心此时也如同那些衣服一样被撕得粉碎,他无地自容于自己的身体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唯有紧闭着眼睛任羞惭的泪水滑落在白皙的脖颈上。
张崇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呆愣了半天,他才开始不顾一切的大喊起来:“季震鸣……你……你这个混蛋!你想要他的命吗?你这混蛋……混蛋……疯子……”
季震鸣的嘴角牵出一丝诡异的笑意:“看看,他心疼你了!那好……”说着季震鸣猛地掐住小云布满泪痕的脸颊,迫使他看向张崇星的方向。
“今天就让他彻彻底底的看清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声咆哮之后,季震鸣解开了自己的衣裤,健硕的身躯轰然压了下去。
“啊……啊……啊……啊!”
双腿被强行打开的同时,小云疯了似的尖叫着,修长的双腿拼命踢揣,企图挣脱季震鸣的控制,然而,徒劳的挣扎换来的只有更为残忍的进攻……
一瞬间,巨大火热的凶器带着残暴的欲望刺穿了纤弱的身体……那个疯狂的男人因瞬间的快乐而面孔扭曲……全然看不到身下的人如纸一般惨白的脸色……还有那两腿之间缓缓淌下的殷红的血。
下身被撕裂着发出痛苦的呻吟,来自那一点的疼痛似乎已经变得麻木,全身的每一寸筋骨都在如火炙般的苦痛中煎熬,包括心在内,如在炼狱中,只有看不到尽头的苦痛……
季震鸣发狠似的疯狂挺入,小云疼得浑身发抖,一头一身的冷汗,几乎咬碎了一口牙齿,但他却忍着撕心裂肺的痛也不肯哀号,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然而季震鸣却不满足似的,他扳起小云的脸,对张崇星喊道:“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他……是个男人!可是却喜欢被别的男人压在下面!他早已被人玷污了,我也不过是他的第二个男人罢了!你会是他的第几个呢?你还当他是纯洁无知的小孩子吗?哈哈哈……再过一会儿他就会反过来缠着我不放,娇滴滴的呻吟着……扭摆着腰向我祈求更多的疼爱!”
张崇星无法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已经忘记此时的自己应该紧闭双眼,不去看这场蛮荒而原始的惨烈场面。
小云的心在季震鸣的语言和身体的双重攻击下已经被撵成齑粉一般,他无力的扭转头,看到的是张崇星那惊讶茫然的眼神,小云只觉得自己最后仅存的一点点尊严也被那双眼神一下一下踩进泥土里,践踏得惨不忍睹。小云痛苦的喘息着,绝望的向张崇星哀求:“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
“为什么不看……”季震鸣又一次猛力的攻取小云身体内娇嫩的最深处,双手狠狠地掐住小云因剧烈疼痛而止不住颤抖的腰肢。“让他看个够吧!然后我就把你送给他!让他也享受享受你这具淫荡的身体!”
仇恨之火令季震鸣已经丧心病狂,他还不断的升级着他对小云的疯狂报复。
“你的身体是不是欢迎任何人的进入啊?你这贱货……人尽可夫的贱货!”
小云在季震鸣一次次残忍的攻入下,渐渐失去了清醒的意识,当他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季震鸣那兴奋而扭曲的面孔时,那分明就是第二个常玉德!
而他……比常玉德更加可怕……他的爱……他的仇恨……正化作两条剧毒的蛇咝咝的吐着血红的信子……将自己的身和心紧紧缠绕……勒住了脖子……无法呼吸……他要将他带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他要他和自己一样……永世不得超生……永世……
被禁锢在季震鸣身上的小云在一波接着一波的疯狂率动中,喉咙已经嘶哑,泪水流干淌尽,许久,小云的嘴角上忽然浅浅的浮现出一丝凄厉的笑容……然后是“咯咯咯”的一连串响亮的笑声……
小云猛地全身挺起,放声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得好!我是个贱货……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中,小云的身体瘫软的仰倒下去,无力的挣扎了几下。
接着,一口鲜红的血浆“噗”的一下从小云的嘴中喷射出来,季震鸣浑身猛烈的一抖,一头一脸都被喷上小云那还带着体温和泡沫的血,瞬间季震鸣有一种被这血液烧熔的感觉。
季震鸣呆愣了半天,那尚有余温的血缓缓在自己的脸上变冷凝固,紧巴巴的胶着了皮肤。过了许久,又过了许久……季震鸣缓缓伏下身,紧紧搂住小云冰冷的身体,缓缓的用力仿佛要将他嵌入自己的体内……直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此再也不分开……
冷峻苍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笑……许久……他依旧搂着那具毫无意识的躯体……许久……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嘤嘤的哭泣……
那凄惨的,又带着些诡异的哭声……渐渐消逝在漫漫的黑夜之中……
第 21 章
夜风吹拂下,云华再次的抱紧了肩头,三年前,当还是身为小云的自己被季震鸣残忍强暴而昏迷之后,醒来的时候自己竟已经被人专程送回了北平,接着自己竟不费吹灰之力成了一个戏班子的头牌,唱得很红,名字也改成了现在的,秋云华。
秋云华一次次的对自己说,自此这世上,小云已然是个死去的人,站在戏台上的秋云华扮演着一个个绝代佳人,戏台下的秋云华则是个不折不扣的鬼,一个有着血肉之躯,活着的鬼。
被彻底伤害得体无完肤的他,也开始了属于他自己的报复,既然那个男人说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那么他就真的去做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他心里清楚即便回到北平,他也仍然逃不出季震鸣的掌控,至于季震鸣为什么要把他送回北平,云华不愿去多想,他只想报复,只想深深地伤害那个男人,自此云华对所有觊觎自己肉体的男人来者不拒,先是慢慢的俘获他们的心,让他们为他抛妻弃子,散尽万贯家财,然后,再恶狠狠的把他们一脚踢开,一看到那些男人穷困潦倒痛苦不堪的样子,云华就感到无比的舒畅与痛快,然而他的心中,却始终有着隐隐的痛在没日没夜的折磨着他,让他永无宁日。
时至今日,季震鸣像是从云华的生命中消失了似的,三年来,没有露过一面,更没有一丁点消息。然而这长久的平静背后是否隐含着另一场更为可怕的风暴,云华也无从得知。
思绪烦乱的云华没有察觉,此时冯青杨已站在他背后许久。
有力的臂膀围了过来,云华吃了惊,浑身一激灵。冯青杨却更加用力的搂住有些瑟瑟发抖的身躯,温热的鼻息轻轻的吹在云华洁白的颈上,怀中的人觉得有点痒,不大适应的扭了一下身体。
“这么早就不睡了?”他问道。
云华微微一笑,轻轻的摇摇头。
冯青杨对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