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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真行,近一楼高的堵墙都拿她没办法,哪天他非得叫人把它给拆了,换上有电的铁栏杆,看她还敢不敢耍爬功。
宏凡已将秀琳带进大宅里。
他对佣人大声叱责时,秀琳则悠悠坐在椅子上翻看服装杂志,这种事对她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少“吃”一“餐”也不会死。
见大哥欲走向她时,她立即装出无辜的面容,听他数落自个儿的不是。
蒋伟好笑的观察她刚才的每一个动作、表情。如果说对如此动人的女子会不动心,那是骗人的;他是喜欢她,但她从一见面就没给过他好脸色,尤其是从几天前开始,她的态度更加恶劣不说,还刻意在佣人面前污蔑他人格,他到底哪里招惹她了。
“你从今天开始,禁足三天。”宏凡喝道。
秀琳气得直跺脚,“不公平,你说过有理由就不禁足我的。”
宏凡双手抱怀的瞧着嘴噘得半天高的秀琳,“好,给你机会说理由。”
“我……”她哑口无言,不可,她怎能对采梅不义,刚才已不管她的落脚之处,现在又来告发她的“内情”,她还是人吗?她抿着嘴,不说话。
“赵管家,你若再不看好她,又让她在外搞到魂飞魄散才回来,我唯你是问!”宏凡早看出她说不出个理由,便转向站在一旁的管家大声命令,目的就是要激出她心中的难言。
“是!是!”赵管家骇怕的不停点头。
宏凡无奈的吐一口气,在赵管家耳际低语,“赵伯,我不是在骂你,别放在心上。”
“大哥,我今早有场展览,不到场是不行的,你行行好,别禁足我好吗?”她且对大哥哀求且对坐在沙发上的蒋伟挤眉弄眼要他替自己求情,怎知他是看不懂还是故意视而不见,只给自己一个笑笑的脸,怎么?好像说这惩罚是她应得的,那冷血的!
见大哥丝毫无同情之意,再道:“这场展览你是我的贵宾,我有好多朋友想见见你呢!你知道你在医学界有多威风吗?她们都很倾慕你呢!希望在今天的贵宾席上能见到你!”她竭尽所能说了一堆好话,还不是为自己脱身;可她说的也并非假话,确实有不少人倾慕他,叫她好生为他骄傲。
“我今天有个手术要开,不能去,你自己——你又想转开话题,你若不告诉我理由,你就禁足三天,就算毁了你的秀也无所谓。”宏凡立即看出她的伎俩,他可不健忘。
秀琳吞了吞口水,吓住了。
迟疑一会儿,她自言自语着:“采梅,你可别怪我,你时常对我不仁,这次可别怪我对你不义。”
她大吸一口气,要出卖也出卖到底。就她所知的全然吐露出口,就连不干此事的也一并说了。
宏凡细听之下,所有的疑问都明白了,难怪近日瞧采梅是比平常快乐,原来是恋爱啦!这下他是完全死心了,毕竟对手是萧正杰这企业家,罢了。
心一惊,不对!她将来梅“寄放”谁家?
“你居然毫无戒心的把采梅交给一个男人,该死的你!”宏凡大声叱责。
秀琳却对此事不在意,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说:“放心,那男人若敢动她一根寒毛,包准他死无葬身之地。”
何风义会对她有非分之想?得了吧!他和采梅可是名副其实的好哥们,整人的好哥们。
正杰在偌大的会议室对着部门经理咆哮。
“我问你,为何不收购那公司,却让它落入别家公司的手中?”
那经理直冒汗,且是冷汗,谁不知那公司是如此的不景气,收不收购都无所谓,偏偏总裁一早来个鸡蛋里挑骨头,他们吭也不吭一声,哪知他到底在气什么?而他们却做个冤大头,无辜的很。
正杰又转向另一人指责:“杨经理,你的广告部门我向来是很满意的,但这次我不管管是不行了。”眉梢因怒而上扬,“你请来的模特儿是在干嘛?只是傻笑,她白痴呀!给我换了她。”
其实这事得怪何风义,请那模特儿也是他的主意,说什么总裁喜欢波霸型的惹火女郎,他们广告部立即将他这好管闲事的何风义的意见奉若神示,哪料到会得到这一顿数落,们何风义没来公司,让他逃了一劫。
正杰不敢相信采梅居然真的不来上班了,昨晚去她家等她,本想向她告之一切情节,她却一夜未回家,到底去哪?而她母亲还表现得安然无事,对她女儿放心得很;但他却是焦急如焚,担心的很!早上去李秀琳那问她的下落,可她竟装做若无其事,只耸耸肩,表示——不知道!叫他一肚子火来到公司,更怒的是何风义这小子竟然迟迟未至公司,待他来时,非让他好看不可!
想当然耳,公司的员工就得默默承受正杰的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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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纹古惑辣美人6
6
安旻睡眼惺忪的从风义的别墅走出来。
“小姐,老爷吩咐我送你回大宅。”司机走下车对她恭敬道。
安旻扬扬眉,“老爸事事想的可真周到,也精的很,不论她到哪他都一清二楚,连他的准女婿风义的地方也不肯放过对她的监视,深怕她先让女婿给煮成熟饭,可她那老爸却不知风义晚上的行为是非常的“静”,怎么说呢!例如他身旁睡了一位世界级的美女,他也浑然无所觉,哪有非份之想可言;这又怎么说呢!因为他只要一见到床,就会立即趴床而睡,睡的同死诸没啥两样,但至少他不会打呼,这点她倒很庆幸。
咦?那不是佐姊吗?她现在应该是在床上未醒才是,奇怪了,她出来的时间还出其的快呢!但她为何一直徘徊着?算了,司机已开动车子也不好意思叫他停下来,就姑且不理自己的好奇心了。
※ ※ ※
采梅努力打开沉重的眼皮,突然出现一个大面孔在她眼中。
她吓了一跳,揉揉双眼,看清此人,坐起身二话不说先踢他一记。
“要是晚上,我定会让你吓死,好端端脸凑过来干嘛!”
他抚着被她狠踢的美臀,“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挺好样的!下次打死我也不收留你这恶女。”语毕立刻躲她远远的,免得又挨她一脚。
她甩甩头,怎么头脑始终昏沉沉的,而且有点疼。
“安旻呢?”她问。
“刚走。”风义见她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赶忙问:“你在找什么?”
“鞋子,我要出去找份工作。”她半蹲低头找着。
风义并不怎么讶异,详细情形秀琳也告诉他了,就依来梅那固执的脾气,说什么也不会再回到正杰那里上班,可他也不会任她从正杰手中溜走,这次于情于理他也会站在正杰这边助他一臂之力。
采梅狐疑的望着他,“你昨晚被雷电打到吗?笑得不是平常的蠢,就差你没流口水,不然我还以为你是猪八戒再世。
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麻绳,不免有些骇惧,“你……你想干嘛?”
※ ※ ※
风义吃力的拖着大得可装人的箱子进公司大门。
在服务台做总机的小红、小莉,惊讶的瞧他。
不错,那箱子里的确装个人,是谁?可想而之。
小莉怀疑的问:“何经理你拖那么大的箱子要做什么?”
风义苦笑,为了装“它”进箱子,不知花了多大的功夫和时间,还被”它”打好几巴掌,这小小的苦头算不了什么,可恶的是“它”居然在他美丽又健壮的胸膛上留下九命怪猫五爪痕,现在还疼痛不堪。
“这里头是给总裁的礼物。”他说就说,却有意的踢踢箱子加以复仇。
何风义!敢踢我?待我出来非要你好看不可。采梅诅咒,若不是她现在手脚让麻绳绑住,嘴让胶带给封上,说什么她也不会任他这踢踢那打打的,早就加倍还给他了。
听到小莉的声音,它是给风义带到公司来了,他必会把自己交给正杰,不成!她要离开这里……如何离开?嗯!就不停的挪动身子让小莉注意到,那么不就成了。
小莉见箱子忽然动了,惊问风义:“何经理,这箱子怎么会动?”
“哦!里头装的是机器娃娃,大概是我忘了将电池取下,所以‘它’才会乱动,踢踢就没事了。”风义又再踢动箱子,何力道不大,倘若给采梅身上留几个瘀青,那他准会让正杰狠骂到十万大千里去。
小红突然冒出一句话:“采梅到哪去了,都快中午了还没见到她的人影?”
小红话才一说完,那巨大的箱子动得尤其厉害。
该死的你们,我在这儿,快来救我啊!采梅想大呼却哑口吐不出来。
风义识时务的拖着箱子走去电梯间,再待下去必定会被她们发现不对劲。
就在风义和采梅搭电梯欲上三十四楼去找正杰时,总裁办公室传出中年妇女的咒骂声,就因那扇门未关,不然职员怎会知道总裁的威严之下还有令人难堪的一面,而这妇人也和采梅同样能够无忌惮的放肆大叫。
“我的天哪!我不许你和那女人同进同出的,你分明是要气死我!”
正杰低着头看公文,且说:“你以前并不怎么厌恶她。
“亏你是我儿子,我装出来的你居然笨到看不出来!你聪明一世,湖涂一时啊!”傅景纯火冒三丈。
他无奈的叹口气,并非是他糊涂,而是母亲的演技让人看不出破绽,若不是今日她说出实情,不然他还以为母亲挺喜爱丽丽呢!
他不搭理母亲,继续埋人工作中。
景纯又开口道:“咦?我未来的媳妇到哪去了?”她忙着张望,今日来公司半是要教训风义给的“情报”不足而为;半是见见她的准媳妇。
“未来的媳妇?”正杰提高音调的问。
“是啊!她叫佐采梅对吧!”景纯露出老谋深算的模样。
他嗤笑,摇摇头,不否认这未来的妻子。
“是风义告诉你的?
她正想开口时,一位俊俏的男人满头大汗的拖着巨大的箱子进办公室。
正杰见这男人就火冒三丈,气的是他居然近午时才来上班。不悦道:“何风义,你当公司是什么地方?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再望向他身旁的箱子,更火:“我这里不是垃圾场,带这垃圾进来做什么?如果你想改行做收垃圾的,我会很乐意。”
风义听了,骇怕的吞了吞口水:“正……正杰,注意你的言词……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采梅耳朵没聋,再说,依正杰如此响亮的喝道,办公室外的大都听得一清二楚,在箱子里的她岂会没听到?除非她死了。
臭正杰、烂正杰,说我是垃圾!良心被狗啃了。好!等我自由就放十条狗来咬你。
景纯跺脚在风义耳际低语:“发生什么事?他火药味那么重。”
“干妈,你说什么?”风义恍恍惚惚的。
她白了他一眼,要命!两个儿子没事长那般高干嘛?说个话挺辛苦的,她惯用平常的手法,伸手拧着风义的耳朵,拉开喉咙大声开日道:“最近到底有什么事你不告诉我?你不是告诉我今天可以见到我媳妇的吗?人呢?”
“干妈你别拧我的耳朵,会疼的,我身上已经很多伤了,你就别再给我多留一个。”
经他一说,她后知后觉,瞧!那张俊脸像是被人狠打后的红肿,手背还有齿痕呢!心疼的道:“是谁出手这么重,你还坚持什么和平,自个儿不被打死就已经谢天谢地啦!”
风义眼底充满泪光——装出来的。瞪着那箱子,嘟着嘴道:“是你未来媳妇把找打成这样的。”
他很盼望搏取她的同情,但……
“打的好!”她拍案叫绝,霎时怜惜都消失了。
“最毒妇人心。”风义喃喃自语。
正杰无心工作,因为风义提起采梅时,他无法按捺下去,赶忙问:“采梅在哪?你一定知道,快告诉我!”他性急的揪着风义的领口。
风义悠哉的吹一声口哨,“人是你气走的,没道理向我要人。
“别跟我嘻嘻哈哈的!她人到底在哪里?”正杰大吼道。
风义扯开他揪着自己领口不放的手,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苦了我。
正杰冷不防察觉到风义的话中话,再打量那存谜的箱子,难道……
风义诡笑,对一头雾水的干妈催促说:“干妈,我们好久不见了,我们出去吃饭聚聚。
他对景纯做个大拥抱,边推着走。
“我不饿啦!”她很干脆的回答,同风义半推半挤的。
“有关你媳妇的事,听不听?”
景纯眼眸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