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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呐……还是不要把一切看得太透比较好。最好是,不管这世间几多变换,都永远地保有一颗赤子之心。
“好吧……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啊?爹地有筛选出比较可疑的几个人吗?”
皇甫遇绵绵软软的声音传来,皇甫烈从短暂的出神当中回过心绪。
他略微沉吟片刻,“从你妈咪开始变得不大对劲的日子来看,左炎的可能性最大。不过还是不排除顾泯付通过其他我们暂时还不了解的途径对你妈咪动的手脚。所以我们的目标先锁定他们两。”
“不会吧?爹地,不是我胳膊肘向外拐哦,实在是这个左炎叔叔对妈咪真的很痴情哎!不大可能会是他动的手脚吧?就算是妈咪不认得你的这段时间,他也没有乘虚而入。行为作风还是挺光明磊落的啊!”
“嗯哼!很多事是不能光看表面的。好了,是该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捏了捏皇甫遇的鼻尖,皇甫烈抱他从沙发上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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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你不是说我一个人回去会令可余的爸爸起疑吗?那你还要人家进去。”
天色近黄昏,太阳西沉。
一辆乳白色的保姆车停在顾家别墅的大桑榆树下,高大的树木遮住了大半个车身,完全看不清里头的人是谁。
“嘿嘿,我有说让你就这样就进去吗?”
坐在驾驶座上的皇甫烈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摩挲着下巴,对着皇甫遇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爹地……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这笑容很邪恶哎!
皇甫遇警惕地朝旁边的位置挪了挪,余光瞄着车门,唔……他要不要考虑弃车逃跑啊……
“哪都别想去!”
看出恶魔宝贝蛋的意图,皇甫烈一个健臂将他拎了起来丢到后座,高大的身子也随钻到后座去。
“把衣服换上。”
“什么啊……难道爹地特地给我制作了一件特种部队行动时穿的黑衣?”
皇甫遇接过用褐色禾子装得的禾子,双眸黑璨璨的仰脸望着爹地,一时忘了皇甫烈刚才诡异的笑容。
“你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皇甫烈双手环胸的背靠座椅,挑眉回道。
“啊!爹地,你给人家的这是什么东西啦!”
小家伙满怀期待的打开,然后把衣服摊开,接着,像是手中的东西染有毒物般,立即丢到了座椅上,小脸涨红地瞪着爹地。
“不喜欢吗?”
皇甫烈明知故问道。
他能喜欢吗?
“爹地,这是女装哎!还是连衣裙!我是个大男生!我才不要穿这么娘的东西!”
小家伙双手交叠在胸前,余光嫌弃地瞥车椅上可爱的小洋装,十分嫌恶地说道。
“还是爹地……你因为前几天人家把你忘了,还千方百计地阻止你和妈咪见面,所以你乘机恶整我啊?”
“怎么爹地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小气的人么?”
皇甫烈斜睨了眼儿子,老神在在地问道。
“当然不是……可是……人家是堂堂七尺男儿!男儿哎!穿成这样算什么嘛!”
“别说傻话了。七尺男儿不是用来形容你个小屁孩的。快穿上,你不是很爱演吗?这次让你演个够。”
“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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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丽可爱的马尾辫高高的扎起,穿着一件碎花小洋装,比洋娃娃还要精致的漂亮脸蛋。
任是不管是谁见了,都会忍不住赞叹一声,还漂亮的小女生。
“爹地……真的非要这样不可吗?很奇怪哎!”
望着化妆镜中活脱脱就是个小美人的自己,皇甫遇嘟着嘴,欲哭无泪。
他的英雄气概啊!他总算是知道到为什么爹地会朝他露出那么诡异的笑容了!吼!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嘛!
要是被念念见到了,她以后肯定不想要再嫁给他做老婆了啦!
还有可余……他也说要做他的新娘了哎!
呜~他以后会不会娶不到老婆啦!
“会吗?我认为很好啊!简直就是PERFECT!哈哈!好可爱!遇儿,我都不知道你这张脸是可男可女的!你应该感谢爹地开发了你的新功能!”
皇甫烈恶劣地抱小家伙在怀中爱不释手地“蹂躏”了一番,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从旁边的行李箱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水晶盒,套上手套,从里面取出一片薄如蝉翼,在夕阳的余晖下近乎透明的人皮面具。
“这是什么?”
刚才还在为自己的“形象”伤心欲绝的皇甫遇,注意力很快就被皇甫烈手中超级仿真的人皮面具所吸引。
他凑上前去,好奇地伸出手,被皇甫烈给打落。
“笨!不能乱碰!人皮面具很脆弱的,需要戴上特殊的手套才可以。不然的话,即便是易了容,还是很容易被人给看出破绽的。这张人皮面具可是我拜托一个脾气古怪的家伙好一阵子,那家伙才同意给我做这么一张面具。”
“易容?!就是古装电视剧里的演的,能够把一个人完全地变成另一个人的那种易容术吗?”
“呵呵,没错。”
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脸盆和一次性毛巾,再打开一瓶矿泉水,用水将一次性毛巾给沾湿。
皇甫遇目不转睛地盯着爹地的动作,崇拜地看着爹地,“哇!爹地,你准备的还真是齐全啊!”
“这些都是易容的必备步骤!”
皇甫烈拧干一次性毛巾,给小家伙简单的洗了把脸。
“好了,把脸凑过来,现在我要把这张薄薄的人皮面具贴到你的脸上。”
“爹地,你是要把遇儿易容成谁啊?”
乖乖地坐着不动,感受着爹地灵巧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拍拍、黏黏的,皇甫遇难免好奇地问道。
“呵呵。你自己等会儿照镜子不就晓得了!好了,大功告成,你自己照着镜子看看。”
伸手在小脸盆上洗尽双手,皇甫将化妆镜递到小家伙的眼前。
十分好奇地扫了眼化妆镜,皇甫遇骤然的瞠大眼睛……
“可……可余?爹地,可余她怎么会在我们的车上?”
“傻儿子!你再仔细看看……”
皇甫遇盯着化妆镜瞧了好半天,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的,镜中的人也一张一合的。
“这个……这个镜子里的人……是……是我?”
皇甫遇指着自己的鼻尖,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皇甫烈。
“呵呵。没错。”
皇甫烈微笑地点点头,给予肯定的答复。
“为什么要把人家打扮成可余的模样啊?是要我冒充可余住进顾家吗?”
皇甫遇撅嘴,不满地问道。
“不愧是我黑鹰的儿子。够聪明。”
捏了把小家伙鼓起的腮帮子,皇甫烈说出他之所以要这么做的原因。
“我这几天得到一个消息。今天晚上在顾家会有一个相亲的晚宴。是可余的奶奶强行逼迫顾泯付参加的。顾泯付对可余奶奶一意孤行给他安排相亲的这件事相当得不满。故意从乡下把可余给接回来,为的也是让女方知难而退。毕竟不是每个女生都能够接受男方带着孩子。也就是说,今天晚上你只要冒充可余就行。
接下来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有底吧?”
皇甫烈交给小遇几个兼具窃听和监视功能用的小型设备。
只要小遇能够乘顾泯付不注意的时候将这个小型的设备安装在房子的各个角落,就不愁弄不明白顾泯付的手里到底有没有“移情”的解药。
如果在这期间他和夏宗政碰面,他们也可以了若指掌。
“相亲?顾叔叔不是对他的亲戚朋友都说了妈咪是他的老婆了吗?怎么还要相亲啊?”
皇甫遇身手接过那几个小巧的设备在身上藏好,抬头不解地问道。
“可余是女生,你是男生。可余的奶奶季兰芝怎么可能允许别人的孩子长大以后分割他们的家产?这场相亲宴与其说是给顾泯付找老婆,不如说是给他找一个生儿子的工具。”
“哎……可余和他的爸爸都听可怜的哎。”
和可余爸爸相处的那几天,虽然他对他和妈咪都是不冷不热的,可是到底也没做过什么伤害他们的事情。
皇甫遇有些同情他。
明明是那么一个冷峻非凡的男人,也有这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
不过要是顾叔叔真的相亲成功,最可怜的还是可余吧。
以可余奶奶那种重男轻女的行为来看的话…。.
“咦……我冒充可余,那真的可余在哪里啊?”
“侬,你看看着是谁?”
皇甫烈指着中排,睡得香甜的顾可余给皇甫遇看。
望着还在熟睡,穿着男孩子衣服的顾可余,小家伙转过脸,“吼!爹地!你什么是也学会干起掳人的勾当了啊?难不成,难不成我身上的衣服就是从可余身上……可余身上给脱下来的?爹地,你好色!”
“人小鬼大!爹地我再怎么好色,也不会对一年级的小盆友下手好吗?还有,爹地这可不是叫掳人的勾当,这是叫事急从权。要是我不把她给绑来,她半路回到顾家,我们的行动不就功亏一篑。还有,要是不给你穿上她的衣服,这保姆起来一样会觉得奇怪。既然是冒名顶替,自然要把工作都给做全?好了,天色全黑下来了,我们也差不多可以行动了。可余这次是和她家的一个保姆一起进城的。在来这里之前,我就把那位照看可余的保姆丢在距离这里五百米的,长有榕树的路边。
她服下的安眠药药效也差不多过了,你等会儿过去叫醒她。就让她以为她是疲劳过度才会昏倒在路边的就可以。这种失职的事情她是不会和顾泯付和有季兰芝汇报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会因为她而穿帮。接下来是瞒天过海,还是被人揭穿,可全靠你自己的表现了。”
皇甫烈双手抱胸,对着皇甫遇似笑非笑。
“爹地少使用激将法!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皇甫遇斗志昂扬的推开保姆车的车门。
“等等。”
唤住即将要下车的恶魔宝贝蛋,皇甫烈双手搭在他稚嫩的双肩上,正色地道,“记住,易容不是变身术。它没有办法真的完全地使你成为另一个人。最高境界的易容,除了疑容者本身要有巧夺天工的手艺和化妆技巧,最重要的是,还要配以精湛的演技。只有演什么像什么,易容才会毫无破绽可言。
你和可余的个头差不多,你在顾家待了这么久,和可余又是同班同学,对顾家的人和事肯定有相当程度的了解。而且你从小又待在韶梨的身边,或多或少受她的影响,你扮起可余来应该是最没有问题的。这也是我这次为什么这么放心让你一个人混入顾家的原因。
爹地说了这么多,你明白哪句是重点了吗?”
“嗯!我知道,就是要把自己真的当成是可余,要用心去扮演好这个角色。而不是以为自己有一张和可余一模一样的脸,就肯定不会被人疑心了嘛。是不?”
“聪明!为了不让人起疑,爹地的车会在十分钟后开走。根据我的预定,这场相亲宴最多11点之前会结束。爹地会在十点四十五分钟左右的时候开车来把你还有可余两个人给换回来。有没有信心能够顺利的完成任务?”
“有。”
恶魔宝贝蛋扬起小脸,学顾可余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回答。
那一刻,皇甫烈都有种站在他前面的人就是顾可余的错觉。
微笑的拍了拍儿子的脑袋。小东西还真不是普通的有悟性,简直就是学什么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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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烈估算的一点也没有错。
当皇甫遇沿着路边,找到即将苏醒的保姆,保姆急忙忙地带着他回顾家时,正好季兰芝也刚到不久。
坐在沙发上喝着管家吩咐佣人准备的咖啡,季兰芝一看见“顾可余”(也就是咱们的恶魔宝贝蛋啦!),她就从站起来,踩着高跟鞋走到被保姆牵着的“顾可余”跟前数落道:“搞什么!不是和你说过不许迟到的么?还好那些企业的千金和你爸爸都还没有来,要是他们都到了等你一个死丫头,你心里过意的去吗?你!”
“对不起,奶奶……”
低眉敛目,一点也不敢大声说话。
“对不起,每次都只会说对不起!你是鹦鹉还是答录机啊?来来去去的只会重复这么几句!真是象极了你那个出声下贱的妈,一点都上不了台面。”
留着长指甲的手指戳着顾可余的脑袋,保姆站在一边哆嗦着,一点也不敢搭话。
“瞧你这畏畏缩缩的样,我看了气就不打一处来!”
季兰芝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