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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而怒极遁走的江佑容没有忘记买单,我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美珍。
很快,我和江佑容林喜乐的晚餐变成了我、美珍还有江佑容医生的小聚会。
“怎么不去见江总?”美珍面无表情地问我。
我干笑:“我是想来问问他的情况。”
中年医生和美珍对望了一眼。
……
“你说什么?”我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美珍没有看我:“刚才医生不是说了吗,江总这柄怎么好的我们谁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能吃能睡。知道内情的只有每晚陪在他身边的林喜乐。”
我扶额:“……”
“想要彻底根治江总的病,我们必须了解他现在的情况,我想她肯定是知道了点什么,但林喜乐不肯和我们合作。”
“这根我有什么关系?”
“喜喜小姐,作为江总的亲人,你应该多关心他,为他的健康做出一点牺牲也是应该的,而且,只是要你和江总躺在一起一个晚上而已,只是躺在一起,观察一下他夜里的情况,有任何不对你可以跑出来的嘛。”
我稳住自己正在努力抽搐的面皮,很艰难地开口:“我也想关心他,为了他的健康作牺牲,可是,这么艰难的任务我恐怕不能胜任……其实,美珍你去也是一样的,毕竟只是躺在一起而已……”
“虽然只是躺在一起,但江总是什么脾气?如果知道我们这样~玩弄他,后果一定会很严重的。”
所以,后果严重的事就让我做了?
“我只是江总的员工,我要是做了这种事,他一定会解雇我的,到时我们全家就只能流落街头。可你不一样,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而且,你们小时候难道就没有一起睡过吗,就当重温旧梦……”
我狂汗:“可是我们刚刚吵过架。”
“可你还好生生坐在这里啊,这就说明江总在你面前是没有底限的。”
……
24谁被捉奸在床3
美珍的计划是荒唐的,偏偏我还是这个荒唐计划的实施者。我知道美珍说得对,这件事儿美珍做不了,不露馅还好,要真穿帮了,我们未必会承受江佑容的怒气,但美珍卷铺盖走人是肯定的了,但她也是真心实意为了江佑容好不是?
更何况在我的私心里,与其让别人做这事,还真不如我自己来。上次和陈静聊过之后,五年前那些被刻意淡忘的往事接踵而来,相比于那时候的畏缩崩溃,现在的我已经能很镇定地回忆、分析,然后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打铁要趁热,美珍决定今晚就实行计划,这会儿她已经跑去安排,我则和江佑容的医生坐在一起,听他的嘱咐。
他递给我一支录音笔:“除了观察江先生的行为表现,江先生可能还会说梦话,你可以用这个,要你整晚不睡也太为难了。”
我看了一眼那录音笔,摇摇头:“我知道怎么做,这个还是不要了。”做坏事怎么能留下证据呢?
中年医生看了我一眼,把录音笔收了回去。
“其实我觉得如果他真的好了,原因是什么也就不重要了。”
他点头:“是,这本身就不是药物的问题,如果江先生真的是自己稳定了情绪,解开了心结那是最好,但如果不是,或者还不完全是……我和美珍秘书希望可以确认一下,但江先生对很多事情都讳莫如深……对了,朱小姐,上次我请你帮忙回忆五年前的事情,有没有想起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摇头:“时间过得太久,我一时之间也没想起什么特别的。”
……
美珍很快回来告诉我们,今天运气不错,江佑容心情不好,跑去喝了许多酒,醉了,听得那医者父母心的中年老医生直瞪眼。
晚上十二点整,我、美珍和那个医生三人跟三条游魂似的出现在了江佑容的房门前。一个小时前,林喜乐扶着烂醉如泥的江佑容进了房。
我犹豫着扯了扯美珍:“会不会太早了,要是他们……”要是他们正在忙怎么办。难道还要我跟林喜乐调个包后继续?
美珍横了我一眼:“都醉成那样了还能干吗?”
怎么不能?能不能得看江某人的兴致……都说醉酒后其实不太会发生那种事,一般人喝醉了酒睡觉的兴致可能会比ooxx高,但俗话说的好,酒是色媒人,江佑容可不是什么一般人……
好吧,这纯属我的胡思乱想。
我瞪着眼捏着拳,看美珍很淡定地拨电话,轻声地说:“林小姐,不好意思打扰,睡了吗?……明天降温,我给江总带了件大衣过来,……我就在门外,如果方便,你出来拿一下可以吗,明天给江总穿上……”
两分钟后,房门被打开,一身睡袍的林喜乐走出了房间,因为角度问题,她没看见站在墙边半个身子隐没在黑暗里的我,只是奇怪地看了一眼医生,压低嗓音跟美珍说话:“谢谢你,美珍秘书,衣服给我吧。”
我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美珍特有大姐范儿地冲医生一甩眼色,那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立刻手脚麻利地扑上前,一把捂住了林喜乐的嘴。
美珍似乎丝毫不觉得这种行为已经类似绑架,轻描淡写地对林喜乐道:“林小姐,打扰了,请换个房间休息。”
林喜乐瞪大了眼睛开始挣扎。
美珍叹气:“我们只是想检查一下江总的身体状况,林小姐你在场不太方便,如果你实在觉得委屈,明天可以自己跟江总告状。”说着,她将手里的大衣披到了林喜乐身上。
我立刻蹦出来扯美珍,不是吧,哪有绑架还教人质怎么对付自己的?更何况要是真告状,首当其冲倒霉的不就是我这个计划实施者么?
美珍白了我一眼,意思是,你还怕林喜乐告你的状?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林喜乐看见我,那原本就大得有点惊人的眼睛又被她瞪大了一轮,美珍没有给我们眼神交流的机会,轻轻推了我一把:“快点进去吧,早上五年之前一定要出来。”
我点点头,手脚迅速地闪进门,回身关门之际,却猛地对上了林喜乐的目光。
美珍站在她身前,医生站在她身后,没有人注意到她此刻盯着我的目光,有多么阴狠怨毒。
我打了个激灵,一边关门一边暗想,没必要吧,虽然今天这事儿是不厚道,不过她那种眼神,就跟我是她杀父仇人一样。要我怎么说,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怎么会有那种像毒蛇一样的眼神,这眼神明显还是冲着我来的?
摸黑小心翼翼穿过客厅,我站到了套房卧室的门口,大床里侧的床头灯亮着,驱走了室内一小部分的黑暗,估计是林喜乐起身时开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床上的被子有一个人的形状,再仔细看,那人似乎侧着身正朝里睡,一条胳膊还露在外面。
深呼吸,我慢慢挪着步子,朝大床走去。
我把林喜乐睡过的枕头翻了个面,说实话,我实在是很讨厌睡被别人睡热了的被窝。我这人没洁癖,还很有点邋遢,可我闻不惯很多味道,比如烟味、比如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江佑容喝醉了酒,身上却没什么酒味,因为林喜乐很有责任感地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扒了,现在他被子下的身体只穿了条裤衩——幸好还穿着裤衩。
我脱掉外衣爬上床,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毛衣,这还是去年年底江佑容帮我挑的,当时没觉得怎样,被阿宁他们说了几次好看,就真觉得很好看了。这样穿着躺一夜,那些又长又软的毛不知道会掉多少。
犹豫再三,我还是一咬牙,将毛衣脱下放到一边,穿着小背心毛绒裤钻进了被子。
我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脑袋陷在松软的枕头里,一条光溜溜的胳膊和大半个肩膀露在外面,睡得倒是挺沉。光看他现在的样子,我真要怀疑他是否真的有那种因为做噩梦所以抗拒睡眠的怪癖。
我凑过去仔细看了看他的脸,精致的男人的脸,他长得是真好看,闭着的眼睛显出了他细长又上挑的眼型,那么直挺好看的鼻子,还有此刻微抿的嘴唇……
他很爱笑,饱满闪着粉色的嘴唇加上柔和的下颚线条使得他这张本就精致的脸更加眉目含春。不过现在这么微微地抿着唇,透出两分刚毅,也一样很好看,就是眉头皱得有点紧了……
我猛地缩回自己抚在他眉间的手,按住自己被心跳震得有些发麻的胸膛,呼吸一阵困难,这是怎么了,这张看了二十几年的脸,还没习惯么,怎么可以……
深吸一口气,把他的胳膊放回被子,关灯,闭眼,努力给自己顺气。
25谁被捉奸在床4
我在黑暗中瞪着眼睛,满是悲愤且郁闷地望着压倒我半边身体的男人。
必须要申明一下,到目前为止,我们两个还是很纯洁的,会造成现在这种叠罗汉的情形,实在是因为正当我仰面发呆之时,某人翻了个角度过大的身,压住了我的半边身体。而他似乎相当满意我这个人肉枕头,靠在我肩膀上就此岿然不动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我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多久,反正我的半个人早就麻木得没感觉了。可我不甘心啊,我是来观察他的“病情”的,凭什么就这么被他压一夜?
推了推江佑容,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心理疾病什么的是好全了,再推,还是一动不动,我扶着自己发麻的腰,只觉得一股怨气往上冒。
手脚并用,非常十分粗鲁地把身上的人给踹到了一边。
江佑容从我身上滚下来,卷着被子,重重落回床上,我听见床发出沉闷地“咯吱”一声。
动静好像太大了,我看了一眼他,幸好没摔下床。默默地坐起来去扯被他卷走的被子,手却突然被握住,江佑容迷蒙的声音:“怎么还不睡?”
……
僵硬,石化——他,醒了?
说实话,我敢这么不要命地把他踹下去,是料准喝醉了的他应该不会醒,就算醒了也是神智错乱,可照他刚刚问的这句,我似乎做了件蠢事……
我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办,要是回答他,岂不是露馅了?
“怎么了?”江佑容动了动,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不过似乎是要坐起来。
“哦,我拉一下,被子,被子,都到你那里去了……”
……
“呵,”他低笑了一声,“到我怀里来。”
我讷讷回头,黑暗中江佑容正伸手将我扯近他。
脸贴上他温热的胸膛之时,我脑子中钝钝地想,他还没醒吧,他把我当成林喜乐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心酸。
我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佑……江先生。”
“叫我的名字。”半睡半醒中的江佑容嗓音沙沙的。
“……佑容。”
他亲了亲我的发顶,双手扣在我的腰间,将我紧紧箍在他怀里:“真乖。”
原来,他对林喜乐这么温柔,他心里其实是很在乎她的吧,他,根本就没白天表现的那么不在乎她,不然,怎么会要她夜夜相伴呢?
我猛地坐起身来,其间,肩膀似乎还磕到了江佑容的下巴。
他闷哼了一声“怎么了?”
使劲抽着鼻子,努力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生怕一眨眼眼,在眼眶打着转的泪水就会不争气地掉下来:“没什么。”说话的时候已经不自觉有了鼻音。
他哼哼了两声,又把呆坐着的我扯回了怀里,他细密的吻落在发顶,酥麻从头皮一路延伸到了脚底板。
“别这样,我想睡了。”我艰难地开口。
他却在笑:“等一下再睡,我们……”一边呢喃,嘴唇已经落到我的额角,一路向下,直到四片嘴唇碰到一起。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朱喜喜遭遇非礼事件,而□犯正好是个帅哥的话,我会在稍稍的反抗之后,选择欲拒还迎的。我不是个三贞九烈的姑娘,相反地,我其实很难抗拒来自男人的魅力,像江佑容这样的男人就更别提了。
在我的认知里,男人是个很吸引我的群体,当然,恶心猥琐男除外,像江佑容这样的,温热顺滑的皮肤,紧致强健的身体,结实却不夸张的肌理,还有那种温柔到了极致的亲吻,都让人目眩神迷,我的脑子一直在嗡嗡乱响,有一刻,我甚至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沉沦下去。
然而,他太温柔了,温柔得让我不得不想起他把我当成了别人的事实。我们不是没有接过吻,可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他的技巧是高超的,或是挑逗,或是□的宣泄,我甚至能想起他伏在我耳边喘息时的样子……
可是像现在这样,充满了深情的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