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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吃过晚饭,一个不落地在坐在堂屋里面。人人都带着期盼的眼神望着傅紫萱,连最小的紫辰都知道大家是在等着听紫兰堂姐的婚事,连功夫也不练了,巴巴地也过来听。
他也很想知道结果呢,当初去镇上砸张家的铺子,他可是砸得凶着呢。要是堂姐又有了堂姐夫,而且听娘说比那张家的还要好,或真是这样那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再去那个铺子好好羞羞他们。
傅紫萱看了堂屋里家人一眼,就从袖子里掏出一支镶了珠翠的金步摇递给傅紫兰,说道:“因为飞儿带东西不方便,所以这步摇是放在竹筒里送过来的,也没个好的盒子装,大壮让你不要嫌弃。这步摇可是用他攒了好久的钱才买来了。说算是个信物。”
看着紫兰把步摇接了过去,就紧紧拽着手里脸色通红地坐了下来。
笑了笑,又把一张庚贴递给傅天湖,说道:“这是大壮的庚贴。他现在还在主子身边做事,不好亲自过来,说等他立了功就跟主子请假,再带了媒婆过来,不会委屈了紫兰的。这婚事在他主子那边已是报了备,只要我们这边满意了,便算是订下来了。”
顿了顿又说道:“他在信中还说了,紫兰的庚贴不必急着给他,等的个铜板都没给自己留着。还好不需要他买盒子装,不然得向他主子赊了月钱买盒子。”
众人听了都笑了。紫兰脸上越发红了。傅紫萱坐她对面,能看到她脸上透着愉悦,眼睛着亮闪闪的,大大的眼睛好看得紧。
老傅头笑着说道:“可真是有心了。这步摇我看可是贵得很。一个男人能把好不容易攒下的全部身家买了订亲信物送过来,这份心算是十足的了。这亲事就订下来吧。”
老刘氏在一旁也跟着点头:“是啊,虽然我们都没见过人·不过萱儿见过,萱儿说好那我们就信萱儿的。紫松原来那是什么眼神啊,看中了那么一户人家。这石大壮我听着就觉得这人是个好的。人家又不嫌弃紫兰的身份·自身又是吃过苦的,将来也一定能善待紫兰的。就应了吧。”
傅天河和陈氏在旁边也跟着点头。
文氏就笑着说道:“我们听爹娘的。唉,这可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了。原本还担心紫兰与别人退了亲,这亲事要做难了,没想到还有这福气呢。哈哈,我可是捞个官家女婿。萱儿,下次伯母跟你一道去城里,你要买什么伯母都给你买。”
傅紫萱笑着说道:“真的?那我这个媒人可得选一份厚厚的礼物才成,可不能比紫兰手中那个差的。那支金步摇做工极好,金子十足′还镶珠嵌宝的,我看没个百两银子可是买不到。三伯母可是要大出血了。”
“啊,要一百两银子呢?”文氏有些吃惊。
寒霜在一旁就说道:“我看还不止呢。上次我和小姐到城里给几个夫人挑礼物,在银楼里看过一支,跟这个差不多的,都没有镶珠子还要一百五十两呢。”
一屋子的人听完连连咋舌·又把这支步摇传看了一遍,连连称赞,对那没见过面的大壮更是增了几分好感。
陈氏看完就对文氏和傅天湖说道:“三哥三嫂这回可放心了。看来我们紫兰是个有后福的。”
文氏听了也连点头说道:“可不是嘛,我这回可是能睡个安稳觉了,自从紫兰退了亲后,我是一宿一宿地睡不着。这可多亏了萱儿。萱儿放心,步摇三伯母买不起,买块好布给你做身衣裳三伯母还是买得起的。”
傅紫萱就笑着说道:“不用的三伯母。我又不缺衣裳穿。跟你开玩笑呢。要收礼啊,我以后只向大壮收就是了。他还能少得了我?”
那边傅天湖把庚贴郑重地收进怀里,又问了傅紫萱好几个问题··.…直至夜了,大伙才散了。
文氏一家人临走时,紫兰拉着傅紫萱的袖子,对她娘说道:“娘,我晚上想跟萱姐姐睡。”说完就低下了头。
文氏笑着说道:“你怕是想跟你萱姐姐说什么悄悄话吧,”看着紫兰脸红红地低下头,大伙都心照应不宣地笑了。
傅天湖一家人走后,傅紫萱就跟陈氏说道:“娘,你带着寒霜去看看婉华彦华。跟他们两个乳娘聊聊。这几天我都没顾得上找她们。”
陈氏听了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你且忙你的事,家里的事娘会安排好。娘每天都跟那两个乳娘说说话的。早晚也都会去看过那两个孩子,萱儿你就放心吧。”
傅紫萱点了点头,抬头看傅天河等着那里,一副有话要和她说的样子,就让紫兰先回了房间。走到傅天河身边,一边送他回屋一边与他说话。
傅天河看着跟着他旁边的傅紫萱一眼,就问道:“萱儿,那个大壮的主子……”
傅紫萱就知道这个父亲心里是个明白的。想了想就说道:“大壮的主子,就是师父给我订下的那人。他身边有十二个随从,都还没有成亲。这大壮之前我见过好几次,一直都跟在他身边,有几次遇险还多亏了这个大壮。他待大壮很好。就是我和他不成,大壮也不会和紫兰退亲的。爹放心吧。”
傅天河点了点头,夜色里看着脚下石子铺就的石径,也不看傅紫萱,嘴里小声道:“跟了十二个随从啊…···”
傅紫萱咬了咬牙,跟着走了两步,同样小声说道:“爹你不必为女儿操心。他不是见异思迁的人。除非有什么外力。不过他爹拍板的事,应不会有多大变故。他也不是个能被人左右的人。退一步讲,就算我和他不成,也没什么。寡妇下堂的都能找到人嫁了,爹还怕女儿嫁不出去吗?再说我还有个当举人的爹呢,是吧,爹?”
傅天河看着一副不当事笑嘻嘻地抱着他胳膊的女儿,也笑了,说道:“是啊,你还有爹呢。”
傅紫萱本想把傅天河送到睡房,不料傅天河竟转至书房,说他还要看一会书。
傅紫萱站在书房外,看着窗上傅天河的影子摇曳在桔黄色的灯影里,心里莫名地泛酸。父亲每晚都要秉烛夜读,今日听了她的一番话更是坚定地钻进了书房……
傅紫萱眼眶有些濡湿,在书房外站了良久才轻轻走开。清风云霁脚步极轻地跟着她的身后。
“你们回去睡吧。我一个人回去就成,在自己家里不要紧的。”清风云霁应了一声也就止了脚步。
梳洗后,和傅紫兰躺在床上,傅紫萱看着傅紫萱灼灼的眼神,笑着说道:“可是想知道未来的相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傅紫兰一听脸上又红了,很快背过身去,嗔道:“萱姐姐。”
傅紫萱笑了笑,抬起身子抓着她肩膀,说道:“还不好意思了,让我看看脸是不是红了?”
傅紫兰脸越发红了。傅紫萱看她脸埋在枕头里,笑着说道:“不说话啊,不说话我睡了啊。”做势要翻身过去。
傅紫兰有些急了,很快又翻身过来。看到傅紫萱面朝里,也不掰她,仰躺着说道:“萱姐姐,你说他那人是不是个傻的,连见都没见过,就能掏了全部的积蓄买了这根步摇。要是我长得难看,他不是亏大了?”
傅紫萱笑着转过身来,看她握着那支步摇,眼睛望着帐顶,也跟着仰躺着,望着帐顶说道:“他可不是个傻的。他知道我说的人一定不差,况且还是我堂妹,就是再丑他还不得接着?而且我堂妹长得这般好,又识字,里外都行,他可是赚大发了。”
傅紫兰听着有些不好意思,翻身看着傅紫萱:“姐,你跟我说说他吧,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傅紫萱看了她一眼,望着帐顶,与傅紫兰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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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稻浪
紫兰的事了了之后,大伙明显都松了一口气,可算放下了个包袱。
除了神清气爽连走路都透着轻快的文氏外,紫兰也是日日脸上带笑,整个人看着也越发年轻亮丽。而家里众人也都为她得此佳婿感到高兴。
最后小刘氏得知后,也拉着紫梅跑过来,让傅紫萱上上心。傅紫萱看着脸上勉强挤着笑仍有些放不开的傅紫梅,心情沉重。也只好点头应了下来。不过也说好,这姻缘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不能强求。小刘氏连连点头,说让她放在心上就好。
日子又向前滑了滑。
这期间,醉仙楼紧赶慢赶,夜里都点灯糊墙之后,总算是把第四层起好了。
依傅紫萱的意思,第四层全部做成了雅间,比第三层的雅间更显高档一些,专门用来招待贵客。
第四层还专门留了一间大的雅间做为傅紫萱和赵坤招待客人之用,并在雅间里立了一扇屏风隔出一个小小的办公区并置了一张矮榻做为休憩之用。
四楼建好之后,把三楼也略做了一番修改。有些太大的雅间就重新修成了两间,名字也重新起了。原本三楼雅间的名字都是以花为名,牡丹、芍药、月季、海棠等等,就仍是留用。
四楼则按山川河流起了名。洛河、长河、黑河、玉屏山、岳山、衡山等等。若是有那外乡来的,见了也多了一些乡情,更显宾至如归之感。
二楼一楼也相应做了一些改造。二楼虽然不做雅间,但为了考虑私密性,也做了一些或木制或竹制屏风竹帘之类,做了迂回隔断。这种软隔断并不占空间,还能让人有一种私密空间之感,又不像三楼四楼要多一些雅间的费用,倒是极受中层顾客的欢迎。
而一楼则把原来大大的八仙桌、圆桌全撤了,全部换成了长条桌子。二人座的、四人座的、六人、八人的都有·把一些椅子也换成了长凳子,而一些有靠背的椅子就全部换成没有靠背的,这样的话,原本挤一挤能做一人半的椅子就只刚好够一个成年人屁股墩的。
这样一来那些原本吃完饭还要靠着舒服的椅背点上一壶香茗·或是叫上不要钱的白水慢悠悠闲坐磕牙的人,就不好再占着位置不走了。
一壶香茗的利润哪及得上再来一波点菜的?这样一来,一楼便凭空又多了至少一半的位置出来。如此,门口排队的人少了大半,甚至有时候都不用排队了。
有些人还好奇是不是醉仙楼的生意不好了呢,哪曾想人家生意更好了,人更多了。
这边醉仙楼收拾好之后·傅紫萱的粮店也整修完毕了。
原来小小的门脸被傅紫萱全部改了,换了半米宽两米半高的厚实门板,总共八扇,极为气派。还没开张,那气派宽大的门脸就引得路过的人频频驻足观看了。
这门板每日开店之前都要由伙计把它拆卸下来,晚上停止营业后再把他装上去。而门板一卸,显得店内更为宽敞,店内宽敞·往来的顾客才有好的心情选购所需物品,这顾客心情好了愿意上门了,还怕店内不旺吗?
这粮店前堂共一百多平米·分了不同的区,米面杂粮五谷都分别做了支架,不再乱乱堆放在地上,既防潮又不占空间。
店里由傅紫松当了管事,装修期间又招了两名伙计,一个是买的死契家奴,叫刘三,十八岁,虽然不太活络,但为人品忠厚老实·最重要的是力气大。
而一个是傅家庄绣学班先生沈氏的大儿子傅紫诚,十五岁。那孩子之前一直跟其父在外给人打工,练就了一番善于察言观色的本事,个性沉稳还能干。那一家子都是好的,其母沈氏在学堂当先生,其父傅天青又帮着管了蕃茄地·极为尽心。他的小妹二丫,又跟在傅紫萱身边当了药童,这样的一家傅紫萱也愿意再拉他们一把,把他们一家拢在自己身边。
傅紫萱一问他愿不愿到粮店做事,那孩子立刻就点头了。
傅紫萱后来看锦绣坊有些忙不过来,又叫他的姐姐大丫傅禾过去店里帮忙。这个傅禾跟着沈氏也把沈氏的本事学了个九成,倒是可以帮着杨盛的娘子孔氏分担一些。
而粮铺如今还没开张,正在备货阶段。傅紫萱也懒得起名,也想借借‘有间食肆,的光,就干脆起名叫“有间粮铺”,倒是应景。可不是有间粮铺吗?
傅紫萱在购得粮铺之后已去信幽州,让郭槐一家人过来。如今怕是快到了。
这郭槐家里原是商户,家里也颇有些产业,后来遭人挤兑,生意失败。把房子卖了后举家回了幽州老家。路上郭槐病了一场,钱也花光了。一家老小正蹲在他跟前听他遗言的时候,被路过的傅紫萱顺手救了,从此一家人死心蹋地地跟了傅紫萱。连活契都不肯签,一定要全家签了死契。
这郭槐在生意场上是个精明的,精明中又难得是个赤子之心的,不坑蒙拐卖,算是有良心的商人,品性不错。
傅紫萱后来把幽州天香米的事交给他全权处理。后来在幽州周边市县又买地种了天香米之后,也把这些市县的售卖情况也全数交给了他。
这郭槐还有一个儿子,叫郭仲夏,二十六岁。把郭槐的本事学了个十成,还比郭槐多了一些圆滑,傅紫萱后来就把一些在外收租、置产及外联的事也都交给了这个郭仲夏。
如今傅紫萱要开粮店,光紫