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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微微笑了笑说道:“没事,看你这么瘦,应该多吃一点。”
秦晓澜有些羞涩,唇畔溢出一抹娇笑,一脸单纯地问道:“迟总,现在的男人不都喜欢瘦一点的女孩子吗?原本我还想减肥呢!不过听迟总这么一说,我以后就不用刻意节食了。”
“晓澜,你要是还想着减肥的话,这大街上有一半的女人也就不用活了。”微微胖的中年男人笑着说道,眼角的余光却一直都在观察着迟暮脸上的表情。
“张总,您也打趣我啊!”秦晓澜娇嗔道,注意力却一直集中在迟暮的身上,听说迟总是杭城最具价值的钻石王老五,如果能够攀上他的话,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而且还听人说迟总从来都是洁身自好……
这样一个成熟魅力的男人对一个刚毕业初出茅庐的女孩儿来说,充满了you『惑』力,那不仅是金钱、地位和身份,而且还是一种疯狂的崇拜。
张力与哈哈大笑,原本就很小的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线,“晓澜,我这说的可是实话啊!迟总不也这么说吗?”
秦晓澜的脸『色』再一次一片绯红,只得低下头去,轻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这一番模样落在几个男人的眼里,却别是一番滋味儿。
迟暮淡然一笑,一颗心分成了两半,一半被桑榆占得满满的,另一半却想要让她从自己的心里走开。
是的,回不去了,迟暮觉得,即使他再怎么努力,他们都已经回不到从前,这空白的三年时间使得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已经脆弱不堪,只要轻轻一碰,立刻就会灰飞烟灭。
迟暮似是感觉到有一束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笑,一派温文如玉,夹了一块鱼肉给秦晓澜,说道::“多吃点清蒸鱼,蛋白质含量多,而且美容。”
秦晓澜娇羞地笑了笑,一双清亮的水眸睨了一眼迟暮,似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谢谢迟总!”
“晓澜,迟总对你这么好,今晚上你可要让他喝得开心一点。”张力与笑着说道,暗示她把握好机会,这可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能碰到的好事情。
秦晓澜的脸颊微微泛红,她虽然刚进公司没多久,但又不是傻子,自己老板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早就明白的一清二楚,更何况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看到的第一眼便被他吸引了过去。在没来之前,她就做了一些功课,在网络上找了很多关于他的资料,粗略地看了一些。
灯火阑珊处,行人匆匆,车如流水般。
桑榆将目光收回来的时候,正好撞上骆项南那一双流光溢彩般的凤眸,心微微一怔,随即无奈地笑了笑,打趣地说道:“骆少,我脸上开花了吗?值得你看这么久。”
“没开花,我只是想在你的脸上找到一些伤心的表情。”骆项南一本正经地说道,双手支着自己的下巴。
桑榆耸耸肩,抿唇,浅笑,“让你失望了?”
骆项南往座椅上一靠,那一张俊美的脸庞『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说道:“秦桑榆,经过我的细心观察得知,你要么就是不爱他了,要么就是故意麻痹自己,要不然你刚才见到他跟那个女孩子打情骂俏,你会无动于衷?”
榆桑次己的。桑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副对他这种无聊行为懒得搭理的表情,低头,吃饭,她是真的有些饿了。
“秦桑榆,是不是被我猜对了?”骆项南笑米米地问她。
“好了,吃饭,你不饿,我还饿了呢!”桑榆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却在这一瞬间心里产生了无数的念头,骆项南刚才的那一句话,让她久久回不过神来,不爱了,或者故意麻痹自己,到底是那一种呢?秦桑榆百思不得其解,她用三年的时间等他回来,就连她自己也曾经以为,她可以一如从前那样,却怎么也没有想过——物是人非。
有人说,一个女人的坚强是被生活『逼』出来的。这三年里,她每天的工作量几乎都超负荷,为的就是能够买下那一套房子,到头来,仿佛这只是一个验证了她的坚强的证据。
未央说,女人就是要对自己好,要是连自己都放弃的话,那些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多看你一样。
骆项南见她不愿意回答,也就没有再说下去,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自己想要什么,一定看的比任何都要清楚,她只是放不下,陷入了『迷』局了。
桑榆和骆项南离开餐厅的时候,迟暮并没有追过去,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脏一阵阵抽搐的疼痛,就像是从此,她走出了他的生命里……
“骆少,不介意再送我去一趟圣光医院吧!我现在身无分无,你又不是不知道。”桑榆站在车门口,笑着问道,因为小酌了几杯,脸颊微微泛着红晕,一双『迷』离的双眸望着骆项南巧笑倩兮。
她现在身无分文,要是骆项南将她撇下的话,她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要跑回去求他吗?
骆项南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喝了酒,打车去吧!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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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出来冒水先更一章,继续去写第二章,亲爱的们,原谅我,我是早上九点到家的。
正文 092 你是我难以回去的昨天
秦桑榆扯了扯嘴角,脸『色』多少有些尴尬,原本是想说不如你给我借点钱好了,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心里又觉得自己欠了骆项南的人情。
这世上什么东西才是最难还的?人情,这东西总是还不清。
“好,那谢谢你。”桑秦南骆不。
“秦桑榆,你要是真的把我当朋友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跟我说谢谢两个字,要不然的话,我可不会再多管闲事了。”骆项南望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桑榆耸了耸肩,点头应道:“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骆项南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让桑榆先上车,然后自己才上去,将他们要去的地方告诉了司机。
狭小的车厢里飘『荡』着一首怀旧的曲子——《时光》,此刻正是电台音乐栏目时间,桑榆静静地聆听着,目光望着车窗外,一幕幕灯光阑珊的街景在眼前缓缓地掠过,行人,车流,都显得那样的陌生。
在阳光温暖的春天,走在这城市的人群中,在不知不觉的一瞬间,又想起你。你是记忆中最美的春天,是我难以再回去的昨天,你像鲜花那样的绽放,让我心动……
在阳光温暖的春天,走在这城市的人群中,在不知不觉的一瞬间,又想起你。也许在这一瞬间,你的笑容依然如晚霞般,在川流不息的时光中,神采飞扬……
曲子一遍遍地响起,桑榆的嘴角浮现一抹落寞的笑容,正好落入骆项南的眼中,他忽地勾唇一笑,说道:“桑榆,我猜你现在一定在想某个人。”
“要你管!”桑榆没好气地瞪他。
跟骆项南的关系在几次他救她的过程中慢慢地变得熟稔起来,只是她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以前,她对他多少有些偏见,完全是归纳为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富二代一类。
骆项南无奈地撇撇嘴,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桑榆微微叹气,没有继续搭理他,这个男人完全就是给他一点颜『色』,他就想开染坊的角『色』,但是在他的身上,她看到了一种对生命的热情和自由,他可以肆意妄为地做很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完全不去在意别人的目光,攀登、徒步探险,驾车穿越西 藏无人区……
后来,桑榆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活法叫做骆项南,可以活得那样的肆意,也可以活得那样的自由和自在。
“秦桑榆,明天有时间吗?”骆项南突然问道。
“做什么?”桑榆下意识地反问。
骆项南微微一笑,说道:“带你去蹦极,体验生命的极限,也许,在跳下去的那一刻,你会突然想起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桑榆对蹦极的这个词并不是很陌生,在她的印象中,蹦极是一项很刺激又很惊险的户外活动,跳跃着站在大概40米以上高速的位置,用橡皮绳固定住后,落地前弹起,一直到弹『性』消失。那一种介于活着与死亡之间的游戏,站在那么高的地方,纵身一跃,仿佛是跳入了一个无底洞。
“好,我最近不上班,一般的时候都有空。”桑榆笑着回道。
“那就说定了。”骆项南一锤定音,忽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道:“我明天去哪里接你?”
“我家。”桑榆简短地回道。
两个人在说话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圣光医院的门口,骆项南付了钱,两人一起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同样的路,第二次走过,早已经换了一种心情,早上的时候,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现在却带着一颗坦然的心来医院探望水无忧。水无忧救了她,让自己陷入了险境中,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桑榆在心里想着,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并不知道,即使面对着水无忧,她也问不出口。
一路沉默,桑榆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个念头,自己在见到水无忧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又该怎么问她自己的包包在哪里。
“到了!”骆项南看着一脸心不在焉的桑榆,一把拉住还想要继续往前走的她,无奈地笑了笑,说道:“秦桑榆,你想什么呢?”
桑榆挤出一丝牵强的笑意,直接忽略了他的问题,看着门上写着的数字,微微一笑,说道:“就是这了,要不你在外面等我吧!”
“嗯,你进去吧!”骆项南点点头,这是他自愿的,有人说,男人对一个女人好都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他呢?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的心意,即使她拒绝的依旧很干脆了,所以,他决定采取迂回战术……
桑榆伸手敲了几下门,病房里立刻传来一个女人柔软的声音——
“请进!”
水无忧躺在病床上,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看到桑榆走进去,眼睛里没有丝毫的诧异,唇角挤出一丝极浅的笑容,说道:“桑榆,我也想找你,没想到你正好来看我了。”
“无忧,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在最危险的时候将我推开。”桑榆一脸诚恳地说道。
是的,不管发生过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了,迟暮已经站在了水无忧的这一边,而她,继续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水无忧微微愣了一下,神『色』蓦然变得悲戚起来,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说道:“只要你没事就好,要是你出一丁点的意外,我不知道该怎么向阿暮交待,毕竟……”她自嘲地笑了笑,最后一句话梗在了她的喉咙里,这样就更加地衬托出她的无依无靠,本来从小寄居在迟家,她无父无母。
桑榆的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扯了扯嘴角,说道:“无忧,我的包……”
“对不起,你的包被他们抢走了,就连我自己的包也被抢走了。”水无忧一脸的歉意,又连忙问道:“桑榆,你包里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丢的,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敛眸,一双水润的眼睛渐渐地红了起来,桑榆想说什么,见到她这个样子,嘴角蠕动了一下,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好一会儿,桑榆才缓缓地说道:“没关系,也没什么东西,丢了就丢了吧!”
“桑榆,阿暮找到你了吗?”水无忧突然问道。
桑榆摇摇头,说道:“我的手机放在包里,他怎么可能找得到我。”忽又想起什么,随即诧异地问道:“他,回来了吗?”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地道,但是一个念头一直在心里作祟,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本是可以避免的,至少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水无忧要将她从车里推下来,然后自己一个人开着车去将那些人引开。桑榆努力地想要将这个想法从心里挖走,她觉得自己对不起水无忧,分明就是她救了自己,可是心里竟然还会有怀疑。
水无忧微微一笑,一双眼睛几乎泛着耀眼的光芒,说道:“阿暮一早就回来了,然后来医院看我,他见我的情绪不是很稳定一直在这里陪着我。”
“桑榆,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她微微蹙着眉心,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桑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唇畔漾出一抹极浅的笑意,她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似是毫不在意地说道:“无忧,我知道你跟迟暮是一起长大的,你们的关系比亲兄妹还要好。”
水无忧有些得意地笑了,微微扬起精致的小脸,说道:“是啊!一开始我就让阿暮去找你的,你在杭城的朋友并不多,我想阿暮应该知道的,可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