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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雪……我以为,你当初是深思熟虑才决定嫁给森尔的,你……”
“是!我是!我是思考再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对我呵护备自,是我总觉得和你在一起时总少了点激情,为了激你,我才放出消息决定和森尔结婚。后来,后来的你一去就没有了消息,我万念俱灰之下,才会真的答应森尔的求婚。但现在不一样了啊,我找到了你,森尔也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了,Demon,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不再强求在你的心底一定要把我放在第一位,也不会再故意气你去和别的男人结婚,我求你别生我的气,让我们回到过去吧,好不好,好不好?”
激动地投进自己日思夜想了多年的熟悉怀抱,于诺雪贪婪地呼吸着皇甫烈的体温,双手紧紧地环住皇甫烈的腰身,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楚楚可怜地望他。
“诺雪,你这是又何苦呢……”
皇甫烈只能轻拍着怀里哭得不能自己的昔日恋人,抬头望着几缕悠游的白云,无声叹息。
于诺雪是以于若缘亲属的名义,军区考虑到她从英国大老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这才破例批准她进来看望妹妹。
但军区到底不适合外来人员留宿,不得已,皇甫烈只好请假,陪陪才刚离婚不久的她。
这几天,皇甫烈无论是走到哪里,都有人对他投以暧昧不明的目光,对此,皇甫烈深感无奈。
“虎子,你来一下。”
皇甫烈点头和教官说了一下,叫来正在带头操练的虎子,示意他跟他到大树下谈话。
“少将!真不是我说的!”
未等皇甫烈兴师问罪,虎子就来了个不打自招,他懊恼地摘下头上的军帽,捏在手里,愧疚地看着皇甫烈,“对不起,少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有说梦话的习惯,我也不知道,醒来之后就整个班都知道您和嫂子的事了,再之后……”
谣言越传越荒腔走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传出于军官是少将的老婆这种荒谬的消息。
皇甫烈拍拍虎子的肩膀,温雅地笑答,“无事不可对人言。我本来也就没有特意要隐瞒结婚的事,既然大家知道,也就知道了。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想要和你说一下。”
“少将请讲!”
虎子立即站好,等待指示。
“呵呵,不是公事。你可以放轻松。是这样的,我刚才去了军区大楼,没碰见上将。我知道他最近的饮食起居都是你在照料着,等他回来的时候我想请你帮我和他说一下,我有事要提前请婚假。假条和申请书都放在他的桌上,让他有空给我签下字。”
“哦,好的!少将请放心!”
“谢了,行了,你去吧。”
皇甫烈拍拍虎子的肩膀。
“是少将!”
对皇甫烈行了个军礼,虎子双手放置腰侧,身子笔直地小跑回队伍里。
军营外,皇甫烈转身,朝等在军营门口的于诺雪、于若缘两姐妹走去。
——华丽丽滴分界线——
时光是位矜持的女子,不论你心悦还是心焦,她都始终保持这自己优雅的步调,不紧不慢。
就是在这优雅的时光步伐里,项亦扬和乐又淘的婚期如约而至。
医学界龙头老大项亦扬终于即将要和他金屋藏娇的女子举行婚礼的这则新闻以光速占据着A市新闻版面的头版头条。
婚礼选在对黑耀堂名义下的名尊大酒店里举行。
“淘子,你今天好漂亮啊!”
酒店贵宾室,落地镜前,一身蕾丝雪纺婚纱的乐又淘美得像个误闯仙境的精灵。
夏夜握着淘子的手,由衷地赞叹道。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
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身穿一袭白色燕尾服的项亦扬如同王子般优雅地踱步过来,低头深情地在乐又淘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
红霞布满乐又淘小巧的瓜子脸,她轻轻地捶打了一记项亦扬的肩头,眼波生媚,娇嗔道,“老是没个正经的。”
纵然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生性害羞的她还是有点不习惯自家老公无论何时何地的亲昵举动。
“咳咳 ̄ ̄ ̄不妨碍你们两个你侬我侬了,我先出去看看,外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身为电灯泡的夏夜很有自知之明,夏夜转身朝门口走去。
“呵呵。等等,婚礼快开始了,我们一起出去。我就是进来看看你们都好了没有的。”
搂着乐又淘的香肩,项亦扬三人步出贵宾室。
三个月前,“警察局局长的二千金夏夜,要结束和A市最大的医学界龙头老大项亦扬长达八年的婚姻这则曾经长时期占据A市新闻头条版面”。
这一次,媒体总算可以来一个续集报道,怎不激动、兴奋莫名?
自项亦扬、乐又淘、夏夜三人出现在大厅以来,婚礼的主角悉数现身,还有不知名的绝色美男和气质冷漠的俊男,忙坏了在场记者的闪光灯。
大堂里舒缓的钢琴曲悠扬地响起,红地毯两旁布满了粉红色的玫瑰花,梦幻地如同爱丽丝的梦境。
穿着一身黑色礼服的秦少游踩着慵懒的步伐缓缓朝项亦扬他们走来,拥有俊美无俦脸蛋的他,每走一步都能够轻而易举地虏获在场人的目光,即便现在的他的五官有二分之一都是被墨镜所遮挡,还是掩不去他聚神俱来的耀眼光芒。
他的身侧跟着与他形影不离的,同样正装出席的宁然。
两人均一袭黑色礼服,远远的一看,还真是有黑社会老大的气质。
“烈还没到吗?”
墨镜里头,勾魂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秦少游环顾了下四周,没有见到皇甫烈的身影,抬眼问今天的主角项亦扬。
“问夜子咯!喂,夜子,烈那家伙呢有没有联系过你?再过五分钟婚礼就正式开始了,那家伙怎么还没到。”
“唔……不晓得哎!我最近的手机都被我老爸窃听了,根本联系不上他。我去问下小遇那小臭小子,他经常和他爹地煲电话粥的。
他不会到时候来一句,临时有事,来不了吧?”
“我像是那么言而无信的人么?”
含笑、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一身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装熨帖地包裹出男人精硕的体格,皇甫烈噙着淡雅的笑容优雅地慢慢的走来。
“你这家伙!怎么到现在才来!”
项亦扬携淘子走过去,给了皇甫烈一拳的胸膛一拳,视线对上他身旁的两位有着相同出色五官,衣着、气质却迥异的双胞胎姐妹,其中气质偏柔的那一个的手还放在烈的臂弯当中,迟疑地道,“这两位是……”
“呵呵,我给你们做下介绍。这是诺雪,这是若缘,是我在英国的朋友。诺雪,若缘,这就是今天的主角,也是我的好友,亦扬,这是他的老婆乐又淘。”
于诺雪、于若缘和项亦扬、乐又淘双方相互点头示意。
“你小子今天怎么舍得在媒体曝光了?不是说身份特殊,死活不肯参加亦扬的婚礼么?”
皇甫烈挽着诺雪的手臂,款款地朝秦少游走去,挑眉看着几乎不出席任何公开场合的少游,打趣道。
“哼!这家伙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来,就炸了黑耀堂。我能不来么?到不了买下所有的大小报社,反正亦扬这家伙有的是钱。”
秦少游双手环胸冷哼道。
皇甫烈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少游这家伙,貌似黑耀堂的财力不亚于他吧?爱斤斤计较的家伙。
更何况,以他这副墨镜的大小而言,唔……外人会认得出他就是黑曜堂帮主着实有些难度。
“我还没说你呢,来得这么迟,还带了两个漂亮的女人过来。烈,你该不会是要搞婚外遇吧?小心火爆女警司炸了你的军营”
秦少游毒舌依旧。
婚外遇?
在场的记者忙竖起了耳朵。这个外表儒雅俊逸到不行的男人是谁?看样子他和项亦扬的关系不错,他的老婆想必也是社交界的名流吧?
有此等八卦,记者忙屏息听着这位儒雅男子的回答。
“别胡说。”
皇甫烈才想要教训好友一顿,被一阵雀跃的童稚嗓音所打断。
“爹地……。”
整个人如小鸟快乐地奔进爹地的怀抱,但是还没跑到爹地的跟前,眼尖的他就注意到爹地手臂上“挂着”只女人的手,一下子刹住了车。
听到声音的皇甫烈闻声看见,见到穿着礼服的,踩着高跟鞋的夏夜狼狈地追在皇甫遇的身后。
在爹地的面前镇定,皇甫烈的小脑袋高高仰起,打量了一把于诺雪两姐妹,嘴巴一下子嘟起来,“怎么你也来了?还又带了一个?真是阴魂不散哎。”
可爱的鼻子皱了皱,小家伙说话那叫一不客气。
“喂,你这小鬼怎么这么没家教啊!什么叫阴魂不散,会不会说话你。”
早就看这个碍眼的小鬼头不爽,于若缘为自己的姐姐打抱不平。
“诺雪,小遇是我的儿子。”
看向若缘的眼眸注入些许不悦,皇甫烈不冷不淡的出声提醒。
“Demon,我想若缘不是有心的。这么可爱的孩子,我想谁都会喜欢的,是不?”
于诺雪柔柔的开口,身子偎近皇甫烈,以前只要她把身子偎近Demon,Demon就不会再生气的。
“哼!”
于诺雪的这一行为换来皇甫烈的嗤鼻一带。
“小东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告诉爹地,妈咪呢?”
皇甫遇别过脸去,头一次不想要理会爹地,皇甫烈有丝无奈,小家伙气得不轻呐……
“臭小鬼!跑这么快,存心累死老娘啊!你……”
不擅长穿高跟鞋的夏夜,气喘吁吁地跟在皇甫遇的后头。
今天的夏夜发髻高高盘起,衬托的她的小脸更加精致,几条发丝随意地垂在耳际,有一股不同于往日的成熟、妩媚的气息。身上穿的是一件粉红色流苏裙,更衬得她雪白的肌肤凝华白皙,只是……现在的她双手插在腰际,嗓音还不小,真是活脱脱地破坏了这一身的装扮。
最初的惊艳过去,皇甫烈不由地轻笑出声,笨女人还是笨女人,即使换了这身衣服,还是改变不了其率真的本性。
注意到身旁男人的笑痕,于诺雪挽着皇甫烈的手臂更紧了,她充满敌意地望着眼前似乎还没有注意到她的很有可能是Demon妻子的这个女人。
皇甫遇没有像以前一样呛声,只是目光充满绅士地看着依旧挽着爹地的那位阿姨。
对儿子反常的行为感到奇怪,夏夜顺着儿子的视线望去,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烈手里挽着的这个人,就是于若缘口中的诺雪吗?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不想她……
“才几天没见而已,你不会就连老公都不认识了吧?”
皇甫烈想要松开于诺雪的手,但是被她牢牢地攀住,他不解地回望了下她,不太明白她此举是什么意思。
看在淘子的眼里,像极了皇甫烈有了新欢,然后特地过来和夏夜示威。
她不悦地瞪着眼前两男一女,向来很少发脾气的她放话道,“喂,皇甫烈,就算你搞婚外情,会不会也太明目张胆了一些啊?还跑到我的婚礼来公开消息?!”
“淘子,事情应该不会是你想的这样。我们听听烈怎么说好不好?”
想一样有轻拍了下妻子的手背,这当中应该有什么误会才是,至少他相信烈不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败类。
悠扬的钢琴曲变换,换了一首更为甜蜜的曲子,是婚礼正式开始的信息。
酒店的大堂负负责人走过来,悄声在项亦扬、乐又淘两人的身侧低声说道,“项先生,项太太,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项亦扬点了下头,对大唐负责人说道,“知道了,我们等会儿就过去。”
耸了耸肩,项亦扬抬头对几位好友笑着说道,“呐,你们也听见啦,等会儿就是我的良辰吉日了,我要先带我的亲亲老婆走人咯。”
“知道了,去吧。”
皇甫烈微笑道。
秦少游则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极其嫌恶地道,“哪这么多废话。”
项亦扬翻了个白眼,这两个家伙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啊,真是误交损友。
“对了,烈,好好的和夜子解释一下。你不想重蹈无咎那个别扭家伙的覆辙吧?那小子就是太过孤傲,爱人家又不肯承认,他那个妻子也是,逆来顺受的,什么都不辩解,到现在简直是水深火热,害得我都不敢去他那里窜门,就怕被他的低压给活活冻死。阴恻的气息和那个顾泯付是不遑多让了。”
项亦扬拿出一个典型的反面教材来教育一下对感情之事总是不怎么上心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