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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作出如此高的评价。
“是啊!那个男人乍看一眼不怎么样,甚至还有些邋遢,不过越看越有味道。”
苏未央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以前,她一点都不喜欢男人有络腮胡,可是现在她觉得有络腮胡的男人才有男人味,那样的男人向往自由,渴望飞翔,第一次,她有了一种想要改变现状的念头。
桑榆越发的好奇,打趣地说道:“未央,你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重了?”
苏未央得意一笑,说道:“这跟口味没多大关系,要的就是眼缘,其实那天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觉得那样的男人就像是草原上翱翔的猎鹰……”
“啧啧,这比喻,你还真的是陷入爱情了。”桑榆笑『吟』『吟』地说道,看到未央能够从上一段感情里走出来,她替她感到高兴,“未央,只要你幸福,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阿榆,谢谢你,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苏未央半眯着眸子,笑得连眼睛都弯起来了,忽又想起什么,连忙说道:“对了,前几天我碰到了余子杰,你还记得吗?我们大学同学,他还跟我打听你。”
桑榆点头,笑着说道:“当然记得,不久前我们还聚过一次,那一天你正好准备去马尔代夫,所以当时就没有叫你一起。”
苏未央笑道:“阿榆,当初他喜欢你,可是我们全班人都知道的事情。”
“都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情,未央,你该不会是想笑话我吧!”桑榆睨着她,一脸嗔怪的样子,“对了,我听陈莉说,这周天华大会举办一百周年校庆,到时候大家一起去凑凑热闹,毕业这么多年了,很多同学再也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别人不知道,我知道你,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迟美人终于发达了,你倒好,竟然一心想着要跟他离婚。”
苏未央无奈地撇撇嘴,对自己好友的这一做法,她举双手反对,但是她也知道,一旦桑榆下定决心的事情,根本就不会轻易改变的。
离婚?她又何尝想这样,她只不过是想要为自己找一条出路,她不想作茧自缚,更不想活在过去的阴影里。迟暮离开的这三年,她怎么都忘不掉的,虽然她从来都不在未央的面前提起,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在乎,她『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过往,可是它们总会在她闲暇的时候钻出脑海里,不断地提醒着她——
秦桑榆,迟暮离开你了,你真的以为他是爱你的吗?
桑榆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未央,我跟迟美人……不可能回到过去,离婚是我跟他最好的出路。”
门外,迟暮的脚步骤然停下,硬生生地站在原地,耳边响起那一句话:我跟迟美人……不可能回到过去,离婚是我跟他最好的出路。
“阿榆,如果这真的就是你想要的,那我会成全你。”
他没有走进去,转身,离开了别墅。
她说的没错,他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即使他再努力地想要维系他们现在的关系,也只是暂时的事情。
“阿榆,你确定你想好了?你确定以后都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吗?”苏未央皱眉,问道。
桑榆敛眸,那一抹黯然之『色』转瞬即逝,笑了笑说道:“我别无选择。”
“我能说的也都已经说了,你要是还想一意孤行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不过,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离婚之后从头开始,说不定你们还会走到一起。阿榆,不是我说你,除了迟美人,你这辈子都会再爱上别的男人了。”苏未央一脸笃定地说道,颇为得意。
“未央,你瞎说什么!”桑榆没好气地瞪她。
“秦桑榆,难道我说错了吗?这三年中,追你的人那么多,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比迟美人条件好的比比皆是,你动心了吗?没有。”
“未央,别说了。”
“呵呵,被我戳到痛处了吧!秦桑榆,我告诉你,你丫肚子里有几条蛔虫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不就是对他三年前的不告而别耿耿于怀吗?就算是死刑犯,在临死之前也有申诉的机会,你倒好,从头到尾也没给过他一次机会。”
……
迟暮去了经常光顾的那一家酒吧,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侍应生走过来告诉他,今晚上的酒吧要举行男同 『性』 恋的聚会,他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坐到老位置,那些人不会主动来招惹他的。迟暮淡淡地点点头,朝着角落的位子走过去,大厅里昏暗暧昧的灯光轻轻地笼罩着他,身上淡淡的神『色』说不出的寂寥,这样的他与今夜的热闹似乎格格不入。
重金属的音乐充斥着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那些肆意发泄的男人们时而勾肩搭背,时而相拥而吻,从头至尾,他都冷眼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先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跟我们一起来玩啊!”一个打扮得娘娘腔的男人走过来,身上的香水味儿浓烈得几乎让人想要呕吐。
迟暮不由得微微皱眉,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有一丝厌恶,抬起头,冷漠地看了一眼那个娘娘娘腔,说道:“不好意思,我跟你们不是一类人。”
“是啊是啊!迟少是我们酒吧的常客,他从来都不喜欢被人打扰,您还是走吧!”侍应生连忙走过来解释。
“别不好意思承认了,今晚上来这里参加聚会的男人都是杭城同 『性』 恋俱乐部的,大家以后都是一起的,而且彼此之间都会保密,你不用担心……”哪他会一非。
娘娘腔的话还未说完,迟暮腾地站了起来,『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只是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却冷得如万年不化的冰雪一样。
“我说过,我跟你们不是一个类人。”
娘娘腔立刻怒了,翘起的兰花指对着迟暮的鼻子,另一只手叉着腰,不客气地骂道:“你这人是给脸不要脸吧!我告诉你,今晚上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
“也得什么?”迟暮低沉的嗓音响起,那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庞泛着阴冷的寒意。
“啊——”娘娘腔的兰花指被迟暮一把抓住,以迅雷不以势的速度转身反手将娘娘腔制服住,娘娘腔痛得大喊起来:“救命啊!痛!你放开我!放开我!”
尽管大厅里很吵闹,但是这样杀猪一般的嚎叫声混杂在重金属的音乐里显得格外的刺耳,立刻将娘娘腔的同伙引了来。
一场短暂的打斗即将在这个角落里爆 发,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迟暮微微皱眉,冷眼看着那几个准备冲上来帮忙的男人,将娘娘腔提了起来,用力推向他们。
“哎哟——”又是一阵惨叫,娘娘腔愤怒地瞪着他,气得尖叫:“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打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
一旁的侍应生见情况不妙,连忙将酒吧的保安找来劝架,这两个人都不是他能够得罪得起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制止他们。
迟暮从来都没有这样狼狈过,但是他依旧笑得那样的骄傲,虽然他也挂了彩,但是那几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对三,他终归了是赢了他们,最重要的是,压抑在他心底的郁气总算是发泄了出来。
“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娘娘腔指着迟暮离去的背影,嚣张地喊道。
他什么也没有说,更没有回头,一直朝着外面走去。
远处闪烁着的霓虹灯点缀着这个城市繁华的夜晚,深秋的季节,夜风带着一丝透彻的凉意,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肆意地掠过。
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早已经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干莫名的有些孤寂。
迟暮坐在车里,伸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伤口,嘴角破损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疼痛,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气。开着车,在这个城市空旷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油走着,脑海里不时地响起那一句话,离婚是我和他唯一的出路。他和桑榆,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再一次相遇的时候,他设想了很多种他们的未来,却唯独没有想过,她是真的想要跟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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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7 原来想要彻底的舍下竟然这样的痛
一直到深夜,他猜想着桑榆一定入睡了,这才将车开回了溪山别墅。
桑榆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漆黑的窗外,一颗星子也没有,夜风中带着一丝『潮』湿的气息,似是要下雨一样。
突然,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最后消失在她的门口,桑榆屏气静息,听到锁芯转动的声音,她缓缓地阖上眸子,不多一会儿,她感觉到有人在她的旁边躺了下来,心口某处柔软的地方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着,她侧躺着,蜷缩着整个身子,就像是安静睡着的婴儿一样。
“阿榆,如果那是你想要的,我会成全你。”迟暮轻声说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桑榆沉默,心里却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好,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桑榆望着身边空『荡』『荡』的位子,嘴角扯出一丝极浅的笑意,这样不见面也好,免得太尴尬了。
一连三天都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连心情也跟着阴霾起来。迟暮依旧不在她的面前出现,桑榆也不再有任何的期待,她记得迟暮说过,溪山别墅的房产证上写了她的名字,也许他晚上住在了其他的地方。
周末,是华大一百周年庆典,早就跟大学同学约好早上九点的时候在校门口集合,这一天是难得的大晴天,秋高气爽,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洁白的云团,就像是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棉花糖。
桑榆起得很早,吃过早餐之后就等着未央来溪山别墅接她,很不幸的是,未央的车开到半路上竟然出了小『毛』病,被4s店的人拖走了,也就预示着,她只能用双脚走出这个别墅区,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会遇上来溪山送客的出租车。
正当她准备出门的时候,包里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按下接听键,手机那端立刻传来迟暮低沉的嗓音——
“你在家等着,我现在就去接你。”
“哦!”桑榆傻傻地应了一声,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迟暮已经挂了线,耳边响起一阵“嘟嘟嘟”的忙音。
二十分钟之后,院子里响起汽车马达轰鸣的声音,桑榆连忙走了出去,跟他们越好的时间已经很近了,要是再耽搁的话,肯定会迟到的。
拉开车门,桑榆望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水无忧愣了几秒钟,随即将车门关上,坐进了车后座上。
狭小的车厢里,似是流淌着一股子让人窒息的气息,三个人谁都不说话,迟暮连一句解释也没有,桑榆上了车之后,他立刻踩下油门,扬尘而去。
透过后视镜,迟暮看到她侧着的脸,自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一丝的表情,他想说什么,嘴角蠕动了一下,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她若是不相信他的话,他解释的再多也是徒劳,她若是相信,根本就不用着他解释。他们在一起七年的时间,他一直都觉得彼此的信任牢不可破的。
桑榆一声不响地看着车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致,玻璃窗上清晰地映出她的面容,看不出丝毫的失措的神『色』。
“桑榆,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在家里待得烦闷了,正好华大百年校庆,我只是想过去凑凑热闹而已。”水无忧转过头,朝着桑榆微微一笑,声音轻柔得如同迎面而来的微风。
不知道为什么,桑榆觉得自己越来越讨厌水无忧了,她的一言一行,就连她的微笑,她都觉得矫情。
桑榆勾唇一笑,似是毫不在意,说道:“无忧,用不着你解释的,我相信迟美人的,他要是真的想背着我做些什么,这三年的时间他有的是机会,跟不会等到现在,所以,你的好意我不会心领的。”
看着水无忧的脸『色』渐渐地苍白起来,她的心底深处涌出一抹报复的块感,她不出手反击,不是因为她软弱好欺负,而是她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很爱你,那么他根本就用不着你去击退情敌,他自然会有办法解决这一切,将你保护在他的羽翼下,反之,她若是让你面对这一切,你击败了情敌又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呢!因为,自始至终,你都是一个失败者,在爱情面前的失败者。
水无忧紧紧地抿着唇角,秋水般清澈的双眸顿时水润润的,张了张嘴,说道:“桑榆,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有没有别的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不用说给我听,我也不想听这些。”桑榆不给她任何的机会,是她说过的,她们的友谊已经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