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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夏夜听从皇甫烈的建议,锁上车门,由他揽着她走向他停在前面的路虎车子。
夏夜侧头小心地偷瞄这个自己才见过三次,但莫名给她熟悉之感的皇甫烈。
骤然的大雨已经渐渐地转为淅淅沥沥地小雨,多情的雨丝落在他宽厚的肩上,泅湿了他的肩头一片。
她惊愕地抬头,这才发现,他把伞都撑在了她的上方,难怪她的身上几乎没有怎么淋到。
“上车吧。”
没有给她太多惊讶的时间,皇甫烈走到他的车子面前,打开车门,让她先进去。
他的车技很好,就算是这拥挤的路况,他都游刃有余地穿梭。
不像她,总是笨手笨脚地被人超车,越位,遇上堵车只有龟速前进的份。
夏夜不由地对身旁坐着的这个男人起了强大的好奇心。
俊眉飞扬,浓郁的眉毛下是深邃如深潭的双眸,高挺的鼻子,微扬的唇线,随时都保持的温暖笑容,都无一不显示出主人有着一个优雅、从容的气度。
“在看什么?”
红绿灯,察觉到夏夜的视线,男人停下,转头目光含笑地轻问。
“没…。没什么。”
偷看被人抓包。
夏夜脸颊的好不容易褪下的热度又一下子涌了上来。
她别过头去,心虚地按下车窗,假装散热地扇着绯红的脸颊。
“夜儿,车子里有开空调。你要是热的话,可以再把温度开低一些。”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忍笑提醒。
“轰”地一下,夏夜脸上的热度瞬间爆棚!
“我,我不习惯吹空调!啊!还是自然风舒服。”
某女人死鸭子最硬着,硬着头皮面对着窗外假装感受轻风。
天晓得现在外面的室温闷热得很。
她只是为了驱散自己脸颊的燥热,才忘了还有空调那么一回事!
噢,她个笨蛋!
“这样啊……”
深知夏夜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皇甫烈聪明的没有点破。
修长的手指轻敲了几下方向盘,皇甫烈轻轻地应和了声,目光噙笑地凝睇了她一眼。
夏夜尴尬地简直想要挖个坑把这么丢脸的自己给埋了!
幸好,这时候红灯转绿,皇甫烈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路况上面。
没有了那双含笑目光的凝睇,夏夜失律的心跳总算是稍稍地平复了下下,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笨女人!
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有这么紧张吗?
一点都没有错过夏夜表情上的变化的皇甫烈又好气,又好笑的想着。
看来,即便是服了移情药剂又被下了催眠暗示,笨女人的潜意识,还是记下了她的心对他的感觉。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的想着对方时,一座仿欧式小学建筑的盛蒂安小学气派地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
——华丽丽滴分界线——
“臭小子!你又给梁老师添麻烦,捉弄人了对不对?这一次是把学校物理实验室里的显微镜变成放大镜,还是把要用来做实验的小白兔给整得上吐下泻?”
一走进皇甫遇班导梁老师的办公室,一眼就认出几个规规矩矩站在墙角垂着头面壁思过的三个小萝卜头中认出自己的儿子。
她一个箭步,上前就是扭着皇甫遇的耳朵,对他“严刑逼供。”
“才不是!妈咪,你先放开我啦!同学都在,这样很丢人哎!”
“臭小子!你才多大年纪啊?就知道丢人了?”
夏夜拧得更用力了。
“夜儿,先别冲动。听小遇的老师怎么说好吗?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不是,梁老师?”
皇甫烈把伞放在门口的水桶里,朝夏夜走去,轻轻地按着夏夜的肩膀,搂着她的腰身,转头看向斯文、秀气的梁老师。
“没错,项太太,事情的确不是你以为的那样。请问您是……”
皇甫烈优雅迷人的气度,俊逸帅气的外表令梁老师的脸一下子就瞬间蹿红,她不自觉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宛若初恋的少女望向自己的心上人一般,只敢悄悄地用余光偷瞄他。
“我是亦扬,也就是小遇爸爸的好朋友。敝姓皇甫,单名一个烈字。”
皇甫烈朝梁老师客气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
“皇……皇甫先生您好。我姓梁。”
梁老师也伸出手与他回握,看向皇甫烈的眼神始终有些娇羞,讲话都不自觉地有些紧张。
“呵呵。我知道。”
皇甫烈轻笑。
“您……您知道?”
梁老师兀然地瞠大眼睛,脸色绯红,莫非是她在盛安蒂很有名气,所以身为学生家长的朋友皇甫先生也听说过她?
“刚才夜儿不是称呼您为梁老师了吗?”
皇甫烈朝梁老师展颜一笑。
“哦……哦。呵呵,是这样呀……”
梁老师一时有些失望。
还以为…。.
“梁老师,能不能告诉我小遇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啊?”
夏夜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怎样的心态。
莫名地就是不喜欢皇甫烈和梁老师“眉来眼去”的,她突兀地打断他们的对话,身子强行介入他们两人之间,阻隔了梁老师暗送的秋波媚眼。
“妈咪!什么叫人神共愤!你能不能把国语修好一点啦!”
恶魔宝贝蛋低着头撇嘴抗议。
“这个不是重点!臭小子!”
夏夜弹了记的脑门。
“妈咪!你这个叫体罚!”
皇甫遇双手挡住脑门,谨防妈咪的“一指禅”神功!
“体罚你个头!体罚!老娘就这么弹了你一记脑门就叫体罚。老娘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下你,那个才叫体罚好不好!”
这次,夏夜改用拍的,小手直接招呼上恶魔宝贝蛋的的后脑勺。
真当是防不胜防啊!
见到小恶魔皇甫遇被他妈咪这么“教训”,办公室里的其他小同学们掩嘴讪笑。
恶魔宝贝蛋气呼呼地瞪着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的妈咪,大大的眼神里满是倔强。
“项太太,个人觉得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形容生孩子,以及……嗯……以老娘自称,在孩子的面前不大好。您觉得呢?”
梁老师秀气的蹙起眉,委婉地提出自己的看法。
“我,嗯…。不好意思哈!我习惯,习惯了啦!梁老师,你告诉我,这臭小子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我立马就修理他!”
说着,夏夜高举起手,又想要动手教训“非暴力不合作”的恶魔宝贝蛋。
手抬起在半空中,被皇甫烈给拦下,他无声地冲她摇了摇头。
“梁少师,能把事情的经过和我们说一下吗?为什么遇儿会和其他的同学动手,脸上还有乌青?”
“打架?!”
夏夜倒抽一口凉气。
她一把扯过皇甫遇,抬起他一直低垂的脑袋,果然看见嘴角和眼角都有挂了彩。
她的美眸瞠得大大的,盯着皇甫遇心虚的脸,“臭小子,你现在都学会欺负人了?”
“我没有!”
小家伙倔强地别过脸,挣脱开妈咪的手,狠狠地瞪了眼皇甫烈。
都是这个叔叔多事!不然妈咪也不会发现他挂彩了的事!
“坐下来说吧。”
梁老师请夏夜和皇甫遇坐在办公着前的两张椅子上,自己也搬来了一张凳子坐在他们的跟前。
“老师,你说吧!”
夏夜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下情绪,身子坐直,定定地望着梁老师。
梁老师睨了皇甫烈一眼,脸颊还是有些绯红。
见皇甫烈对她微微笑了笑,她不自在地推了推高度近视的眼镜的镜框,瞥了眼站在语气严肃地叙述出下午课堂上发生的事情。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们上作文课。题目是我的爸爸妈妈。在写作文之前,我让班上的几位同学先站起来各自用一句话概括他们的爸爸妈妈。轮到小遇回答的时候,就有别的小朋友嘲笑他。说他的妈咪,咳……也就是项太太二婚,还和当红明星Evan有婚外情,说项太太您……您是个不甘寂寞,水性杨花的女人。项遇同学很生气,就动手打了个带头说起的同学。接着又有其他的同学加入,总之……场面有些失控。
项太太您是知道的。项遇一直都是我们的运动健将,其他同学根本打不过他。好在我及时地拉开了,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其他参与打架的同学都被家长领走了。这三个孩子的父母暂时还没有空…。.
当……当然,这种八卦我们身为教师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只是小孩子童言无忌。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学会的这些词语。但是会动手打人始终是一个不好的习惯,尤其项遇同学的身手比其他同学要好上很多。”
基本上当提及项遇打人的那一段,梁老师温柔的语气里就有些许的严厉,大有错的都是皇甫遇一个人这么一个意思。
项遇比其他同学聪明,运动细胞也要发达上许多,又受过专业的训练。
如果不是她在场,她真的很难想象别的同学会不会被打成重伤,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毫发无伤。
梁老师以上的这番话,表面上是对小遇进行责备,但其实是在影射她这个当妈的没有树立一个正面的形象,让自己的日子在学校被人耻笑。还过早地教他防身术之类的武术,以至于他恃强凌弱吧?
夏夜呐呐地,有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梁老师,我……”
夏夜的嘴巴张了张,被梁老师截去话头。
“项太太,我真的希望你以后在孩子面前能够注意一点,我不希望这样类似的事情还会再度发生。”
梁老师推了推镜框,严肃地说道。
能够在盛安蒂就学的同学的家庭背景都是大有来头。要是每次别人说项遇什么,项遇就动手打人,她这个班导还能继续干下去,她这份高薪的工作还能继续下去吗?
“我……”
夏夜的脸一下子红一下子白的,她不自觉地瞄向皇甫遇所在的方向,看见儿子担忧地瞅着她。
这臭小子是为了护她才……
“就因为如此,梁老师就看着其他的孩子动手伤害遇儿吗?”
“什……什么?”
一直静默不语的皇甫烈突然开口。
一石惊起几层浪。
梁老师推眼眶的手顿了一下,她瞠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对面的皇甫烈,有那么一时半会儿的不能消化他话里的意思。
夏夜也不解地偏头看着他,皇甫医生在说什么?
那两个面对墙壁的小男生肩膀似乎微微轻颤了下。
唯有皇甫遇抬起清澈的眼眸,表情复杂的凝视着开口说话的皇甫烈。
“如果遇儿真的对班上的同学动了手,这几个小鬼就不会是现在安然无恙的状态了吧?”
嘴角依旧挂着浅笑,皇甫烈似笑非笑地说道。
“皇甫先生,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我无中生有,捏造不实的事情来污蔑我的学生吗?”
事关自己的职业操守,梁老师坐直身子,严肃地与皇甫烈对视。
“不。我不认为梁老师撒谎,蓄意隐瞒事实。
只不过我太清楚遇儿的为人。不要说一向自制力过人的遇儿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有控制不住自己,对比他弱很多的人使用暴力。就算他真的一时气不过,动手打了人,情况也只会比现在糟糕就百倍。而不是参与打架的学生都被家长领走,没有对校方进行任何的投诉。
以遇儿的实力,他要是真的动手,我相信,要想把参与打架的同学海扁成重伤都有可能。如果是那样的话,看见自己的孩子受了伤,下家长怎么可能会息事宁人地把人带走,而没有留下来打闹特闹?但是事实上。我们也看到了。遇儿的同学并没有受到一点的外伤,反而是遇儿的脸上有几块乌青。
事情再明显不过,我希望梁老师能够还遇儿一个公道。
他没有对别的同学动手,甚至就算是别的个别同学乘乱他了他,他也君子地没有还手,否则……”
皇甫烈顿了一下,锐眼扫了眼那两个在角落里面壁思过,却都一脸慌张的小男生,移开视线,看着梁老师继续道,“否则这几个小鬼应该会是在医院里,而不是平安无事的在这里讪笑。”
清朗如清泉流过山涧的声音,讲出来的话语却是锋利如刃。
原本气势咄咄逼人的梁老师脸色乍变。
她兀然地从椅子上站起,语速极快地说道,“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这位皇甫先生,我原来尊重你是项先生的好友,所以允许你也一起留下来。但是我没想到你是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