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该不该相信这个小女孩,她的话不像是骗人的,但是老沈说过,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能出去,万一出去反而遇到什么,那不是给老沈添麻烦了?可惜如果小女孩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又能做什么?
小女孩见她不走,急得直跳脚:“我跟你说吧,我安排你住在这里,就是打算献给我爸的,我爸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只要你伺候得他高兴了,他就一定会放过沈笑愚,到时候他们俩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她这话一出,苏华反倒不急着出去了,她相信老沈,老沈敢带着自己进来,他就会带着自己出去!倒是眼前这个女孩,从初见她时候的印象——被宠坏的娇小姐,到后来装晕时发觉她不是娇小姐那么简单,却说不清那是什么,到现在苏华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三观极度崩坏的小姑娘,而她三观的崩坏显然和她那个老爸有关系,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苏华拉着她的手坐下来,面色沉静:“那现在呢?你改变主意了?”
小女孩急得快哭了:“别废话了,我现在要你跟我去见爸爸,只要你肯拖住他,我就有法子把沈笑愚带出去,到时候我再来帮你逃脱,第一次我爸喜欢慢慢玩女人,所以不会很快吃了你,我有足够的时间把你弄出去。”她吐了一口气,“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不然你和沈笑愚一个都别想走!”
此刻苏华的心里有无数个“草”字组成一大片草原,然后万马奔腾,形成了千万草泥马的状态。她很想打人有没有?
但想到老沈,她还是忍了下来,继续安抚小姑娘:“这法子很好,但是老沈怎么出去?这里应该有你们的人吧?我们还是想得周全一点,万一老沈再度被抓回来,说不定还会连累你呢。”苏华心里在骂脏话。
小姑娘一把站起来,表情坚决:“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支开了周围的人,只要你肯出马,就算是有人逃出去,一时三刻也不会有人发现,所以——”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脖子上多了一个尖利的东西,只要动一下,那东西就扎进皮肤里——这个女人在做什么?
苏华抓着从胸针上掰下来的长针抵着小女孩的脖子,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做得很顺手,一想到老沈在这里会出事,她就豁出去了。她贴着小女孩说:“别动,小心我一个手抖扎破你的主动脉!”说话间她在小女孩身上摸了一个遍,确认小女孩没有携带危险利器。
随后她威胁女孩躺在床上。
一一这些年还没有遇到过能这样威胁自己的,倒是自己小看了这个沈夫人。现在无奈之下她也只能按照沈夫人的话行事,但她的眼神一直死死地瞪着沈夫人,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不顾一切地冷笑了起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果然是这个道理。当年我爸被人诬陷要坐牢,逃狱了回家想带我和生我的那婊·子离开,结果那婊·子竟然偷偷打电话报警,害的我爸只能带着刚满月的我东躲西藏,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如今,你也是一样吧。你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救沈笑愚是不是?你跟我磨蹭半天,其实就是想找机会控制我,然后一个人逃走?呵呵,婊·子就是婊·子。”一一的余光瞥见门口有光影在变动,但脚步声很轻不常听见,凭直觉她知道是沈笑愚。一一的心里很想笑,她不惜联合外人想帮的人竟然不需要别人的帮助,这份可笑让她很想毁灭一切!
她冷笑得更加大声了,甚至伸手抓住苏华的手,往自己的脖子里扎进去一分,表情十足的轻蔑:“有本事再扎深一点,杀了我,你就能逃走了,你不是很想这样做吗?”
苏华忽然把手松开,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而一一因为用力过猛,一时没收住手上的力道,一下划破了自己的脖子,痕迹不深,但还是渗出一点血印子。
苏华耸耸肩:“孩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说完,她回过头,微笑着,早已经听见老沈的脚步声,于是边回头边喊着:“老沈,你那边怎么样?”
可惜当她回过头,等待她的是一个不完整的老沈!
=
作者有话要说:欲知老沈究竟发生了什么……………………………………………敬请期待下章分解!!
下章貌似有起起伏伏,还有别样的……那啥?【不靠谱君再度飘过】
变态老男人和他的变态女儿的结局会如何?敬请期待【期待你妹!】嘿嘿,还是后面的内容。
对于俺是亲妈还是后妈的属性不清楚的,请看文案!!!大声告诉我,咱的追求是什么?
36、老牛吃嫩草18
山野小栈,凉风透过木板吹进来;吹在人身上很冷。
地上干草堆在一块;上面铺了一张破旧的棉褥子,苏华将老沈放在那上面;她的手在抖;脸上像冻住了一样——一丝表情也没有。
她抬起头,看见手上沾满了鲜血。那粘腻的血液还有老沈身上的温度;此刻却在她的手上。顺着望去,只见老沈的腰间还插着一把刀;明晃晃的刀子、殷红的鲜血;刺痛了眼。
老沈面色苍白;喘着粗气却笑了一下:“丫头;死不了;哭什么啊?”说着,还伸起手,想要擦掉苏华脸上的泪。
苏华迅速抓住他的手,双目一瞪:“谁哭了,只是刚才风吹得眼泪直流。你别动,我现在有点乱,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先帮你止血吗,可惜这里没有绷带之类的东西,我……”她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似乎都不适合做包扎用,怎么办?
忽然她想到了,自己身上有一样东西,似乎可以用。
于是,没有半点犹豫,她开始脱衣服。
当她将保暖内衣脱下来的时候,老沈出声了:“这么大冷天的,你干什么呢?”
“别吵。”苏华只是喝止了一声,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很快她将保暖内衣脱下,只剩下一件文胸,柔嫩的肌肤在透进来的寒风中战栗不止,她却好似没有发觉一样,双手弯到背后,解开了暗扣。
文胸取下了,胸前的柔软顿时无所隐藏,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那柔软的肉·脯一颤一颤,看得人心也泛起了涟漪。老沈靠在干草堆上面,视线无可避免地对上那一块,在这种时刻,他真是有心无力,微微叹了一口气:“丫头,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
苏华没有理会他,全神贯注地将文胸里头的钢圈抽掉。但是因为质量比较好,那钢圈愣是抽不出来,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而老沈非常无奈地注视着柔软的双峰跟随着苏华的动作而剧烈起舞,那姿态似乎在召唤他过去,诱人地不像话,老沈心中感慨:丫头,这一定是你给我的福利吧,让我看着你的好身材忘记了疼痛!
苏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小心翼翼地将文胸扣在老沈的腰间刀子上面的位置,显然老沈的腰比较宽厚,那文胸扣上之后差不多绷到了极限。做完这样,她才想起问老沈一句:“是扣在伤口近心端的位置对吧?”
老沈笑着点头,脸色苍白,表情略有些无奈:“丫头,现在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吧?”
听到这话,苏华才反应过来:呀,好冷。
冬日的冷风无情地吹在她赤·裸的上身,她刚才竟然都没察觉到身上汗毛都已经竖起来了。于是慌忙地捂住自己胸前的两坨肉,然后转过身去,拎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老沈在背后轻笑了起来:“傻丫头,我都看了多久了,你才反应过来吗?诶……衣服穿反了……”看着苏华手忙脚乱的样子,他心头一暖。
上一次来这里,也是这样的情况,那时候他像一个受伤的野兽,一个人舔舐着伤口,一个人忍过艰难的72小时,然后才慢慢恢复体力离开此处,数年后再度回来,遇到同样的情景,很奇特的是,他的心境早已不是当年那般。此刻虽然外头寒风凛凛,虽然身上插着一把刀,虽然鲜血在流淌,但他却很安心。因为有一个傻丫头在为自己忙活着。
文胸扣上了之后,刀锋处流血的速度显然减慢了一些,苏华双手颤抖着,不敢再碰触,她表情纠结:“老沈,这地方是你告诉我的,你一定来过对不对,这里有什么东西能用吗?哪里有清水,哪里有药,哪里能找到电话,哪里能……”
老沈抬起头,按在苏华手臂上,声音有点轻但依旧沉稳:“出门右转有一些草药,你随便挑一些回来,门边上有破布,你用石头捣碎了草药包在布里头就好。”
苏华觉得奇怪:“随便挑行吗?万一挑到有毒的呢?”
老沈笑:“不会,我以前试过,死不了的。”
苏华瞪了他一眼,现在她听不了“死”这个字,尤其不能接受这个字从老沈嘴巴里说出来。她不再耽搁,拿着破布就出去找草药了。
在她出去后不久,老沈慢慢坐了起来,他靠在墙上,右手握住刀子,闭眼,酝酿了一会儿然后咬紧牙关。只见他的右手猛地向外抽,刀子离体的那一刻,更多的鲜血喷涌而出,那一幕就像是一小股赤红色的血柱横空而出。他顿时脸上一僵,左手死死地按住伤口处。左手指缝里还是有不少的血液渗透出来。他勉强仰起头看了一眼,或许是因为苏华的文胸真拦截了一部分血液,因此这次出血明显比多年前的那次少。
他勉强用破褥子擦干净新流出的血液,然后躺好,松了一口气。拔刀的过程蛮血腥的,若是让那傻丫头看到还不得哭死。他弯起了嘴角:待会还得想想怎么骗丫头,说刀子自己掉出来了?
而这时候,躲在门外的苏华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小心翼翼得走开去,等走远了她才吐出一口气:臭老沈!喊着喊着,她的眼泪又不争气地留下来了,她用手背擦干净,目光模糊地望着溶洞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不管你们是谁,伤害了我家老沈绝不能饶恕!
她鼓捣完草药回去,将一小包滴着青草汁的东西压在老沈伤口上,听到老沈说刀子自己掉出来了这套说辞,她也没反问,只是哦了一声。
因为老沈身上有伤,所以不能过度移动,这里是老沈找到的休憩地点,所以两人打算整顿之后再回市区。
没想到当天晚上,老沈就发起烧来了,他的嘴唇泛着紫色,整个人发抖了起来。苏华找不到保暖的工具,想也没想就脱□上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可惜还是不够。夜晚的风非常冷,别说是老沈了,连苏华都觉得受不了。她咬咬牙,脱得只剩下一件保暖内衣,然后贴着老沈的身体,再将两人的外套将老沈牢牢裹起来。
此刻的老沈闭着眼睛,但他还是出声了:“睡着无聊,想听故事吗?”
苏华用力环住他的胸口,洗耳恭听。
那是一个少年的故事,一个因为父母早早过时而叛逆的少年,他当时喜欢打架,小小年纪就积累了不少的打架经验,也因此在男孩群里有名起来,有一次他没忍住另一个男孩的挑衅来到了一个溶洞,想要去探险,却不想因此落入了一个圈套。从此后,他被关在溶洞里,每天看着世上最肮脏的东西,每天打架,若是打输了还会被惩罚。为了逃出去,他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性情,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害人。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难,成功制服了那个坏人……后来他远远地离开了家乡,闯荡过很多地方却惟独不敢回家。就算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容易受骗上当的少年了,他还是克服不了心理的畏惧。
后来……
后面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消失于唇间。苏华却听得入神,这是老沈第一次跟她说起自己的经历。难怪老沈的身手好得不像话,难怪他的性子让人难以捉摸,难怪他习惯暗中坑人,难怪……苏华把脸贴在老沈身上。
老沈的生命力是惊人的,第二天他的烧就退下来了,而且腰上的伤口处也已经凝血了。苏华包里还有一点水,她一大早开始给老沈滋润嘴巴。摸到他额头道温度正常之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第三天终于有人过来了,是老沈的朋友,三十岁上下,很年轻,但是浑身上下冷冰冰的,尤其是那张脸跟谁欠他三百万元似的。在两人的谈话之间,苏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老沈要带着自己来这里,因为他在来海尚之前就已经做好跟老爹决战的准备,所以跟这位朋友说好了,如果超过三天不联系就让他来这里找人。
苏华却不乐意了:既然已经知道了会出事情,为什么不让朋友早点来呢。
后来回失去之后,她问了老沈这个问题,只听老沈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我那朋友外号就叫做第三天,他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有出事第三天他才会出现,绝不早来。”
第三天……这个人真是怪胎。苏华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句:“可惜出事之后最凶险的不是第一二天吗?他这是见死不救啊,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