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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
“很矛盾。”贝亦铭说。
“是啊,”苏好点头,“比如我爸,从不允许我妈一个人出门,怕我妈见到其他男人,又怕我妈被周围的女人带坏。你看他这么强势,我妈却只说一句‘你回来’,他就无论在开什么大会都会立刻结束,回来找她。”
贝亦铭笑:“你爸不敬业。”
苏好把一同带来的酒水倒在杯子里,洒在墓前,又倒了两杯酒,自己拿一杯,递给贝亦铭一杯,“但我要是我妈,也会爱不敬业的男人。”苏好一饮而尽,偏头说,“你信吗?余牧都没来过这里。”
“为什么?”
“或者是……他太敬业了?”苏好边给父亲敬酒,边不停地把酒下到了自己的肚子里。说话时,目光已经没有焦距。
苏好仍旧蹲在地上,又要喝的时候,贝亦铭拽起了她。苏好就势趴在了他的怀里。
“我父亲也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呵呵,可能每个子女都会这么认为。我爸啊,从来没对我有过任何要求。他要是觉着我做得不对了,该纠正我的想法了,他就会带我出去旅游,还不带我妈。哈哈,每和他出去一次,都会长了不少见识。也是等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我的想法已经被他改变了。他还对我说过,旅游,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质,也最能纠正一个人的想法。关于做人做事我会无条件的信任他。我爸就和神一样。只是我爸总不和我亲近,他说他最爱我妈,才不能因为有了我,就把对我妈的爱转移给我了……我爸还总跟我抢我妈,小时候我和我妈都怕打雷,他就只哄我妈一人。可我是直到他离开那一天,我才发现,他也那么爱我……”
苏好趴在贝亦铭怀里无意识地絮叨着,说到最后时,已经变成了哽咽。
“我先带你回去吧,”贝亦铭打横着抱起了她,轻声道:“搂着我脖子。”
苏好听话地窝在他怀里,还在不停地絮叨着:“可是今天高爸说,在爸离开后,妈已经爱上高爸了……高爸……高爸很支持我……我想和余牧离婚……离婚……离婚后再嫁人的女人会有幸福吗……”
说到最后,已经变成了顶针句,贝亦铭有些哭笑不得,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会有幸福的。乖,睡吧。”
贝亦铭带苏好回了枫谷园。开车上山,再把她带到房间后,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
贝亦铭把她放在床上时,苏好又清醒了些,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认出他是贝亦铭。
隐约想起她在墓地做了什么,可还是不太清醒,什么都没说,又闭上了眼睛。
贝亦铭:“……”
贝亦铭怕她喝多了难受,就起身去要醒酒茶。苏好隐约觉着有人走了出去,才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开窗后,外面的清风吹了进来,苏好终于清醒了些。闻不到身上的酒味,但想起上一次被人嫌弃说满身酒味的事,揉了揉脑袋,走进了浴室。
站在水龙头下,被热气一蒸,就又头脑发晕了,呼吸都觉着困难,闭着眼睛在玻璃台上取毛巾,却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手肘和脑袋都猝不及防的被摔倒,苏好痛得直呻&吟,下意识消极的想着,今晚会不会命丧于此。
贝亦铭端着醒酒茶再进来时,床上没有了苏好的身影,阳台客房巡个遍也没看到。找了很久,才隐约听到浴室传来的细小声音。
高声喊了几遍:“苏好?”
还是没人应,贝亦铭以为苏好在吐,放下醒酒茶就冲撞浴室门。门打开,未着一缕的苏好正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一边用腿蹬着什么要起来一样。
贝亦铭“哄”的一声全部血液都涌了上来。但还是忍着小腹的燥热,抽出浴巾将苏好包裹了起来。
放到床上后,拍了拍苏好的脸:“苏好?哪里摔伤了吗?”
苏好迷迷糊糊地应着:“胳膊,腿,腰,痛……”
贝亦铭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要去找人来。苏好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贝亦铭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眼角带着泪滴。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嘴唇,将下嘴唇咬得愈发红艳,垂涎欲滴。
这个女人,在他眼里,即使结了婚,却依旧像是没有被采摘过的玫瑰。兼具着红玫瑰与白玫瑰的才情,有曼妙多姿的艳丽,也有单纯温美的雅苒。
贝亦铭的下方已然如铁般硬,深吸一口气后,对自己说,只这一次。
弯下%身,对着渴望已久的唇覆了上去。轻轻地含住她的下唇,酒香味溢满了他的口腔。柔软小巧的唇,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小心翼翼地挑动,即使这样轻缓,依旧感觉到一股电流袭击了全身。曾多少次想象这唇的味道,多少次看着她的唇发怔,如今才发现,所有的想象都不及真实的十分之一。太美味了。
苏好却忽然嘤咛一声,更是将唇张开。
贝亦铭被她唇舌的味道所吸引,本想只吻她一次,却演变成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从温柔的缠绕,变成了猛烈且不容拒绝的袭击,她更是对自己有所回应,他已再也移不开头。
苏好逐渐觉着谁在抚摸她,让她觉着火热难耐。想本能的拒绝,却又渴望。
努力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贝亦铭隐忍的脸。心慌地就要推开他,可贝亦铭已经蓄势待发,强忍着很久,才从她身体上离开。
“抱歉。”
苏好却忽然仰着脸将他拽了回来。
一发不可收拾的汹涌,贝亦铭再也不忍耐的伏在她身上亲吻她,她也激烈的回应着。
什么道德都被踩在脚下。
可终究,没有进%入,是在她腿间完成的。
最后一刻,苏好彻底清醒,欲望过后,就是无尽的羞耻感。苏好眼泪如雨,抬起手背覆着眼睛,呢喃着,“真贱……”
她和余牧没有任何不同,没有。
贝亦铭在她耳边轻声道:“乖,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嗯?”
苏好摇头,忽然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不想解释了~。。~一句话简介上有写过,男欢女爱,终究是人之常情。
唉,想骂我的就骂吧……
后面的,怕被和谐,挑着放上来的,发现还是缺很多。那啥以及那啥时候的感情。JJ河蟹词太多,显得生硬。
咳咳,剩下的,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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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个大bug,原来手误打成了“他和余牧没有任何不同,没有。”现在改了→“她和余牧没有任何不同,没有。”
苏好没怪贝亦铭,是觉着自己也出轨了,在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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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台湾的读者,可以特意说明一下,我会另发繁体的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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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出轨 正文
真正濒临绝望的号咷大哭。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泪水涕泗滂沱。
贝亦铭抬手给她拭泪,苏好也浑然不觉;一动不动地平躺在那里对着纸白一样的天花板;放声痛哭。惊天动地的哭声,似乎将所有的压抑全部发泄出来。
贝亦铭捡起刚刚苏好围着的浴巾,裹在自己身上,悄声去了浴室。
再走出来时,手上拿着沾湿的毛巾。坐在床边,垂着头,默默地清理苏好腹部上的他的液体。擦干净后,掀开被子盖住她赤%裸的身体。
苏好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就只那样绝望的痛哭。
贝亦铭沉默的看着她,所有的情%欲都化为平静。
他从不做后悔的事,即使做错了,也不会让自己后悔。可现在,看到她这般,却有些悔了。
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反被她用力的握紧。
苏好死死地抓着他,如同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甚至有指甲扣进了他的肉里。
贝亦铭面不改色的任她发泄。
贝亦铭怕她哭得背气了,拿起薄被把她卷在被子里,让她不会和他有任何身体接触后,搂她入怀,边轻拍着她的背。像对一个婴儿一样。
良久,苏好的哭泣声终于渐弱,却依旧抽泣不停,肩膀一耸一耸的,像个可怜的孩子。
又好像是自己让她变成这样的。
“苏好,你这样,让我觉着我很禽兽。”贝亦铭在她头顶像委屈一样的叹道。
“我,我没有怪你,是我自己……”苏好的话依旧带有哭腔,说起来也断断续续的。
贝亦铭忽然轻声附和,“是啊,都怪你太没定力了,不仅亲我,还勾引我。”
怪她?她勾引他?!
一听到他这么说,苏好用力将他推开,委屈地无以复加,边哽咽着边吼道:“是……是你先亲我的!是你趁人之危!贝亦铭,是你!你从知道我是贝爱的时候,就……就一直在勾引我!”
边骂着,就看到了贝亦铭对她挑眉一笑。
贝亦铭坦然承认:“就是,是我勾引你的……所以别难过了,何况也没发生什么,嗯?”
哄着她的、温柔的声音。
苏好一愣,知道他在揽责任开导她,没再骂他。
却还是喃喃道:“可我现在是个坏女人。”和除了老公以外的男人,发生这样亲密的事,她如何能不难过。
她自责,她不知所措,她彷徨不明。
不是醉酒。从中间开始,她就是清醒的。在清醒的状况下,背叛了她的婚姻。
贝亦铭翻过身,认真地看着她,又道:“那正好啊,我喜欢坏女人。”
苏好倏地抬起头,满是不可置信,哭声都霎时停住。
贝亦铭长臂一伸,将她搂了回来,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面前,面对面的对视着,似乎刚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就感觉到近在咫尺的苏好,呼吸一滞。
贝亦铭轻笑了一声,忍着没和她做出亲密的动作,以防她反感,缓缓道,“但是,我喜欢的只是刚才那个醉酒、躺在我身下呻&吟的坏女人,任是哪个男人面前,躺着个赤&裸的女人都会有反应。现在,我不喜欢你,你本也不喜欢我,这是场无关情爱、且没有做出线的欢&爱。更何况,余牧也早已背叛了你……明白?”
话落,苏好的身体猛地一僵,恍然间,所有的悲楚都被这些话吹得雨消云散。苏好把脑袋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没有说任何话。
是啊,她在意的那个人早就背叛了她。所以,即使她今天真的和他发生了关系,她愧对的又谁呢?
可是,为什么心里如被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一样,痛得让她说不出来话,只对着枕头小声的呜咽。
贝亦铭枕着双臂,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如回忆般,轻声说:“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是在喀纳斯,她和你一样,也在拍水怪。我当时,因为我爸的关系,被绑匪绑架到了新疆。
当然,那时我并不知道我身在新疆。被绑架了整三天,第四天晚上,我终于趁着绑匪晚上睡觉,挣脱了绳子跑出来了。
我那时被绑匪殴打的像鬼一样,又三天没有吃饭,逃出来后我只能拖着身体无意识的跑,不停地跑,跑到虚脱……跑了一夜后,就看到了那个女孩。她背着相机,站在喀纳斯湖旁,展开双臂深呼吸。
你去过喀纳斯,该知道那里有多美。她是我逃出去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我现在都记得她闭着眼睛享受晨风的神态……”
“她就是救了你的那个女孩?是白丫?”
贝亦铭点头,又摇头:“她就是那个救了我的女孩,但不是白丫。”
“我明天不想看到你,”苏好埋在枕头里,没有继续他刚刚的话题,忽然轻声说:“贝亦铭,看到你,会让我觉着我很贱。明天在我醒来前走吧。”
贝亦铭提到女孩时的笑意,僵在嘴角。
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已经从刚刚的恐惧与不安中走了出来吧。许久,贝亦铭压下苦意,侧身揉了揉她乱八七糟的头发,淡道:“睡吧,睡醒了就好了。你是个记性差的人,睡醒了可能就忘了刚刚发生的事了。”
贝亦铭再没碰苏好,两个人之间隔了很远,足够再躺下一个胖子。
但苏好能够感觉得到贝亦铭没有睡,他总会帮自己盖被子,之间还蹑手蹑脚地出去一次再回来的。
不知怎么,在贝亦铭说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