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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秦烁苦笑着:“我真不希望你来。”
童熙晔看着长廊尽头,吊在横梁上仍被人鞭打的秦烁,声音冷冷扬起:“你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吗?”
这里是龙虎门的总堂,童熙晔只身一人,没有带任何武器,一路穿过众多龙虎门的人,经过骆海身侧,淡淡说道:“我已经来了,没必要再难为他。”他去解吊着秦烁的麻绳。
骆海向挥鞭的手下做了个手势,鞭子刹时改了方向,抽在童熙晔手腕上登时呈现出一道青紫。
童熙晔却像是没有任何知觉,仍专心解开绳子,走过去放下秦烁。
鞭子随着他的步伐如影随形,不断打在他胸前、腹部、背上,发出刺人心窝般的闷痛。
“老大……”秦烁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童熙晔就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替他松开腕上的绳,背后不断响着皮肉被鞭笞的声音。
“还能走吗?”童熙晔问他。
秦烁头一点,眼神变得凶狠无比,在鞭子再次来袭时,伸手敏捷准确的抓住了鞭末。
骆海大笑起来,抚掌道:“真是叫人感动的情义,童子,你准备怎样带他离开?”
童熙晔淡淡道:“我走不了,如果你要杀我,现在尽管可以动手了。”
骆海却皱眉道:“就不对了。我所知道的童子,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童熙晔漠然看着他:“那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想的。能在上次谈判时调空我身边不留一个人,只有四长老中的某个能做到,勾结外人的唯一原因是他在四人中地位最低,势力最弱,也就最不甘心——牟远。”
骆海大笑道:“全中!可惜你早已察觉到四长老里有人不对,竟然将计就计,给表面上被支开的人暗中安排任务重创我,这一招我至今也很佩服。”
暗处一扇小门开了,牟远佝偻着身子走到骆海身边,得意笑道:“可惜我知道你最大的弱点就是秦烁这个笨蛋,只要用他要挟你,你即使明知是圈套也要去,即使最讨厌那个女人也会娶她,即使现在要你死,你也会乖乖堵上鼻子等着断气。”
“老大……我,不值得你……”身后的秦烁垂着头,以低到只有童熙晔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童熙晔脸上浮出一层很浅淡的笑,眼睛直望骆海:“但你并不是要我死,不然孟山虎早就下手了。你给他的指示:可以凌辱我、折磨我,但要我活着。”
骆海掏出枪对着童熙晔,歪头笑道:“你还认为我要你活吗?”
童熙晔不再说话,眼神却笃定沉寂。
骆海转向牟远,似乎很无奈很抱歉:“童子以睿智犀利出名,他说的话大抵是不会错了。”
惊愕于事态难以置信的发展,牟远骇然面色惨白:“为……为什么?”他看看骆海顶在他胸前的枪,又转脸向童熙晔。
童熙晔冷淡说道:“因为我比你更有利用价值。”
“标准答案。”骆海说话的同时,扣下了扳机:“童子,这个叛徒的性命,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了。”
“提你的要求。”童熙晔看了一眼仰倒地上死瞪着眼睛的牟远,脸上一闪而过的厌倦和疲惫。
“每个月一次,你的航船运我的货。”骆海也不再啰嗦。
秦烁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脱口而出:“毒品!”——童熙晔曾说过,他就算死,也不运毒。
“童子,你也该改改作风了,出来混的人还保持善良的底线吗?”骆海志在必得的笑道:“在这方面你的幼稚还真称你这张孩儿气的俊脸啊!”
童熙晔握紧着拳,低声道:“我拒绝的后果是什么?”
骆海脆生生的笑:“你倒不会有什么后果,只会欣赏到一场场好戏而已,你身后那个对你忠心不二的小子,被各种刑具爱抚身上每一根筋骨,每一条神经,被活着剖开肚子,被狼狗吃光内脏而已。”
秦烁笑道:“能尝到这么新鲜的死法,也不算白活一场了。”他从后暗暗拉童熙晔的衣服——老大,别管我。
“我答应你。”童熙晔的声音,明显比往口更低沉。
“老大!你不能——”秦烁一急,上前抓住童熙晔的手臂,却赫然发觉童熙晔的胳膊在抖,因为肌肉过度用力而颤抖,他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骆海满意的笑了,招人递来文件:“我知道你会想明白的。”
签文件时,骆海暧昧地贴近童熙晔的身体:“牟远有句话看来没说错——为了秦烁,你情愿下地狱。”
童熙晔冷冷看了他一眼:“我们早就在地狱了。”是啊!我的审判早已来到,你的惩罚,能逃脱得了吗?
骆海不由怔了一下,背脊上微微发凉,他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在未来的某个日子,终将应验,但此时他是黑道上叱咤风云的龙太子,绝不甘示弱。
他靠得更近,手掌包握住童熙晔的下巴:“地狱有你这样的美人也不算太坏了。”手指,轻佻的勾划到突起的喉结。
啪的一声,童熙晔冶冶打开他的手,没有言语,呼吸却沉重起来。
他这一细微的变化,却没逃过骆海狡诈的双眼,手一搭勾住童熙晔的脖颈,附在他耳边轻道:“童子,我这里很热吗?你的脸,红得很不寻常啊!”伸出舌头舔舔那滚烫的耳根,笑意更甚:“听说飞燕盟刚靠从东南亚贩来一种春药发了横财,你也太不小心了,燕佳妮那个女人垂涎你很久了吧!”
“娘娘腔狐媚子,别跟水蛭一样黏我老人身上!”秦烁还被两个人抓在一旁,看着骆海放肆的动作怒火中烧。
“你可以带他走了。”骆海笑得像偷了一窝鸡的狐狸:“驱车来我这个荒山野地,至少要一个小时,忍到现在也够辛苦了。”
秦烁坐在副驾座上,熟悉的位置,却再没有他以往的惬意舒适,他也不同往日那般聒噪。
童熙晔神色淡漠,如同这后半夜降下的浓湿冷雾,空洞望着前方。从表面完全看不出他压抑着身体里四处流窜的欲火,背脊已被汗浸透,要极力放慢呼吸,才能不发出喘息的声响。
“老大”声音很平和,带着少许笑意:“你真该让那混蛋把我解剖了喂狗。”
童熙晔不动神色的瞥过目光,车窗外冷若霜雾的月光映出那张向来是漫不经心没个正经的面孔上,很认真、很深切的悲伤,眼眶里漫溢的液体淌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秦烁流泪,即使年少时就面临死亡,这个孩子也是笑着,倔强得寂寞,坚强到令他心疼。
“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秦烁静静说道:“是能为你死。想不到现在非但帮不了你什么,还拖累你在新婚夜跑到这种地方。”
童熙晔的脸上起了某种变化,像是从一团冰内燃起了火,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体内的火,烧得更烈,足以销毁他的全部理智。
嘎然刹车发出尖锐的声响,童熙晔看着秦烁的脸,低声狠狠道:“你给我老实待在车里!”
车就停在公路上,公路边的树林在夜色下张牙舞爪的诡异,童熙晔站在一棵树下,手扶着粗壮的树干。
脑子里摇晃着那张爱恨鲜明如同黑夜白昼的面孔,少年时的义愤填英、无所畏惧、逐渐蜕变出的漫不经心、玩世不恭,更多的是那双眼睛,透亮清澈,看着自己时,永远是彻底的信赖追随。
手指勾起,指甲插进树干中,再用力,折断,裂处传来微不足道的疼痛,童熙晔眼里泛出凶狠寒光——真想侵犯他,占有他!
手交叠枕在脑后,秦烁脸上是罕见的认真思索的神情:自己拖累了老大,已成事实,再呼天抢地也改变不了,要怎么对付骆海再扳回局面呢?
车座前童熙晔的手机响了,秦烁一怔,看了看远处童熙晔的背影,很鲜明写着‘打扰者死’四个大字,接了起来:“老大现在不方便接听,有事我转达,没事挂电话。”
听筒里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声:“秦烁?他救出你了?”
这声音,他今天听过——这要靠你多保护他了,不要让我年纪轻轻就守寡。这话,很像一根生锈铁钉,扎在秦烁心里,涩砺的痛感。
“嫂子!”该这么称呼吧,秦烁歉意道:“怪我不好,搅了你们……”
“先别管这些,”燕佳妮的声音阴晴不定:“给童子找个女人,越快越好。”
“啊?”秦烁完全不明所以。
“我在他酒里下了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他却甩开我去救你……”
秦烁的脑子轰得一声炸开,呆了片刻,以最快速度打开车门。
“老大——”
“别动我。”童熙晔冷冷的声音,让秦烁将要拍上他肩膀的手停滞住。
秦烁不由苦笑,他几乎是本能的听从童熙晔的命令。
童熙晔转身,背倚在树干上,神色阴冷异常,可面色却绯红几乎散得出热气。
“老人,这样你非难受死不可,我带你去找人吧。”
“我不要。”童熙晔冷淡应道,只是拳握得胳膊上青筋暴出。
“难不成你在性上也有洁癖?”秦烁有点急了:“男人对这种事咬牙会闷坏身体。”
童熙晔盯着秦烁的脸,缓慢抬手,扼住秦烁咽喉处,一字一字道:“我不要别人,我要你。”
“我?”秦烁感到握在他脖颈处的手掌炙热撩人:“你想上我?”
童熙晔没有说话,他在极力忍耐那股将秦烁扑倒、撕碎、侵入占有的冲动。
确定了童熙晔的认真,秦烁咧嘴笑道:“早说啊,我能解决最好,不然找人还得耗费时间……”
话未说话,猛然被童熙晔胳膊一揽,狠狠按进他身体里,两人骨骼碰撞几乎听得见声响。
“秦烁……”童熙晔声音低沉如同漫无止境的黑夜:“我不想再忍下去,有一天你要恨我,就恨吧!”
“我为什么要恨——”秦烁诧异的话尚未完整出口,就被强悍的攻势堵回嗓子里。
在足足三秒后才想明白这是童熙晔在吻他,惊诧的不由“啊”了一声,却是张开了嘴,正方便了进攻的唇舌长驱直入席卷而来。
习惯了跟人舌吻纠缠的秦烁,几乎是本能反应想去抓住主动、灵活的曲卷舌头碰触对方,相互推拥进出,双方的交战越发激烈,发出细微声响。
“你技巧还真高明。”分开时童熙晔轻轻喘息的讥讽道。
“这个,热能生巧……”秦烁立刻发觉了自己的口不择言,恨不得咬断这“技巧高超”的舌头,他动了一下腿,不经意间顶到童熙晔胯问,那种硬度,他当然明白代表什么。
第八章
被追堵拷打过,上衣早就破烂不堪,很轻易被童熙晔撕扯开。
秦烁却很心疼看着丢在地上的布条:“你上个月才给我买的,二干多块——唔,痛——”
埋头吸吮他脖颈的童熙晔,轻咬他的喉结,锁骨,一路向下蔓延。
秦烁动手隔着裤子,抚摸童熙晔气血充斥的欲望,丰富的经验告诉他,他老大绝对忍得很难受,他加快动作,熟捻的抓住上下套弄,只可惜左臂骨折,左于不够灵巧了。
“秦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沙哑性感的声音,他被童熙晔抓过去压在树干上,裤子被扯下去。
夜空阴蒙,月亮混沌得如同充满情欲的眼睛,交错枝叶下,喘息声越来越重。
胸前的颗粒被含住咬磨舔弄,身体各处被不容拒绝的抚摸,秦烁不时难以压抑的低低呻吟,腿间被挑逗起原始的变化,不禁暗自笑道:原来自己被玩弄也会有快感啊。
童熙晔火热硕大的男根插在他腿间,在他腿内不住摩擦,许久不进一步动作,最后竟是秦烁忍不住问:
“老大,你不插进来怎么爽啊?”
“笨蛋。”童熙晔的脸埋在他颈间,低声说道:“我不想弄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