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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浩立马笑了起来,狗腿地点点头,转身对伙计吼道:“阿炳,给苏州组三号桌上西点!上刚才新出炉的那个招牌酒渍双莓蛋卷和法式香煎松饼!”
“不是不爱吃甜点的吗?什么时候喜欢吃甜点了?”余牧边给她配饮料边道。
这还是以前和苏好一起来这儿时的习惯,用乌梅、山楂干和冰糖现配饮料,苏好以前很爱喝这个。
苏好“嗯”了一声,淡道,“我也不知道,前天来吃了一次,就喜欢吃了。”
余牧宠溺地笑笑,将手中配好的饮料推到她面前,问道:“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苏好闻着酸梅汤的味道,皱了下鼻子,没有喝。
此时终于抬起头正视了余牧,余牧的眉目要较贝亦铭的淡很多,所以余牧的气质总是温润如玉、而贝亦铭则是气势凌人的。
但实际上,两人的作风与外貌恰恰相反,余牧做事利益为先,贝亦铭却是情意至上。
余牧现在的地位已经完全巩固住了吧。
苏好沉默了许久,终于轻声道:“余牧,贝爱为你生过孩子,贝塔是你的女儿。”
余牧被彻底惊住,沉着冷静的脸已经褪下了血色。
“我和贝爱很久前就谈过,她给我看过贝塔和你的亲自鉴定书。大概是几年前你在桐城大学做演讲时,贝爱就喜欢你了,之后和你意外发生……”苏好顿了顿,才继续说,“之前正是峰会时期,我怕有心人知道了,会对你的官途有影响,我就没和你说,也没让贝爱和你说……”
“所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你才一直不能原谅我?!”余牧突然出声打断她。
苏好摇头,“余牧,你听我说,和这件事情无关,我……”
余牧的眼里倏然出现了眼泪。
苏好再也没办法继续说下去。
余牧放在桌上的手已经紧握成拳,露出的手臂青筋暴露,像在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失控。
苏好明白那种感觉,恍然出现的真相如千百块大山骤然压下来一样,无法喘息。
贝塔的存在,会让余牧不知所措,会让余牧憎恨贝爱,也会让余牧对曾经的自己自责,更会让他意识到无论他如何做都不能再挽回苏好。
苏好伸手缓缓覆在余牧的手上,感觉到他的手凉如冰石。
苏好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背,柔声道:“余牧,贝塔很可爱,去认她吧。”
余牧的眼泪终于从眼眶缓缓流了出来,滴在苏好的手背上。滚烫的泪珠,也烫到了苏好的心里。
余牧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绝望地闭上眼睛,轻声说:“苏苏,我真的不会再拥有你了,对不对?”
苏好也泪下如雨,哽咽道:“余牧,我很爱你很爱你,曾经爱你爱到可以不要全世界,只傻傻地跟在你身边。可那是从前,我真的承受不了你和另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我也承受不了你和那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而且我也和另一个男人上了床,我不干净了。余牧,忘了吧。”
余牧突然傻傻地笑了起来,热烫的泪潸然而下。
“我错过的不只是你,更是我的一生……苏好,你刚才是回去取结婚证了是不是?来之前就想好要彻底放弃我了是不是?是啊,我给你打了九天的电话,你一个都没有回,我就应该猜到的,呵呵,我真傻……我居然还在盼望着你是在和我闹脾气,在等着我来找你……没想到你给我的是这样的事实这样的结局。苏苏,我说过我不在意的,不在意你和谁上床,也不在意那个男人是谁,我只想你回我身边来……你这样真不如拿枪毙了我,我现在彻底死心了……可是苏苏,我也没有心了……”
**
苏好手里拿着那张沉甸甸的离婚证,心也痛着。
不仅余牧,她也没有心了,曾经那颗只系在余牧身上的那颗心,不见了。
眼睛通红的苏好倚着车窗,一言不发,而同样眼睛通红的余牧,也是不发一语的只认真地开着车。
车上还放着官客带回来的西点,苏好只在转头间不经意地看到了,居然悲催地发现自己饿了。
余牧声音有些涩哑,听到她肚子叫的声音,轻声问她:“饿了?”
还是对自己这么细心……
苏好很轻很轻地摇头:“余牧,别对我这么温柔了……我是个坏女人。”
“傻姑娘。”余牧轻轻地一声叹,可怀里的离婚证也压住了他,无法再说出其他的话。
三年时间,走到这里,结局却是分手。
爱过、痛过、伤过、恨过,最后却成了无缘的分手情人。
这样痛的爱情,将是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再想回忆的了吧。
余牧没有送苏好回高玄那里,而是送她回了凤凰岛给她租得那个小公寓。
余牧一直送苏好到楼下,看着苏好的背影从视线里消失,两人都没有说一句“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完成。今儿木有第三更~。。~
好吧,到现在我也发现这标题和内容严重不符了,他们的感情发展和我预料的也有偏差了T_T
48出轨 正文'清水版'
苏好是真累了;拖着千斤重的身体,刚走进电梯便像是立刻就要瘫倒了一样,发虚地倚着电梯杠。
电梯的镜子里,应着苏好惨白的脸。
苏好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个失魂落魄的女鬼。盘起来的头发早就披散在肩;曾经那双灵动的眼睛;现在如一潭死水。苏好张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公寓里十分冷清;十天没有人住过,似乎散发着一种难闻的霉的味道。
苏好机械般地推开一楼的窗,踩着淡黄色毛茸茸的地毯,再上二楼,继续一间一间的推开窗。
这个小区,只是普通的高层区,离市中心要半个小时的车程,离正街也很远,没有车来车往的轰鸣声。但楼下有个中型幼儿园,此时是下午四点多,正是家长接孩子的时候,依依呀呀的小孩子的叫闹声充斥着苏好的耳鼓。
那些声音真真实实的告诉她,这不是梦。
苏好呆站在阳台旁,像座没有表情和灵魂的雕像,没人知道她在看什么,也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直到呆站了三个小时候后,突兀的电话铃声将她骤然惊醒。
可是苏好只愣了几秒钟就没再理会,未再看一眼,待手脚不再发麻后,弯腰捡起早就掉在地上的离婚证,攒在手中,拿了些钱走了出去。
大概超市里的人也没见过脸色如此苍白的人,关心地问了苏好几句话。
苏好手里拿着一瓶茅台两瓶青岛和两盒烟,结了帐之后才迟钝地应了声“没事儿”。
回到公寓时,手机还在响着,苏好依旧没看。
一瓶茅台下肚,吐着烟圈,她急需谁和她说说话,便用座机和凤凰鸟煲电话粥。
凤凰鸟不知道苏好刚离婚正想和她谈心呢,接到电话后反倒是先吐槽了。
“苏苏姐,我完了,我好像喜欢上我是叔了。”凤凰鸟单手捂着双眼痛苦道。
“想法不错。”苏好饮了口酒,轻声问,“有什么症状?”
凤凰鸟在床上翻滚着,四脚朝天,皱眉哭诉,“我昨天猥琐的梦到和我叔翻云覆雨了,醒来还记得特清楚。苏苏姐,我又不是没和别的男人做过,可我怎么就,怎么就猥琐到梦到和我叔了啊?我现在还特想杀了贝爱,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知道她是个妓|女……”
“然后呢?”
“可我叔好像和贝爱和好了……”凤凰鸟嗫喏道。
“你叔做了变性手术都比这可信。”
凤凰鸟忽然就嚎叫了起来:“可是我都看到了!那些天我叔成天和贝爱腻在一起!你不知道男男女女的爱都是滚床单滚出来的吗!”
苏好说,“滚床单滚出来的是性,不是爱。”
凤凰鸟反驳,“性久了就是爱!”
苏好沉默了半分钟,忽然道,“我和你亦铭哥滚过了。”
凤凰鸟险些没从床上掉下去,“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你要是变小到我能够随身携带,或许你能够即时知道。”
凤凰鸟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姐你是自愿的?不是亦铭哥强上的吧?”
苏好微乎其微地苦笑了一声,“不仅自愿,还高|潮了。”
“姐你真出轨了?!”凤凰鸟不闹了,声音变得严肃紧张。
“不过三垒没完成。”苏好又点了一根烟,夹在两根手指间,窗外的晚风吹进来,烟雾进了眼里,熏得苏好流出了两行眼泪,“还有,我和你姐夫今天离婚了。”
凤凰鸟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边从柜子里取衣服边问,“苏苏姐,你在哪?”
“不用来找我,我一会儿就睡了。”苏好缓缓地道,“小鸟,程兮不喜欢贝爱,只是在帮我出气,不用难过。”
凤凰鸟此时没心情再思考她和她叔的事儿了,固执地问,“姐你在上次的那个公寓吗?”
苏好看了眼依旧不停地响着的手机,闪烁的屏幕像是不会消失的星光,轻声道:“放心吧,一会儿有人来陪我。”
“真的?”凤凰鸟下意识的停了收拾东西的动作,狐疑道。
“嗯。”苏好轻声应着,隔了很久,一根烟熄灭,再点燃一根,问道,“小鸟,和姐说说,这世上有可信的男人吗?”
凤凰鸟蹙眉,这是说“有”好呢还是说“没有”好呢……虽然她相信这世上的男人没有可信的。
凤凰鸟纠结了一会儿,非常认真的点了头,“有,绝对有。”
“可以把谎话说得再可信点。”苏好直截了当拆穿她。
“好吧,没有……但是姐,你得相信,世界上还是有负责任而且有责任心的男人。再说,高先生总是可信的好男人吧?”凤凰鸟跟抽丝剥茧一样分析说。
苏好面无表情道,“老头永远揣着明白装糊涂,比谁都不可信。 ”
“那……亦铭哥呢?”凤凰鸟小心翼翼的问,“苏苏姐,你其实是想问亦铭哥吧?”
苏好笑了,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认真想了想,说:“前三年,我从来没了解过他,还是和贝爱换了身体后才了解他。他啊,作息很规律,晚十二点睡,早六点起,房间里有健身室套间,他会练一个小时后再出来吃早餐。嗯,他很喜欢小孩,对贝塔很温柔,是你没见过的温柔,在家里时也很放松,和在外面很不一样。会做饭,中西餐都很擅长,听王妈说他一度想当厨师的,后被他爸给阻止走上政治的。想不到吧?他居然会做饭……他最喜欢吃酒酿汤圆,他还说过是男人都爱吃,汤圆又软又滑陷也香,就和……我才想起来他是什么时候看穿我不是贝爱的。”苏好哂笑了一声,揉了揉逐渐起了酒后劲有些难受的胸口,慢悠悠的继续道,“在你姐夫背叛我之后,我以为我失去了所有,可之后我发现,有一个人爱了我很久……他虽然没有治好我被你姐夫割坏的伤口,却也让我不那么疼,不那么难过了。我没有喜欢他,我只是迷茫,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相信男人……”
凤凰鸟听苏好渐渐发出的哭腔,突然打断她肯定地道,“苏苏姐,你爱上亦铭哥了,你是不是觉着……”
苏好的心口一疼,“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再也无法控制的放声痛哭了起来。
她没有和余牧说假话,她真的是个坏女人,在她和余牧拿了离婚证的那一瞬间,她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不舍,有的只是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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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亦铭给苏好打了第一通电话却是无人接听开始,就从枫谷园开车往市里赶。凤凰岛替余牧去党校陪校长吃饭走不开,他就先开车到凤凰岛那里取了钥匙。一来一回直到赶到公寓时,已经九点多。
贝亦铭打开门后,就闻到了混合着酒味和烟味的刺鼻味道。
冷着脸巡视了一圈,发现披头散发的苏好正趴在客厅沙发上。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裙,腿上的丝袜破了个口子,从脚踝一直延伸到短裙里,光着脚,脚边有三个空酒瓶,烟灰缸里烟头十几个,桌子上放着个小绿本。
苏好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贝亦铭没有去看小绿本,只是弯腰抱起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苏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脸被酒冲得不再苍白,却有些泛紫。被他抱起来也没有知觉一般,却有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流出。
贝亦铭亲了亲她的额头,抬起手指温柔的擦拭着她的眼角,眼睛也红了。
将她抱进卧室,刚安放好,苏好就犯呕地吐在了床上,一摊黄渍,没有一点食物。她大概是什么都没有吃,空腹喝得酒。
贝亦铭起身去倒了杯水,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