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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斌通过那一次。算是抓住了水倩的一些特点,这是个看似不拘小节实则心眼很小的女人,高兴的时候怎么样都行,你需要做的就是躲开她不高兴的时候,或是有本事让她心情从不好转为好,那样你在她面前就是有特权。
重新落座,重新上菜,饭店的老板进来又是送酒又是点头哈腰,大家也没有了之前的欢愉,时间不长就纷纷告辞。诺大的包厢内就剩下了徐斌和水倩两人。
水倩没什么反应,徐斌的表现也很牛掰,扒了一只基围虾,抬手送到水倩嘴边:“水姐……”
如此尴尬的环境,他能表现的跟水倩在一个水平线上的淡然,不管是不是装的,至少这状态赢得了水倩的好感,就见她一边细嚼慢咽一边说道:“你这么对我胃口,就不怕我真的离不开你?外面怎么传我你是知道的。不害怕吗?”
徐斌身子向后靠了靠,点燃一支烟,翘着二郎腿:“横是一刀,竖是一刀。还是让自己舒服点好,我这人自觉承受底线挺深的,但骨子里男尊女卑的想法不变,大男子主义嘛。所以我感觉和水姐做朋友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要是更深入一些,我怕自己那点好印象都被破坏掉了。到时你就会大失所望,不如这样,挺好的。”
水倩将自己餐碟里的一块牛肉塞进徐斌嘴里,故意说道:“我可是肉食动物,偶尔一两次青菜豆腐可以,时间长了,我会馋的。”
徐斌没有犹豫:“水姐你缺少吃肉的机会吗?吃青菜豆腐,目前可就我独一家。”
水倩哼笑一声,正色道:“行了,别在那装疯卖傻了,我这边的事,你既然知道了,就该清楚怎么做,农雪峰是个人才,不过你跟他相处要小心点,别让他给你卖了。至于我这边,你能为我赚钱,我会需要你的。”
徐斌也转而正色言道:“好。”
很简答的一个字,没有要求,没有问题,就现在这样,你赚钱我赚钱,我为你赚钱,你提供给我赚钱的机会,至于别的我自己可以摆平并不需要一直隐藏在背后的你出面为我扫清道路,我徐斌还没有那么贪婪和不懂事。
水倩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很年轻,像是学生。
“我不管是你自己出马还是找人,泡到她。”
徐斌苦着脸:“不是吧大姐,这种事你身边该有很多能人啊,怎么可能用得到我。”
水倩撇撇嘴:“少扯,我身边还真就没见过你这么油滑的,能办到不,适当的,在你的翻新车中,你要做的合格能够以假乱真,我就能出具同样以假乱真的相关新车手续,你明白我的意思?”
徐斌摇摇头,表现的很不以为然:“哎,真是世风日下,我徐斌沦落到如此境地,要不这样,水姐,你就收了我吧,我就拜倒在你石榴裙下,做你一个人的小乖乖好不好?”
水倩抬脚用高跟鞋的鞋跟踢了一下徐斌,嘴角含笑:“小赤佬,滚丫的,信不信我把你榨成人干。”
“得令!”徐斌拿起照片,做坏人,他早就有这觉悟,拿着照片离开包厢,算是完成了与王满囤这条利益链幕后正主的正式见面,熟人总归是好办事,见面后就显得亲近,信任程度也比陌生人要高,只是对以后徐斌没什么信心,与水倩共事等同与虎谋皮,谁知道未来会不会自己被一口吞掉。
叹了口气,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有利益今日得,系统啊系统,我的未来可就全指望你了,与一群想都没敢想过的衙内大少大小姐在一起周旋,要是没有几张底牌,真心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
此时的车行附近,一个农家院,东屋内,昏暗的灯光一晃一晃,有那么点诡异的味道,一个满脸褶皱老年斑头发灰白的凶恶道人,深吸一口气,目露凶光:“后后,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门口阴暗的角落,吕后后平静的望着师父面前的器具,只要将它放在这屋子正中心位置,布置了几天的大阵就会启动,就会借助徐斌的媒介来夺取他血缘至亲的运道,包括徐霸王,也包括她,只是作为媒介的徐斌……
吕后后虽在爱情的仇恨中沉沦难以自拔,舍弃了作为一个女人的一切,可真正到了此时,她还是会有一点犹豫,无视舍弃可以做到,生生自己用双手将骨肉推到无尽深渊,她还是个人,至少还拥有人的一点基本属性。
良久之后,吕后后眼中留着清泪,嘴角溢出鲜血,自己走到师父的法器面前,将其挪到了指定位置。
骤然间,阴风阵阵,一股别样的能量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以无形之气冲天而起,直接冲向远处的七号车行,冲向刚刚回来准备与西门吹雨商议如何应对水倩安排一事的徐斌。
西门吹雨脸色一变,他是纯正的江湖人,也曾不止一次接触到类似的东西,先是一惊,旋即看到了徐斌的身上突然金光一闪,那种让人觉得阴风阵阵的感觉骤然间消失,然后就看到徐斌的胸口一道特殊的金黄色闪出光芒,透过窗户直袭几里地外的城郊村落。
徐斌抓开衣服,闪出这金黄色光芒的正是从苍生那里得到的龙形玉佩,罗颜说过,这东西是出自朱元璋,真实不真实暂且不考虑了,他没什么经验,西门吹雨总算是见多识广:“快,有人对你下阴招,就在这光芒追击的方向,抓住他们。”
今天,左朗没回家,正在外面知道谢震和麻有为以及王大猛张海洋,徐斌和西门吹雨追出来指着那光芒冲向的方向:“大猛海洋开车,堵住那个村子的道路,你们,跟我追过去,看到有在外面晃的,不管是谁,先都控制住,如不反抗不要伤人,如有激烈反抗,可下狠手。”
一边喊着下达命令,徐斌和西门吹雨的人已经翻过房后的围栏冲向了刚刚种下的苞米地,冲向那一闪即逝光芒冲向的方向。
远处,农家院内,金黄色的光芒瞬息而至,凶恶老道一口鲜血喷出地上法器碎裂,吕后后面现惊色,老道更是恐惧的望着空中喃语道:“快走,快走,对方有真龙之气护身,不可不可,切记永不可对其施法。”
他们快,徐斌和西门吹雨更快,不到二里地,几人很快到达,村子里这个时间早就已经是各家各户关门睡觉,零星也是村中小卖铺被打麻将的人才会趁着夜色回家,老道与吕后后有一辆面包车,刚启动向着村口而去,王大猛就已经开着徐斌最早那辆皮卡堵在了村口。
徐斌怒啊,这tm要没有那系统给予的佛光普照技能和龙形玉佩,自己岂不是被人偷袭了,他追上了时,对方正准备调转面包车的车头向另一个方向,那边王大猛是真猛,最开始横在那看到面包要撞过来,这厮直接油门一踩,我靠,跟我玩狠,那咱就撞一下,这就是皮卡对比面包车的优势,皮卡的驾驶员有前面车头做缓冲,面包车没有这一层缓冲,再者王大猛这也是要在老板面前立功,机会难得,受伤怕什么,不拼哪里能得来富贵。
面包车车速降了下来调头,徐斌冲上去双手搭在车身上就是拼尽全力一推,他自己也因为这力量脚下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愤怒之下全身释放出的力量对面包车造成了‘伤害值’,车子一偏,车轱辘随着那力量一打滑,农村的板油路本就修的窄,面包车又是在调头状态下,本就已经靠近路边,再有徐斌这力量一推,车里的司机再一急,前面左侧车轱辘就下了公路,油门踩着,直接车子就冲了下去……
第二百七十章天都怕
徐斌第一个冲上来,看到驾驶员位置那张努力想要保持平静却难以平静的脸颊,眼中闪过一抹哀伤,别人是母爱大于天,我呢。
西门吹雨和麻有为第一时间将副驾驶上的凶恶老道给拽了出来,徐斌打开驾驶员的车门,转身离开,走到那凶恶老道的面前,看着对方那凶恶的三角眼内放射出来的凶光,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其从地面踹飞起来,口喷鲜血摔倒在几米之外。
没有人阻拦吕后后,她也没有叫嚷着去救师父,只是默默的站在路边,看着一群人围在徐斌身后,他们,也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底线的狠。
人若真正急了,将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这是第一次,徐斌在主观意愿上关闭了神选技能,与那三角眼始终对视,抡起拳头,对着对方的脸颊猛击,有他对自己暗中下手的报复,也有无法得到某种东西而产生的悲愤,这一刻,他告诉自己,你要狠,狠到底,这就是你人生必须蜕变的历程。
人善人欺天不欺,废话一句,人恶人怕天都怕,反过来的这句话才是真理。
血肉模糊,鲜血喷溅,那脑袋已经不能称之为脑袋,那人早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徐斌很平静的看着已经近乎被打爆的头,站起身之前用对方的道袍擦了擦拳头上的血迹,在王大猛和张海洋已经看不下去强忍呕吐的环境中,先看了一眼西门吹雨,他点头表示没有问题,自己可以处理,左朗迈前一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表现出要参与到徐斌其他生活状态的意愿,有他和西门吹雨在,想要了无痕迹的处理掉这具尸体并不难。
徐斌回头看着吕后后。无喜无悲,无怒无愤,有的只是看向陌生路人的平静,命运的悲催和狗血告诉他,你所想要拥有的一切,都只能是你自己奋斗而来,你越是强大,才能向所有人宣告,当年的人和事都是错的,而他们。现在都不配来站在我面前告诉我,我们有血缘关系,无视骨肉的吕后后,想要继承血统的徐霸王,你们,将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悲催倒霉,有你们这碗酒垫底,这世界还有什么事情是我无法承受的,最痛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剩下一切都是小意思。
吕后后转身向着村口走去渐行渐远,麻有为等人将那破面包车给拽了出来,有一两个附近村民好奇要出来的,几人怒喝几句对方也就缩了回去。西门吹雨将老道的尸体扔上了面包车,麻有为从开过来的车中拿出一些工具,翻开路旁的松土,将血迹全部掩盖。又上去踩了几脚盖好的泥土,才开车离开,天气预报中的一场大雨如约而至。在天明之前冲刷掉了最后的痕迹,也将大火中被烧成简易框架的面包车残留下的痕迹冲刷干净,剩下的部分拿着高温电焊枪全部熔开,连同最后一点点骨头渣子一同就埋在了地下。
这一次杀人,徐斌主观意愿非常强烈,回来后衣服扔进了燃烧的面包车中,车行这边火光冲天是常事附近人都习以为常,后院一个专门用来燃起篝火的露天坑灶,平日里烤个全羊弄点吃喝都是常事。
站在浴室内,任由冰冷的凉水从喷头内喷洒在身上,似乎这冰冷也不能浇灭徐斌内心愤怒的火焰,第一次杀人他吐的不成样子,靠着心理医生的帮助才渡过心理关,而这一次,更直观更残忍的屠杀方式,反倒没有让他有如何难受的状态,心里,依旧沉淀着愤怒。
门口的左朗叹着气,看了旁边的西门吹雨一眼:“他的命,真够不好的。”
西门吹雨也是一样的叹息:“或许,这正是他能够成功的原因,命运的不幸,正是他前进的动力。”
左朗毫不避讳的道:“我担心他误入歧途。”
西门吹雨平静中透着一股冷寒道:“如果呢,你将怎么样?”
左朗针锋相对:“对国家,他不造成危害,对整个社会能够起到正面作用,哪怕只是简单的创造出经济税收。”
西门吹雨身上那股子凌厉消失:“我相信他骨子里不会变质,表面上的凶狠残暴,那将是一层保护自己的颜色,更何况,就算他成为常人口中的坏人又如何,至少他对身边的亲人朋友,是一个值得永远追随的老板。”
……………………
这件事就像是黑夜里的一根火柴,燃着了,却没人见到它的光芒,瞬息之间就永坠黑暗之中消失无踪,吕后后人回到了那道观,闭门不出,谢震专门跟着她一路到了地方,并在外面守了数天。
长相凶狠的老道死了就死了,没人会去找寻他,他整个人也不在户籍制度之中,在那道观之中,生老病死也不需要给当地报备,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只要道观内的人不出声,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有人问津。
第二天上午左朗去了解过,那农家院的年轻夫妇是买白酒中了大奖,奖励他们西双版纳五日游,两天前离开家,那台面包车也找到了源头,是在距离道观不远的小县城内贩卖出来的,所有手续加起来不过万元。
徐斌第二天早上起来表现的很正常,左朗和西门吹雨知道,毁灭生命不再是横在他面前的障碍,就看他是成魔还是如常了,两人都愿意相信,他能够对抗自己的心魔,至少不会成为他们最担心成为的那个样子。
“西门,想办法找两个人,常年盯着那里,那里面的出入最好都拍摄下来照片,随时传给我们。”
“没问题。”
“老左,去帮我调查一下这个女孩。”徐斌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