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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亦铭起身去倒了杯水,再回来后不嫌脏的坐在床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等她吐完。
苏好似乎有了点意识,顺着贝亦铭的手喝水漱了漱口,又躺回床上。
贝亦铭轻声说了句“睡吧”,帮她换衣服换床单和被子。
全部弄好之后,苏好又吐了第二轮。吐得只是黄水,到最后开始干呕,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有滴泪不声不响地落在她的发上。
贝亦铭依旧耐心的帮她处理,折腾了两个小时,苏好不再吐了,也终于清醒了一些,睁眼看着正帮她擦下巴的贝亦铭,认真地盯了好一会儿,傻笑了一声,“还是这么丑。”
“吵醒你了?”贝亦铭轻声问。
“没有,”苏好伸出舌头,“好苦。”
贝亦铭笑了一下,把桌子上的水杯放在她嘴边,“再漱漱口?”
苏好眨眨眼,“你敢亲我吗?”
贝亦铭就势低下头。
苏好却先撇开了,“好恶心的。”
贝亦铭没有接话,摸了摸她的额头,“头疼吗?”
苏好摇头,又漱了口,“我想吃口香糖。”
贝亦铭说了声“好”,转身便走了出去。将近过了半小时,提回来一个大袋子,递给她一块口香糖,解释道,“楼下的超市都关门了,找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吃吧。”
苏好接过去,口里终于是不那么恶心了,又忽然道,“你好丑。”还是执着于这一句。
贝亦铭实际上比一个多星期前恢复了很多,脸上也有了肉,不再干巴巴的,看起来也不再那么虚弱。虽然不如以前俊朗,但总归是调养好很多了。
贝亦铭宠溺地捏了捏她软软的鼻子,无声地摇摇头,穿着衣服钻进了被子里,搂着她的腰。
苏好突然说:“衣服脱了吧。”
贝亦铭:“?”
贝亦铭不动,苏好开始帮他脱衬衫,一颗扣一颗扣,认真的解着。
苏好看着贝亦铭熟悉的眉眼,歪头把口香糖吐了出去,翻到了他身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贝亦铭没有动。
苏好又向上移,微张唇瓣含住了他的下唇。
在她以为贝亦铭还是不会有反应时,贝亦铭忽然反客为主,含着苏好的唇瓣,灵活的舌探入她的嘴,扫动她温热的口腔,一只手也轻车熟路的顺着苏好的曲线移到了翘臀上,重重一捏。
苏好“啊”地一声吟,终于回神,却没有回吻,只是等着他的热情消失。
片刻,贝亦铭松开了她。
苏好从他身上又再次翻了下来,背对着他,又把他温热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声道,“有点肚子疼,给我暖暖。”
贝亦铭吻了一下她的后颈,大手在她小腹上揉着,终于再次开了口,声音里透着一丝暗哑:“这里吗?”
“再下点,嗯,停!”苏好转头,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贝亦铭笑了。
贝亦铭将沿着她内裤向下移的手重新放回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
贝亦铭的手很暖,不仅手暖,宽厚的胸膛也很暖,暖得苏好有些昏昏欲睡。
此时,贝亦铭却开口,“为什么作践自己?”
苏好知道贝亦铭从见到她起,直到这一刻才终于不再生气了。早知道让他搂一搂摸一摸就不会生气了,就不用献吻了。
他生得什么气,苏好心里很清楚,就正如他所问的——她作践自己。
苏好轻声说,“我和余牧今天离婚了,是我逼他离的……他虽然什么都没说,我却觉着我是一个坏女人,很坏很坏。”
“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坏?是余牧背叛你在先。”
苏好没有回答,只是淡道:“我困了。”说着,背部又靠近了他一些,真的睡了。独留贝亦铭久久不能合眼。
翌日清晨。
苏好醒来时,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
厚重的窗帘拉着,隔绝了外面已经高照的太阳,室内依旧漆黑,无法判断已经几点钟。苏好忽然皱起了鼻子,房间里难闻的要命。
昨晚果真不是做梦,苏好坐在床上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贝亦铭是怎么在清醒的状态下,在这样泛着恶心味道的房间里睡一晚的。
正想着呢,门就被推开了,苏好下意识的躺回到床上。
贝亦铭听到了“噗通”一声,好笑地按开了灯,倚在门边揶揄道,“怎么,已经醒了还装睡,想在这臭气熏天的房间继续睡?”
苏好装死不动。
贝亦铭走过去,哗啦一下子掀开了她的被子,好整以暇的抱着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苏好穿着昨晚他给她换上的保守的睡衣睡裤,只是苏好不知道她自己穿得是什么,登时就睁开了眼睛,双手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胸。
“贝亦铭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下流!”苏好怒气十足的吼道。
贝亦铭却是不容置喙的拦腰将她抱了起来,苏好下意识的抬起两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中气十足啊,昨晚谁那么小女人的靠在我怀里的?下流的是你吧?”贝亦铭一边抱她换了个房间,一边打趣着说。
苏好的脸被闷在他胸前,说不出话,突然张口对着他的衬衫咬了下去。
贝亦铭的胸前一湿,直觉着小腹跟着一热,脚步就停了下来,淡道:“苏好你再挑逗我,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苏好果真没敢再动。
这样乖的苏好,却惹得贝亦铭哈哈一笑。
苏好呆愣地看着他的笑容,好像忽然间被扫没了一大半的难过。
贝亦铭一直记得在医院时凤凰岛拿着药走进来叫苏好的那一幕,把她放在床上后就问道:“你病了?”
不知怎么,贝亦铭明明没多说什么话,苏好就知道他在问的是什么。
苏好想了想,对贝亦铭点头答道,“解离型歇斯底里精神官能症。”
贝亦铭的眉立刻皱了起来,眉间的川字异常清晰,“心因性记忆丧失?”
苏好诧异:“你还真听说过这病啊?”
贝亦铭立刻反应过来她是随口瞎说的,瞪了她一眼。
苏好笑了起来,“胃药,那天被你吓得胃疼了。”
只是她不知,贝亦铭了解一切有关失忆的病症,所有关于失忆的维基词条,他都曾一字字一句句的读过。
贝亦铭对她是真心的,不然不能在她身边默默守候了那么久。他刚才那一瞬间现出的担心是骗不了苏好的,苏好心思也缜密,她知道贝亦铭之前的离开是因为在意自己的模样,也知道昨晚他来的时候见到她抽烟喝酒很生气,所以才会那么少言。
苏好挑了下唇角,睥睨着贝亦铭,细条慢理的说道:“亦铭书记,您是觉着我真是那么俗的人只在意外表,还是觉着我在你面前碍你的眼了?”
苏好动了气,这是贝亦铭再熟悉不过的模样。她越生气的时候,说话就会越慢,说出的话还像是仙人掌一样全是刺。
贝亦铭倒是露出了笑意,坐在床上,对盘腿大坐的苏好承认错误,“好吧,我错了。”
苏好终于松了口气,但还是想拔掉他心里存的疙瘩,就一边喋喋不休道:“你现在长得丑是真的,可以前也没见到你受打击能力这么差啊?你现在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瘦了点吧,可是现在也比之前要养好些了吧?那现在有瘦二十斤嘛?明天给你请个专业的营养师,保准一个月就能给调整回来。再说就是真成了瘦不拉几的小老头,也不影响你的魅力啊对吧?不过你没工作了倒是真的,正好我也刚找了个工作,不然你跟我混,做我秘书好了。”说完,苏好自顾的笑了起来,“别说,这个还真不错,把你之前剥削我的工作时间和劳力,一并剥削回来。”
苏好见贝亦铭失神的看着自己,不自然的噤了言,又嗫喏的打断他的沉默,“喏,再重说一遍那天赶我走的话?”
贝亦铭对她没了法子,笑说道,“不会再赶你走了,我也不会走了。”
苏好终于满意了,躺会床上取过被子就准备盖上、继续睡一觉,却见到贝亦铭始终没有动,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
苏好狐疑:“你还有事吗……啊!”
贝亦铭弯腰啄了一下她的粉嫩朱唇。
苏好面无表情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流氓!出去!”
苏好一个星期前被贝亦铭这么别出心裁的一闹,没想到一个星期后的自己居然还返回去哄他。
他先因为自己的骄傲逃避她,现在的自己又上赶子哄他。
苏好闭上眼睛时,还在想,她这算是什么体质呢?
受虐体质?不是……
强攻体质?好像也不是……
算了,爱什么就什么吧,反正现在轻松了很多。
苏好不自觉地就流露出了笑意。
贝亦铭始终没有走,站在她床前自然就看到了她的这个笑意,忽然就低下头吻了上去。
苏好也没想到贝亦铭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有这心思,舌头被他吸得阵阵发麻,更是感觉到他的手沿着她的身体逐渐向下。
贝亦铭扯开她的被子,就覆到了她的身上。
【哔——和谐】
淋漓尽致后,苏好趴到贝亦铭怀里,快|感过去之后,累得话都说不出来就睡了过去。
贝亦铭舒服了,一直看着她的睡颜,却再睡不着。偶尔亲亲她的下巴,把苏好亲得痒了,伸手打到他的脸上,贝亦铭更是含着她的手指,一下下的吮着。
苏好在做梦,贝亦铭敢肯定,因为苏好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傻笑着。
就这么又躺了近一个小时,贝亦铭看到苏好的眉头逐渐蹙了起来,刚要伸手摸她的额头。
苏好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接着整个脸都皱到了一起。
“怎么了?”贝亦铭急声问道。
苏好艰难地说:“痛……亦铭……肚子痛……”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最后一句话,苏好对小贝的称谓已经变了有没有,嘿嘿嘿~。。~
关于【哔??和谐】这段基本就是苏好本来有点反抗,贝说了点话,然后半推半就,然后激烈的XXOO;OOXX……当然贝肯定是温柔的……想看完整版的童鞋,你们懂得吧?明晚一起发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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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请抽醒我吧,迷涂昨个想了个结局,结果想成了悲剧,然后哭得死去活来的,又和好友聊Q聊到半夜,暂时被抽打醒了……但大家还是再来抽打我让我走入正途吧T_T
49出轨 正文
贝亦铭以为是他刚才做得太深;或者没有帮她清理干净,下意识的向她身下摸去,不想却摸到了一丝粘液,浓眉立刻就蹙了起来。
他刚刚明明已经很温柔了;还是将她弄伤了吗?
手指上是暗红色的血……
苏好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几滴细汗;贝亦铭抬手拨开苏好额上被打湿的碎发;柔声道:“苏好;我带你去医院;再忍一忍;嗯?”
苏好却摇头,感觉房子都在转着,周围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紧抓着他的手,哭吟道:“不想去……”
“乖,我给你穿衣服。”贝亦铭在这种事上,绝对是强势的,不顾她的倔强,没有半分犹豫的帮苏好穿起衣服,一边在坐上车后给程兮打了电话。
他的账户被注销了手上没有钱,医院的人大概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恭敬对待,现在就程兮能出面了。
贝亦铭抱着苏好急匆匆走进医院时,程兮已经带着院长站在门口等他们了。程兮见苏好整个身体都蜷在贝亦铭怀里,贝亦铭又面色沉重,没有多问,立刻让医生叫来手术车,要将苏好推进急诊室。
贝亦铭看了眼院长,却道:“看妇科。”
贝亦铭和程兮坐在医院长廊上已经等了有半个小时了。程兮肚子里是有万千话语想要说出口,可愣是找不着出口点,贼眉鼠眼的瞟了眼贝亦铭,见他低着头揉着眉心,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低沉,就更开不了口了。
但今天这事儿太不寻常了,苏好看妇科?是痛经是流产还是……单纯流血?可无论是痛经还是流产,都应该是余牧抱着来啊,而单纯流血……他是真想问一句贝亦铭昨晚睡在哪了!这就整个一暗渡陈仓啊,亏他还以为贝亦铭始终对白丫念念不忘。
两人又沉默着坐了有五分钟,程兮的电话陆续地响了起来,接起来挂掉一个,没几分钟又响。
估计是公司里有事,贝亦铭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头也不抬的低声道:“有事去忙吧,院长会安排的。”
眼看着要到中午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