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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承祚习惯性的抢夺她碗中的肉咀嚼着,“需要这么夸张吗?这味道跟前天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特别鲜美呢!”初家晴漾着得意又满足的笑容。
瞧她笑得心无芥蒂,弯月似的眼,眉柔颐的眠卧眼上,感觉她的脸都呈现着圆润的弧度。
不自觉的,吕承祚抽起面纸,擦拭她唇瓣上沾染的酱汁。
“谢谢。”初家晴忙着下锅打捞,还不忘从吕承祚的碗中夺取一点。
这还不都是跟他这野心份子学的,有着面前的还要觊觎旁人的,这样才会吃得饱。
“哟,吕先生,你们小俩口真是甜蜜得令人称羡。”老板娘又来了。
吕承祚放下碰触初家晴红唇的手,用无声的笑容回应。
“今天味道怎么样?”
向来不大搭理老板娘的初家晴突然抬起头应着说:“很棒,今天的食材新鲜又美味,高汤也很棒。”
“呵呵,那是因为旁边有吕先生吧?呵呵……”老板娘意有所指的说,随即自以为幽默的哈哈大笑起来。
初家晴愣看吕承祚一眼,又看看笑敞喉咙的老板娘,“那是当然,就数今天最高兴旁边有他了。”小财主付钱,怎么想怎么高兴。
傻丫头就是傻丫头,人家是想探她话呢,她却只光顾着面前的晚餐,可她身上散发着纯真的炽然,叫他一晚都控制不住视线的往她睨去。
怎么搞的,近日老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一看她就要看傻了眼。
“怎么不吃?不会是在哀悼你的钱吧?”换她调侃人。
“是震慑于你的功力,平日食量还好,突然来这么一顿豪华大餐,幸亏你没男朋友,要不也给吓跑了。”
“你不公平,为什么你可以大吃我就不行,这一餐可是我等了好几个月,身心俱疲才换来的犒赏,光先前被你剥削的,我今天不努力一点怎么回本?”
“好,加油。”他讪讪回答。
不过想想,她这直率的性情还挺可爱的,总不能吃饭还扭捏作态,不但辛苦自己也累了旁人,小红帽蠢归蠢,这点倒是挺让他欣赏的。
这餐,绝大多数的食物都落入初家晴的肚子里,吕承祚反常的浅尝即止,因为他花太多时问偷偷打量初家晴了。
把最后一碗甜品喝得涓滴不剩,她用手背抹着嘴,“哇!真的好饱——”
“面纸、面纸……”真是豪爽过头了她。
“谢谢。”她接过手抿拭着嘴巴。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店外,初家晴突然说,“学长今天吃得真不专心,一直偷偷看我。”她目光清澄的望着吕承祚。
他破天荒的赧了脸,“我?哪有,别瞎说,呵呵……”尴尬。赶紧迈开步伐走在前头。
“有,奸几次我都看见了。”初家晴追上前,面对着他说。
“呵呵,你眼花了。”他打着哈哈,“快进来,还在下雨呢!我们快去买鞋吧!要不百货公司要关门了。”将她揽进伞下的空间,不让她有方便的角度看见他的羞赧。
是怎么了他,这黄毛丫头他熟得很不是吗?干么偷偷看她,还被当事人抓到?
台北街头,伞下依偎的身影,驶过的车辆与之交会,这一幕全落入车内人眼中,除了遗憾还是遗憾。
第8章
傍晚下班前十分钟,国外的资料拚命的传真过来,整个办公室里传真机的声音不断。
“总经理,董事长夫人找你,要把电话转给你吗?”初家晴打内线询问着。
“跟她说我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范景涓冷峻的交代。
“是。”
将总经理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传说中威严更胜的董事长夫人,果然,不用亲见,初家晴已经从凝重的呼吸声中,得知董事长夫人正火冒三丈。
挂掉电话,她赶紧起身整理着连绵不绝的传真,还有赶在下班前送来的文件,整理好后,她捧着一叠资料轻敲办公室的门入内。
“传真资料先给我,文件给吕特助。”一见初家晴,范景涓滔滔不绝的交代着,“吕特助,待会儿麻烦你跑一趟君悦饭店,董事长夫人约了人在那,你代我出面说公务繁忙不克前去,帮他们张罗好晚餐就回来。”
“是的,我知道。”吕承祚飞快的记下,接着继续报告,“再复诵一次刚刚修正的条文,海外部分……”他浑厚的嗓音说着十分专业的言辞。
初家晴把文件交给忙着报告修改计划内容的吕承祚后,又淘气的对他扮了个鬼脸。
见状,他小人的伸长脚绊了她一下。
“啊!”她惊声尖叫,眼见自己就要往前倒去,打落桌上的文件……
他及时拉她一把,调侃她的说:“初秘书,换了新鞋怎么还会跌倒,总不会要买学步机来上班吧?”
祸首,他是祸首,他真是个虚伪的奸诈男人!
在老板面前不好发作,她只能送上无数个白眼,愤愤的转身定出办公室。
初家晴离开后,范景涓看着传真,头也没抬冷冷的说:“我今天才发现你腿特别长,吕特助,别把我的秘书玩跑了,她虽嫩了点,还挺有可为的。”
“是。”吕承祚恭敬的应答,“我先去处理交办的事。”
一走出办公室,吕承祚立刻往初家晴的位子走去。
“小红帽,十万火急的事。”
她好整以暇的单手支颚看着他,“急?我一点都不急啊!正等着时间到要下班呢!”
敢设计陷害她,现在就算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她也不管。
“又记仇了,总经理说,要你马上到君悦饭店去见董事长夫人,告诉她总经理不能出席,帮他们点餐付帐你就可以下班了。”
“吕持助,我刚刚明明听见总经理是把这件事交代给你。”
“自家人帮个忙有什么关系,我在里头水深火热,你帮我一回也不为过吧?”
他捏捏她气鼓的脸颊。
“不要,谁叫你刚刚害我差点突槌。”
“小红帽,你别忘了是谁救了你一把。我,还是我啊!快去、快去。”吕承祚把她从椅子上拎起来,“董事长夫人脾气不好,万一她杀过来,不只总经理遭殃,我们两个也会吃不完兜着走,好歹昨天我买了新鞋送你呢,你就快去吧!”他又捏捏她的脸。
“喏,那还给你,你拿去穿啊!大不了我去买台学步机。”初家晴也懂得拿乔威胁了。
“初家晴,不要这么小心眼,快去啦!今天不把计划书修改好,明天你跟我皮都得绷紧。快去,帮我这一回,别说是一双鞋子,十双我都别给你,还有十天的消夜喔!”他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
被他这么一望,她脸一红,脑袋一片空白,“你说的喔,一言为定,食言而肥。”
“好,我会肥,快去。”把她推进电梯,他准备回去继续跟计划书奋战,至于肥不肥?反正来日方长,又没说何时要兑现。
进了电梯,她才惊觉又被拐了,他真是没担当的男人,明知董娘很可怕还推她上战场,都是他那双桃花眼,干么没事直瞅着她,害她心头小鹿乱乱撞。
黑夜中,一双眼无神的瞅着天花板,直到眼睛发酸还是睡不着。
这情形持续多久了?不知道,只知道不知从何时起,熄灯准备睡觉后,他的眼睛就会瞪得跟牛眼似的,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脑海中下停跳跃过不同的脸孔,有时是挨骂时的无辜模样,有时是反击后的开心笑容,有时则是经典的嚎啕大哭,这些全是初家晴版权所有。
“救命啊!”吕承祚懊恼的坐起身,手指烦躁的爬爬头发。此刻太阳穴虽泛着激疼,他还是无法入睡。
“我又不是女人,没有二十八天一次的荷尔蒙、黄体素异常分泌,干么神经病发作的痴想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红帽?”
不行再这样下去,已经凌晨四点了,再不睡,明天怎么有精神上班。
他翻出抽屉里的安眠药,走出房间到厨房去,倒了杯开水和水咽下。
“这下总不会还睡不着吧?”他露出满意的笑容。
一定出厨房,吕承祚便听见右侧的房间传出哭笑交错的声音。
“不会吧!那女人这么晚还发作。”他不放心的往初家晴房间定去,旋开门锁窥探。
只见床头灯亮着,不过床上的人不是哭着尖叫,而是咧着嘴笑说着模糊话语。
他走近,蹲下身拾起掉落床下的书,又像个爸爸似的为她拉好被子。
忽然,她的手钻出被子握住他的。
“抓到鬼了,咯吱咯吱……”她把手中的“鬼”拉上颈窝,“好饱,今天消夜吃好饱。”将他的手压在颊下,她一脸的满足。
他当场脸都绿了,现在是怎样?
敲他一顿可以高兴成这样,连晚上睡觉都念念不忘,现在就连他的手也被拖去当俘虏,他还要睡觉耶!
突然,一抹温热落下,烧灼了他的手背,那是她的眼泪,她嘴巴咕哝不清的念着,表情却显得平和。
“哭哭笑笑的,干么一睡就发神经?女人果然是最难懂的。”
吕承祚强忍住吻她的冲动,抽回自己的手,床头灯一关,连忙踉跄的闪回自己房间,盖上棉被催自己快睡。
“刚刚应该吃下半罐安眠药的……”
昏沉中,他总算下再去想那张脸的主人。
早上八点半。
拜现代科技之赐,手机响个不停,吕承祚睡意迷蒙的抓起,接下通话键。
“喂。”
“吕特助,今早十点跟鸿远的会议你没忘吧?另外,请你务必带着我的秘书早点上班。”说完对方电话就挂断了。
霎时像活跳虾一样,他从床上跳起来,看了下表,“八点半,怎么这么晚了?”
平常八点整就要在公司待命的,今天竟然睡过头了,这还是他上班以来头一遭。
不对,他没起床小红帽总也醒了吧?那她应该会来叫他一声才对啊?
他顶着几乎要爆炸的脑袋,冲出房间直往初家晴的房间闯。
只见她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只美腿还挂在床边,不过眼下十万火急,他哪有心思去欣赏、流口水。
他一把抓起她,“起床了初家晴,上班迟到了。”
说完,他扔下她到浴室去梳洗,边洗还边咒骂那颗作孽的安眠药。
老半天还不见初家晴的身影,他咬着牙刷急如星火的二度出现在她房间,废话不再多说,拖着半梦半醒的她便往浴室一扔。
“这里让给你,我先去换衣服,你动作快一点,总经理在找人了。”语毕他转身回房间更衣。
果然,总经理三个字比啥效用都大,初家晴马上清醒八成,连忙积极动作起来。
“彼得兔呢?人家的彼得兔牙刷呢?”她弯着身在浴室里找过一遍,却还是找下到她心爱的彼得兔牙刷。
衬衫扣到一半的吕承祚走进浴室,见她还在发愣,正要开骂……
“啊!”她先发制人的尖叫一声,扑上前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人家的彼得免牙刷,你用了人家的牙刷,你真恶心,那是我的耶……”
见她喳呼个没完没了,吕承祚拿下嘴里的牙刷,二话不说就往她张合不停的嘴里塞去。
“还没刷牙不要乱吼乱叫的,不卫生。”漱完口后,他掬把清水洗了脸便走出浴室。
初家晴整个人呆傻住,不敢相信刚刚还在他嘴里的彼得兔牙刷,现在正含在自己嘴巴里。
他刷过的牙刷……
恶……她对着洗脸台吐出牙刷,赶紧漱口想洗去过分亲昵引发的怪异感。
“吕、承、祚,我要杀了你!”她涨红脸发出尖锐的呐喊。
回房重新拿出一支牙刷,她才开始梳洗,当然,免不了又一阵碎嘴的叫骂,这怒火一起就持续到出门前。
“你为什么乱用人家的彼得兔?”她拉着他手臂上的西装外套追问。
“眼误加上手误,这个问题你要我回答几次?”他反问她。
她真是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总经理都亲自打电话来追人了,她还有闲情逸致在那追问她的彼得兔,这么闲怎么不打电话去殡葬社订骨灰坛,反正送礼自用两相宜,搞不好团体购买还有折扣可享。
“那样很恶心耶,我的牙刷你拿去用,更可恶的是你还放到人家嘴巴里。”套上新鞋,初家晴不停的叨念着,“你要道歉,还要赔我的彼得兔。”
“为什么?”吕承祚抓着她就要出门。
“你用过的牙刷我怎么还敢用,我才不想每天跟你在那里相濡以沬。”她继续连番抗议。
她实在吵得让人吃不消,手掌扣住她的上臂,他突地拉近两人的距离,“这才叫相濡以沫。”说完断然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唔……”她讶然不已,睁着小鹿似的无辜眼睛,让红潮逐渐淹没她。
吻了一会儿,他放开她,却发现自己竟眷恋起那软嫩的唇。
当机立断的扣住她的颈项抬高下颚,他二度进攻那甜美的唇,轻啄、啃咬,然后加深掠夺。
顿时,手上的公事包、西装外套、钥匙、手机散落一地,初家晴背抵在门上,双手紧揪着他的衬衫,脑袋一片空白。
浓重的呼吸交错着,吕承祚伸手抓起开衩裙摆下的腿,跨贴在自己的腰侧,不住的抚摸她滑嫩肌肤。
当两人吻得浑然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