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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陪你一起进去看望你的父亲吗?”
帅气地倚靠着车门,考虑到夏宗政对他排斥的程度,皇甫烈挑眉问道。
夏夜先从车里把单肩包取出,再把手交给皇甫烈,迈下车门,皱着眉心说道,“还是不要了。我老爸看见你估计又要暴跳如雷,搞不好直接在住院一次。嗯……我的意思是,还是等我爸稍微能够接受你你再上我们家比较好啦!”
感觉之前的话语比较伤人,夏夜连忙换了一种说话的方式。
“我明白。不过我总觉得你爸爸这次病得有些蹊跷。你这一去,恐怕我们要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皇甫烈双手搂着夏夜的腰身,让她背抵着车门,轻抚着她的面颊说道。
“瞎说!病还有病得蹊跷不蹊跷的?再说了,我们家离你家的距离远是远了点,不过开车也是半天的功夫就到了嘛!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见面这么离谱啊!”
在他不经意的逗弄间羞红了脸,夏夜轻轻地推了推过于靠近的男人,水波流转,有别于平日的大大咧咧,女人的娇媚自然流露,惹男人爱怜的一吻。
“呵呵。不信咱们拭目以待。为了以防万一,这个你收好。”
“什么东西啊?”
夏夜手里拿着皇甫烈从车上取出的一个钥匙扣形状的小玩意儿,美眸里有些不解。
他又没送她房子,她也没有新添的房子的钥匙,“嗯哼!这几天我会去一趟z市,没办法过来找你。如果你爸爸收了你的手机,又派人看着你,不让你出门,或者将你软禁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的话,你就用这个和我联系。我回来之后自然会找你。”
皇甫烈半似认真,半似开玩笑的说道。
“这东西我肯定用不着。烈,你也太杞人忧天了啦,我老爸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夏夜打算把小巧的通讯设备还给皇甫烈,手伸到一半,她又改变了注意。
“我还是先收着好了。以我老爸之前的态度里来说,的确很有可能会做出过激的什么行为。不过……他现在大病初愈的,我还是觉得他不太可能会有这么多的心思来对付他女儿我哎!”
不怕他真的生病,就怕他只是在装病。
不过这句话皇甫烈并没有说出口,毕竟夏宗政是笨女人的父亲。
更何况,有些事,没必要说破,交给时间去检验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有备无患。”
俯身在夏夜的唇上印上一吻,皇甫烈嘴角微扬。
“进去吧。少游这几天也不知道去哪了,成天没见到人。小遇在家里一个人无法无天的。过些天我又要去Z市,在我出发之前,我会把小遇送回来。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要是还搞不定你爸爸,不让你出来见我,你就让小遇出马好了,那小东西你对你爸爸好像很有一套的样子。”
“什么啊!把我看得这么扁。可是烈……。你和爸爸到底有什么过节啊,为什么他……你……你们。”
“嘘~这些事情你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你难道不想先进去看望下你爸爸有没有大碍吗?”
食指点住夏夜微张的樱唇,皇甫烈柔声问道。
“每次都岔开话题!”
夏夜不满地捶了记他的胸膛,再度发挥她天马星空的想象力,斜睨他一眼,“难道你老爸之前是我爸的情敌,我爸不满意你老爸横刀夺爱,所以连带的对你也排斥?”
“笨女人,你去当警司实在是一种资源的浪费。真正适合你的职业应该是编剧!好了,别尽说些傻话。进去吧,有情况就用这个通讯设备和我联系。知道了吗?”
敲了记夏夜的额头,皇甫烈再次叮嘱道。
“哦了啦!反正我是觉得这个东西肯定派不上用场。那我走了啊,你自己开车小心点。”
夏夜朝皇甫烈挥挥手,转身往家里大门的方向走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皇甫烈的心底突然衍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的感觉,“笨女人。”
皇甫烈抓住夏夜的手臂。
“怎么啦了?还有事吗?”
夏夜转过身,抬起不解的美眸,看着一张善心悦目的俊脸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放大…。.
手臂轻轻一扯,皇甫烈将夏夜拥入怀里,舌头灵巧地滑入她的口中,尽情地吸吮着她甜蜜的津液,用热情的吻来驱散自己心中的不安。
直到夏夜有些喘不过气,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凝视着她酡红的脸颊邪肆地道,“要许久都不能吻你,这次先收点利息!”
在路边拥吻哎!天哪,太过夸张了!
夏夜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了一下,还好现在这个时间段没什么车和行人路过,不然要是被什么人给不小心看到,她以后再这个小区就不用见人了!
“不用这么紧张,我确认过了,这附近没人。”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皇甫烈点了下她的俏鼻,神情轻松地说道。
“不理你!我真走了啊!”
“嗯!去吧。我看着你进去,我再离开。”
“什么时候变得缠绵了?”
夏夜有些奇怪地瞅着皇甫烈,今天的他对她好的有点反常,一点都不像她认识的烈。
没有说出心底的不安,皇甫烈只是温柔的笑了笑,挥手让她进去。
夏夜一步三回头地往家的方向走,远远的还能看见皇甫烈倚在车门边,对着她挥手。
“烈真的怪怪的哎!”
走到大门口,夏夜从包里拿出钥匙,喃喃自语的打开房门。
完全不知道屋内正酝酿着一场风暴等着她自投罗网。
——华丽丽滴分界线——
台风擦过A市,大摇大摆地继续北上。
台风过后,除了带来晴空万里的晴朗天气,也带来了大量的病菌。
这使得生病的人熟大大的增加,医院到处都是在排队挂号的病人以及陪同的病患家属。
皇甫烈约裴仲初来医院一起找项亦扬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番人满为患的景象。
“烈,你说项院长真的有空和我们去一趟Z市吗?”
对项亦扬不怎么了解,只是直观的以为身为院长,必然会忙得不可开销的裴仲初环顾了下医院周围的情景,有些担忧地问身旁的皇甫烈。
“呵呵。那家伙绝对闲得超乎你的想象。”
皇甫烈微笑地带着裴仲初轻车熟路的往院长室走去,让他放宽心。
如同皇甫烈所说的,当他们门都没敲的进入院长室的时候,奶爸项亦扬正在陪他的小念念在玩游戏。
裴仲初眼里闪过一抹讶异,自己的医院这么忙,当院长的真的有空成这个样子?
裴仲初当然不知道,项亦扬只不过是个甩手院长,大部分的事自然有低下的人在座。他只负责一些特别困难的手术和出席一些重要的医学研讨会。
有项亦扬这个金字招牌坐镇,华生医院在业界的名声最近几年迅速的窜起。因此,就算项亦扬无事生产,天天来办公室也只是带带女儿,玩玩游戏,股东们也没什么意见。谁让他是“魔术操刀手”,专业技能无人能及呢。
这个世界,天才总是享有一些特权的,尤其是努力勤奋又名声在外的天才。
看见皇甫烈和一个长得干净清爽的男人走进来,项亦扬抱原本坐在他膝盖上的念念改坐在沙发上让她继续玩,笑着对裴仲初伸出右手,“你就是仲初吧?你好,我是亦扬。呵呵,烈之前和我提过你的事情。”
裴仲初也伸出自己的右手和项亦扬握了下手。
“坐吧。”
招呼皇甫烈和裴仲初两人坐下,项亦扬去给两个人各自倒了一杯茶。
“谢谢。”
裴仲初礼貌的接过项亦扬递过来的茶杯,和皇甫烈一起双双在沙发上落座。
“你先和我说说,溪儿的病情大概是个什么情况?我好心里有个数。据烈和我说,溪儿没办法开口说话是和无咎有着很大的关系是么?”
项亦扬单枪直入,开门见山地问道。
裴仲初面露愧色的点了点头,这事他也难辞其咎,他把莫无咎夫妇相处的情况大致上陈述了一下,略去了很多细节。
即便是这样,在听见莫无咎是怎么误会、伤害溪儿,导致她现在都不愿意敞开心扉的和人沟通说话,自小就和溪儿玩到大的皇甫烈和项亦扬还是紧紧地皱了皱眉。
无咎在这件婚事上处理得也太,愚蠢了些!“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的关键恐怕还是在无咎的身上。呵呵,恐怕就算我去了Z市,作用也不会太大。”
瞧出娃娃脸上的焦急之色,项亦扬话锋一转,“Z市我还是会去一趟的。毕竟没见到人,只是听了莫家私人医生一个人的诊断。也许诊断有误也不一定。今天我就和你们去一下Z市,确定一下引起溪儿没办法开口说话的原因到底是心里因素,还是声带什么的受了损害,导致不能说话。”
“这么说你答应去Z市走一趟了?”
裴仲初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呵呵。很久没见无咎了,就当是去看看他。”
项亦扬露出爽朗的笑容。
“如果你们见到无咎,能不能帮我劝劝他?溪儿真的是一个好女孩。你们帮我劝他对她好一点。”
“你劝他他不听吗?”
皇甫烈扬眉问道。
“我……”
裴仲初苦笑,“无咎总是认为我对溪儿的关心是别有用心。”
他不劝还好,他要是一劝,隔天必然能够看见溪儿偷偷的在抹眼泪,然后媒体又传出无咎在那个女人的香闺过夜,加深他们夫妻之间的误会。
如果不是那样,他也不用才在无咎的别墅住了短短两个星期,就匆忙地寻了个寓所,搬离他们夫妇的住宅了。
“这样……”
皇甫烈和项亦扬若有所思的对看一眼,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问题的症结真的只是出在无咎的身上,那么或许让溪儿再度开口应该不是一件有难度的事情。
——华丽丽滴分界线——
在带裴仲初去见项亦扬的当天晚上,恶魔宝贝蛋就被军官爹地送回了家,因为第二天皇甫烈就要和项亦扬、裴仲初一起飞往Z市。
“爹地……你什么时候再来接我啊?”
小萝卜腿迈下车子,皇甫遇扬起皱着眉头,小脸蛋上满是对爹地的舍不得。
他是喜欢外公、舅舅、舅妈、小取没错,但是外公会逼着他写那些他早就会了的作业。他不喜欢和外公住在一起啦!
“一个星期后吧。爹地去Z市找一个朋友。回来后就接你和妈咪回古宅。”
皇甫烈弯身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地望着儿子作出承诺。
“一个星期?好久哦……”
漂亮的小脸蛋皱成一团。
“呵呵!上学放学的,七天不就过去了。爹地不在的这段时间照顾好妈咪。尤其是姓左的,帮爹地注意他的动态。不要让你妈咪被占了便宜,知道吗?”
皇甫烈拍拍儿子的脑袋。
“爹地不是说外公可能会对妈咪禁足吗?那左叔叔怎么可能还见得到妈咪啊!”
“这叫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谁知道你外公会不会为了利用你所谓的左叔叔,达到拆散爹地和妈咪的目的。”
皇甫烈理所当然的说道。
“爹地,你好奸诈!把外公会有的反应全部都算在内了!外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嘛!”
“遇儿。”
“嗯?”
爹地干嘛?突然这么严肃起来?
皇甫遇不明所以地抬头望着爹地。
“记住,永远都不要小瞧你的对手!”
小家伙皱起浓眉,扬起的小脸有着与年龄不符合的担忧神情,“爹地,为什么你和外公非得是对手不可?有一天你们会争个你死活我吗?”
“小笨蛋!这个是我们大人之间的恩怨,不是你该操心的事!记得,答应爹地,千万要好好照顾你妈咪。我不怕告诉你,这次我真的有很不好的预感。要不你溪儿姐姐的情况有点糟糕,我也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动身去Z市。”
向来噙着浅笑的俊脸上此刻笼罩着一层阴郁,皇甫烈正色的对年仅八岁的儿子说道。
父子连心,就算遇儿年纪还小,他也相信儿子一定能够懂得他心里的不安是源于何处。
果然,看见爹地这么凝重的神情,小小人儿很用力的点点头。
“放心吧!爹地,我一定会照顾好妈咪还有自己,毫发无损的等你回来的!”
“乖!不不愧是爹地的儿子!”
皇甫遇宠溺的揉了揉宝贝蛋的脑袋,嘴角浮现宽意的笑容。
有遇儿在这边,笨女人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隔日,皇甫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