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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或许,会伤害她的人是我不一定。所以我不希望有那样的情况发生。我在尽可能的避免。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希望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我。”
如果换做是一般人,可能会被皇甫烈的这一番说辞弄得晕头转向的。
但是夏煦阳听懂了。
所谓的不让最亲近的人伤害夜子,应该指的是老爸。烈又说,或许伤害夜子的人会是他,这么说来,他很有可能会对老爸不利……
夏煦阳低头沉思,到底烈和老爸之间有怎样的过节……
“你不能……”
“不能。”
耳力极佳的皇甫烈隐约听见夏夜的声音,不等夏煦阳把话说完,皇甫烈高大的身子便从沙发上站起。
起身前,他倾伸在夏煦阳的耳畔低语道,“这件事务必要保密。我不希望她想太多。还有,谢谢你,煦阳。”
皇甫烈知道夏煦阳要问的是,不能为了夜子和小遇放过他老爸吗?皇甫遇的回答是不能。
而皇甫遇之所以对夏煦阳道谢,是为了感谢他对他的信任。谢谢好友没有怀疑,他娶夏夜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夏宗政。
“不离,不离,不离,说什么都不离。走就走!”
似乎父女两个人都与摔门的癖好,“嘭”地一声书房又传来甩门的声音,紧接着夏夜便拽着皇甫遇火箭头似地冲了出来,拉着客厅里的皇甫烈就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夏夜从小到大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闯祸精,几乎没有人治得了她。在皇甫烈没有出现之前,着世界上能治得了她的人只有总是对她不假辞色的夏宗政,以及虽然疼她、宠她、护她,但严厉起来也会把她裤子脱掉打屁股的夏煦阳。
平时在夏宗政面前连大气都不敢怎么喘的人,这一次竟然这么大吼大叫地从他的书房里出来。
夏煦阳拉住冲动的妹妹,眉峰微蹙,“怎么回事”?
“还不是老爸啦!他死活非要我和烈离婚!我才不离!断绝父女关系就断绝父女关系嘛,反正我在他眼里本来就是多余的!烈,小遇,我们走!”
夏夜的眼眶有些发红,架起皇甫烈的胳膊,大声嚷嚷着要离家出走。
搞什么?
父女反目啊?
情况演变成这样,夏煦阳的眼神落在皇甫烈的身上,不无责备。
好像在说,都是你小子干的好事。
嘴角扯开无奈的弧度,这事,严格意义上来讲,也怨不得他啊……
他才是被吃干抹净,被迫强迫中奖,弄得他现在也是左右为难。
哎……总之是“误上警船”了!
想归想,现在这局面还是要收拾一下的。
“小遇,你告诉爹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外公真的威胁妈咪说,如果不离婚就要和妈咪断绝父女关系吗?”
直接撇开大的,皇甫烈从小的这边入手。
“嗯……”
小家伙先是低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抬起小脸蛋,原本漂亮的小脸蛋都被愁苦之色所取代。
“爹地,可不可以不要在你和外公之间二选一?遇儿喜欢外公,也喜欢爹地。遇儿不想和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分开。遇儿等了七年才等到爹地,遇儿真的不想要离开爹地,可是外公也一直对遇儿好好,呜 ̄ ̄ ̄爹地,外公,遇儿两个都要。呜 ̄ ̄ ̄爹地 ̄ ̄ ̄”
皇甫遇抱住爹地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好不心酸。
人小鬼大的他一点也不爱哭,总是以男子汉自居,哭鼻子是他最鄙视的行为。
但古人说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哪。
尤其还只是个男娃的皇甫遇。
皇甫烈赶紧地把儿子抱起,返回客厅重新在沙发上落坐,抱儿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好生安慰。还是头一回看见小家伙哭的他,着实心疼得紧。
“乖,不哭,不哭。哎……小遇这么爱哭,过几天爹地要回军营,怎么放心把妈咪交给你呢?”
“你要回军营了?”
跟着皇甫烈回到客厅的夏夜一脸的震惊。之前怎么都没有听烈提过?
拿过夏煦阳递过的纸巾,皇甫烈边替儿子擦去眼泪边抬头回答夏夜,“嗯。晁怀被捕,这一次背叛无期。黑道贩毒势力一下子群龙无首。军区来电,怕贩毒地方猖獗的边境会出问题。要我提前结束休假,呵呵,本来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参加亦扬的婚礼的,看来,只能下次再请假出来了。”
小家伙慌忙止住了眼泪,小胖手拽住爹地衣服的衣角,哭意全无,“那……那爹地答应过带遇儿去军区的事情呢?”
对儿子收放自如的眼泪有些存疑,低头腻着怀里的小东西,俊眉微挑,“装哭?”
“哪……哪有!”
人家他明明哭得很货真价实、情真意切!
“就跟你说这招对你爹地不管用了。给老娘闪去一边。让老娘来!”
一把拎走皇甫烈膝盖上的皇甫遇,夏夜提起皇甫烈的衣领,横眉冷对,“才新婚没到三天,你就跟老娘说你要回军区!你当老娘是什么?而且,你走了,那我老爸那边怎么办?要是他还安排人给我相亲呢?”
前面一句是铺垫,后面一句才是重点。
反正她也傻傻的等了他八年,现在军官夫人位置稳坐,他回个军区也还是能请假出来的嘛。她等得起!问题是,要是还要被逼着不停地相亲,这……这简直比加班逮捕杀人犯还要痛苦!
“结婚证都放在你那里吧?”
全然没有被人拎着领子的不自在,皇甫烈好脾气地微笑问道。
“嗯?是啊。就放我房间里。怎么?”
夏夜狐疑地瞅着皇甫烈,好端端地提起红色本本干嘛?
难不成……
“你反悔了?!”
夏夜一脚蹬上皇甫烈的大腿。
“夜子,有话好好说”
夏煦阳无力地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这演得又是哪出……他真的有点怀疑烈娶夜子的动机是什么了!他这个做哥哥的当然知道妹妹的好,问题是,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的夜子,烈真的会有可能爱上她吗?
夏煦阳认为改天有必要再好好询问下夜子关于她和皇甫烈相处的细节。
“呵呵。没事。”
借势拉过夏夜的大腿,夏夜一个重心不稳,皇甫烈顺势捞她坐自己膝盖上,邪肆地笑道,“我只是想,如果你爸爸再强迫你去相亲,你可以直接把结婚证摊给对方看。那样就算对方对你再有意,也不能犯重婚罪吧?至于我反不反悔这个问题,呵呵,你大可放心。婚姻不是儿戏,再说,对上级可都不好交代。”
“什么意思?”
他们结婚和烈的上级有嘛关系?
“军婚。走正常程序的话,就要先填申请表,再交给上级审核什么的。等审核还要一定的时间。你们当天去,当天办的结婚证。我估计,是烈一次性把申请结婚表、结婚申请表、非军人单位调查情况、体检表、户口本原件、本人身份证这些提前提交给上头审批,拿到了上级批的介绍信和身份证去办理的结婚。
烈如此大费周章地提前要来介绍信,他要是在这短短一星期时间都没到的时间内就提出离婚,你认为他上头会没有意见?何况他一个少将,要是闪婚闪离,造成的影响都不好。笨!”
夏煦阳走过来重重地敲了他那个只有在办公时大脑才处于运作状态的宝贝妹妹。
夏夜捂着脑袋,大大的眼睛一下子发亮!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军人结婚和一般人结婚不一样呢!听说军婚还特别受到法律的保护。要是军人有外遇,在外面找小三儿。就是生活作风有问题,生活作风问题在部队里是很严肃的问题,要被降职降级的,是不是?是不是?”
夏夜兴奋地跳下皇甫烈的大腿,一个劲地向他追问。
“是这样没错。”皇甫烈点了点头,有些失笑地看着神采奕奕的新婚妻子。
他们才刚新婚,他的新娘就考虑到以后外遇之类的问题,会不会也太有“远见”了一些?
“哼!那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下半身可得给我看紧一点啊!要是你敢找小三,我就找你们领导去!”
夏夜双手叉腰,神奇无比地说道。
……
“妈咪,你照顾一下现场还有一个未成年天真无邪少男,不要说一些儿童不宜的话好吗?”
皇甫遇小大人似地翻了翻白眼,实在有些受不了他这个“重口味”妈咪。
“这有什么!要是没有你爹地的下半身,能有受精卵,要是没有受精卵,能有你这么个活物么?”
……
“爹地你看妈咪拉,说得越来越露骨!就只知道教坏小孩子。”
皇甫遇爬回皇甫烈的大腿,一个劲地撒娇。
恶魔宝贝蛋的克星是火爆警花妈咪,火爆警花妈咪的天敌是腹黑军官爹地,这是皇甫家比能量守恒定律还要定律的铁律!
“老婆,以后在孩子面前,说话最好注意点。”
淡似开水的语气,听不出一点训斥的意味。
某警花妈咪有恃无恐地冲儿子做鬼脸,“你像个小孩子么?小孩子懂什么叫看好自己的下半身,懂什么叫受精卵么?自己早熟,还说老娘教坏你!哼!哼!哼!”
“夜子,你又在和小遇斗气呢!小心再这么下去,皇甫先生会产生一种和女儿结婚的错觉,到时候你可就惨了……”
身着一袭水蓝色吊带裙的宁韶梨端着水果盘优雅地款款走来。
“小取睡着了?”
夏煦阳接过爱妻手里的水果盘。
“嗯。那小子昨晚都没睡,早上精神还这么好。哄了好久才把他哄睡着。”
宁韶梨打了个呵欠,哄小取那么久,自己都有些困了。
“会困?困了干嘛不在房里睡觉就好?”
在宁韶梨的脸上轻轻印上一吻,夏煦阳此刻温柔地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
“呵呵,我想知道爸最后有没有接受夜子和烈的婚事嘛!”
宁韶梨调皮地朝皇甫烈和夜子两人眨眨眼。
“嫂子也认识烈?”
夏夜狐疑的眼神在宁韶梨和皇甫遇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从宁韶梨熟稔的口吻当中,夏夜听出一丝的不对劲。
怎么烈和嫂子认识,但是从来没有听烈提过啊。
“当然了,我和烈算是旧时吧。那时候爸爸之所以会拜托烈保护阳,也是我推荐的呢。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爸爸同意烈来保护阳,现在又极力反对你们在一起呢?我以为烈会是爸最欣赏的那类人。出色、优秀,有胆识又有担当。”
宁韶梨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脸的不解。
“咦?嫂子你和烈以前就认识?这事怎么没听你们提过啊?快,和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呵呵。这个说来话长,改天再和你说罢。你现在应该操心的是,搞清楚爸爸为什么这么反对你们的原因吧?”
“对啊!嫂子不提我还忘了有这回事了!老爸当初明明还说他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请来当时在特种部队的烈来保护哥哥。后来为什么要对烈不利呢?烈,你和我老爸之间……”
“烈,你什么时候回部队?”
搭着爱妻的肩膀,夏煦阳在宁韶梨旁边的位置坐下,及时地岔开话题。
皇甫烈朝夏煦阳投以感激的一瞥,后者会意地淡然一笑。
调回视线,皇甫烈看了眼竖起耳朵的夏夜和皇甫遇,对着众人道,“后天一早的飞机。”
这时,书房的房门被悄悄地关上。
将书房房门上了锁,夏宗政掏出私人手机拨打了个号码。
嘟了几声之后,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顾泯付。”
没有多余的废话,对方显然不是个喜欢多话的人。
“是我。夏宗政。我知道你之前一直在找人找黑耀堂的麻烦,制造一连串的爆炸和破坏事件,就是为了要引起警方和黑道的相互猜疑,想要借警方的手除去黑耀堂。而且还可以嫁祸晁怀,达到为你妻子报仇的目的。”
“你想要威胁我?”
顾泯付本就没什么温度的声音陡然地又降了几个温度。
夏宗政的眉头皱得死紧。
现在这些个死孩子是怎么回事!
一个比一个气势迫人!
“呵,你认为我有什么可威胁你的?要钱?我儿子别的本事不会,就会赚钱。我们夏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要权?在警局我自认为我可以一手遮天。要势?呵呵,我想就算你们顾氏也得忌我们警方几分吧?”
夏宗政说这么一大堆的目的,其实就一个意思。意思就是,你们顾氏就算是富可敌国。他夏宗政也看不上。因为他有一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