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桑榆重新回到公司上班的时候,左脚扭伤的地方差不多已经好了,只是还不能穿高跟鞋。于是,她每天打扮得高中生一样,长发扎成可爱的马尾,一身休闲装从上身到脚上,穿梭在那些职场女人中间,格外的显眼,可是她并不在意这些,眼前最让她痛苦的事情是——
整个办公大厅已经堆满了神秘人送给她的蓝『色』妖姬。
“桑榆,老实交代,这些花都是谁送给你的?”曾小黎笑米米地瞅着她,一束花好几万,这十多天从来都没有间断过。
“我真的不知道。”桑榆一脸苦恼地瞪着这些蓝『色』妖姬,她要是知道的话,肯定让那个送花人直接兑换成人民币砸给她,“小黎,你说这些话该怎么解决?”
“依我看,不如分了吧!让大伙儿也沾沾你的桃花运!”曾小黎半开玩笑地说道。
“好主意!快要凋谢的直接扔了,开得好的就分给她们。”对于曾小黎的提议,她举双手赞成,这要是全部扔掉的话,她总会觉得太可惜了一些。
桑榆跟曾小黎分头行事,她看着手中开得正艳的蓝『色』妖姬,嘴角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捧着花束直接朝着总裁办公室走去。
彼时,迟暮正在伏案工作,听到敲门声,头也不抬地扬声说了一句:“请进!”光眸怕不肆。
还是他的办公室空旷,除了落地窗前的那一盆龟背竹,再也没有其他的点缀,这一束蓝『色』妖姬正好放他这里,顺便也让他尝一尝吃醋的滋味儿。桑榆将蓝『色』妖姬放在了茶几旁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站在原地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听到一个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你在做什么?”迟暮微微皱着眉心。
=
小鱼:啦啦啦,二更来啦!亲爱的们,看文别忘记留个脚印啊!谁忘记了,小鱼半夜就爬上谁的床,嘎嘎。
正文 061 看某人吃醋,感觉不错
“迟总,我见你的办公室太单调了,没什么装饰品,正好我那里多得是蓝『色』妖姬……”后面的那句话不言而喻,如她所料的一样,迟暮的脸『色』倏地冷了下来,她却依旧语笑晏晏,直接将他脸上的愠怒忽视掉。
迟暮几步走到她的面前,强有力的手臂将她一把揽入怀中,那一张俊美如斯的脸庞在她的眼前无限放大。
桑榆瞪大眼睛,惊愕地望着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结巴道:“你,你想怎么样?”
“阿榆,我每天早晨走出电梯都能看到这些花,这么多天了,你是不是应该想个好一点的办法让它结束掉?又或者我替你代劳?”低沉的嗓音缓缓地钻进她的耳中,刺激着她的耳膜,男人浑厚的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儿萦绕着她的鼻尖,一瞬间的失神。下一刻的时候,她已经推开了他,不慌不忙地说道:“迟总,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拿出去送给别人就是了。”
她作势就去拿花,迟暮再一次成功地将她拽入怀里,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静静地凝着她,唇畔泛起一抹似笑非笑,问道:“阿榆,你是不是在暗示让我给你送花?”
桑榆连忙别过脸去,脸颊的温度噌地往上升,干笑一声,说道:“是你想多了。”
她分明什么也没有想,只是单纯地觉得他的办公室太单调了,于是想为他装饰一下,毕竟她这个私人助理也不能做得太没用了。
迟暮哑然失笑,柔软的唇贴在她的耳际,轻轻地摩挲着,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从穿透她的耳膜,就像是蔓藤一样快速地爬满了她的身体。
“阿榆,不如我们挑个时间我们举行婚礼吧!”
“……”
“阿榆,我说的是真的。”总迟下地好。
“……”
“叩叩叩……”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桑榆急得连忙将他推开了,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的笑容风轻云淡,一本正经地说道:“迟总,有人敲门!”
迟暮皱眉,望向她的目光多了一分深意,下一刻扬声说道:“进来!”
曾小黎推门而进,看到眼前两个若无其事的人,她闻到一股叫做歼/情的味道,嘴角『露』出一抹讪讪的笑容:“迟总,我是来找桑榆的,花店的快递员又来了!”
“谢谢啊!我这就去签收。”桑榆听闻,逃似的离开了办公室,当然那一束蓝『色』妖姬被她留了下来。
大厅里,花店快递员手里捧着一大束的蓝『色』妖姬正等她来签收,桑榆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大名,然后问道:“怎么没有卡片?”
“这个我也不清楚,客户订花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留!”快递员小伙如实回道。
“那能查出来是谁订的吗?”桑榆看着这一大束的蓝『色』妖姬,一阵阵的肉疼,心里叹道,这要是折算成人民币送给她,那该多好!
“秦小姐,很抱歉,这订花的客人是跟我们老板直接商谈的,所以……”快递员小伙尴尬地笑了笑。
“没关系的,谢谢你了。”桑榆无奈地撇撇嘴,像捧着一个烫手山芋一样,将手里的蓝『色』妖姬递给曾小黎,微微笑道:“小黎,送给你了。”
“呵呵……还是算了吧!迟总好像要发飙了。”曾小黎干笑两声,又将那一捧花还给他。
桑榆抿着唇角,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收到鲜花也是一件苦恼的事情。她一脸认真地对花店快递员说道:“麻烦你帮我转告一声,下次还是别送花了,直接兑换成人民币实在一些。”
花店快递员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这个,我,我尽量吧!”
“桑榆,你真的不知道是谁送给你的花?”曾小黎试探『性』地问道,这大手笔,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拿得出手的。
桑榆拨弄着蓝『色』的花瓣,长叹一口气,幽幽地说道:“我要是知道的话,现在就去找他。”
曾小黎不解,问道:“找他做什么?”
“当然是把这些蓝『色』妖姬兑换成人民币,据现在花市的行情,一支蓝『色』妖姬至少要二十五元,你算一算,这一束九百九十九朵……”
桑榆直摇头,嘴里嘀咕道:“这人要不是败家子的话,那就是脑袋烧坏了。”
阳光透过云层一览无余地照『射』下来,透过格子的落地玻璃窗,在干净的大理石地面落在一块一块的光斑。
放在角落里的蓝『色』妖姬在阳光的映衬下越发的娇艳起来,花瓣上还落了些许的『露』水,晶莹剔透。桑榆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一束让人肉疼的鲜花,单手支着下巴发了一会儿呆,追她的男人的确不少,但是也没有谁这么舍得下血本的,她养伤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间断过送花。
突然,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桑榆微微一怔,连忙恢复了平日里的干练,拿起听筒,那端传来一个女人娇柔的声音——
“你好,是小黎吧!我是……”
桑榆怎么会忘记这一个声音,对她来说,已经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了,水无忧,那个横在她和迟暮之间的女子,曾经亦是她最好的朋友。
有时候,她总是会想,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她等的那个人怎么就是无忧的喜欢的男人呢?
“无忧,是我!”她轻声说道。
那断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地说道:“桑榆,没想到阿暮会让你做他的私人助理。”
桑榆抿了抿唇,说道:“我也没有想到。”
“中午的时候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顿饭吧!我去你们公司对面的西餐厅等你。”水无忧笑了笑说道。
“好。”桑榆应道。
“那一会儿再见。”
……
那一端已经挂了线,她却还拿着听筒,里面传来急促的“嘟嘟嘟”的忙音,好一会儿,她才将听筒放回了原处,嘴角不由自主地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桑榆赶到公司对面的西餐厅的时候,水无忧已经坐在那里等她了,一袭浅紫『色』暗底绣花的旗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长发挽成了一个发髻,『露』出白希纤细的颈脖,一块祖母绿的宝石吊坠,她的笑容清浅却又透着一抹疏离,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她的脸上,一半阴影,一半明媚。
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清莲,美而不妖。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桑榆歉意地笑了一声,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是我来的早了。”水无忧抿唇,浅笑。
桑榆微微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她知道,无忧将她约出来吃饭,一定是有什么话想跟她说,在那天的晚会上,是她亲口说的,桑榆,我们的友谊结束了。
她想,无忧是真的爱迟暮吧!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桑榆,这些天你还好吗?”水无忧抬起头来,一张清秀古典的美人脸,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
“如果是说实话的话,那肯定是不好,脚扭伤了,手掌心也见了血,从小到大也没有这么倒霉过。”桑榆丝毫不隐瞒什么,她既然想知道,那就告诉她吧!
也许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水无忧愣了一下,眸中一闪而逝的愕然,她问道:“好些了吗?”
“能蹦能跳,也能自己吃饭了。”桑榆看着自己的掌心,伤口已经结痂了,只是偶尔会有些发痒,医生说有可能会留下淡淡的疤痕。
“那就好。”水无忧笑道。
桑榆清楚地感觉到,她们之间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的亲密了,不管是她自己,还是水无忧,彼此都小心翼翼地聊天,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关于那一个男人,就像是一片雷区,一旦触碰,就会爆发出不可思议的伤害。
她沉默,她也沉默。
“桑榆。”良久,水无忧才抬起头来,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桑榆微笑,她知道,她是沉不住气了。她笑了笑,说道:“无忧,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但如果是关于迟暮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去问他。”
“我只是想跟你讲一个故事,一个很久之前的故事。”水无忧放下手中的刀叉,脸上的神『色』极淡,细碎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白希的皮肤似是笼着一层荧光。
她像是在回忆什么, 那些遥远的记忆如细长的流水汩汩注入,愈久愈痛。类似于细细的绣针,携与丝线,缓缓穿梭于画卷两面的穿刺,一点,一针,一触……
桑榆洗耳恭听,微抿着的唇角自始至终都『露』出一抹完美的笑意。
“那一年,我刚好十岁,父亲过世之后,我就成了孤儿,迟叔叔或许因为内疚又或许是真的心疼我,他让搬进了迟家。阿暮比我大三岁,却比我坚强很多,他说,无忧,从今以后哥哥会照顾你,别害怕,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开始学会独立,开始让自己变得坚强,可是我的身体不好,一年当中,总有一半多的时间都在医院里度过,那时候阿暮的学习成绩很好,他总会去医院看我,负责给我补落下的课程……”
=
小鱼:亲爱的菇凉们,小鱼卡文,卡卡卡,要命啊!要是中午十二点左右还没有二更的话,那大家就不要等二更了,捂脸,遁走。
正文 062 没有人像他那样爱她
水无忧微微一笑,脸上『露』出淡淡的幸福,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忧伤。
“桑榆,这是青梅竹马的感情,你一定体会不到。后来有一天,家里突然出现了一对母子,我听家里的佣人说那个女人是迟叔叔在外面养的女人,那个男孩子跟我同岁,是迟叔叔跟那个女人生的孩子,阿姨很生气,但还是默认了那一对母子的存在,渐渐地阿姨患上了抑郁症,那时候我一直都陪在阿暮的身边,我知道他需要我。阿姨是服用过量安眠『药』『自杀』的,阿暮离开迟家的时候,我正好住在医院里……”
桑榆怎么也没有想到迟暮会有这样的过去,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不提起自己的家人,除了一直跟他相依为命的爷爷。无水听子伤。
心口某处柔软的地方就像是埋入了一根细长的绣花针,不是那种剧烈的痛,却是让她怎么都忽略不了。原来,他的童年是这样的度过的,她能体会到自己最亲的人离开之后,那一种无助和绝望,他选择了离开,不去面对突然闯入他们家的那一对母子。
鼻子泛起一阵的酸意,眼眶里早已经湿润了一片,三年前,他又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回到那一个令他绝望的地方?
水无忧并没有刻意地去看她,唇畔的那一抹笑容极浅,目光落在窗外那一束耀眼的阳光。
她继续说道:“一直到三年前,我才见到他,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开心吗?我抑制不住心里对他的思念,可是他却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