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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奇的东西。
佰金翰得接着，但不能真正接着，欠牛老板和张义的人情，这佰金翰正好偿还，怀着只是看一下的心思，徐斌跟着马姐和东子进入了稍显光线不够足的大堂。
或许是时间的关系，整个洗浴显得很空，包括洗浴大厅内也没有几个人，清澈的巨大浴池内翻滚着清澈的洗澡水，墙壁上的巨大液晶电视内播放着一场足球赛，几个搓澡工在角落的地面铺着毛毯躺着，外面的过道内，一个个包厢都开启着房门，将里面的干净整洁显露出来。
“以前东哥的人就在这里休息。”
在一楼拐角处的回廊内，向内走五六米之后，别有洞天的世界呈现在徐斌的面前，也是这里最大的秘密为之赚钱的根本。
巨大的一个大厅，就像是老式澡堂子一样，摆放着数十张的简易临时睡榻，下面有储物箱，远端墙壁上也是一排排的储物箱，榻上的摆设千奇百怪充斥着年轻女孩的风格，没有窗户的大厅内通风环境显然也一般，空调没开启显得有些燥热，充斥着一股混杂在一起的香水味道，不太好闻，进来的回廊处有两个卫生间和两个简易的喷头洗浴间。大厅的远端是一个防盗门，马姐也没藏着掖着，专门向徐斌展示了一下防盗门后的世界。
“平日里串场和遇到什么事，都会从这里走。”
防盗门后，是一个贴着楼建造的回廊，一路能够通向另一家洗浴和宾馆，打开外面的门就是后院，可以直接钻进远端的老旧楼区离开，也可以到旁边的建筑洗浴之类的场所，方便串场赚钱也方便随时逃离，真要是离开这里进入后面的老旧楼区，要是不熟悉这里地形的人三转两转就会迷路。
“也没什么啦，有王所在，除非是外地来的，基本上都会提前得到消息。”马姐说到王所时，带着几分好奇的盯着徐斌，那状态显然她是知道内情的人，至少知道这个年轻人跟罗颜有关系，且受到义哥推崇，又能让王所有一丝的忌惮。
“我也就托大叫一声双全，不介意吧？”在徐斌点头后，马姐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他和东子：“规矩还是老规矩，这些小家伙们和整个店面都归你管，除了每个月的定额之外，你双全带过来的串场的，店里不收费用，除了给她们的都算你的。”
徐斌不太懂，但也不能当场露怯，点点头没说什么，他相信今天东子来绝不是单单领自己过来，稍后他肯定会有详细的解释。
马姐话音落，哒哒的高跟鞋声音传来，两个打扮火辣烟熏妆的年轻女子从过道内走了进来，看到马姐和东子显得很亲热：“马姐，东哥。”
“东哥，今天这么闲着，是想我了吗？”
东子点点头，面部的严肃让对方意识到现在不是打闹的时候，女孩开始注意到站在一旁貌不惊人的徐斌，看三人站立的位置明显他是主位，这又是哪位大人物？
马姐接了一个电话，徐斌跟着东子从后面走出来，站在角落里，东子跟他解释道：“这些女的我们需要管着，要保证她们每天先到这里，拿自己当家来工作，别的地方需要借人，也由我们安排，要抽成。有醉酒闹事和一些闹事的也是我们管。每个月你都可以联系过来一批人，洗浴这边的抽成免掉，也算是变相给咱们的福利，然后每个月给我们固定的数目，这里面的钱不光是我们拿到，还有……”
这回东子没说，徐斌也明白，他们只是过路财神，看似洗浴会给看场子每个月都是大笔金钱，让人觉得这样的工作很爽，实际上七八成的钱都要往上递。
徐斌笑了笑，很轻松，丝毫也没有动心的意思，这还只是简单的介绍，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水很深，单是一个管理一个串场就不是自己能干的，不说有没有那能力，没那时间和也没那精力，更何况想象中的百花园景象并没有出现，还没看到人，实际上他已经对脑补的画面彻底失望，什么百花园，当你看到那些随意摆放的凌乱和时不时看到的一些用品时，再也不会有太多的期待，套套和巾巾以及一些平日里你会觉得很夺人眼球的东西，在这里当它们的位置出现不合理和数量超量之后，你就会觉得很不舒服。
“东哥，情我领了，我会跟王所、牛哥和义哥说的，这里以前是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花花轿子人抬人，徐斌很随意的拍了拍东子的胳膊外侧，话语里依旧是过去般的客气和尊重，下意识的动作改变，将双方彼此的关系重新定位，随着社会经验的越来越丰富，徐斌做事也越来越滴水不漏，尽管有些地方还显得稚嫩，有拼命三郎做底子托着，也就勾平了。
放在一个月前，徐斌要是敢用这种动作对东子，绝对是找死，犹记得刚刚认识时，在东子面前那种卑微感，时至今日，双方的位置发生了变化，他所做的一切都显得正常。
“不用你过来管，人我这边出。”言外之意，一切还是从前的规矩，你每个月就是拿钱就行了，除了给派过来小弟的‘零花钱’外，按照规矩分完之后都是你的。
徐斌笑了笑，没有坚持去争辩，这件事做主的肯定不是东子，跟他多说也是让他为难。
重新走进封闭的大厅时，里面已经是莺莺燕燕齐聚，十五六个年轻打扮各异但都是性感撩人的女孩，有的热聊着，有的拿着手机玩，有的看着电视上的娱乐新闻，还有，换衣服的……
是的，有一个女孩抬头看了走进来的徐斌和东子一眼，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更换撩人的文胸，丝毫也不避人，全身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呈现在两个大男人面前，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
东子拍拍手：“这是双全哥，以后这里属于他。”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在场的女孩都瞬间将视线投递到徐斌的身上，换了人，涉及到她们一个月至少三到四成的利益，还能保障吗？眼前这个人还有能力像是从前那样给予大家很好的安排吗？
徐斌笑了笑：“以前什么样大家继续。”
说完就迈步穿过大厅，在莺莺燕燕之中通过回廊回到前面的大堂，他可不想被挂上某头的称号，跟马姐打了声招呼就迈步离开，既然这里是他们送给自己赚钱的工具并且一切都安排好了，自己出现在这里与否，都不重要。
东子在后面笑了笑，想不入门，难喽，什么人属于什么世界，你注定与这碗饭脱离不开，躲是躲不掉的。
ps：感谢肥仔兵的打赏！
第六十三章左行右行
徐斌自己都没有想到，他所认为的面子、花花轿子人抬人，竟然会有这么高的收入。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两个装扮一看就是狠角色的年轻人来到七号，眼窝深陷带着熬夜的乏累，见到徐斌之后很恭敬的点头：“双全哥，我是小四（小五）。这是上个月的，正好昨天结账，都算好了，剩下的给你送过来。”
徐斌一愣，暗自摇头苦笑，看来人家这都是算计好的，为什么昨天来不是前天不是今天，是一个月要月结的时候，怪不得那个马姐对自己这么客气，这是看出义哥都要给自己很大面子了。
钱的数量一到手，徐斌更是知道这份人情真大，绝不单单是自己的面子了，罗颜一句远亲表弟，人家每个月就愿意乖乖送到你手里近两万元，这也太扯了吧。
完全不了解的世界，看着手里简单的明细表，w是谁该不难猜到，他拿走的是大头，剩下义哥那边也意思性的拿走了一些，徐斌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有些头疼，最后只得是爱怎么样怎么样，我就凭借本心做事，你现在拥有这些也不是按照规矩得来了，也就别奢望真正去懂张义东子他们的规矩和世界。
将钱放在桌上，徐斌抬了下手，示意这两位估计刚满二十岁的小伙子自己伸手去拿钱，你们该拿多少就拿多少，被人摆在台前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真要出了事，他们注定是垫背者，看到他们一人拿走的钱数，徐斌更是暗自摇头，现在人都这么不值钱了吗？或许，这就是江湖必须经历的过程，你是最底层的小马仔，就要熬，就要随时承受当炮灰的可能性，就要随时按照大哥的吩咐拿着刀子去拼命……
或许，人前的风光和跋扈是他们认为当下要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吧，想来他们每个月的边边角角也能弄到一些钱，那么多的莺莺燕燕，总归会让他们在正经收入之余，弄到一些小费之类的。
小四小五走后，徐斌将那些钱原封不动的捆好，明细单直接烧掉，将钱放在保险柜内，这笔钱，他可没打算花。靠在椅背中，想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拿出手机发了一条微－信语音过去，将昨天佰金翰和今早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只有叙述没有询问，毕竟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是不太允许他卑微的去面对一个曾经共赴巫山的女人。
这一次，没有石沉大海，很快，罗颜的语音信息发了回来：“双全哥，美女多吧，高兴不，随便骑，她们乐不得。”
讽刺的徐斌脸有些发烫，他又怎么可能没想过呢？包括刚刚小四小五一人只拿了一点点钱离开，他脑子里都幻想过，干这工作其实也不错，有那么多的山峰与洞穴等待着你选择，还都不需要付出感情费用和过桥费，日子得多爽啊。
“大姐，咱能不能继续玩耍了，我一个正经生意人，现在被他们给按上了这么个身份，以后还不得被拖下水啊。”
“水？你庆幸自己是在水里呆着而不是在火里吧。我今天就让人去你那里砸店，双全哥，你敢不反抗吗？”
徐斌沉默了，看似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语，却深深的刺入他的心，脱离了白与黑，就真的发展不起来吗？脱离了白与黑，就真的无以为继吗？
真的。非白即黑，左右两条路。
这是徐斌左思右想之后，给出的答案。真的就发展不起来，真的就无以为继，你多多少少到了某个层次都要受到社会的束缚，类似王满囤这样的人和事并不是个别案例，你总要有一些朋友亲戚关系网络，能够为你保驾护航，哪怕是拿钱出来买条路，总要付出一些，想要赚到钱都放进自己兜里，那只是梦。
哪怕你隔壁邻居王大爷的妹夫的女儿的干哥哥拥有一定的能力，辗转你找过去付出一定代价也能带来一段时间的平安。
罗颜的意思徐斌明白，你现在拥有了这么好的开局，还不满意吗？没人会觉得钱太沉压手不愿意攥着，没人会觉得有人给你保驾护航是一件不该存在的事情，你知足吧，多少人想要找关系都找不到门路，你现在还嫌东嫌西。
“呵呵！”徐斌身子缩了缩，拳头握了握，我有系统，天下我有，不怕发展畸形，不怕埋藏地雷，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一切，都不是问题，总有一日，我会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完全主宰自己的命运。
外面的改造还没有结束，店里的流动客人比较少，刘丽等人都比较闲，人多了，在摆着柜台的一侧门外，永远要有一个站着，保证客人进来的时候站着迎接客人，剩下的人可以分别坐着，偶尔玩手机聊天之类的，徐斌也不太在意，别看现在这社会赚钱难生活不易，普通的小店想要招收到足够多的店员还真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看到钟雨还在睡觉，他也没有打扰她，最近她累坏了，又要照顾自己，又要顾忌网络上的粉丝，在你还没有彻底成名之前，网络语音平台是靠出镜率来保持火热程度的地方，你几天不出现就会有很多人不认识你，自从开视频以来，土豪聚集越来越多，钟雨的直播间也越来越火热，后台的蓝钻换算成现金的话，每一天都有着向上爬升曲线的暴增，已经开始有中大型的公会开始联系钟雨，并承诺挖角所有事宜都不需要钟雨管，她只需要人过来就可以。
徐斌受伤，钟雨也没太多时间去谈这件事，每天直播下来都会有人询问她。网络上是非黑即白的地方，你到我这个公会，另外的敌对公会就会一直黑你，弄得钟雨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很憔悴，不走吧又有些舍不得那些大公会承诺每个月给刷的礼物数额和一些潜在的签约条件，连续几天晚上失眠，早上能够多睡一会儿，徐斌也不舍得打扰他，背着手从店里出来，到附近的药店去购买一些热量极大的补品和药物，昨天晚上回来他尝试了一些营养液之类的东西，效果甚微，有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今天他准备尝试一下别的，毕竟如果老是靠吃来补充，总给人以形象不太好的感觉，猪啊，每天吃那么多东西。
临近中午，在路口与小贺聊了一会儿，在失望中给王满囤打了一个电话，上午在药店，效果很昨日一样，有效果没有传说中那么大，也能补充热能，像是一些高热量的口服液，但也只能当作饮料来喝，还不如去喝可乐，至少那味道是他所喜欢的。
“王所，忙吗，中午赏个脸出来吃口饭呗。嗯，好，好的，我就在步行街这边，嗯，行，我在这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