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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他是不是能看懂我的唇语,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他都能看懂我的心事。
他侧过身子,示意我进来再说。
原来准备的是直接拿了衣服然后迅速离开,整个过程三分钟不要,可是一来我发现自己是真的想多了,羊入了虎口还想跑?
“前几天忙着北连音乐会的事情,累的很,昨天晚上刚从外地回来就看到了你,你说巧不巧?”
他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写着英文的洋牌子,递了一瓶给我,也随便替我扭开了瓶盖,我接了过来,看着他悠闲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周末的空闲时光。
他一脸疲倦,像是还没休息好的样子,看来,这几年的明星生活他是真的累了吧。很少从他的脸上看到快乐了。
忍不住问了出口:“后悔当初的决定吗?”
一时之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愣住了几秒,随即笑了笑:“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在心里默念,那么关于我呢?只是这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我一向反感那些分了手的恋人,一味的去追问对方爱过吗?爱过与没有爱过能改变什么呢?既然都是不能改变的事情,问出了口也没有多少意义了,何必去为难回答的人呢?
我干咳了两下,是被手中的饮料呛的,却有因为江夏的这句话心里堵的慌,大口大口的灌着手中的饮料。
“别喝这么久。”他也是看出了我泄愤的心理,在一旁轻声道。
我没理他,一瓶饮料下肚,大气的把瓶子放在了茶几上,大刺刺的站了起来,发现人都有点晕晕乎乎的。
“把衣服给我吧!”想拿了衣服快点离开这儿,再多说几句都是伤害自己,有些话还是不听的好。
“你总是这么急的想要逃离我。”他比平常更霸气一点,直勾勾的看着我说道。
只是喝了一瓶饮料我却觉得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小的汗珠,我总是这么急的想要逃离他吗?我也不知道,总之跟不属于我的他相处在一个空间里会让我觉得很难受。
我没有回答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皱了皱眉,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刚喝的那个可能不是饮料。
“说啊,为什么把我当病毒一样?”他因为我的沉默生气的捏起了我的下巴,很轻,带一点挑逗。
我想说我没有,但是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表达。只是一味的说:“你放开。”
他的手很轻的捏在我的下巴上,根本没用多大的力气,其实只要我一甩手,就可以甩掉他放在我下巴上的手。
可是鬼使神差的,我却没有这么做。
“刚刚那不是饮料吗?”我问他,这后劲和酒太像了。
他嘴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不是,是香槟。”
轰的一下,我的脑袋像炸了锅一样,我是喝不得酒的,从前是,现在也是。并不是不能沾酒精,小喝两口还可以,但是一口气喝多了,就会醉。
我脑海中回放了五年前我和李优在酒吧听江夏唱歌的时候,那时候醉过一次,还意外的被江夏带了回去。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江夏心生情愫的吧。
借着酒精的这股劲,我把江夏看了个够,再会他的这些日子里,总是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好好的看他,仔细琢磨几年前的枕边人到底变化了多少。
可是江夏除了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以外,就是一张不老的脸庞,岁月在他的脸上未动声色,我却自叹不如,看着看着,究竟是入了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酒精的催化还是内心情愫的推动。
他弓起了背,附了过来,在我的耳边轻语:“你这样看着一个男人,真的很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我看着他呆呆的问。
下一秒,我感觉身体的重心不断的往下掉,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了沙发上。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身体比内心诚实多了,它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紧扣着不放。
我的双手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但是他却停顿了一下:“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像是发泄了自己内心的火热一样,他这句话是低吼出来了。
酒精让我变成了当年那个还和江夏在一起的唐一北。
笑颜如花的看着他,娇嗔道:“我怎么磨人了?阿夏。”
阿夏是五年前我对他的称呼,当初还霸道的跟他说,以后能叫你阿夏的只有我一个人。这两个字就像带了电一样,直接撩拨了刚刚冷静下来的江夏。
他身体一僵,我笑道:“我爱你。”
这三个字直接吓到了还压在我身上的江夏:“怎么了?一北。”
他轻声问我,大概已经猜到我此时此刻的行动和语言都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简言之就是,我已经醉了。
我不耐烦的看着他,“你很烦耶。”然后嘟着嘴,以前的这个时候不都是直接亲了上来了吗?为什么今天这么磨叽!
我用行动表示了我很不满,他则是有点犹豫,磨磨蹭蹭的很是纠结。
最后他温柔的抚摸着我额头上的碎发,“听话,你喝醉了。酒醒后你会后悔的。”
他示意我别去亲他,酒精上脑,但是我却还能用仅剩的一点点意识思考,不是他把我推倒的吗?难道是他不喜欢我了我,想到这顿时难过的不得了,眼睛里都可以挤出泪水了。
这下可急了近在咫尺的江夏,“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啊。”他眼底的怜惜不经意的就流出来了,这个吻来得有点安抚的味道。
很轻很柔,前戏很多,他试图通过亲吻这种绵柔的方式不断安抚我的心灵,就在两个人绵绵的胶着着的时候,门不合时宜的开了。
第六十四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轻声的叮咚声,并没有打断两个人。待门外的人缓缓的走了进来,江夏才察觉到了一点意外,惊愕的抬起了头,这让被打断的我很是不满。
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我还是被酒精催眠的那个人,但是当我不满的顺着江夏的目光抬头看了一眼,整个人都清醒了一半,是一脸怒气站在沙发前的李优,手里还提着一个写着阿玛尼的纸袋,一脸风尘仆仆。
我有点不知所措,晕乎乎的大脑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天哪,我刚刚做了什么?!酒意也在瞬间褪去一大半,看着依旧伏在我身上的江夏,真是荒唐!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江夏,他没有说话,再转眼看了看李优,她的眼眸像是着了火一样,像是要用火焰把我吞噬一样。
我略带愧疚的看着她,毕竟如果换做是我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这样躺在沙发上忘我的接吻,我早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突然,江夏上下扫看着李优,话里带着探究的味道:“东西放下,可以走了。”
一说话说的风淡云轻,摆明了就是和现女友李优撇清关系。我抬头继续看了一眼李优,虽然我讨厌,并从心底里恨着这个人,但我还是为她绝望的眼神动容了。
推开保持伏在我身上的江夏,这股酒劲也去了一半,“李优你听我解释。”
我想跟李优说清楚这件事是真的荒唐,我只是错把香槟当成了饮料,然后喝懵了,所以才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的,我的神情略显慌乱,整张脸都因为刚刚亲密的举动而涨红了不少,光泽的容易让人遐想。
“解释什么?你就是个贱人!为了钱你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不是吗?”她咄咄逼人,我还没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再次的被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看到这幅情景的江夏本来准备上前来扶我的,但是听到李优说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这句话,足足定在原地几秒钟,然后探究的看着李优。
轮到李优得意的笑了,其实李优并不像别的女人一样为了男人不择手段,但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她变得可怕了起来。
我也不懂她为什么说我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说的我就像是一个毫无原则的女人一样。
“一定要等着这个时候我来揭穿你吗?”她一副很慈悲的语气,像个上帝想要原谅犯了大错的子民,奈何子民又犯了大错。
我不解:“我有什么能让你揭穿的?”
我底气十足,我实在是想不到我做了什么事情,是违背了原则的。
这下李优彻底的被激怒了,在她眼底我就是个爱装爱演爱耍心机的女人,“五年前你敢说你不是为了钱离开的江夏吗?”
她一句话,死死的抵住了我的嘴,她笑,表情里写的是,看你还能说什么?
碰的一声,李优刚放在沙发上阿玛尼衣服的纸袋,被江夏愤怒的摔在了地上,白色的燕尾服散了出来。
“不…不是。”我颤颤巍巍的解释着。
“不是什么?”他上前逼近了一步,“你说啊!不是什么?”
难道要我说出来是他如今瘫痪在床上不能动的爸爸五年前逼着我离开的吗?我在犹豫,即使知道不能再和江夏在一起,我也不情愿毁了在他心里过往的所有美好。
“难怪五年前你来的那么突然,你根本就不是因为看到我跟李优在一起而生气,装了这么多年还不累吗?我总算是明白了五年前你为什么离开的那么突然,连一个挽留的机会都不给我。”
他绝望的说完这番话,径直走向了别墅的门前,用力的拉开了门,“现在就滚,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摇了摇头,“不,我不走。”
我不能走,我知道江夏是真的生气了,如果现在走了,我就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再跟他解释什么了,我太了解他了。
他皱这眉头,“不走是吗?”话音刚落,李优嘲讽一样的冷哼了一声,“不走?你现在不是巴上了戴蒙的创始人,华夏传媒的大公子吗?怎么,还嫌树不够大妈?唐一北,你究竟多黑的一颗心。”
我咬了咬嘴唇,江夏失望的看着我。
我低头,眼泪飒的落了出来,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误解我,但是你不能。
“李优你先走好吗?这是我跟江夏的事情。”这是我认识李优以来跟她说过最狠的话了,只是因为我现在的情绪是真的很激动。我不是恨她说这些她以为的话,我只是恨自己为什么没能让江夏不去相信这些话。
李优气结,她不会想到永远都像个包子一样的我,会能跟她说出这种话。
我抬头,冷冷的看着她,我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忍耐没有界限的人了,“不是吗?就算是我当年因为钱而离开江夏,但这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我也很生气,所以说起话来,比她更咄咄逼人,她也自知理亏,只是跺了跺脚,看着江夏,她想,跟着江夏这么多年了,江夏不会容着一个当初因为钱而背叛了他的女人在她头上撒泼,但李优显然是高估了她在江夏心里的地位。
而我也只是险赌了一把。果然,我足够了解江夏,他松开紧皱着的眉头,向门口示意了一下:“你先回去吧。”
李优握着最后的一张低券都被江夏撕毁,气急败坏的蹬着高跟鞋,咚咚咚的转身离去。
就在门口的时候,江夏突然说了一句:“下次我会换密码的。”
李优没有回头,她也是个把自尊心看的极重的女孩,只是定住了几秒,大概是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想解释点什么。”他知道我其实是个不轻易喜欢解释的人,更多时候,他都能懂得我做一件事的原因。
他点头默许。
我在心中惦念了一下,其实这几年的罪与苦都受了,我在徘徊到底是不是要说出那些陈年旧事,我最开始的决定是不说,但是如今李优又这么云里雾里的冤枉我,那一刻我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了的。
但是片刻之后,彼此都冷静了下来,他也没有再用那种绝望透顶的眼神看着我了。心想着还瘫痪在床等着江夏回去看他可能是最后一眼的江夏爸爸,我犹豫了。
等了半天,没等到我的解释,他直接把我从沙发旁拉了过来,一瞬间我和他的距离只差那么一来寸。
既然我跟江夏已经成了现在这样了,我又何必再去说一些可能伤害到江夏爸爸的话呢?有些事,烂在心底不是更好吗?
“你又何必因为这些事情气到自己呢?”我说的是实话。他拉着我的衣服的领子提高了一点,我知道他又被我的一句话说的生气了。
“你叫走李优就是为了跟我说这句话吗?”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把我吞掉一样。
“李优不是你女朋友吗?”我迅速的回了一句,速度快的我都咂舌了。
“嗯?”他疑惑的嗯了一声。
“装什么?”我也不管不顾什么形象了,“你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