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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为什么世界闻名?就因为是赌城。
澳门那么一个弹丸之地,凭什么经济发展得那么好啊?就因为是赌城。
资本主义可以有的东西,社会主义为什么不可能有?
前两天参观的旅游区不就有那种女人吗?社会主义说不允许,为什么不赶尽杀绝?
以前,社会主义推行的是计划经济,反对和排斥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突然有人说,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并不是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固有的东西,社会主义也可以有市场经济,同样地,资本主义也需要计划经济。
社会主义是不是也需要有澳门这样一个地方呢?
只要不强迫别人去赌应该可以吧?人家喜欢,人家愿意,你能阻止吗?不是讲自由讲民主吗?人家喜欢的自由都没有啊!喜欢赌,赌光了再去挣,你管得着吗?如其让他们偷着赌,不如把他们吸引来光明正大地赌,说不定,还可以为国家争取税源呢!
张建中打电话给丁建,问他们在什么位置?丁建说,刚进兴宁县城,张建中便说,在兴宁县城请他们吃午饭。这会儿,他早忘了敏敏的约定,即使还记得,也觉得与林副市长会面更重要。
“算了,我们赶回去吃。”丁建说,“赶回市里时间刚好。”
张建中说:“我想有事想跟林副市长谈谈。”
丁建有些酸溜溜地说:“你还要谈什么?林副市长这次到兴宁县来,好处都让你占了。”
张建中在电话里笑,说:“你还介意这些?”
“如果,不是看在老团长的面子上,我们早就把你哄走了。”
张建中“嘿嘿”笑,说:“刚才不是老团长,我也不会认识你,你也不会到边陲镇来,也就更没有林副市长边陲镇一行了。”
林副市长正在闭眼养神,听出是张建中的电话,问:“他有什么事吗?”
“想请我们在兴宁吃午饭。”
“你谢谢他,我们直接赶回去。”
“他说,有事跟你谈。”
林副市长睁开眼睛看了丁建一眼,想张建中不会想明白了他的话吧?这个机灵鬼,还真有可能被他想通透了。
“你告诉他,有时间到市里来谈。”
丁建很不明白,林副市长怎么会如此善待张建中,一个小科级干部,竟邀请他去市里见面?虽然,昨晚娟姐酒后那番话很感人,但林副市长是见过世面的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为工作前公后己,废寝忘食,鞠躬尽瘁,什么光辉形象先进典型没有?相比之下,张建中又算得了什么。
何况,仅此而已,林副市长也不会放在眼里,记在心上。
没有一定的交情,不到知根知底的情分,林副市长才懒得理你,他一天要忙的事多少?要见的人多少?
但是,丁建也清楚,张建中找林副市长的目的是什么,希望得到他的支持是那么容易的?等着他支持的人大把大把,排队也轮不到全市最边远的边陲镇啊!这可隔了好几层呢!
昨天那二十万只是个意外。
丁建心里又酸酸的,本来肥水不流别人田,那知,却被张建中占了先机。
想一回,怨一回,当然没有仇和恨,但还是为一种得不偿失的感觉。
其实,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人还有一见如故的情分,或者称之为,忘年之交的一见如故。
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好理解,一见如故,却常常会被忽略了。
张建中往家里打电话,好一会,敏敏才接。
“你还真在家呢!”
“说好的吗?到哪了?”
“快到楼下了。”收了一下油门,一辆大货车超了过去,“你不会脱光了躺在床上等我吧?”
“去你的,没正经。”
说这话时,敏敏想是怕妈妈也听见了,看了一眼站在不远的郝书记。
一个星期没在这边住了,敏敏脸红红地告诉妈,要过来收拾一下,郝书记便心知肚明了,却又担心张建中不买她的帐。
敏敏说:“我又跟他谈过,他没反对。”
没反对,不等于同意啊!没点头,不同意默许啊!因此,郝书记一直别别扭扭,拖地的时候,敏敏说,你怎么不先把窗帘打开透透气?郝书记忙放下拖把去开窗。敏敏又说,窗帘也不撩起来,郝书记便又返回去撩窗帘。
换床单的时候,敏敏嫌她手脏,她说,已经洗干净了。敏敏说,你怎么也不擦干手?后来,竟把床单弄反了,敏敏说,“你怎么也不看清楚。郝书记忙又翻过来。
那会儿,她感觉自己像个仆人,被敏敏可着劲地使唤。以前,敏敏使唤自己可没这种感觉,母亲为女儿总是任劳任怨,不管在外面你多么风光。
电话响的时候,郝书记就在电话旁,敏敏还说,你接,一定是他的。郝书记却说,还是你接吧!敏敏说,还不是一样。郝书记却走开了,这怎么会一样?如果张建中知道她也在,或许就不上来了。
张建中进门愣了一下,挤出一丝笑,说:“你也在。”
“敏敏要我过来帮搞卫生。”
“辛苦你了。”
敏敏“咯咯”笑,说:“你这是什么话?妈又不是外人。”
她哪点都好,就是使唤老妈从来不客气。
(今天第四章到。大家都知道东东的习惯,晚上码的字明天上传。因为工作的原因,当天的稿决是前一天码好。即使放假也保持这个习惯。)
656生长在红旗下
见张建中回房间,敏敏也想跟进去,郝书记拉了她一把,便停了下来。老妈悄声说:“我还是回去吧!”
“为什么?”
“小张不高兴。”
“他没不高兴啊!”
“你没看他没理我?”
“他说了那么多客气话,还没理你啊!”
“就是太客气,才说明他不高兴。”
“那你还想他说什么?说他很高兴,很愿意你来帮我们?”敏敏说,“他那是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他要不高兴,早把你赶走了,早不进房间了。”
说完想进房间,想起了什么,又停下来,刚好郝书记也跟在身后,两个便轻碰了一下。
“你不要这么快进来,叫你进来才进来。”
郝书记点点头。
敏敏又回头问:“我那个黑裙子呢?你放哪了?”
“在沙发上。”
敏敏就去沙发拿,一大包东西用塑料袋装着,翻开来,不仅有黑裙子,还有一件睡裙。
“你怎么把我的睡衣也拿来了?”
“那是我的。”
“应该是我的吧!”
“我一急,随手从你从衣柜里拿了一件。”
过来时,敏敏曾提醒她,如果嫌穿外衣麻烦,自己准备睡衣,别到那边用她的。郝书记的睡衣都是那种衣服裤子的,她更想穿像敏敏那样的睡裙。
“说好了,叫你进来才进来。”
郝书记很尴尬地站在客厅看着敏敏轻轻掩上门。说心里话,真有一种想马上离开的感觉,女儿女婿做事与你什么关系?你跑到这凑什么热闹?而且,你很清楚小张对你的态度,你还那么聒不知臊。
然而,她又感觉自己像被一块巨大的磁石吸着,挪不动脚步。
你的责任还不仅仅是帮小张戳穿敏敏,更重要的是,发生意外的话,怎么处理善后的事,敏敏晕了过去,你要帮忙做的事很多。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今天敏敏会晕死过去,这很不符合一个做母亲的身份,但她没有那致命的一击,女儿女婿貌似不会有真正的幸福。
不知在给自己找借口,还是真有这种企盼!
她突然有一种空洞洞的感觉,很显然,敏敏成功闯过那一关,自己便多余了,别说再不会要你帮忙,你也更没有机会与小张苟合了。
郝书记很茫然地站在客厅,看着窗外一片小小的蓝天,像是灵魂出不窍,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房间传来一点声响,像是敏敏笑声,马上又意识到什么,忙忍住不笑了。
年青人就是不一样,一点火就着。
想想自己年青的时候,和老李一个星期才见一次面,周末碰到一起,别说老李兴奋不已,就是自己也热血沸腾,只是没敢像老李表现得那么狂热。老李总不放心你,所以你要压抑自己,别让他觉得你有多么的渴望,否则,他会担心自己不在的时候,你受不了寂寞红杏出墻。
老李几乎每个星期都会问,你想不想?你总是摇头说不想,说不跟他在一起,一点也不想,都是他把她的火点着的。老李就很得意,说他不仅是点火的,还是搧风浇油的,把她烧成灰烬。
老李的热情随着年纪一点点消褪,就像她的青春那样一点点消褪,虽然,人家还说她漂亮,说她年青的只有三十多岁,但这不就是说自己老吗?敏敏已经替代了她的青春,她还能不老吗?
然而,没人知道敏敏也需要她替代。
不替代还好,替代了就念念不忘,年青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自己年青的时候体会不深,现在不再年青,那体验便刻骨铭心。何况现在的年青人,懂得太多,任何状况下也可以成事。
敏敏还不是真正的女人就懂得那么多,可以在上面,可以双腿跪在床上控制自己进进出出,如果,她承受得了,大进大退,该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爽啊!
张建中更不用说了,聪明人干什么事都体现出聪明的本质,在后面也可以,而且,还把她推倒在床上,抱着她的肥臀可劲可劲干。那个姿势真够邪恶的,多少劲都可以往外使,不仅他可以使,她竟然也挥洒自如。
老李就想不出这个姿势,貌似总重复那个单调的姿势。
其实,从应该见识过后刺入的姿势,狗用的就是冲入的,光天化日之下,狗干那种事总有许多人围观,就不相信老李没围观过?但是,他就没想运用在自己身上。
当然,还有除了姿势以外的东西。小张那种怪异的膨胀老李更是望尘莫及,是不是现在的人营养好功能不一样?
老李那个年代,挨过饿吃过苦,小张却生长在红旗下,虽然是普遍人家,应该没挨过什么饿吃过什么苦。他老爸不是厨子吗?谁挨饿也不会饿了厨子。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别人都饿肚子,说不定他们家还可以吃馄饨呢!
郝书记想,也有另一种可能,或许不能从敏敏那得到最后的满足,才迫使他有那种怪异的变化,或许,总被吸/吮才会有那种爆发的膨胀。
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感觉自己有点受不了了,心痒痒不说,那儿也痒痒像有无数条小虫在爬。看了看房间的门,想这都什么时候了,敏敏怎么还没要她进去?
门没有关紧,也知道不会关紧,却没想到会裂开一条缝,便轻手轻脚挪了过去。
张建中赤条条趴在敏敏身上,敏敏也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搂着他脖子,张建中便做俯卧撑似的一起一落,那会儿,她紧张得嘴巴张得大大的,以为他每一下落都直捣黄龙。
“快一点。”敏敏的声音很细小,但还是能听清楚。
张建中便起落得更快了,难道敏敏可以承受了?可以像正常女人那样经受男人的折腾了?
后来,她一发现,张建中落下的时候,与敏敏的小腹还有一段距离。贴着门缝蹲下去,刚好可以看见他们的交汇处,看见那个硬东东,剌入敏敏,每一次起都能看见那个狰狞的磨菇头,每一次落下,只是剌入半截。
他们真够可以的,这不上不下,也玩得那么爽,至少,敏敏是爽的,看她搂住张建中的手就知道,听她喊要他快点的声音就听得出来。
这应该是敏敏最大的极限了。
也真难为张建中忍得住,难怪他要在你郝书记身上撒野,得不到淋漓尽致,忍得那么难受,他还不在你身上宣泄?
“该我了。”敏敏说。
从声音里听得出,她的精神很好,兴致很高,就见张建中躺下去,那东东高翘冲天,太像棒棒糖了,磨菇头大得吓人,杆儿便显得有点儿细,两人的肌肤都很白,把那东东衬托得越发黑,又沾了不少敏敏的水,越发乌黑发亮。
就是这东东,竟然会膨胀,那么大的磨菇头再膨胀会成什么样?难怪会有一种被撕裂感,像你郝书记生过孩子都受不了,敏敏更加受不了。
看着敏敏很痴迷的样子,想她是没有真正体会到它的厉害,如果,哪一天,被戳穿,可以完全容纳,也会因那膨胀不得不晕死过去。
敏敏扶着那东东摇了摇,另一只手捋了一下耷拉的长发,很暧昧地一笑,笑得郝书记心里“咯噔”一跳,从不知道敏敏会笑得如此风情万种。
头一低,就把那东东叼了?郝书记又担心起来,那么小的嘴,竟就叼了,那么浅的口腔,几乎就把那东东全吞了?
郝书记双腿软得差点坐在地上。
两人演绎的几乎都是过去的套路,其实,不可能有那么多新创意,更多还是一种感觉,火急火燎的感觉不一样,从容不迫的感觉又不一样,所以,才乐此不疲。
657调到最好的位置
虽然知道自己不能完全得到女人的欢愉,还是渴望那种心痒痒的感觉,喜欢跟张建中亲嘴,喜欢他抚摸自己胸前那两团肉,喜欢他一点点吻自己,再一点点吻下去,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